第 229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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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懿絲毫沒有因為被左慈叫做小子而感到生氣,畢竟左慈氣派極大,而且現在還需要依靠左慈做事,面上笑道:「左慈先生所言極是。」於吉接過話來道:「既然如此。我們便一路南下便是,問題是我們要實現如何與戲志才那小子取得聯系呢?現在他又不知道我們在這里……」

司馬懿高深莫測的一笑道:「很多地事情是不需要彼此說得清楚明白的,趙氏夫人不是已經把這消息傳到西川嗎?戲志才和苟攸先生一定可以猜得出我的心意來,若是兩位先生連這一點都看不出來,那實在是有負智者之名了。」掃了眾人一眼,司馬懿笑道:「更何況,我在出獄之前早就已經和趙氏夫人商討好了一切,更要趙夫人傳遞出了一封書信到西川,那里面已經把我的意圖說得清楚明白,龐統和戲志才自然會有所准備的。」

頓了一頓,司馬懿深吸一口氣道:「現在我反而在擔心賈詡那小子,現在他肯定已經得到太史慈地消息了,知道我已經從長安的監牢中脫身了,定然會大肆搜捕,這一點會給我們造成一些麻煩,不過幸運的事情賈詡現在無法確定我們的位置,所以一定會從漢中周邊開始搜查,至於通向宕渠的道路,那當然也會搜捕,但是一段時間內定然不會十分重視,所以我們只要小心行事,問題應該不大。」五人當然以司馬懿馬道是瞻了,於吉和左慈自然不必說,他們兩人是另有圖謀在身,自然不會反對,而程普等人則對司馬懿十分信服,更把報仇的希望放在了司馬懿地身上,當然表示同意。

待決定了一切之後,六人便上路了,而於吉和左慈當然按照慣例把記號留了下來。

宕渠城內,議事大廳。戲志才正在看一封書信,周圍眾人靜靜地等待戲志才。

他們原本是開軍事會議,誰知道從成都送來了一封龐統寫的書信,軍事會議自然中斷了。

戲志才剛一開始的時候面無表情,旋即臉上喜色一顯,臉上露出微笑。

眾人面面相覷,不明白一向高深莫測的戲志才為何會喜形於色。過了好一會兒,戲志才放下書信對眾人道:「龐統軍師信中說我們來了一個好幫手,在長安監獄中地司馬懿已經被人救了出來,正在向我宕渠趕來。」

眾人聞言大喜,在座的眾人現在對於前一段的戰事都有深入的了解,當然知道司馬懿這個人,在龐統地嘴里,此人十分厲害,是太史慈欲除之而後快的人物,後來司馬懿在逃往漢中地道路上神秘失蹤,雖然知道是被青州軍抓了回去,但是對於司馬懿逃走這件事情是如何被太史慈識破的,龐統等人一直感到奇怪,現在司馬懿居然逃了出來。若是可以來到西川的話,自然是一大己方的助力。謀士都亭侯袁綝卻是細心之人,聞言對戲志才皺眉道:「戲志才先生,這件事情有沒有可能是青州軍的詭計?要知道青州軍最擅長玩這種花樣,有多少青州軍的敵人就是被太史慈這種花招弄得做了胡塗鬼?」

眾人聞言登時靜了下來。紛紛看向戲志才,顯然是認為都亭侯袁綝說得很有道理,冷靜下來仔細想想,畢竟要從長安大牢中脫身出來,一路南下穿過東川和漢中,單槍匹馬躲過青州軍的追擊困難重重,聽上去就讓人覺得匪夷所思。戲志才微笑著把趙氏的計劃說給了眾人聽,結果這一次大多數人間聽都大搖其頭,認為趙氏幼稚,畢竟青州的斥候十分厲害。在這種情況下司馬懿想要借助趙氏的計策脫身簡直是天方夜譚,更有人認為這個司馬懿是須有其名,龐統等人看錯了他。

戲志才看著眾人的表情,便又把司馬懿寫給龐統地書信的簡要內容說了出來,這個時候眾人才知道司馬懿原來另有一套,而且仔細想來天衣無縫。登時便得大為佩服。能夠把於吉左慈等人都利用上脫身,又懂得趙氏唯一的價值在漢中有一定的實力,這個司馬懿果然不簡單。

此時,一名站在戲支才身邊默然不語、面白如玉、長得十分文秀的少年人皺眉道:「可是如此一來,那位趙氏夫人一定會被太史慈處死地。。。」

這名看上去帶著一股說不出哦的風流娟秀的俊俏少年說話時,周圍的武將都敬畏的看向他,仿佛這少年人有著令人不由自主臣服地魔力一般。若是那閨中的思春少女如此痴迷倒還說得過去,一群殺氣極重的大漢這般看著他。那便有點令人匪夷所思了。

戲志才看著眾人的表情,很滿意的對這名少年人笑道:「凌統。看來你還是太年輕了,須知戰爭這種事情是沒有人情道理可以講的,更何況,趙氏也是死得其所,她不是也要為自己地丈夫和兒子報仇嗎?作為一個婦道人家他做不了什么,但是用自己的命換來了司馬懿和另外五人的性命,那當真十分值得。」眾人聞言點頭,理所當然的認為戲志才這話說得有道理,雖然司馬懿地自私自利已經為很多人所知,但是換成任何人只怕都會這般做。

不過滑人會嘲笑凌統有婦人之仁。

就因為這少年人是凌統!江東的後起之秀,已經隱隱有超過典韋的趨勢絕世猛將!戲志才和荀攸此來當然不是兩個文人單槍匹馬那么簡單。畢竟此時兵荒馬亂,若是戲志才與荀攸兩個手無縛j之力之人來此,曹c焉能放心。

才到這里時,眾人並未把這凌統放在心上,卻還以為這凌統是書童之類的人物呢,誰知道此子卻是文武兼資,尤其是一身武功簡直驚世駭俗,在軍中與益州眾將c練之後馬上令眾人心服口服。不要看凌統現在十分地文弱,但是上了戰場立時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若是騎上戰馬,拿起長槍,凌統馬上就會就得雙眼通紅,進入到一種十分詭異的狀態,看上去十分地瘋狂,又十分的冷靜。

凡是與之交手的人都有和種噩夢的感覺,凌統已經到達了不單單用武功去傷人的地步,他的精神氣勢照樣可以退敵。

而這一點,正是絕頂高手的標志。像凌統這種完美的風范益州眾人只在己方的關羽、張飛、陳到三人身上見過,嚴顏和張任兩人都相差甚遠。

在戲志才軍中聽命的關羽對此子是非常看重。

凌統還想要說什么,卻見到戲志才向自己使眼色,當下住口不再多言,知道戲志才心中另有打算。戲志才看向眾人,微笑道:「太史慈這次可是吃了大虧,哈,他把一流軍師盡數遣到外邊,在長安沒有人為他出謀劃策,所以中了司馬懿此計也是無可奈何,若是有一名賈詡級別的軍事在他身邊司馬懿都無法逃走,至於現在,當然只是便宜我們了。」

眾人哈哈大小,有了司馬懿,在軍師這一檔次上,盟軍在益州方面投入的力量已經完全不弱於青州,如此一來,何懼之有?戲志才微笑道:「司馬懿要逃出生天,能夠去的地方就只有兩處,一個是德陽,一個便是我們宕渠,德陽的道路現在肯定已經被封鎖,單單是渡江司馬懿他們便有所不能,所以宕渠便是司馬懿的唯一選擇,而且在司馬懿的書信中也已經清楚地表明他已經注意到了這一點,所以司馬懿到我們這里來已成定局,而且時間不會太長,就在最近。嘿,正好可以解我們的燃眉之急。」

眾人點頭。戲志才面容整,冷然道:「不過太史慈並非是傻子,現在一定已經知道司馬懿逃走的事情,並且賈詡等人一定已經展開了搜捕,司馬懿等人要想安全到達我們這里並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軍必須要作出接應。」

眾人轟然應命,

司馬懿的行蹤一點不差的傳到了郭嘉那里,令郭嘉可以從容布置。

當司馬懿一行人毫不遲疑地向宕渠逃去時,郭嘉就知道時機已經成熟。

太史慈了解到郭嘉成竹在胸之後,便如開軍事會議,准備調動軍隊,青州軍中的將領紛紛來到議事大廳,聽從號令。

等眾人來全之後,郭嘉看向太史慈,太史慈示意郭嘉可以隨意吩咐,郭嘉也不客氣,昂然站立而起,對眾人說起了司馬懿的行蹤。眾人聞聽司馬懿的去向和郭嘉的預料一點不差,登時大喜過望。

郭嘉看著眾人微笑道:「司馬懿還真是配合,若是如此,我們要是客氣的話,那便對不起司馬懿的一番美意了。」

眾人哄笑,郭嘉卻肅容道:「敵人現在對我軍的底細並不知道,正是用兵之時,文和先生請帶領手下眾將率領大軍長驅直入,直攻宕渠,務要作出攻破宕渠,抓住司馬懿的架勢。」賈詡點了點頭,手下眾將如常雕、陳造、萬政、裴緒、蘇顒、張著、徐商等人轟然應命,信心十足。

太史慈卻笑對郭嘉道:「奉孝,做戲做全套,我看我和仲康也和文和一同前去吧。」

許褚聞聽此言登時喜形於色,用力點頭,看向郭嘉,一付渴望的神色。郭嘉點頭笑道:「也好,若是如此,那么孫資、梁畿兩位參軍和徐康你三人便隨我前往涪陵,我軍去截斷宕渠的後路,宕渠的益州軍對變成孤軍。」

眾人聞言一怔,有點不大明白郭嘉的意思,只有賈詡微笑點頭,顯然是明白了郭嘉的心意,徐康皺眉道:「奉孝先生,涪陵乃是戲志才屯兵之處。實力強橫,即便是采取偷襲只怕得手的希望也不大,即便是奉孝先生恐怕也……」郭嘉截斷微笑道:」此一時彼一時也,當初戲志才之所以屯軍涪陵。那是因為文和先生的大軍也並不在巴川,而是在臨江,為了防止文和先生的大軍順流而下攻擊荊州,所以戲志才巴軍隊的大部放在了涪陵,那個時候,宕渠不過是個跳板,可是現在文和先生的軍隊已經撤會巴川。宕渠地跳板意義實際上已經失去,反倒是被我軍占領的綏定變成了爭地,戲志才的大軍早就已經悄然北上來到宕渠了。

眾人先是一征。旋即點頭。承認郭嘉分析的有道理,在這種情況下,涪陵地防守的確變得薄弱了,不過即便如此,想要攻下涪陵只怕也不是容易的事情。郭嘉看著眾人的模樣。自然心知肚明眾人在想什么,微笑道:「更何況,我們還有另外的幫手,有了他們,涪陵簡直不在話下。」

眾人面面相覷,再一次糊塗了。這一次倒是徐康顯反應過來了,高聲叫道:「那一定是左慈和於吉了,嘿,司馬懿來到宕渠後一定會馬不停蹄地坐船南下到涪陵去,黃蓋、程普、韓當三將要回到荊州,於吉和左慈當然也不會留在這里,畢竟於吉是曹c的人,而左慈在西川更是呆不下去,自然也會隨於吉去,如此一來,只要一到涪陵,於吉和左慈兩人不就可以成為我們的幫手了嗎?」眾人聞言轟然叫妙,若是有於吉和左慈在城中,那的確十分理想,畢竟兩人乃是陸戰高手,若適合青州軍里應外合的話,要攻下涪陵並非是難事。

郭嘉含笑點頭道:「徐康你才思敏捷,深得我心,再過幾年,那就不可限量,便是和令兄一樣的難得人才了。」

徐康聞言受寵若驚地點頭,能夠和自己地哥哥並駕齊驅的確是他的夢想。太史慈看著徐康雙眼發亮奮然點頭的樣子,便知道這小子前途遠大。

郭嘉看看賈詡,淡然道:「文和,你明我暗,便陪戲志才我這老朋友好好玩一玩,哈,他不是自認為對你有一定的了解嗎,現在便由我郭嘉來試一試他這些年來有沒有長進。」

眾人大笑。徐康笑過之後卻想起了一個問題,出聲道:「奉孝先生此計大妙有主上和文和先生在宕渠纏住戲志才也不會令戲志才大軍變成孤軍啊?即便地樣的軍隊不來救援,那么巴陵的軍隊也一樣回來救援,外有援軍,如何可以圍住宕渠?雖然我軍可以實行圍眯打援,但是我軍的目地是在短時間內攻破成都東面諸城,而不是考拉據戰來消滅敵人的有生力量,而且巴陵地守將乃是江陽,據說駐守在那里的乃是益州後起之秀中極有威望的向寵此人性行淑娟,善於帶兵,極為穩重,有他在後方增援的話。。。。。。〃徐康的話並未說完,但是眾人紛紛點頭,對此大為擔心。

郭嘉看了一眼賈詡,卻見這人眯起了眼睛,心中好笑,示意眾人稍安勿躁,淡然道:「各位請放心,郭嘉早就料到了這一點。」言罷,郭嘉看向太史慈恭聲道:「主上,請您傳令給子敬和文遠,要他們兵分兩路行動,命令文遠帶領手下西涼奇兵和呂布投降過來的眾將兵分多路s擾德陽,不是虛應了事,而是要把荀攸派遣在外面的軍隊全都打進城去,然後命令子敬帶領工程軍隊坐船沿著內水水流而下,一直到巴陵,然後出其不意,攻打巴陵。只要巴陵和涪陵都落入到我軍手中,宕渠自然就會變成孤軍。」眾人點頭,但是心中卻還有一點不明白:魯肅帶領軍隊順流而下攻擊巴陵,若是可以一舉攻下倒是好事,可是嚴顏深通兵法,又怎么會絲毫不作防備?還有,張遼出兵s擾苟攸在城外的軍隊,難道苟攸就看不出青州軍的企圖嗎?若是巴陵戰事不能速戰速決,那向寵的援軍到來又如何?要知道魯肅是水路南下,雖然魯肅大軍攻城銳利,但是登陸的時候一樣是無法提防敵人的軟肋時刻。

郭嘉看著眾人的樣子。微笑道:「你們放心,這么做自有我的道理,子敬定然明白我的意思。」郭嘉都這般說了,再看看賈扇詡一付「深得我心」的樣子。自然知道這其中有自己未想通過關鍵處,當下便不再有人疑問。

太史慈也是心中有數的一人,點了點頭道:「奉孝的意思我明白,對了文和,是否那些南蠻女子和五斗米教的妖人也應該送到子敬那里,要他相機而動,若是攻下了巴陵。再向西南,便會接近南蠻地區了,現在南蠻王孟獲出征在外。若是可以策動南蠻後院起火。哼,我看孟獲回不回去,難道還要留在這里和劉備一起送死?只要成都東面諸城被攻破,孟獲也可看出劉備時日無多了吧?」眾人笑了起來,賈(言羽)卻淡然道:「主上。我看您應該把呂布戰敗的消息傳遞到子敬那里,呂布手下眾將得知此事定然會士氣大振。」

眾人聞言一愕,太史慈也自一愣,旋即明白過來。欣然笑道:「文和之言對極,子敬定會利用這件事情鼓舞宋憲等人的士氣。」

賈(言羽)點頭笑道:「還是主上知我。」

太史慈哈哈一笑。站起身來一拍雙掌,喝道:「若是沒有疑問,我們這邊展開行動!」眾人轟然應命,各自行動而去。

郭嘉的命令很快傳到了魯肅那里,魯肅知道時機成熟,當下召集眾將調兵遣將,魯肅先要申耽、申儀、朱贊、李輔四將以及邢貞、趙咨兩位參軍把早已經准備好的大船准備就緒,然後便命令張遼帶領手下眾將出去橫掃德陽城敵人放在外面的敵人,以便配合自己偷襲巴郡的行動。其他人倒是沒有什么異議,張遼的心中卻充滿了疑問,對魯肅肅容道:「子敬先生,我們地行軍意圖是否過於明顯,掃盪德陽派出的各股軍隊本身就會引起荀攸的嫌疑,若是被荀攸發現了我們地目地,巴郡城便不好打了。」

站在一旁的參軍刑貞哈哈一笑道:「文遠將軍多慮了,你可知道,我軍作出這種態勢,荀攸一定會認為我軍准備進攻德陽,你們的行動是為了清除我攻城大軍的障礙而已。」張遼搖頭道:「瞞得過一時,瞞不過一世,若是我軍對德陽進行大強度的打壓,卻又很長時間見不到先生地軍隊,荀攸定然會生疑,說不定會猜測到我軍進攻巴郡的事情上『『『『『『」魯肅微笑道:「文遠所言不差,但是有一件事情弄錯了,荀攸面對文遠軍隊的s擾,只會想到兩個可能,第一種可能當然是我軍准備進攻德陽,不過荀攸會很快就會否定這鍾想法,因為我軍現在選取的進攻德陽地時機並非占到了什么『天時、地利、人和』的條件,若是想要拿下德陽,唯有文遠你在前面開道、我在後面進軍、然後強攻德陽一途,可這並不是我青州軍地作戰風格,非到萬不得已,青州軍是絕對不會與別人硬碰硬的;所以荀攸馬上就會想到第二個可能,但是卻不是文遠你擔心的那樣。」魯肅的話引起了大家的興趣,剛才張遼的擔心絕非是無的放矢,荀攸乃是曹c手下的絕頂軍師,並非那么容易好騙的,可使魯肅現在居然說這件事情另有玄妙,自然一個個大感興趣,豎起耳朵來聽。魯肅掃了眾人一眼,微笑道:「其實這件事情很簡單,現在司馬懿逃跑的事情荀攸和戲志才等人已經知道。司馬懿跑到宕渠的事情荀攸自然也是心中有數。現在文遠突然引軍進攻德陽城派出的兵丁,荀攸一定會認為這是我軍想要攻下戲志才把守的宕渠的計策,荀攸會認為我派文遠出兵一定是為了把他纏住,然後我魯肅大軍渡過內水,協助賈詡攻擊宕渠。畢竟司馬懿這深悉我軍底細的人若是跑到了益州軍一方,對我軍影響極大,故此我軍集中精力攻擊宕渠也是合理的事情。因為文和先生那里的軍隊都是西涼騎兵,並不擅長攻城,所以我魯肅大軍渡過內水幫助文和先生攻打宕渠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眾人聞言恍然。如此一來,的確可以騙過荀攸。

張遼大喜道:「子敬先生說得沒錯,哈哈,只怕荀攸得知我領軍掃盪他的小股部隊還會以為是為了奪取河道方便子敬先生渡河呢。根本就想不到子敬先生是要領軍南下,攻擊巴陵。」

魯肅微笑道:「想不到並不僅僅是荀攸,只怕巴陵的守將嚴顏都會聞風而動,最後忍不住出兵……」張遼皺眉道:「難道嚴顏會出兵支援宕渠?不的可能吧,路程他過遙遠了。」

魯肅搖頭微笑道:「嚴顏怎么會做出這等蠢事來?雖然兵貴神速,但是『強弩之末,勢不能穿魯縞也』。所謂『兵驅百里必蹶上將軍』,遠道奔襲本就是兵家大忌,即便是偷襲也會效果大減。更何況我軍最擅長地就是圍點打援。若是被我軍以逸待勞,那才是悔之晚矣。」頓了一頓,魯肅微笑道:「所以嚴顏會做的事情是出兵支援德陽,s擾文遠你,畢竟和德陽的荀攸大軍以及嚴顏的軍隊比你所帶領地軍隊勢單力孤。也沒有資格玩什么圍點打援,所以只要兩人里應外合,文遠你必然堅持不了多長時間,到那時。文遠你要且戰且退,向西允撤退。如此一來,便可為我偷襲巴陵爭取時間。只要巴陵到手,我軍便可施展下一步的計策。」

張遼奮然點頭道:「子敬先生放心。」魯肅掃了大廳中的呂布手下投降過來的眾將一眼,看似隨意的淡然道:「對了,主上傳來消息說,史阿先生與溫侯一戰已經分出勝負。」

眾人聞言先是一驚,隨後齊齊看向魯肅,臉上露出渴望的表情,畢竟天下兩大絕頂高手的對決無比牽動人心,尤其是呂布手下地舊將。

魯肅沒有吊胃口,肅容道:「史阿先生技高一籌,溫侯雖然保住了性命,但是活不過三個月。」呂布手下眾將聞言眼中閃過悲傷,宋憲的臉上更露出一絲慚愧,雖然他們對呂布已經沒有君臣之心,但是這么多年下來感情還是有的,呂布叱吒風雲,縱橫一世,到如今卻落得個如些下場,自然令他們感到難過,就連張遼和慕容烈都不例外。

見到士氣有點低落,魯肅卻肅容道:「你們本不該難過,溫候有如此結果乃是他地願望,你們應該為他高興,而且溫侯那種面對千軍萬馬卻依然獨來獨往地絕世風姿正是西涼騎兵的最好榜樣,若是你們還想要溫侯為這人世多留下一些東西,那邊把他的縱橫無敵展現在世人的面前吧!」只此一席話,聽得呂布手下舊將熱血,之氣陡然上升,在一瞬間仿佛各個被呂布附體一般,渾身殺氣縈繞。

魯肅心中大感滿意,淡然道:「你們的無敵就由荀攸和嚴顏來證明了,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們,在你們地身後還有我青州遷到漢中來的『兵民』在,荀攸若是認為文遠你勢單力孤,那便大錯特錯了。」

張遼哈哈一笑道:「我看荀攸沒有那么膽大吧?難道他就不怕先生在西充還留下一手?我看和荀攸之間不過就是一場拉鋸戰。」魯肅滿意的點頭笑道:〃文遠能夠看到這一步實在難能可貴;如此;我便可以高枕無憂的順流而下攻擊巴陵了。〃

頓了一頓;對眾人冷然道:〃還有什么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