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1 部分(2 / 2)

太史慈大軍地軍事行動直到此時才被戲志才所知,但是具體情況卻又摸不清楚,唯有小心行事,卻不知道此時已經中了青州軍的穩軍之計。

而此時,太史慈卻我行我素,大軍一分為二,太史慈自領一部分軍隊渡江到內水西岸。而賈詡和許褚則留在了內水東岸,再一次把內水沿岸封鎖起來。

青州軍在這里連番調動戲志才唯有以不變應萬變。

這個時候,向寵那里也傳來了好消息。向寵帶領軍隊進入到了江陽之後,美其名日運送糧草,但是卻在當天夜里配合著青州軍發動地兵變,幾乎不費吹灰之力便解決了江陽的防守,因為青州軍已經四面圍城,所以江陽城的逃兵一個都未走脫。

原本江陽的軍隊並不在少數,郡太守朱褒、越郡太守高定,永太守王伉三人奉命在江陽駐守。他們地軍隊然在不斷地支援各地之後所剩不多,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三人的軍隊加在一起也有二萬人,但是事起突然,他們也是無可奈何。牂牁郡太守朱褒、越帯ぬ馗叨餃吮糾淳褪翹吧濾樂玻勻還榻擔啦贗踟詞翹秋o#恍那笏潰虺枘睦鍩夠崢推孔勻宦懍慫腦竿?br /

在拿下江陽之後,江陽北面的成都便全無一點的屏障,都在青州軍的攻擊范圍之內了。

到了此時,益州的防守已經去了半壁江山了。向寵也知道時機未到。故此在江陽按兵不動,在布置萬江陽的防御之後,向寵隨後接到了魯肅的命令,他帶領三千益州軍隊回撤到巴陵,而魯肅則親自趕往江陽,准備指揮軍隊隨時向成都攻擊。

直到此時,荀攸還未接到消息,因為,他已經與到了前所未有地麻煩。

在開始追擊張遼之後,荀攸便遇到了很多莫名其妙的敵人。他當然不知道,那是青州地「民兵」。這些百姓不但和荀攸拒不合作,而且本身就是荀攸的敵人,在荀攸的行軍途中以游擊的方式不斷的襲擊荀攸,令荀攸的軍隊損失不小,尤其是道晚上的時候更是如此。荀攸大軍根本無法得到良好的休息,一夜數驚,在這些「兵民」的s擾下,荀攸幾乎分不清楚自己的敵人是誰了。

偏偏荀攸又無法對百姓下手。畢竟屠殺平民的事情是最容易喪失民心的,而且現在戰爭時期。這些百姓將來都有可能成為兵員,他自然不願意屠殺了,而且即便是他有這份心思也不敢輕舉妄動個,因為沿途的百姓本來就對他們有敵意。到後來,荀攸在知道了這些「兵民」的真實身份之後自然是暗暗叫苦,但是此時想要對付他們已經晚了,畢竟已經深入重地。

這個時候,張遼大軍偏偏回撤回來,開始了對荀攸大軍的反攻。荀攸也知道這樣打下去對己方不利,自然開始撤軍,沿途上又受到了不少「兵民」的襲擊,簡直是不勝其煩,在此之前,他從來沒有想象那些可以隨意砍殺的百姓居然一反常態,對自己的軍隊舉起了屠刀,若是說蠻夷之地的百姓如此凶猛剽悍倒也算了,現在連青州的百姓都這般厲害,實在是荀攸完全蠻夷想到的事情。

這些「兵民」的素質簡直就可以媲美益州的正規軍了,尤其是不講原則,想動手就動手的特點令荀攸完全無計可施。張飛雖然是絕世猛將,面對這種場面卻也無可奈何,至於其他人也想不出好辦法來。

唯有一路打打殺殺的後撤。

而在此時,太史慈的大軍已經一路西進,不費吹灰之力地攻打襲來了無人防守德陽。至此、德陽、江漢、涪陵、巴陵四地都已落入到太史慈之手,成為太史慈地囊中之物。

如此一來成都的防御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被瓦解得干干凈凈。

荀攸大軍已經成為孤軍,無家可歸,戲志才的軍隊雖然有宕渠在手,但是四面皆敵,東面還有綏定和臨江兩地在青州軍的控制之內,沿途水路也被青州軍控制,所以戲志才才比荀攸也好不到哪里去。

只說荀攸,在南撤之後便發現了太史慈已經攻占了德陽的事實,大驚失色下,迅速地判斷形勢,領軍向西撤退,此時他根本不敢再南下,因為巴陵是否還在己方的手中他已經完全沒有了信心。

可是西撤的道路並不好走,張遼大軍、太吏慈大軍、「兵民」這三方的實力加在一起遠遠超過荀攸的軍隊。

要知道荀攸的軍隊本身是以五溪漢將劉寧為基礎的,再加上益州軍本身的人馬,實力不超過七萬人,而青州軍的人數則在其上。面對三方面的打壓,荀攸唯有死戰,因為若是無法脫身,成都方面便有危險了。

其實到了此時,荀攸也知道自己再留在益州已經全無半點作用,最好的出路是回到江東去,可是現在整個益州南部區域都是戰場,荀攸根本無法脫身,所以只有領軍向西撤退。

張飛等人自然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拼死反擊。最後,在張飛的死戰下,荀攸等人脫身,但是五溪漢將劉寧卻戰死沙場,他手下的五萬精兵損失近三分之一,剩下的士兵則全部歸降。

因為太史慈很明確的告訴他們,青州軍已經控制了涪陵,五溪地區已經是青州軍的勢力范圍了,這一點令他們放棄了最後的斗志。

更何況劉寧戰死,對他們的打擊十分巨大,令他們無心再戰。太史慈則趁機宣布了一系列青州軍的政策,當這些士兵得知加入到青州軍·日後還鄉之後有十分優厚的待遇,自然十分高興,心甘情願地加入了青州軍。

太史慈得到了一支精銳部隊當然高興,於是便在得勝之後回撤到德陽,准備修整一段時日。而下一步,則是要准備攻擊成都了。此一戰,將會決定劉備的命運。荀攸和張飛帶著不到一萬的殘軍回到了成都,把戰敗的消息告訴給了劉備,登時,成都方面大為震動,他們沒有想到龐統精心布置的防線居然如此不堪一擊。

最令他們氣惱的事情是連荀攸這樣的大智者到現在都想不出來青州軍為何會有如此古怪的行軍路線,完全不符合青州軍的實力。

他們當然沒有考慮到司馬懿的問題,更想不到涪陵居然會失守,自然也就想不到青州軍是在用司馬懿的事情迷惑他們的視線。而更加令他們不安的事情是,江陽居然也失手了,青州的魯肅大軍不知道何時占領了江陽,這一點十分的要命。

要知道江陽的位置十分重要,不說它是通往南蠻的通道,只說在江陽囤積的大量的軍用物資和糧草落入到了魯肅的手中,便令益州軍悔之無及。

益州的實力均衡已經唄完全打破了。

德陽城,議事大廳。

太史慈意氣風發,自從自己興兵討伐益州以來,還沒有任何一個時刻能夠讓他如此的高興,戰局的進展的順利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這不,魯肅方面派來的人又為自己帶來了好消息:洋河郡太守朱褒、越雋郡太守高定已經投降,這意味著青州軍在南蠻地區的進展將會更加順利。

只要朱褒和高定這兩個南蠻地區本土的實力派發話,很多的事情都會容易辦起來,而且魯肅還在信中告訴太史慈,這些地方的世家大族相當的貪財,十分容易收買,龐統之所以能夠很快地在當地組織軍隊,就是因為很好的籠絡了他們,青州可以照搬照抄龐統的方法,十分的容易。

太史慈看到這里覺得有點啼笑皆非,的確,時至今日,天底下還有人可以和青州軍比錢多嗎?最後,朱褒和高定兩人還可以為魯肅再次招募南蠻士兵,以便擴充青州軍在此地的實力,那就是說青州軍無緣無故的多出了一支精兵來。

看過魯肅的信件之後,太史慈心情大佳,把信件放到了一邊,看向使者,微笑道:「我看你職位不低,為何從未見過你…………」

那名使者微微一笑道:「啟稟主上,小人乃是從益州方面投降過來的名字叫做向寵,魯肅大人看小將還算有點微末本領,便收留了小將,主上日理萬機,當然不知道小將的名姓了。」太史慈聞言大喜,沒有想到眼前的居然是向寵,心中為魯肅高興,有了此人,魯肅大軍今後全無後顧之憂了,想到這里,便要向寵坐下和他閑談。

這才知道,原來就是因為向寵,所以魯肅才會在寫給自己的信中把握十足的要自己馬上渡江作戰攻擊德陽,有了這個向寵,荀攸和戲志才還不被騙得死死的?果然,從向寵的嘴中,太史慈得知戲志才現在應該已經知道了涪陵失守的消息,當然,對於戲志才來說。周圍城市的情況他是完全不知道。

說完之後,向寵這才趁機問出了在自己寫信之初就已經存在已久的疑問:到底魯肅要自己寫信地目的何在?因為這樣太容易引起戲志才的懷疑了。戲志才根本就不會相信自己。太史慈聽得哈哈大笑,他告訴向寵現在不用管這些事情,就等著看好戲便行了。

看著迷迷糊糊地向寵,太史慈解釋說戲志才是絕頂智者,魯肅要向寵的這封信的本意並不是為了要戲志才相信向寵的連篇鬼話。而是要迷惑戲志才。

戲志才接到向寵的這封信後一定會向對向寵產生懷疑,但是也正是這份懷疑,就會令戲志才對眼前的局勢失去判斷,弄得戲志才步步驚心。最後的就是為了弄明白一切而到處試探,而是談地結果就是不斷地消耗自己的實力,最後被青州拖垮。

若是太史慈沒有料錯地話,戲志才最後的選擇是棄城逃跑。只不過戲志才到時候采取何種策略逃跑將會決定戲志才在撤退之後到底是全軍覆沒還是元氣大傷的問題了。

宕渠,議事大廳。此時大廳中的氣氛一片愁雲慘淡。

戲志才雖然十分冷靜,但是臉上卻是y雲密布。關羽也失去了往是的沉穩,在大廳之中煩躁地走來走去,最後猛地轉身一甩手道:「這怎么可能?向寵是不是年看錯了?涪陵為何會落入到青州軍的手中:?到底是什么人攻占了洋陵?難道青州軍還有一支廳兵?而且司馬懿在那里。閻芝將軍在那里,左慈和於吉在那里,荊州的三員虎將在那里,城中軍隊也夠他們支撐一段時日的了,為何就這般全無聲息地把青州軍奪了下為?青州軍到底打得是什么仗?」

關羽地疑問也是大廳中所有人的穎問。戲志才深吸一口氣道:「現在我們不知道涪陵城那里出了什么事情,但是有一件事情我可以肯定,那就是青州軍另有一支軍隊攻擊涪陵,如此一來,那就只有兩種可能性,其一,這支大軍人數眾多,涪陵城抵擋不住,不過這種可能性實在是太小了,太史慈的特種部隊都已經暴露於光天化日之下了,青州軍難道還有其他的秘密力量嗎?第二個可能性就是司馬懿六人當中有人是j細,而賈詡等人前些日子所做的一切都是聲東擊西之計,他們地真正目的在成都,現在他們說要做的就是利用司馬懿打開成都東面的防線。」此話一出,大廳中人一片嘩然,戲志才掃了眾人一眼道:「黃蓋等三人應該毫無問題,但是於吉和左慈呢?他們難道就那么保險嗎?這么長時間了,他們都安然無恙,太史慈沒有殺掉他們,難道這其中就全無半點奧妙?」

眾人聞言面面相覷,沒有人能夠回答戲志才地問題。戲志才臉上帶著苦笑道:「還有,那個司馬懿,我們誰見過他?誰能證明他是真的司馬懿,也許有人說左慈見過他,可是若是左慈也是太史慈地人呢?那還怎么證明?」

凌統搖頭道:「這不大可能吧,畢竟還有趙氏作保證,要知道趙氏的事情是做不了假的,太史慈不可能事先猜出趙氏心中想要利用司馬懿報仇的想法吧,那未免太過匪夷所思了。」眾人點頭,若是如此,大家都不用和太史慈打了,因為太史慈如能做到此點,那絕對的未卜先知,可以預測未來了。

但是有一點已經肯定下來,司馬懿那六個人中一定有問題。

戲志才搖了搖頭,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是冷然道:「這些問題我們先不要管,現在一切的情報都已經不准,即便是向寵的書信我們也不可過分依賴。」眾人相顧駭然,馬玉在一旁驚聲道:「難道向寵也有問題嗎?」

戲志才看了眾人一眼,冷然道:「向寵有沒有問題我不知道,我現在只知道敵情不明,青州軍封鎖了內水,我們和德陽城失去了聯系,涪陵失手應該不假,可是若是按照向寵寫信的時間來看,向寵的信件來的未免太晚了,那個時候賈詡的軍隊應該還沒有封鎖內水。。。。。。」眾人聽得頭大如斗,如墮霧中,明明戲志才說的每一個字都可以聽明白,可是連在一起之後他們就完全猜不出青州軍到底在干什么。但是經過戲志才一說,他們也覺得這個向寵似乎有問題。

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現在益州軍隊防守地這些城市每一座都相距甚遠,即便是有起事來都很難互相通知消息,更不要說詳細地知道發生什么事情了。戲志才冷然道:「凡事要做最壞的打算,若是事情發展到最糟糕的地步的話,我可以告訴大家。現在,宕渠已經是一座孤城了,德陽、涪陵、巴陵等地都已經失守了『『『『『『」

一時間,大廳中的眾人靜到了極點。

戲志才知道這些人已經被自己的預料所驚呆。當下嘆了口氣,勉強作出微笑道:「當然,這也是有可能是敵人的詭計,因為攻不下我宕渠,故此用這種招數迷惑我們。」聽了戲志才的話。眾人的心中才生起了一線希望;也不管這一線希望有多么地虛假。

戲志才看著眾人;果斷道:「但是有一件事情可以肯定;現在我們不能坐以待斃。現在我們要摸清楚敵情才行。」

馬玉看著戲志才道:「軍師;我們把向寵派來的使者叫來一問不就明白了嗎?」戲志才苦笑道:「就是因為這件事情。我才會對向寵充滿疑問,知道嗎?向寵派來地信使連城門都未進,只在城門口交給了守城的將軍,說是有緊急情報,然後便騎馬回去了,我們現在連問都沒有地方問去。」

眾人這才意識到向寵真的很有問題,而且,戲志才說得很客氣,向寵如果這么做,那么肯定已經歸順了青州軍。凌統苦笑道:「現在大家明白軍師的意思了吧?我們現在肯定巴陵一定出問題了,如果巴陵失守的話,德陽地情況現在肯定十分危急…說不准已經失守了。」

諫議將軍閻晏聞言勃然大怒道:「好個向寵,居然賣主求榮。」

偏將軍劉敏看了諫議將軍閻晏一眼道:「現在不是說這些沒有味道的話的時候,你還沒明白軍師的意思嗎?向寵現在給我們送來這封信到底是什么意思。」眾人默然,但是都明白這其中的含義,向寵明目張膽的送信來說穿了,還是為了要己方自亂陣腳,伺機殲滅己方,占領x(這個字不知道讀什么,也沒有找出來)渠。更加明白了戲志才為何會得到先前的那個形勢壞到極點的結論。

戲志才卻搖頭道:「你們不要匆忙下結論,向寵將軍到底有沒有投降給青州軍現在還很難說。」

眾人聞言又是一愣,沒有想到戲志才會這般出爾反爾。戲志才冷笑道:「我都說了,眼前的一切都處於猜測階段,現在形勢錯綜復雜,萬不可妄下結論,我們唯一能夠做的事情就是試探。」

頓了一頓,戲志才沉聲道:「向寵的那名信使連城都未進並非是沒有理由的,我們的守城將軍並非是飯桶,當時就覺得很不對勁,所以也曾詢問過他為何不進到城里的事情,那名信使的理由並非是無稽之談。」看著充滿詢問目光的眾人,戲志才緩緩道:「向寵那名送信地信使解釋說她可不敢在這里停留,生怕回去之後被向寵責罰,因為封信已經送來的很晚了,不過這件事情卻不怪他,因為他送信過江的時候遭遇到了從西充城出來的張遼大軍的小股部隊,已經封鎖了內水的一部分,他要繞道前往,故此才晚了,回去自然要快一些。」

眾人面面相覷,沒有想到這其中還有如此內情,如此一來,原本肯定向寵投降的判斷被支援了。戲志才苦笑道:「難道你們沒有想過嗎?明明巴陵是交給嚴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