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4 部分(2 / 2)

現在在荊州誰不知道消摩柯乃是甘寧的和下敗將?剛才文聘提出來的四個人可都不是消摩柯所能戰勝的,最多也就是能勉強戰成平手。

孫翊的臉色難看起來,雖然文聘剛才只字未提自己,但是對自己地輕視卻是盡露無遺,任誰都聽得出來。剛才自己的意思是說自己的武功高強,才是真正的荊州之主,可是文聘卻抬出了沙摩柯不如甘寧的事實,誰都知道孫羽地武功再高,也不過就是沙摩柯的水平,那即是說孫羽的武功還不如的青州一員將領,青州戰將如雲,勝過孫羽的人多了,那么孫羽又有何資格說自己可以憑借武功縱橫天下,抵擋青州呢?

雖然人人都知道這種比較方法不公平,就算是孫策,青州將領中也有很多人高過他,但是孫策還是成了一方霸主,甚至還和太史慈分庭抗禮很長時間。但是話又說回來,孫策能成大事,憑借的是周瑜等人的謀劃,可是現在孫翊呢,無論是周瑜還是廖立都不看好他,更談不上支持他,和孫策比起來實在是最大的軟肋。

故此孫翊雖然知道文聘暗中在指責自己沒有什么能力統領荊州和令周瑜與廖立信服,但是也惟有忍了,若是辯駁地話,只怕立時就會被文聘抓住自己的這個弱點進行反擊,對自己不利。沙摩柯聞言冷哼一聲,也不說話了,雖然這人狂妄自大,但是卻不是睜眼說白話之人,畢竟自己不是管寧的對手是個事實,至於剛才幾個人唇槍舌劍他倒是聽不出來。

場面冷了下來,孫河連忙打圓場,把自己的侄子孫韶叫了過來,要他向孫靜施禮,然後場面才再次活躍起來。

孫詡惡狠狠地瞪了文聘一眼,然後便轉過身來走向朱然,去和朱然打招呼去了,而沙摩柯也不例外,也向朱然走去,他當然不是奔著朱然去地,而是直奔周泰的弟弟周平。不管怎么說,沙摩柯和周泰之間地感情算是不錯,周泰死在南鄉一戰中,沙摩柯心中當然不大舒服,見到周平自然想要說上兩句。

呂蒙看在眼中,心中飛快的計算著眼前的局勢,正在思索間,自己的姐夫鄧

看著一臉的得意的孫翊,呂蒙心中飛速的計較著,嘿,真沒想到居然要結婚,自己完全可以利用這件事情做點什么。說不定可以更加有效地打開荊州的局勢,不過這還需要相對的情報支持。

呂蒙心中已經盤算好主意,等到宴會一結束,自己就去調查這件事情。

正在想著,就看見寇封走了過來,一臉的輕松,視乎對別人不重視自己的事情全然不理會,呂蒙心中大奇,不由得多看了寇封幾眼,寇封則好奇道:「怎么,我身上有什么部隊的地方嗎?」呂蒙微笑搖頭道:〃那倒沒有;我只是覺得寇封兄涵養的工夫真好。〃

寇封微微一愣;旋即搖頭道:〃我哪里有老兄說的那般看的;只不過突然間覺得荊州已經沒有半點值得我留戀的地方;這班人都是土j木狗一般談不哂納感桌面的人物;居然還想要和青州作對;真是做他娘的春秋大夢;我必須要早尋出路;不能在和這等鼠輩混在一起。〃

呂蒙聞言心中一喜;知道寇封是真的對荊州死心了;心中開始盤算著怎么和寇封說明自己的身份。這個時候卻聽見一陣鍾鼓聲響起,眾人紛紛停止說話,知道有事情發生,齊齊望向主人孫河,只見孫河笑逐顏開,當眾寫成了孫翊大婚的事情。

眾人自然是對著神采飛揚地孫翊一番祝賀。難免讒詞如潮,孫河卻一個個欣然受落。呂蒙自然也隨著自己的姐夫想孫詡道賀,才來到孫詡身邊,就看見孫靜面色緩和的對孫詡說道:「我道幾乎忘卻了,原來孫詡孩兒已經長大了,既然如此,以後做事情一定要三思而行,分外小心。我孫家的男兒一個個都是頂天立地的一般人物。你萬不可墮了我孫氏家族的名頭。」

孫詡聞言有點動容,自然聽得出孫靜的真心誠意,但是也聽得出孫靜仍在要自己回頭,不要和孫權做對的意思,當下也放緩語氣,低聲道:「叔父的教誨孩兒已經記下了,叔父放心,孩兒日後定要為孫氏家族掙的無尚光榮。」看著孫翊避而不答,孫靜長嘆一聲。也不知道說什么好。站在一旁的孫河卻忍不住道:「孫翊這孩子一向懂事,您老人家就不用擔心了,倒是咱們的孫權少主現在讓人擔心,也不知道面對眼前的局勢有何解決的辦法,青州軍離我們可是不遠了,我看咱們荊州兩大軍師在一旁扶持也不見有什么破敵之策。您來人家還是多關心一下孫權少主吧。」孫靜看著孫翊,氣得說不出話來,只是連連點頭,好一會兒才冷笑道:「你也知道有兩大軍師在扶持仲謀。哼,那你還擔心什么?難道兩大軍師沒有解決的方法,別人就會有嗎?」孫河卻搖頭道:「您老人家誤會我的意思了;軍師的才能沒有人懷疑。但是就怕才非所用,想當年劉表坐領荊州的時候。也算是呼風喚雨了,但是仍然錯失了很多地人和事,鳳雛龐統,天縱其才,卻沒有得到重用,反而便宜了劉備,黃忠將軍,天下無雙,結果只在長沙城做一員偏將,青州軍地李嚴,魏延都是難得的人才,不也是被劉表放走的嗎?馬良先生也是如此,知道伯符來時才大放異彩,廖立軍師的遭遇也是和鳳雛一般無二,幸好走得晚,才落入了我軍的帷幕,由此可知,在亂世之中強力的人物彩繪引領一方,成為霸主,性格軟弱之人,諸如劉表,即便是在有內政才能都不能成事。」孫靜知道,這一番話自然有其道理,但是問題是孫權不是劉表,只是為人y沉而已,看上去似乎和劉表差不多,實則是孫權隱忍不發,但是現在孫河用劉表暗暗諷刺孫權,則顯得不倫不類,偏又讓人感到無從反駁,最糟糕的地方在於很多人都覺得這番話言之成理.站在一旁的孫韶雖然年紀不大,但是人小鬼大,很會把握時機,現在有了一個幫助孫詡的機會,自然會不遺余力,當下在一旁接口道:「伯父言之有理,想當年劉虞出任幽州刺史時,也是這般情況,幽州戰士作風剽悍,乃是天下間難得的精兵,手下精兵猛將無數,謀士眾多,更有劉關張三人鼎力相助,最後卻又如何?居然被手下小小的公孫瓚擊敗,落得個家毀人亡·可悲可笑的境地,和劉表也算前後輝映了。」孫韶此語一出,孫靜更加氣憤,偏又無法辯駁,只是身軀發抖,顯然是在強力壓制怒火。

呂蒙的姐夫鄧當有點看不過去了,因為呂蒙地一席話,他自然想要站一孫靜的一方,現在見孫靜理屈詞窮,自然心中著急,因此斜過眼睛來看了看呂蒙,希望呂蒙說出一番話來,要孫靜不要這般尷尬。呂蒙會意,但是卻又不想破壞自己在眾人心中不偏不倚的形象,更不希望暴露自己的才能,因此似偏非偏的笑道:「其實劉表劉虞兩位也是當今名士,並非是一無是處,而且劉虞到幽州,劉表道荊州時都是大亂之時,幽州內有張舉張純,外有鮮卑敵視,至於荊州那是內部一群宗賊,外部有袁術虎視,兩位一樣是劈荊斬棘,當然自身的性格缺陷導致了最後的敗亡,這也是在所難免,只是今日之荊州到底和劉表劉虞初到荊州幽州之時相像呢,還是和兩人行將敗亡時的形勢相像呢?這倒不好說,畢竟不同的形勢需要不同的謀劃,不過幸好我荊州有周瑜和廖立兩位軍師為我荊州殫精竭慮,我們也倒不必太過擔心。還是上下一心,共度難關的好。」這番話倒是四面都不得罪,所以任何人也不會挑出鄧當或者呂蒙地毛病,反倒是呂蒙暗中又挑撥了雙方一次,讓雙方得到了為自己辯護的若干證據,可以預見,日後雙方定會各執一詞,支持孫權的人會說荊州現在最需要的安撫內亂。而支持孫翊的人則會說荊州最應該做的事情是抵御外敵。呂蒙這番話最高明的地方就在於暗中指出了荊州的形式是內外交困。但是最然人頭疼費解的地方也在這里,這個時代的人可不明白什么叫做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什么叫矛盾的主要方面和次要方面,所以面對這種形勢紛繁復雜的兩難命題自然會難以取舍,更會被居心叵測的人利用。

呂蒙堯的當然是這個效果,而且他說得放心大膽,即便是廖立又或者周瑜來了都不會對自己懷疑,自己只不過是在就事論事,說合攏話而已。鄧當自然更不會想那么多。反倒贊許地看了呂蒙一眼。表示他十分滿意。

孫靜和孫翊雙方自然也不好再說些什么,於是便各懷鬼胎地做出假笑,不再在這件事情上糾纏,不過任誰都看得出來,孫氏家族內部的裂痕增大了。等宴會結束之後,已經是晚上,客人們當然不能離開,於是在孫河的安排下住了下來,呂蒙自然和自己的姐夫住在了一起。寇封原本要和呂蒙同住一室,卻被孫河安排道了別的地方,寇封不好拒絕,要和呂蒙抵足而眠的想法自然只有作罷。

呂蒙回到自己的屋中。便叫來特種精英中的一人,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在第三次長安之亂時,協助史阿、張綉捉拿於吉和王圖的特種精英告訴張愈。

呂蒙見到張愈後,便要他撒下人手去仔細調查孫詡結婚的事情。張宇點頭,忍不住笑道:「呂蒙將軍,你是意思我明白了,難道是要我們去搶親?嘿,想來孫翊的婆娘應該長得很不錯把?」

若是太史慈在此的話,自然可以告訴張愈,孫翊地老婆就是在三國時代大大有名的絕色女子徐氏,在歷史上孫翊的喪命有一部分原因就是他的老婆長得太過美貌,讓她地手下產生了覬覦之心。

當然,這個徐氏也不是什么無知女子,在那種即將要被別人霸占的情況下還能想出辦法為自己地丈夫報仇,的確是不可小覷。呂蒙當然不會未卜先知,自然也就利用不上這份有利的資源,只是笑罵道:「你小子是不是想女人了?放心,等著荊州的事情了了,我便和主上說這件事,滿足你小子的願望。」

張愈呵呵笑道:「呂蒙將軍莫要把我的玩笑當真,還是大事要緊。」

呂蒙收起笑容,哼了一聲道:「這個自然,不過我們先不要急著定方法,而是應該先查查孫詡和他老婆的情況,然後再根據情況定計,你現在就去辦這件事情,然後再回來,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辦。」張愈聞言一愣道:「將軍這里方便嗎?鄧當……嘿,將軍的姐夫會不會來?還有那個寇封不會來找將軍說話嗎?」

呂蒙微微一笑道:「這一點你放心,今天晚上沒有人會來打攪我們,而且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才要你回來,今天晚上我們另外有行動。」

張愈聞言一愣,忍不住道:「將軍這般肯定?」呂蒙哈哈一笑道:「這個自然,你有沒有想過為什么孫河會把寇封弄到別的地方去?」

張愈也是聰明人,聞言一愣之下,旋即思索道:「這里住著的都是鄧當將軍的心腹,只有寇封將軍是外人,那就是說今天晚上孫河要到這里來拜訪鄧當將軍,但是又不希望別人知道,所以寇封才會被孫河弄走。」呂蒙哈哈一笑道:「這個自然,你有沒有想過為什么孫河會把寇封弄到別的地方去?」

張愈也是聰明人,聞言一愣之下,旋即思索道:「這里住著的都是鄧當將軍的心腹,只有寇封將軍是外人,那就是說今天晚上孫河要到這里來拜訪鄧當將軍,但是又不希望別人知道,所以寇封才會被孫河弄走。」不多時,張愈便去而復返,不過身邊還帶著一個。

呂蒙一見此人,當下十分歡喜,跑過來和那人抱在了一起。

若是荊州軍方的人見到此人。定然會大吃一驚。沒有人會想到赤人居然會是青州軍的一方統帥,「花槍」李嚴。

呂蒙看到來人又是歡喜又是擔心道:〃李嚴將軍,你怎么來了?現在要樂成可是十分危險的,你身為一方統帥,又怎可冒這種大險?」李嚴微笑道:「我本來就是荊州人士,若是我想要蓄意混進來,誰又能攔得住我?更何況我早有安排,否則又怎會知道你呂蒙在安樂城?」

呂蒙點頭,放下心來。李嚴這么做看似危險。但是仔細想來,也無不可,尤其是在特種精英的掩護下,這種事情就簡單得多了。雖然呂蒙現在是特種精英的頭,但是特種精英的組織極為特殊,除了對太史慈之外,沒有人可以完全了解和指揮這支軍隊,雖然呂蒙是天生的特種戰地指揮者,但是他畢竟不是特種精英,所以對於特種敬業地行動並不完全了解。

比如說現在,在荊州攻略方面,特種精英完全聽從他的指揮,但是像這種聯絡性質的工作呂蒙就知之甚少了。除非呂蒙想要見什么人,才會通過特種精英。而且很多時候,特種精英會主動把呂蒙需要的情報源源不斷地送來,並不需要呂蒙做什么。呂蒙雖然是新加入到青州軍的,但是對於特種精英的規矩早就了解,自然不會多事。當然,像李嚴來訪這件事情自己也不會知道。

張愈看向呂蒙笑道:「將軍不要誤會,我沒有想到李嚴將軍回來這么快,但是原本就是為了給將軍一個驚喜······「

呂蒙哈哈一笑道:「這個我明白。」李嚴看著呂蒙含笑道:「我和桓范先生在南陽雖然不斷地接到你的消息,但是很多事情還是當面說清楚的好,尤其是現在。」

呂蒙淡然自若道:「這個當然,現在主上在西川進展順利,我們自然也應該在荊州做出一點成績來。」

言罷,便把荊州的形勢仔細地分析給李嚴聽,李嚴聽得十分仔細,並且不時地提出疑問。

沒用多長時間,呂蒙把荊州地權力斗爭和荊州北部地風雲突起說了個清楚。

李嚴聽過之後心情大佳,哈哈笑道:「這個孫翊真的是個很好的幫手,至少在荊州的北部,他可以幫上我們的大忙。」

呂蒙微笑道:「孫翊的作用巨大,我不想讓他在荊州北部的戰斗中就失去作用。」李嚴看著呂蒙一臉高深莫測的樣子,微笑道:「你心中有數就好。」

呂蒙淡然道:「孫詡的事情我們是放長線釣大魚,我現在正在積極的爭取荊州北部可以為我所用的力量。」

李岩笑道:「你說的是那個寇封吧。」呂蒙點頭道:「寇封雖然是微不足道地小人,但是本身才能不錯,而且他所在的樊城乃是軍事重地,若是可以控制此處,簡直就可以一刀斬斷北部荊州軍地後路,故此這個人我們不可放過,最關鍵的事情是,這個寇封可以為我所用,從今天晚上的形勢看來,他是很容易就會加入到我青州軍的一方的。」

李嚴聞言雙眼亮了起來,笑道:「若是如此,那豈非會有很多的荊州士兵會因為無法逃跑而投降?」呂蒙含笑道:「正是如此,至於其他人,我的姐夫鄧當雖然跟隨孫策騎兵,但是並非是不可說服的,在某種特殊的情況下還是可以被說服的,當然,我姐夫現階段還沒有可能投降青州,畢竟我還要潛入青州南部,有姐夫在,我行事就方便多了。」

李嚴點頭,表示理解,荊州戰役本來就不是一蹴而就就可以完成的。呂蒙含笑道:「不過至於陳應、鮑隆、朱然等人都可以在現階段收服,陳應鮑隆出身低下,並非是世家大族的子弟,在荊州雖然手握重兵,但是被人瞧不起,這兩人是最容易被我們收服的。」

頓了頓,呂蒙又道:「朱然則是荊州本地新近崛起的戰將,對於孫氏家族並非像黃蓋那種人死心塌地,要他歸降我青州也並非是難事。」

李嚴聞言點頭道:「這件事情到時交給桓范先生去辦,你只要創造某種可以對他們威利誘的形勢就可以了,比如說,要他們無法返回荊州。」

呂蒙哈哈一笑道:「有寇封在,我相信這件事情並非是難事,當然,我們還是混水摸魚的好,最好是他們彼此之間疑神疑鬼,亂成一團。」

李嚴點頭道:「這個當然,但問題是你的方法是什么?」呂蒙微微一笑道:「機會就在眼前,今天晚上便是我們挑起荊州北部混亂的最佳時機。」

季嚴和張愈聞言一愣,不明白呂蒙到底指什么。

呂蒙喝了口茶,然後放下茶杯,淡然道:「你們說今晚若是孫河遇刺的話,明天荊州北部會怎么樣?」

季嚴和張愈「啊」的一聲叫了出來,不能置信的看著呂蒙。呂蒙之心不可測。

呂蒙看著兩人,淡然道:「今天回來的時候,孫河把寇封安排到了安全的地方,我就知道孫河與孫翊今晚要來拜訪我姐夫,要知道,孫翊現在急需要戰功,以此來證明自己的實力,荊州軍與我軍交戰的地方一共有兩處,一方面當然是在西線,那里是周瑜和廖立支持的孫權把持的地盤,可以說孫翊根本沒有可能c下手去,剩下的地方就是荊州北部,在這里有孫河,自然可以給孫翊一個施展的舞台,但是荊州北部並非是由孫河說了算,至少還有孫靜,要想證明自己的能力,同時擴張自己的實力,孫翊一定會無所不用其極地拉攏荊州北部的實力派戰將的,用以提高自己的資本,正是有鑒於此,所以我才臨時定下的這個計劃。」張愈皺眉道:「可是為何我們刺殺的人是孫河而非孫翊?要是殺死孫翊,荊州的震動豈非更大?」

李嚴看了張愈一眼微笑道:「這是因為咱們的呂蒙將軍另有計劃利用孫翊,畢竟有孫翊在,日後攻擊荊州自有妙用。」張愈恍然,呂蒙微笑道:「還不止如此,要知道在現階段殺死孫詡沒有什么太大的用處,而且會把我們辛苦制造的形式弄得糟糕起來,要知道我軍的第一步是要奪取荊州的北部,而在這里,孫詡並非是實權派,他僅僅是個客人,對於荊州北部的影響力並不大,殺死他並不能改變荊州北部的格局,反而會提醒敵人,要敵人猜到在他們的內部有我們的人在,弄不好我的身份會暴露。」

李嚴兩人點頭,呂蒙又道:「必須承認。孫河和孫詡也不過是相互利用的關系,孫詡想要借助孫河的力量和孫權分庭擾禮。孫河則是想要借此機會擴大自己在孫氏家族中的地位。」李嚴馬上明白了呂蒙的意思。目光閃動道:「原來如此,若是我們刺殺孫河的話,沒有人會懷疑到我們,至少孫詡一定會認為這是孫權干的。」

呂蒙微笑道:「正是如此,要知道孫氏家族的兄弟一向和睦若是孫詡出了事情,沒有人會相信這是孫權下的手。只會懷疑道我們的身上,認為這是青州軍做的手腳,但是孫河就不一樣了,孫河雖然姓孫,但是他的本姓是俞,並非是孫氏家族的血脈,周瑜等人對其痛下殺手也是正常的,如此一來,荊州內部的各個勢力便會疑神疑鬼,懷疑起孫權來,豈非是一件有趣的事情?至少,絕對不會懷疑道我們身上。」張瑜被弄糊塗了,不解道「這么做之後別人產生懷疑倒還好說,可是有沒有刺殺孫河周瑜他們自己心中清楚,我們這么做並不能迷惑孫權等人。到時候,孫靜不是一樣會對我們有所懷疑嗎?若是如此,他們還是會提前戒備,我們非但沒有攪亂局勢,引起戰端,反而是在打草驚蛇……」

呂蒙哈哈一笑道:「有一件事情你弄錯了。孫權並不等於周瑜和廖立,孫靜也不等於孫權。」這一回連李嚴都糊塗了,不明白呂蒙在說什么。

呂蒙的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淡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