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8 部分(2 / 2)

鄧城,也落入到了青州軍的手中。

是鄧當手下忠心耿耿的部將,自然不會投降給青州軍,也不攔的問他,只是中把他押金了監獄,要人好好看管,便算了事。

李嚴、陳應、鮑隆三人才把鄧城安排妥當,便聽見了外面殺聲震天,陳應和鮑隆兩人面面相覷,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么事情,難道是鄧當另有伏兵在城中?

李嚴卻微笑道:「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城外應該是孫靜和文聘將軍兩位到來,想要救援鄧城吧?」陳應和鮑隆聞聽文聘到來,臉上露出一些不好意思地復雜表情,畢竟他們投降給了青州軍,見到文聘的話,只怕又是陪人家一頓大罵,但是李嚴也說過要招降文聘,故此兩人主任歡喜。

李嚴看著兩人有點忐忑不安的樣子,微笑道:「現在我們還無法收服文聘將軍,畢竟文聘將軍還沒有意識到荊州北部大勢已去。等到我們奪下荊州北部的時候,文聘將軍定會為我所用。」

陳應和鮑隆欲言又止,他們看著李嚴胸有成竹大的樣子,自然不好多問,畢竟他們不知道青州軍另有一手、、寇封已經投降了青州軍的事情。李嚴看著兩人微笑道:「兩位將軍現在見到文聘將軍自然有些尷尬,我看兩位將軍還是不要出去,讓我李嚴去應付一下,孫靜看到鄧城不好攻打,自然會去郟下。」

陳應和鮑隆聞言點頭,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兩人也的確不好和文聘見面,於是一抑拳便下去了,李嚴則微笑著上了城牆。

孫靜和文聘一見李嚴上了城牆,而且還厚顏無恥地詢問什么「兩位一向可好,小生這廂有禮了」,自然氣得兩人大為光火。孫靜又指大罵,說李嚴等人無事生非,又起戰端,攻擊荊州,意圖不軌等等。李嚴卻若無其事的反駁說荊州軍和益州軍結成了聯盟,而天下百姓誰都知道當今聖上出事昏迷就是劉備下的手,其用心之險惡實在罪不容誅。現在青州軍不過是替天行道,為聖上掃盪天下大害而已,要孫靜束手就擒。

孫靜和文聘大怒,尤其是文聘,這人已經得知了陳應和鮑隆投降給青州軍的事情。這令文聘十分的憤怒,見到李嚴胡攪蠻纏,一時本會也不能說清楚是非,便迫不及待的叫罵,要李嚴放出陳英和鮑隆來,和他一決勝負。李嚴又怎會答應他,只使用了弓弩來回答。

孫靜見城上的人氣勢如虹。知道攻城無望,便開始撤軍,並且在不遠處安營扎寨,李嚴看到這一幕也不理他,心中自然有數。他知道敵人見到此處沒有攻下的希望,自然會把目標轉移到郟下城來。

孫靜和文聘兩人的想法還真地和李嚴的想法如出一轍。孫靜自領一軍留下。文聘則帶領一支軍隊前往郟下,希望從那里打開缺口,通知郟下城守軍,棄城逃跑,和他們一起撤退。前往樊城,現在各座城市已經逐漸被青州軍攻破。只有樊城還在自己的手中,而且那里有鄧當大軍,所以撤退固守樊城是最好的出路。李嚴自然知道他們地企圖,有桓范的神機妙算,孫靜和文聘又豈會翻出自己的手掌心去?當下命令陳應和鮑隆守城,自己則親自下城帶領大軍不斷地向孫靜大軍的大營攻擊,孫靜並非是軍事人才,文聘又不在身邊,孫靜面對青州軍的攻擊根本就是疲於應付,幸好手下將士用命,而且大營設置穩固,才抵擋住了青州軍前幾輪的猛攻,不過孫靜心知知肚明自己抵擋不了多才時間,李嚴的攻擊雖然勇猛,但是明眼人都可看出那種攻擊其實是試探性地,若是動了真格的,自己多半是要被擊潰,亡命以逃了。一個人處於頹勢時,事情往往會向最壞的方向發展,所以李嚴對孫靜的攻擊的確越發地猛烈,孫靜大營很快就立足不住了。

另一方面,文聘也遭遇到了青州軍的狙擊,正在圍攻郟下的魏延得到了李嚴傳來的消息,知道文聘援軍來此,居然立刻放棄郟下,全軍撤退,弄得郟下城守軍上下如墜霧中般一頭霧水,但是卻不敢輕舉妄動,只派出了斥候遠遠地跟著,誰知道但凡派出的斥候都會被圍燕派人馬上格殺掉又或者追回,令朱然等人更加莫名其妙,不知道魏延在搞什么鬼。魏延則全力行軍,直奔文聘而來,截住文聘大軍便是一頓大殺,一者因為措手不及,二者因為文聘大軍連日行走,已經疲勞到了極點,故此被魏延殺得連連後退。立足不住,文聘和魏延兩人在亂軍中迎面碰上,兩人見面分外眼紅,各舉刀槍,殺到一處,一個長槍好似怪蟒翻身,一個大刀如孔雀開屏,正如同佛門密宗傳說中的兩只生而為素是仇敵的靈獸狹路相逢一般,纏斗激戰,至死方休。

不過連日來的大敗已經令文聘大軍士氣低迷,面對青州軍地猛攻文聘大軍終於立足不住,開始出現潰散的跡象。正在這時,朱然領軍趕到,在魏延和文聘兩軍交手之後,朱然地斥候終於得知了詳細的情報,連忙回去通報。

朱然知道若是沒有天大的事情,文聘是絕對不會親自來的,而且還被魏延纏住,肯定是荊州北部發生了大事,這令這段時間對外面的世界完全不了解地朱然十分不安,因此朱然馬上帶領一半軍隊和手下眾將前來營救文聘。這個時候,雙方的實力才相當起來,不過朱然卻在後悔一件事情,自己為了以防萬一,居然把周平留在了城內,若是有周平地話,定可以協助文聘拿下魏延。

可是朱然卻不知道文聘的心中所想,文聘一見朱然自然大喜過望,他現在只求荊州軍能夠少一些損失,當下便和朱然兵合一處返回郟下,商討撤退到樊城的事情。魏延也不追趕。他知道現在自己在圍攻郟下已經沒有意義了,用不了多長時間,荊州軍就會主動放棄郟下,故此也不追擊。只是密切注意荊州軍的動向,希望在他們撤退時,自己趁機從文聘的身上敲下幾塊兒r來,削減一下文聘的實力。

朱然等人回到了郟下城,原來還想要給文聘接風洗塵,等到聽說了現在荊州北部的形勢之後,一個個驚得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即便是想周平那樣地人也怵然不語,沖鋒陷陣自然不在話下,可是餓著肚子打勝仗那是誰都做不到的,現在郟下城的糧草毫克供應一段時日,但是這段時日過後,若是青州軍已經占領了荊州北部諸城,即便是自己這里固若金湯,那也是沒有用了。故此,眾人馬上便達成共識,馬上丟棄郟下城,只帶著糧食,一切笨重的軍用物質全部丟棄。立刻出城向鄧城前景,與孫靜大軍匯合。共同撤到樊城。

朱然軍令一下手下人便立刻行動起來,通宵達旦的工作,也不作任何休息,第二天一大早便全軍出城。向鄧城方向運動。此時朱然軍中士兵有很多已經知道荊州北部的形勢,自然恨不得早一點到達樊城。因為那里才有充足的糧草,留在郟下城只是死路一條,所以雖然一夜未睡,人人精神百倍,奮勇向前。不可避免的,魏延對者之旨在撤退的大軍進行了堵結和追擊,文聘等人無心戀戰,故此留下人斷後,便繼續趕路。別人倒還算了,周泰的弟弟擊平卻是自告奮勇留了下來,他的哥哥戰死沙場,死於青州軍之手,他早就已經發誓要報此血海深仇,更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現在荊州軍撤退需要人手,便自告奮勇留了下來,他也知道魏延乃是青州名將,若是斬釘魏延,即使是死於亂軍之中也值了。

魏延倒也知道這個周平,連紀靈都在這小子手下吃了虧,自然不會等閑視之,打起精神和拼死斷後的周平交戰,見到周平勢若瘋虎地樣子更是小心應對。知道朱然和文聘大軍已經遠去看不到蹤跡,魏延才將周平一到揮於嗎下,但是卻早已經滿身大汗,自可看出其中的其中的艱難。

平心而論,周平原本就不是魏延的對手,不過也是一流高手,再加上上來就拼命,魏延當然應對吃力。

周平手下的士兵可就沒有他們的主將這般出息了,一見周平戰死,有看到自己更無逃走的希望,當下紛紛跪倒在地,口中大叫饒命。魏延看得哈哈大笑,便吧這些人收編起來,然後命人帶這些俘虜回到南陽,交給南陽地地方官處理,自己則另派一名副將到郟下整頓慌作一團的百姓,現在這里已經是青州的地盤,後面更有青州作後盾,官吏郟下哪里還用地著那么許多的士兵?

至於他自己,當然是領兵緩緩而行,直奔鄧城而去。朱然和文聘急行軍也改變不來鄧城城外的戰局,在李嚴地沖擊下,第二天上午不到半日,孫靜大軍便徹底抵擋不住,棄了大營,四散奔逃,李嚴大軍四處追殺,卻正好遭遇到了回軍而來的文聘和朱然,雙方又是一陣混戰。一直站在登城城牆上觀戰地陳應和鮑隆兩人,一見局面混亂。立時打開城門殺了出去,支援李嚴。李嚴卻和文聘纏斗,一把花槍猶如萬花筒一般殺得文聘心驚膽戰,第一次發現原來自己技不如人,朱然等人紛紛助戰,卻於事無補,反而被陳應鮑隆兩人一左一右,分成兩翼對荊州軍進行了突襲,立刻是沖散了荊州軍的戰陣,陳應鮑隆兩人更是一個連連撇出飛叉,不斷的擊殺荊州軍中那些副將,使得不斷有小股的荊州軍部隊失去了指揮而陷入了混亂當中,另外一個則拿出了自己s殺雙虎看家本領,手中的長弓不斷地一張一馳,那弓箭弦上地響聲不絕於耳,一支支雕翎箭化成一道道烏黑的閃電,每箭s出,必有人應聲慘叫而倒。這兩個神乎其技地手法自然令手下人看得大呼過癮,士氣高漲,變得銳不可擋起來。朱然等人雖然看見陳應兩人眼睛都紅了,但是卻因為人多的原因,根本無法靠近兩人,否則早就撲上前去擊殺這兩個叛徒。雖然這里很多人不是兩人的對手。

文聘則是這些人中最憤怒的一個,看著自己昔日最信賴的、地大將居然投降給了青州軍,怎么能不令他怒火中燒?可惜李嚴在此,令他寸步難行。在三股大軍的沖擊下;孫靜等人徐徐而退;因為人數多於李嚴等人;所以即便是後退也顯得十分從容。顯然;樊城的糧草還是對荊州士兵很有誘惑力的。

李嚴。陳應。鮑隆三人也不追擊;畢竟自己力量有限;還是等自己地幫手到來才最有把握;所以收兵回城。沒有用多長時間,安樂城的桓范、郟下的魏延都領軍前來,在安眾城休息了半日,事情到了這一步。恆范已經不在著急,他可以預想到前線現在鄧當和沙摩柯正打得厲害,沙摩柯實力強橫,鄧當頂不了多長時間就會敗下陣來。而這個時候,孫河、文聘、朱然等人的到來就會增強荊州北部孫權的勢力。能夠和沙摩柯決一死戰。沙摩柯現在想必還不知道孫河父子戰死沙場的事情,更不知道荊州軍已經大敗,若是直到這件事情,沙漠可比讓更加難以控制,顯讓他們大鬧一場。自己再動手不是更好嗎?三支大軍在安眾城休息了小半天,這才上路。

青州軍在荊州北部正面戰場開展順利。另一方面青州兩面的戰場也在推進得十分迅速。

先是龐德,指揮大軍連連攻克房陵一帶地城市,沒有用多長時間,房陵到鄼城一線的荊州軍控制的大小城市均被攻下,荊州軍聞聽龐德到來紛紛為之膽喪。未交戰便望風而逃,龐德大軍直接向了襄陽城。豫州刺史張濟和陸遜派出的軍隊也攻克了新野和棗陽。

由於豫州也需要面對長江南岸的敵人,所以陸遜調動的是虞翻從徐州調動來的訓練地新軍,這支軍隊有糜芳這虞翻的小舅子為將,又把最近表現出色的郝昭調入軍中作為副將,糜竺這大舅哥負責糧草,而已經在徐州地方再也無力c縱世家大族力量的陳登則成為了軍師。

再加上這支軍隊是由虞翻親自訓練,戰斗力非同尋常,故此雖然是初上戰場,更無名將指揮,但是在陳登的計策和郝昭地勇猛的合作下,新野和棗陽還是成為了青州軍地囊中之物。電梯里彌漫著一股帶魚的咸臭味,地毯上浸漬著來歷不明的污穢水跡,這一切都是緣自頂樓的餐廳。因為它的存在,電梯里每天都要運送大量的動物屍體。

「這么大一棟樓,竟然連客梯和貨梯都不分!真是。。。。。。」一個男人的身影出現在電梯內,他憋著一口氣,盡量不讓腥臭味鑽進鼻孔,伸手在樓層按鈕上摸索著尋找18樓。按鈕上居然還蒙著一層薄薄的動物脂肪,男人嘆了一口氣,拿出一張紙巾將食指擦了又擦。沙摩柯一見孫河父子地頭顱,再看看陳應和鮑隆的孫河書信,早就氣沖斗牛,根本無心分辨事情地真相,更怕孫靜一到,寇封便會打開城門,迎接孫靜等人進城,到了那時,自己便是死路一條。

故此,一見孫靜等人到來,根本就不給孫靜更人說話的機會,直接領軍沖了上來。孫靜等人此時早就已經疲倦欲死,但是面對沙摩柯的攻擊又不能不還擊,於是和鄧當等人指揮早就已經疲憊不堪的軍隊抵御沙摩柯的攻勢。這一回倒是是勢均力敵;沙摩柯遇見了文聘自然也沒有本領囂張了;所以沙摩柯見占不到什么便宜便撤退了;此時他的軍中糧草即將告罄;現在戰局又一籌莫展;孫河更是死於非命;令沙摩柯彷徨無計起來。自然萌生了退意;可是現在自己和荊州的關系搞得這么僵;只怕回到荊州的道路也不是十分好走。

孫靜等人那里也是一片詫異;面對樊城的詭異氣氛他們百思不得其解;鄧當原本認為寇封見到自己到來還不是太放心;所以不肯放自己入城;現在孫靜到來居然也不放入城;這一點實在是解釋不通。孫靜的軍中的糧食也剩下不多,於是便派人進城去問寇封,什么時候打開城門,誰知道派出去的人不多時便回來了,哭喪著臉,帶回來了一個石破天驚的消息:寇封親口承認,自己早就已經投向給青州軍了,至於呂蒙德逃跑,回去通風報信都是他一手安排的,就是為了挑起荊州軍內部的爭斗。

這個消息一經說出,荊州軍眾人登時嘩然,他們沒有想到樊城居然早就已經是人家青州軍的囊中之物,如此一來,自己根本就無法再在荊州北部立足了。原本孫靜還以為自己還可保住幾座城市作為北上的跳板,可以和青州軍糾纏,現在則完全失去了這種資格。

呂蒙也是一臉的沮喪,可是心中卻早已經樂開了花。

荊州北部已經落入青州之手。

而荊州的南部也將不保,自己將會在渡江之後掀起腥風血雨。

主上,你可知道?

太史慈端坐在寬大的椅子上,微笑地看著手中的幾封書信,心中歡喜。南蠻地區的收買人心的工作現在進展順利,至少很多南蠻人不在對青州軍仇視,沒有像原來那樣一聽見青州軍的名聲便恨得咬牙切齒,看來宣傳的力量的確是無窮的,當然,賈精選的那些五斗米教的一干男女妖人也算得上是極品,深入南蠻之後,對南蠻人是大家誘惑,床第之歡外便是軟語溫存,不論男女都有其毒辣的殺手鐧,所以做起事情來自然是順風順水。令太史慈最為滿意的事情是,賈詡的這個計劃中考慮到了出征在外的南蠻王孟獲的因素,在南蠻地區宣揚青州軍的政策的時候並沒有說一句南蠻王孟獲不好的話語,相反還在若有若無的暗示說南蠻王孟獲現在的行為其實是在被益州軍隊利用,很多的權益原本是南蠻人就應該有的,但是現在南蠻王孟獲卻在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想要通過衛益州軍隊效命卻爭取那些原本就屬於他們的權力。這番話是最具有殺傷力的,這番話一經出口南蠻人對眼前的這場戰爭表示不滿的越來越多,南蠻人的確驍勇善戰,但是卻不是好戰分子,更不是蠻不講理之人,對於他們的「蠻」,賈詡揣摩太史慈的心思,定位得很准,只是認為他們的生活方式很簡陋而已,所以那些妖人在南蠻之後倒也放下了架子,但是並不等於愚蠢,自然可以看得出這些漢人和其他人的不同之處,再加上俊男美女的誘惑,金銀財寶的獲得。以及從這些漢人手中獲得很多的生產知識,使得他們對於青州軍越來越有好感了。最有趣的事情是孟獲的好友兀突骨原本已經組織好了一個藤甲兵軍團,想要出兵巴郡。但是在聽說巴郡已經落入到青洲軍之手後變的頗為躊躇。後來又見到青粥派來的那些妖人的宣傳,居然頗為心動,居然帶領軍隊回撤,並親自去見留下照看南蠻地木鹿大王,向他說起此事。木鹿大王雖然是南蠻人。但是這人頗有智商,聞聽此事之後也不願意和青洲軍交手,難蠻人已經不是益洲軍隊的對手了,可是益洲軍隊居然會被青洲軍輕易的打敗,所以木鹿大王也不想招惹青州軍。更何況,南蠻參加這場戰爭地目的是什么?不就是為了分配制度南蠻的權益嗎?可是現在青州軍所給與己方的東西更多。既然如此。為何還要給益州政府賣命呢?所以木鹿大王也不願意和青州軍交惡,又聽說青州軍對南蠻王孟獲頗有好感。而且抓到的南蠻人又都已經放回,看樣子並不想把南蠻王孟獲怎么樣,木鹿大王和兀實骨更沒有和青州軍作對的想法了。

如此一來,他們對於青州軍派來的那些五斗米教地妖人的行為便開始聽之任之。凡此種種可以表明,至少在此段時間內。青州軍已經不用再擔心南蠻人了。若是沒有南蠻人在後方作亂,那么魯肅這把刺入到益州下府的尖刀就沒有被折斷的危險了。相反還會以南蠻為依托變成一只大錘狠狠的砸向成都。和這封書信相映成趣的是諸葛亮送來地書信;諸葛亮這小子簡直把特種精英運用得出神入化;在史阿地帶領下;在山地神出鬼沒;連連劫持了幾回益州軍對運送的糧草;還殺傷了很多地敵人;弄得龐統十分頭痛;正如諸葛亮所預料的一樣;龐統萬般無奈下派出南蠻王孟獲帶領一部分無當飛軍充當押運糧草的士兵。有這支山地軍團的參與;特種精英想要得手那就難了;同時龐統還派出了陳到帶領其余的無當飛軍在山地圍剿特種精英;但是效果可想而知;無當飛軍畢竟是新軍;雖然有成為白耳軍那樣地軍隊的潛質;但是在現階段還無法和青州軍抗衡。如此一來,特種精英地軍隊牽制住了所有的無當飛軍,大大削弱了龐統的山體戰斗力量,而且令龐統想不到的事情孟獲也因此而滿腹牢s,他是個渴望打仗的人,可是現在他卻變成了後勤部隊,這一點令他心中十分不舒服,這個信息已經被諸葛亮所掌握,並且正在加以利用,若是可以兵不血刃的拿下孟獲,納悶安曼問題將會得到徹底的解決。關於這一點,太史慈對諸葛亮當然是充滿了信心,無論是歷史還是演義上面,都是諸葛這干凈漂亮的解決了南蠻的問題,所以太史慈認為雖然解決孟獲問題的地點變了,但是結果卻不會變,唯一需要提防就是龐統,這小子未必不會放上一手,這時候就看誰更加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