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9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獲問題的地點變了,但是結果卻不會變,唯一需要提防就是龐統,這小子未必不會放上一手,這時候就看誰更加技高一籌了。

當然,現在龐統已經是焦頭爛額,有很多的事情弄得他抽身不開,軍師人才的鼎盛乃是青州軍的優勢,這一點是其他諸侯所無法比擬的,分身不暇已經成為了敵人越來越致命的問題。看來益州的很多問題都會在近期內得到解決呢。

一想到這里,太史慈便暢快的長嘆了一口氣,又看起了另外一封信,這封書信的內容令他的眉頭一皺,那是從長安來的,吉平寫信告訴自己,最近皇宮中迎來了一位客人,那就是劉虞的那個敗類兒子劉和,不知道這小子是從哪里冒出來的,聽說是被管寧抓回來的,不過卻赦免了他的罪過,並且把劉和弄進了皇宮,要這小子陪伴在漢獻帝的身邊。美其名曰是為了漢獻帝快點醒過來。吉平現在很著急,因為這小子的原因,現在很多的事情沒有辦法進行,所以才寫信來問問太史慈到底應該怎么辦。

太史慈沒有想到居然會出現這種情況,這個劉和到底是從哪里冒出來的?不行,自己看來要找機會回長安一趟,這個劉和的事情絕對沒有那么簡單,自己絕對不可以等閑視之。隱隱約約中,太史慈覺察到這似乎和自己手下的謀士有關,但是要他清楚地說出來卻又有所不能,故此唯有放下此事。只是回信給吉平,要他沉著應付,不要再有所舉動。等著自己回到長安再說。

想了一想,太史慈還是有點不放心,於是就給自己的妻子蔡文姬寫了一封書信,希望她能夠暗中調查下,關於漢獻帝的事情太史慈只告訴了蔡文姬,畢竟蔡文姬乃是看著漢獻帝長大的,自然對漢獻帝有著深厚的感情。所以自己不在的時候由蔡文姬打點一切自然是最妥當不過。做過這些事情之後,太史慈才長出了一口氣,拿起了另外幾封書信,低頭看去,都是一些好消息,比如田豐大軍在西涼地區逐步穩固。正在征討一些小股的叛逆部隊;再比如張郃與高覽在幽州北面又大有所獲。公孫家族已經逐漸安穩,放棄了與青州為敵的念頭。還有的就是田疇弄得幽州地方大治,建造新城,那些黃巾軍士兵已經逐漸的安穩下來,在幽州開始了新生活,能耕田的就耕田。更有不少人向游牧民族學習了放牧技術,在幽州開始牧民生活,每年都有大量的牛羊被送到中原地區,以至於現在北方牛羊r的價格變得低廉起來,吃r對於百姓而言不再是奢侈品了;冀州的甄氏家族、辛氏家族、徐州的糜氏家族、並州地王氏家族、郭氏家族的生意已經進入了良性發展,這些世家大族在青州的改革和蓄意支持下不再依靠土地,只是以從事商業活動為主,但是財遇比原來不知道多了多少,這給天底下所有的世家大族做了一個很好的榜樣,很有意思的事情是這些文人還是脫不了「名」重於「利」地觀念,為了給自己地行為找借口,居然把若干年前管寧宣揚的那一套拿了出來,說孔子活著地時候就注重商業,孟子更是承認社會分工,商業必不可少雲雲,儼然是想要在失去土地之後為自己的壟斷創造新的學術。這一點太史慈倒是不害怕;壟斷的確不好;但是在現階段還是有好處的;至少可以極大地改變重農抑商的思維方式;雖然現在天下地百姓現在對新〃五德終始說〃十分的認可;但是世家大族的這些人可就難說了;這些文人最擅長於篡改別人的本意;斷章取義;以至於壞了天下的大事。

宋代;明代;清代的文人不是最擅長這一套嗎?而且流毒日久;否則為何到了新中國建立之後;大部分中國人都在誤解諸子百家的先秦散文?就連學生用的教科書中的

都在犯這種錯誤。都說後世的國人把中華傳統文化丟棄了;可是太史慈卻戰斗這原因只怕不在國人和孩子身上;那根源都在曲解古人的程朱理學和所謂的道士身上;弄了一堆孔夫子做夢都想不到的糟粕來愚弄百姓;百姓就以為那就是孔子或者老子的本意;還能不丟棄這些東西?

所以;太史慈最怕的就是這些世家大族故意念錯經;在這時代;雖然自己已經普及了教育;但是不可否認;在世家大族中因為數代的文化積累;世家大族的子弟還是才華橫溢的;他們左右政治的能力也最強;改善世家大族的觀念可以有效的避免今後政策的反復。現在已經有世家大家開始宣揚商業文明了,這就是一個好現象,用不了百年就可以讓世家大族把經商看成是理所當然的東西。更隨著時間大族子弟因為長子繼承制的原因而到各地開枝散葉,對於世家大族的改變不在僅僅是政策上的了,而是他們的思維觀念上的革新

這東西一樣講究攻心為上。年齡越大,太史慈便越發地現實起來,革新這個東西需要緩緩施行,制度和政策本身是冷冰冰的東西,但是他們針對的對象卻是人,故此,照顧每個階層的人的感受和他們的利益是革新者必須注意的,你利用亂世剝奪了世家大族的土地利益,那就不要永遠趾高氣昂,還應該給他的其他利益,否則打天下的時候他們悄無聲息,等到你治理天下的時候他們就會跳出來與你作對。自己到底在這時代應該做什么呢?原本自己曾經以為自己在這時代實行民主是愚蠢地;並且認為自己可以推進中國的資本主義萌芽。現在看來;即便是這件事情也是一個長期工程;而且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華夏大地分分合合地時候太多;歷史時期不同;原因也各異;自己能過做到跨越過世家大族擾亂中國政治的時期已經是巨大的勝利了。至於其他;自己只能盡力而為。

當然;利用新〃五德始終說〃來改造天下人的思想還是切實可行的;至少可以教會國人永遠要面對現實。在注重〃名〃的同時還要注重〃利〃。在這封信中令太史慈更加快樂的事情是現在很多的地方交通開始方便起來,「要想富,先修路」,太史慈不自覺的傻笑出來,這句話放在這里再實用不過了。

其實修路這件事情不用太史慈說什么,那些世家大族自己就會自覺自願的參與,畢竟道路方便了他們做生意也方便。嗯。蘇雙和張世平倒是大賺特賺,他們販賣的馬匹現在已經不在主要用於軍用。更多的是轉為民用。當然,王豹那里想必也是這般場景吧?可以想見青州的馬車也是越來越以民用為主。

太史慈越想越高興,順手拿起了最後一封書信,那是從荊州送來的,里面寫著呂蒙的計劃。太史慈當然還不知道荊州現在已經取得地勝利;畢竟這封信使很多天前寫的;今天才剛剛送到。不過太史慈看過信件之後也可看出這個計劃地切實可行;太史慈甚至已經感覺到現在荊州已經取得了勝利;當下站起身來;走到議事大廳的門口;召喚過來一名親兵;要他去叫魯肅來。

不多時;魯肅便匆匆趕來;太史慈也不要他多禮;而是直接把呂蒙的那封信交給了魯肅;要他看看。魯肅不明所以的接了過來,等看過了這封信之後登時欣喜若狂道:「主上大喜,如此一來,荊州唾手可得也。有呂蒙在,只要運用得當,長江防線根本不起作用。」

太史慈微笑道:「這個呂蒙干得不錯,不過我卻以為只靠呂蒙是不夠的。」魯肅點頭道:「主上地意思我明白,的確如此,等到奪下荊州之後,呂蒙便會和鄧當回到荊州南部,周瑜和廖立兩人一定不會對長江防線等閑視之,對這里密切注視,雖然在周瑜等人看來我青州軍渡江而戰地可能性很小,但是他們天生謹慎,自然會對這里倍加關注,呂蒙這小子雖然不錯,但是和這兩人相比還差上一些,若是在兩人的注視之下露出了形跡那就不好了,所有我們要為呂蒙牽制視線才可以。」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知我者子敬也,我也是這個意思,而且單線作戰始終不如雙線作戰,強渡長江又或者巧渡長江以及我軍單從西線進攻都非良策,齊頭並進才好。〃魯肅微微一笑道:「我明白主上的意思了,在呂蒙渡江之後我們不要馬上發動渡江攻勢,我們可以先在西線制造緊張氣氛,要周瑜認為我軍要從西線突破進入荊州,這樣,當周瑜和廖立的視線完全集中在西線的時候,我軍再強行渡江,向南推進,定可勢如破竹。」

太史慈一擊掌欣喜道:「正是如此,等到周瑜和廖立的視線再一次集中到了我軍渡過長江的部隊之後,我軍西線大軍再向東推進,定可令周瑜手忙腳亂,顧此失彼。」看著太史慈喜形於色,魯肅為之粲然道:「當然,呂蒙悄無聲息地這段時間也不可以令他閑著,他不是要攪亂荊州嗎?而且還把矛頭指向了孫翊,說是要好好利用孫翊大婚的事情,這段時間不妨要他先去做這件事情。說不定收獲不小呢。」

太史慈聞言哈哈大笑道:「這個下子就會出一些稀奇古怪的主意,雖然兵不厭詐,但是壞了人家的大好姻緣還真是令我有點於心不忍呢。」魯肅也跟著嘿嘿笑了起來;沒有正形道:〃那有什么?這種事情解鈴還須系鈴人;咱們也是一番好心好意;那個也不知道誰家的大姑娘跟著孫翊有什么好處?還不是用不了多久就會死了丈夫當寡婦;咱們這也是救新娘子於水火;大不了將來要呂蒙越俎代庖;賠給這新娘子當丈夫;也算是有緣千里一線牽;不是冤家不聚頭;做了件好事;是了;呂蒙那小子也到了婚配的年齡;這個新娘子簡直就是天上掉下來的;不要白不要啊。〃

太史慈聞言不由得笑罵道:〃你這小子可算得上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典型的趁火打劫啊!〃言罷;兩人志滿意得地哈哈大笑起來。

太史慈兩人狂笑良久之後才安靜下來,太史慈強忍著笑意說:「說到婚配的話,咱們這里還有不少人走到了這一步呢,聽說諸葛小子的未婚妻也到了長安,嗯,我早就聽說過黃成彥的女兒是個才女,若是說到發明東西,只怕不在馬鈞那小子之下呢,呵呵,不過卻其貌不揚,這就讓我對諸葛小子充滿萬二分敬佩了,別的男人一見美女是趨之若騖,見到丑女那是避之惟恐不及,倒是諸葛小子反其道而行之,注重一個女子的內在的男人固然不少見,但是能夠做得像諸葛小子一般完全忽視內在,這倒是天底下獨一份。魯肅卻收起了笑容淡然道:〃問題是天底下有幾個黃成彥的女兒;若是這女子不優秀的話;諸葛小子又豈會就范?那不成了欺世盜名了嗎?美麗這種東西畢竟是一時的東西;女人不可能青春永駐;反倒是出色的內在可以獲得永恆的魅力;任何男人都會忍不住被這種女子所吸引;問題是這種女子稀世罕見;上哪里去找那么多的出色女子?所以男人只能退而求其次;追逐美色去了;諸葛小子有這般好運;我魯肅可是萬分的羨慕。〃太史慈聞言一怔,心中有點羞愧的點了點頭,自己還常常自詡為現代人,但是看不起女人的思想卻在不經意間流露,又有何資格看不起古人?至少魯肅剛才的見解就比自己強得多,當下笑道:「子敬說的有道理啊,呵呵,看起來什么時候我們把呂蒙和諸葛小子兩人的婚事一起辦了才好。」魯肅有點哭笑不得道:「主上,孫翊的老婆我們能不能搶過來還是一回事情,那要看呂蒙的手段,要是把這種虛無縹緲的事情和諸葛小子的婚期牽連到一起的話只怕是誤人子弟。。。。。。嘿,是誤人婚配吧,是了,我聽說徐威那小子守得雲開見月明,好像是被長安城內的大戶人家看中了。不如就讓這兩對新人一起把事兒辦了吧?還有還有,郭淮那小子和太原王氏家族的小姐也是感情日深。。。。。。」太史慈微笑道:「子敬,我也不過是一說,不過若是可以舉行一個集體婚禮,嘿嘿,倒是很有趣味。好了,不說這個了,戰事要緊,我看在益州戰場上唯一可以調動的人變是沮授先生地大軍了,先令沮授先生領大軍到臨江城,准備順流而下。前一段時間,文和也已經收集了不少戰船,應該夠用了。」

魯肅點了點頭,才道:「主上,我們這里也是准備就緒,就等著諸葛小子那便收復南蠻人地消息了。成都城雖然險峻,但是我軍定可一站而下。」太史慈點了點頭道:「咱們青州軍攻城部隊的實力自然毋庸置疑。不過我卻以為像對付成都這種大城還是小心為妙。其實攻城這種東西只要可破城一角便夠了,倒不用四面全勝……」魯肅哈哈一笑道:「主上的意思我明白,原來我軍四面攻城不過是為了取得最大戰果,而且是為了迷惑敵人,畢竟像我們這種可以抹煞敵人地理優勢的部隊天底下可是獨一份。但是現在益州軍的背後退無可退,屬下當然不會四面圍城。雖然我軍打破了攻城必須十則圍之的定論,但是卻還沒有狂妄到自認為城內敵軍數量超過我軍的情況下,也可一戰而下的地步,我的攻城部隊只有五萬人,四面圍城根本不現實,可是主上派到這里的其他部隊的數量加到一起,那就在總數上可以與之抗衡了,我們只需要負責一面便夠了,哼,天底下還沒有哪一座城的單面城牆可以在我軍五萬大軍的沖擊下守的住。」太史慈點了點頭,笑道:「這個我當然放心,呵呵,奉孝現在不在這里,等他來了,諸葛小子那面再收服了孟獲,我們便開始攻打成都。」

魯肅肅容道:「奉孝先生應該不日就可到達,雖然奉孝先生為人謹慎,生怕我軍新占領的地方有一絲一毫的紕漏,但是我軍十萬兵民進入到益州後已經基本上解決了後方不穩定的可能性,這些兵民亦兵亦民,即可生產又可戰斗,有他們在後方自然可令主上放心。」太史慈聞言欣慰一笑,有了這些兵民,令青州軍可以完全不必在意後方,可以安心地對付前方的敵人。管寧當初把這些兵民弄進了益州,實在是明智之舉。

兩人又商量了一些事情,這才散了,各忙各的。而在這時,荊州北部戰場的決戰也終於開始了,寇封的已經投降了青州軍的消息令孫靜等人徹底的失去了耐性,組織軍隊不顧一切的開始攻擊樊城,想要奪回糧草,雖然已經不可能奪回荊州北部了,但畢竟這支大軍回到荊州南部也需要糧草,若是可以從樊城得到解決自然是好事,當然,若是能重新占領樊城,那就更好了,可是他們也知道這有點不大可能,畢竟後面的青州軍隨時都有可能到來。孫靜的瘋狂舉動首先驚動了殺摩柯;這個粗人自然看不透孫靜在做什么。再他想來孫靜一到寇封還不馬上打開城門?可事情與他預料的相反;不過這小子卻和孫靜鎦上了勁兒;覺得凡是孫靜贊同的就是他所反對的;凡是孫靜反對的就是他所贊同的;所以一見孫靜攻城;這小子立刻指揮軍隊在後面扯後腿;開始攻擊孫靜。

孫靜等人發現之後氣得差點瘋掉;大罵殺摩柯沒有腦子;文聘實在受不了了;便策馬返回後方;向殺摩柯沖殺過去;要他明白事情的真相。就在這時;李嚴、桓范等人已經趕到,見到這種局面是二話不說,直接沖上來一陣大殺。與此同時,注意到了李嚴大軍到來的寇封知道時機已到,於是打開城門,自己負責守城,青州悍將紀靈率領一萬青州軍殺了出去。如此一來,荊州大軍遭到了前後夾攻,尤其是孫靜的部隊。不但青州軍在攻擊他們。而且連沙摩柯的大軍也在攻擊他,傷亡實在慘重,尤其是孫靜等人沒有想到樊城內居然有這許多人,寇封長時間地故弄玄虛弄得大家都產生了一個錯覺,那就是樊城內部沒有多少人,只有一些押運糧草的士兵,故此才會如此托大得攻城,而且一開始樊城城牆上面的士兵數量的確不多,誰知道人家早有准備,上面是寇封的軍隊在防守。下面紀靈的部隊已經集結待命,准備隨時打開城內進行沖擊了,所以現在甫一接觸,荊州軍的前沿馬上遭受到了巨大地沖擊。在這亂軍當中,最聰明地人自然是呂蒙,他手下只有一千五百名士兵。其中一千人是特種精英,剩下的士兵卻是後招募上來掩人耳目用的,現在交戰的時候。局面已經亂了,所以他手底下的特種精英一個個表面奮勇殺敵,其實個個都是明哲保身,尋找退路,至於剩下的五百名士兵看著這一千人這般「舍生忘死」,哪里還敢藏私?自然也是一個個奮勇爭先,他們面對的敵人當然不是青州軍,而是沙摩柯的軍隊,呂蒙當然不會辦出削弱青州軍一分一毫實力的事情。這也是無可奈何地事情;畢竟一場戰斗下來他的一千五百人完全沒有損失根本就是不可能的;那只會惹人懷疑;幫此只好犧牲這五百人了。

饒是如此;他的軍隊在這些荊州軍中也顯得十分驍勇善戰了;雖然有人不斷地倒下;但是攻守起來有模有樣;不過卻沒有人懷疑這支軍隊。呂蒙才殺死了一名沙摩柯的士兵,又看了看自己浴血奮戰的部隊,心中微嘆,戰斗才一開始便進入到了白熱化地階段,才一會兒工夫,自己的軍隊便倒下了一百多人,當然,自己的陣線推進地區只是一小地兒,看看在自己身邊地成當,手下的士卒已經倒下四百多人了。自己這點損失就不算什么了,反正特種精英是沒有什么損失,這一點最令他高興,日後過了長江將不會再有人對他起疑心。另一方面,文聘費勁千辛萬苦才殺到了沙摩柯的面前,手中長槍化作飛龍在天般見首不見尾,一槍擊打在了沙摩柯的鐵蒺藜骨朵上面,發出了鏗鏘悅耳的聲音,兩人同時身軀一震,面色一紅,試探出來雙方地力量不相上下。

沙摩柯血紅著眼睛道:「好個文聘,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來吧,今天咱們決一死戰!」文聘一擺長槍,幻化出重重槍影,威風凜凜道:「但我卻看錯了你,大敵當前居然部分敵我,身後便是青州軍,你我還不聯起手來殺敵,卻在這里同室c戈,真是不知所謂。」沙摩柯不屑一顧地訕笑道:「你也知道同室c戈令人齒冷,若是如此,你們為何要殺掉孫河將軍父子,難道就是因為孫河父子支持孫翔公子嗎?,荊州之敗就是敗在這些對青州軍不起作用,對自己人殺傷力極大地y謀詭計上,我沙摩柯也算得上是孫河一黨了。雖然青州軍是我的敵人,卻是令我敬佩的無敵之軍,現在若是隨你們回到荊州南部,你們定會把荊州之失算在我的頭上,哼,左右不過一死,我沙摩柯寧願戰死沙場,多殺幾個卑鄙之徒。」言罷就欲動手。

文聘大喝一聲道:「你是聽誰說孫河將軍是被我們殺死的?」沙摩柯冷笑道:「孫河父子的人頭早就已經被青州軍送了回來,那里面的書信說得很清楚。言之鑿鑿,你們還能否認嗎?」

文聘聞言這才知道為何孫靜大軍一到,沙摩柯就好像發了瘋一般攻擊己方,不由得怒極反笑道:「你倒是寧願相信青州軍的話也不相信自己人,好好好,你知不知道今天我們為何要攻擊樊城?」沙摩柯雖然心中奇怪,但是口中卻冷笑道:〃我怎知道你在干什么?左右說來還不是你們那些自以為神機妙算其實確實拙劣得很的鬼蜮伎倆?我不想也可猜得出來。〃文聘氣的差點吐血,連連點頭道:你這個蠢貨,現在還不知道呢,這樊城內的寇封早就已經投靠給了青州軍,我們想要進城都不可能,從糧草事件開始起,就是這個興風作浪,青州軍利用孫河將軍被刺的事情圍繞著樊城迷惑我們,挑撥離間,現在荊州北部盡失就是因為青州軍地詭計。你這蠢貨居然還對青州軍說的話這般相信。實在是愚不可及。哼,你可知道,孫河父子便是死在了青州軍李嚴的手中!沙摩柯聞言一愣;臉上露出了不能置信的表情。

文聘看著沙摩柯;聲音冷了下來道:〃若是你不信;你可以去看看從樊城內殺出來的軍隊到底是我荊州的軍隊還是青州的軍隊;那個領軍之人你也認識;乃是青州戰將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