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2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沙摩柯雖然立了大功,但是他卻知道青州軍言必行行必果的作風,自然是在軍中戰戰兢兢地維持著軍紀,生怕有一點錯誤。安置百姓和投向的荊州軍自然是首要的任務,世家大族的家產自然是要抄沒的,因為他們與青州軍死戰到底,自然就成了戰犯。沒有什么可以姑息的,當然。那些下人和女眷都得到了很好的保護,並非沒把他們當成是奴隸或者是戰利品來對待,按照青州地法律,只要審理過後才能定奪這些人的去向。

而就在這時。武昌城也傳來了喜訊,武昌城也被拿了下來。

令桓范感覺到詫異地事情是,武昌城被攻破的方式居然和江夏城如出一轍。原來太史慈親自攻擊武昌,倒也沒有設計什么計策,而是眼見張允那蠢貨站在城頭上大聲嚷嚷。一付叱吒風雲的樣子,太史慈感到好笑,覺得這是絕妙的箭靶子,於是一箭把那張允從城頭上s了下來。

張允還未明白怎么回事呢,只覺得一種無可遏止地疼痛貫穿當胸。然後渾身無力,頭暈目眩,一頭倒栽下城來。變成地面上的死屍了。

張允一死,原本就軍心渙散的荊州軍立刻出城投降了,太史慈的大施施然進了城,幾乎就是不費吹灰之力。

桓范得知這個消息十分高興。在略作交代之後,留下少量的軍隊,便帶著李嚴、魏延和沙摩柯三人前往武昌和太史慈匯合。

眾人見面之後自然是意氣風發地彼此誇獎了一番,然後眾人帶領軍隊直奔建昌、九江、柴桑三地而來。

此時,這三地已經變得熱鬧無比了,先不說攻城,單說曹c派來的援軍和甘寧在水面上的交戰就是異常精彩。曹c派出曹仁大軍出般橫渡鄱陽湖,准備對就將進行援助,當然他們也預料到了會有青州軍s擾。結果曹仁大軍和甘寧的軍隊避無可避的碰上了。

其實雙方並不是第一次交手,早在第二次諸侯會盟之前。甘寧就在白馬湖和洪澤湖兩地伏擊過曹仁地軍隊。當時因為准備不足,所以有心算無心下曹仁大敗。這一回見面自然是分外眼紅,甘寧雖然不是曹仁那樣的智將,但是他的背後有滑不留手的陳登,曹仁自然是寸步難行,不過曹仁也非弱者,雖然陳登如此強橫,他又豈肯善罷甘休?於是兩人就在這鄱陽湖上打起了拉鋸戰。

太史慈趕到九江的時候很快變得知了這個消息,所謂兵貴神速,所以太史慈立刻就組織了大規模的攻城,以便盡快解決荊州的問題。

李嚴和魏延前往柴桑、沙摩柯前往建昌參加攻城,目地就在於剪除九江城的雙翼,使得九江城變成一座孤城。青州軍突然變的凌厲地攻勢自然不是蒯良和蒯越兩兄弟所能抵擋的,面對著青州軍宛若湖水的攻擊下,蒯良和蒯越連第一輪攻擊懂沒有扛過復查,直接被青州軍爬上城來,殺散了荊州守軍,這兩座城里的荊州軍其實有較強的戰斗力,但是對於他們來說,青州軍突然間渡過了長江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地確是一件十分突然的事情同,不但令他們無法接受,而且還打散了他們的士氣,所以被擊潰是十分政黨的事情。

青州軍進城之後,大多數的荊州軍士兵都投降了。蒯良和蒯越兩人倒是兄弟同心,居然不約而同想要拔劍自刎,結果還沒有來得及「舍生取義」以便「青史留名」,便被青州軍逮捕,隨後被押到太史慈那里去了。

太史慈當然知道這兩人是荊州地面上不可多得的人才,但是道不同不相為謀,若是兩人不願意投降,自己是絕對不會留著他們的,這就是所謂的「芳蘭當戶,不得不除」,太史慈看著一言不發裝大瓣兒蒜的兩人,實在是沒有什么三顧茅廬的心情,直接命人帶到監獄中去,等著審判。隨著一系列地輝煌戰果的傳來,青州軍在荊州可以說是勢如破竹。

太史慈他們這面自不消說,所有的預定攻擊目標只剩下一個九江,而且也是之日可定,西線那面也是形勢大好,郭嘉和賈詡這兩個不世出地天才每一天都令周瑜和孫權十分的苦惱,因為這兩個家伙在不斷的對己方施展心里壓力。

除了包圍武陵城的青州軍之外,剩下的青州軍以魯肅為尖刀,攻無不克,戰無不勝。除了漢壽之外,湘潭、湘鄉、蒸陽、邵陵、湘東、祁陽都已經一一落入了青州軍的手中。

而郭嘉和賈翊不但把這些大勝的消息在自己軍中大肆宣揚,而且還把這些消息寫在紙上然後派出很多的弓箭手從四面向武陵城里面s擊,為的就是令武陵城內所有的士兵知道這個消息,以便動搖軍心。

據說,這就是所謂的「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了。

第三部一統第十二卷第十章佣荊

九江城外,青州大營中軍帳內,太史慈與眾將領齊齊圍靠在沙盤前。

」蔡瑁兄弟可以說是荊州出名的蠢材,當初劉表來到荊州的時候,若不是有蒯越和蒯良兩兄弟在一旁從中撮合,著蔡瑁兄弟也不會想起來把自己的寶貝妹子嫁給劉表當小老婆,也正是因為他們的愚蠢,所以孫策進入荊州之後,他們才能夠保住自己的性命,哈哈,這大概也和劉表那負心人丟下了才氏夫人獨自逃跑有很大的關系吧,只不過可惜了那個叫做劉琮的小孩子,替父便成了刀下之鬼。「桓范一手拿著茶杯,一面侃侃而談地說著,他的古怪而又辛辣的表情令眾人發笑,太史慈微微一笑道:「劉表是個人物,不過和孫策比起來就要差一些了,守家之犬也並非是那么好做的,對了,這老小子不是跑到益州去了嗎?可是為何我軍在攻打下成都之後並沒有發現劉表呢?難道這老小子能人間蒸發了不成?」沮授才要說話,桓范便接過嘴來嘻嘻笑道:「人家老劉家的人都會玩什么一人得到j犬升天的把戲,淮南王的本領說不定人家劉表大把有得賣呢,不過聽說修道之人都是逆天而行,故此必有天劫來襲,那個劉備自稱天子,做什么事情想必也算的上是上天的旨意吧,看看人家劉表一道跑到了益州也不容易,那速度可能連肋下生風的列御寇都頗有不及,自然揮起手中的雌雄雙股劍,咔嚓一聲,手起劍落,劉表元神出竅,駕鶴西游,位列仙班而去,劉備也算是替天行道吧。」眾人聞言無不為之爆笑,連太史慈都被桓范的油嘴滑舌說的忍俊不禁。連連點頭道:「說的有道理,劉表逃亡益州實在是一招臭棋,劉備正想要干一番事業,又怎么會留下他呢?若是劉表活著。說不定會成為新一代的傀儡,到了必要的時候,益州的世家大族就可以舍棄劉備而擁立劉表,這種局面可不是劉備希望的。」眾人聞言點頭,沮授默然半晌才笑道:「不過這些事情都已無所謂,劉氏家族現在已經土崩瓦解,日後不過是供人憑吊罷了,倒是眼前的這九江城令人頭痛,那程昱不愧是曹c手下的一流軍師。連日來老夫用了各種辦法攻城,效果卻並不理想,要不是老夫派出的攻城部隊都是身穿藤甲地士兵,想必已經傷亡慘重了。」幾乎參加攻城的將領心有余悸地點了點頭,表明程昱的難以對付,太史慈看著眾人的臉色,心中沉吟,現在整個荊州基本上已經被青州軍所平定,不過眼前的這個九江城的確是塊硬骨頭。因為現在青州軍占有絕對的優勢,所以使用任何計策都不會起到什么作用,因為程昱定然下定了決心進行死守,至於蔡瑁兄弟,雖然有被說服的可能,但是那要騙他們出城當面誘惑才有機會,可是現在青州軍已把他們殺得膽寒,而且還有程昱在身邊。這些蔡氏蠢貨們反而也不會上當,更何況青州的政策乃是消滅世家大族地壟斷統治,這一點已經不再是世家大族之間的利益之爭,而是一種根本觀念上的沖突,所以蔡氏兄弟沒有被勸說投降的可能。想到這里,太史慈深吸一口氣道:「看來這九江城唯有強攻了,雖然我軍會有些傷亡,但是我軍在作戰素質和軍隊數量上占有絕對優勢,九江城不足為慮。」桓范卻搖頭道:「主上還是三思而行為好。程昱現在這么做意圖很明顯,此人根本就是存著必死的決心與我軍周旋。他當然可以預測出來曹c會派軍隊援救,但是到底能否援救成功就不好說了,所以程昱根本把這個念頭絕了,而是抱著利用九江城來消耗我軍作戰失利的念頭來與我軍周旋的。如此一來,我軍攻打此城的難度必將大增,所以屬下以為非到萬不得已,我軍不可強攻九江城,畢竟在平定荊州之後我軍還要繼續揮軍東進,保存我軍作戰實力乃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沮授也淡然道:「醒范說得不錯,而且我軍向來地作風就是用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成功,正因如此,老夫也不贊成強攻九江城的決定,我的應該另尋良策才是。」頓了一頓,沮授微微一笑道:「聽說西線那里大獲全勝,除了武陵城之外,我軍已經占領了所有的預計攻擊的目標,若是如此,倒不如命令魯肅大軍趕到九江來,協助我軍攻城,有魯肅大軍在,要攻克九江城那便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了。」

太史慈聞方有點遲疑道:「問題是武陵城就在左近,魯肅應該先行攻擊武陵城,然後和奉孝與文和兵合一處再來此處才對······」沮授大搖其頭道:「聖上此方差矣,武陵城比九江城還要險峻,在攻打上還會耗費一些時日,而且武陵城內人才濟濟,人和的因素也不容我軍忽視,反倒不如進行軍來到九江城,執照魯肅大軍的實力,要攻下九江城乃是輕而易舉地事情,而且魯肅大軍也不會有什么推辭,到那里再攻擊武陵城也不遲。可若是首先攻擊武陵城,說不定魯肅大軍會受到一定地損耗,在沒有恢復元氣前,還要急著攻擊九江城,只怕戰後勢力會難心復原,那便是得不償失了。畢竟我軍攻擊江東之時還需要魯肅大軍的工程部隊。」太史慈聞言皺起了眉頭,沉聲道:「這個問題我倒沒有考慮到,魯肅大軍前來攻打九江的事情我看可以按照沮授先生的意思去辦,不過我現在倒有點擔心武陵城了,周瑜的確不是什么好對付的腳色,若是如此,看來魯肅大軍這次一定會有一些折損了。」桓范在一旁嘿然道:「聖上多慮了,依小子看來這種情況倒不會發生,沮授先生這所以在擔心魯肅大軍現在攻擊武陵有危險。那是因為西線軍隊的組成特點決定的,騎兵多,步兵少,如此一來。野戰無雙,攻城就費事了,若是魯肅大軍先行攻破九江城,我軍就可以分出大量的步兵前往武陵城。參與攻城,而那里地騎兵部隊則可以前往九江這里來先行協助防守或者是對江東進行s擾戰,在我軍攻克下武陵城後自然可以返回九江城,幾股大軍兵合一處,到那時,才是對江東的總攻擊。」太史慈聞言一怔,緩緩點頭道:「桓小子說得很有道理。不過如此一來,我軍在一段時間內只能再九江城趾步不前,曹c若是知道我軍攻下了九江。定然回調兵遣將進行重點防御,到了那時,攻打江東地諸城也會相應的增加難度。」

頓了一頓,太史慈又道:「還有一個問題,若是我均分出大量地步兵前往武陵城替換那里的騎兵部隊的話,我軍在九江的前線必然空虛,那豈非是給曹孟德可趁之機?但若是先把武陵城那里地騎兵部隊調過來的話,武陵城那里又會生出紕漏來,實在是令人頭痛!」恆范嘿然一笑道:「聖上忘記了一件事情。我軍已經度過了長江,前一段時間生怕出現反復,所以紀靈將軍的大軍和張濟將軍的大軍都在長江北岸,可是現在荊州的長江防線已經為我軍所有,紀靈將軍和張濟將軍的大軍若是還在對岸嚴陣以待似乎是暴殄天物,所以還請主上下令調兩支大軍渡江與我軍協同作戰。」

太史慈一拍自己的腦門,搖頭失笑道:「對極對極,我倒幾乎把他們忘記了。如此最好。」言罷連忙對外面喊了一聲,隨後一名軍中斥候應聲而入,拜倒在地,太史慈把從長江北岸調兵的命令告訴此人,那人便退了出去。太史慈這才轉過頭來看向桓范,微笑道:「我看你小子還有話說,索性一口氣說完,不要在這里調我們的胃口,嘿。君不聞『有話快說,有p快放』?」

眾人哄堂大笑,他們是和聽見太史慈這般故作粗野地言談舉止的。

桓范不好意思地揉著鼻子陪笑了兩聲,才對眾人道:「攻城戰的確很少能夠出奇制勝,因為那城池就擺在那里,尤其是大城,護城河就是一個問題,迫近城池,中遠近距離都是守方占盡優勢,所以孫子才認為『伐稱為下』,我軍之所以能夠在攻城戰中占盡上風,並不僅僅因為武器的銳利,軍隊作戰素質的高超,戰術制定的合理,更重要的是我軍在大的戰略上的遠見卓識,就比如我軍占領荊州地戰役,聲東擊西的運用的最大的成功,任誰也想不到我軍會在長江防線敵人的眼皮子底下進行偷渡,所以才會一氣而下,當然,敵人的軍心渙散,不堪一擊也是一個大問題,不過那又另當別論。」眾人紛紛點頭,太史慈卻笑罵道:「你小子這到底是戰後總結會議,還是戰前分析會議?」

桓范嘻嘻一笑道:「看過往才可論成敗,我軍雖然在荊州占盡上風,但是隨即要展開的就是和曹c的決戰,這兩大戰役根本就是分不開的,所以我軍現在做地事情不可以只為眼前,還要有長遠打算才可以。」桓范頓了一頓,才又微笑道:「在占領荊州之後,對江東的百姓而言絕對是個震撼,這種震撼對曹c對江東的控制力的影響將不會下於孫策之死對荊州的影響,江東民心的渙散是指日可待,如此一來,我軍需要在攻克江東各座城市之前所需要做的就是指定一個好的戰略。」

沮授聞言明白過來了,看著還有些不知道桓范到底什么意思的眾人說道:「原來如此,你是想要通過我們眼前地用兵造成曹c對我軍進攻意圖的錯覺,想要故技重施,調動敵人地兵力,聲東擊西。」

桓范點頭道:「正是如此。」

李嚴聞言遲疑道:「問題是我軍不管怎樣調動曹c的軍隊都不可能出現荊州的情況,長江防線里面也絕不會出現我軍的內應,呂蒙將軍總不能再次變身前往江東吧,就算是蘇秦重生,張再怎么口燦蓮花都無濟於事吧?曹c又不是傻子。」

眾人點頭,沮授哈哈一笑道:「我軍在那里的確沒有內應,不過曹c卻會為這件事情而擔心,而且我軍的進攻口絕對不在對岸。而是在那波濤洶涌的大海上。」眾人聞言身軀一震,這才想起青州軍已經有了一支秘密艦隊,可以沿著海岸線乘風破浪登陸江東!

太史慈連連點頭道:「沮授先生好計算,我軍的確可以借此登陸。曹c的視線也地確會被轉移。若是如此,我軍將會減少很多不必要的傷亡。」

頓了一頓,太史慈微笑道:「既然如此,我軍就開始行動吧。」眾人轟然允命。

當天,太史慈調兵渡江的命令就到了長江對岸,張濟和紀靈接到命令之後大喜過望,身為軍人,戰爭就是他們最熟悉的地方,建功立業乃是他們地夢想。若是不讓他們用冰冷的武器點燃的熱血,只怕生活都會變得隔膜和陌生起來。

當下,兩人便集合各自的軍隊,收拾船只,開始渡江,一時之間,長江江面上的大小船只不可計數,只用了兩天的時間,張濟和紀靈便已經完成了渡江任務。太史慈見到兩人自然歡喜。與此同時,原本集中在九江前線的步兵們則開始撤退,前任武陵城,自然是為了替換在那里的騎兵部隊,要把他們解放出來,在江東和荊州之交進行野戰s擾。

當然,魯肅大軍也被換防,他們的任務立刻前往九江。攻破九江城,協助其他部隊作出青州軍要以九江城為據點,進攻江東地姿態。看著青州軍在九江城外忙忙碌碌的樣子,全副武裝的蔡氏兄弟站在城頭上看的是一頭霧水,他們全身緊張,頭腦中轉著萬般主意,卻看不出來青州軍的目的在哪里,最後唯有去通知因為連日奔波而十分疲倦、太陽高起卻因為沒有戰事而躺在床上睡覺的程昱,希望他看看到底眼前是怎么回事。

程昱看過之後也是大惑不解。在那里盤算,只是命令手下人加緊防備。幾天之後。隨著青州軍隊在荊州的大批調動,戰斗的氣氛越來越濃烈起來,但是荊州卻並沒有出現難民逃荒地局面,因為長江防線被打破,大量的青州物資被調入了荊州,如此一來,荊州的百姓日子自然穩定下來,更何況隨著大批的世家大族被逮捕,世家大族的龐大財富也分給了百姓,雖然說這些東西分到數量眾多的百姓的手中便不再驚人,但是卻可解燃眉之急,而且民心向背自在公道,「不患寡而患不均」,這是非常有道理的,青州軍在荊州立足地時間並不長,但是卻通過政策和行動把荊州百姓安定了下來,雖然戰亂之後民生艱苦,但是百姓們卻看到了希望,故此無不對青州軍和未來的生活充滿了信心。太史慈雖然身在九江前線,但是並沒有浪費增加自己威望的機會,建昌和柴桑近在咫尺,太史慈便經常前往兩座城市視察,這兩座城市的百姓得知太史慈這未來的天下之主、已經登基做了皇帝的人前來視察,自然一個個是欣喜若狂,紛紛上街歡迎,太史慈的泱泱大度和平易近人給百姓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太史慈是一代明君的說法被迅速地傳到了四方。當然,在這期間太史慈還寫信給青州,要青州元老王豹組織遠航艦隊沿著海岸線前進,漸漸進入攻擊江東地戰時預備狀態,與此同時,徐州的虞翻也開始和張昭一起緊鑼密布開始了渡江地准備,而且想方設法散布謠言,說是長江沿線的曹c大軍中也有青州軍的探子,因為有了呂蒙在荊州的前車之鑒,更因為青州軍的特種精英曾經扮作徐庶的母親跑到了江東,在曹c的府中攪風攪雨,故此這個謠言一經傳出,立刻弄的原本就有些疑神疑鬼的曹c軍上下將士一片慌張,幸好曹c做事情有度,自然可以平衡事態的發展,但是這件事情無形中在降低曹c軍的作戰能力。不過曹c卻也不可奈何,而且這位多疑的梟雄本身也對此表現懷疑,只是不會向別人那般聲張,只在暗中查訪。卻哪里會有半點結果?就在荊州的百姓對太史慈和青州軍滿口贊譽的時候,魯肅大軍終於來到了九江城外。

太史慈舉行了簡單而又熱烈的歡迎儀式,魯肅見到太史慈自然是跪倒在地,三呼萬歲,旋即對九江城的攻勢全面展開。

配合著魯肅大軍攻城,以步兵為主的紀靈大軍也參加了攻城,登時,九江城內外到處都是山呼海嘯的吼叫聲。

戰斗幾乎毫無懸念,魯肅大軍的攻城能力是即便再挑剔的也無可指摘的,毋庸置疑,攻城戰在冷武器時代最殘酷的戰斗方式,攻城和守城的雙方都會元氣大傷,可以說古往今來,無一例外,都會制造大量的殘疾和死人,真的是「殺人盈城」,孤兒寡母更是不計其數,可謂古今相同,令人聽來為之膽寒心酸。

但是魯肅的攻城部隊無疑打破了這種常識;因為他們牢牢抓住了攻城戰的致命問題;那就是地利;守城一方占有地利;居高臨下;自然占盡了便宜;因此有的時候攻城一方即便數倍於敵也對城池無可奈何;甚至就連大兵法家孫子也無可奈何的認為要想攻城順利;至少要十倍於敵;否則根本沒有把握;歷史上以諸葛武侯之才面對郝昭寥寥無幾的守城軍隊依然無可奈何,可使魯肅大軍就不一樣了,他們利用青州軍雄厚的經濟實力和高科技打造了一支在這個幾乎無視敵人城牆防御的攻擊武器和攻擊方式,故此才會無往而不利,九江城雖然也是大城,但是和成都這等雄偉古城相比還差得很多,故此魯肅大軍十分迅速的登上了城牆,殺散了原本就沒有多少軍心士氣的守軍,然後打開城門,浩浩盪盪長驅直入。

城門才被打開,太史慈便一馬當先沖殺進去,手中銀槍一擺,最利於群戰的「雨橫風狂」便傾瀉而出,見人便挑,殺得一干負隅頑抗之輩抱頭鼠竄,哭爹娘,只恨自己少生了兩只腳。太史慈身後一干虎將也各自抖擻精神,手中武器揮舞起來真如神龍擺尾,好似怪蟒翻身,各自率領手下部眾趕殺荊州軍的部眾,當然,那些已經跪在地面上繳械投降、瑟瑟發抖的荊州軍士兵們則不在其殺戮這列。太史慈無疑是鶴立j群,在一片紛亂的廝殺聲中,一對銳利的虎目早就已經注意到了不遠出的城牆上正有三人慌慌張張地下了來,一看他們的盔甲就知道他們是荊州軍中的首領級的人物,看到這里,太史慈哪里還不知道對面的三人是何許人也?長嘯一聲,朗聲道:「蔡瑁、蔡中、蔡和!你們三個鼠輩哪里走?看我太史慈擒殺你等!」言罷,催動戰馬直好似驚雷奔來一般得直奔蔡瑁三人而去。蔡瑁兄弟三人正在慌里慌張地准備工作逃跑,才上了戰馬就聽見太史慈的聲音,當下手忙腳亂起來,人的名樹的影,太史慈在戰場上號稱「青州戰神」,那種驚人的戰斗力天地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天下間只有區區幾人才是太史慈的對手,但是蔡瑁等人卻知道這幾人中絕對不會包括自己,雖然三人十分愚蠢,但是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當下一個個臉白唇青,連聲催促自己的手下和自己合力殺開一條血路逃城而去,可惜這如意算盤卻打不響,因為青州軍的勇猛顯然不是荊州軍所能比擬的,面對這一群困獸猶斗的荊州軍,青州軍各兵種的配合發揮和淋漓盡致,重步兵形成堅實有力的銅牆鐵壁,手中的巨大盾牌步步為營,在他們的縫隙處,上面有弩手,下面則有背上背著盾牌的鉤鐮槍手,在這三重保護之下,青州軍的斬馬刀手才會游刃有余的進攻,領荊州軍即便想要抵抗都無所適從,更令荊州軍士兵苦惱的事情是對面的青州軍士兵身上穿著藤甲,那根本就是刀槍不入,除了重武器之外,根本拿人家無可奈何,但是問題是即便用了重武器又如何?他們根本沒有辦法能夠擊中青州軍的士兵,故此如此一來,荊州軍就算是想要和青州軍拼命人家都不給他們機會,直到此刻,他們才知道,青州軍的縱橫無敵並不僅僅在於他們的勇猛,眼前的青州軍根本早就超越了利用勇氣拼命的境界,面對自己的敵人,他們只會自己去冷靜觀察,發現敵人的弱點,然後予以擊破,正是這種本領才會令青州軍的作戰顯得十分辛辣和詭異,用最少最小的損失換取最多最大的戰果,這才是青州軍的真面目。不過這時候才發現近戰的青州軍的真面目的時候明顯已經晚了,隨著青州軍的進攻,原本想要突圍而出的荊州軍士兵紛紛倒下,還有一時未死者只是掙扎在血泊中,苦苦地呻吟輾轉,真令人聞之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