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2 部分(2 / 2)

但是青州軍卻置若罔聞,根本無視這些受傷的士兵,踐踏著滿地的鮮血高歌猛進,直直向蔡瑁三兄弟殺去。太史慈當然心知肚明眼前的結果是個必然雖然見到三人想要突圍逃跑並不慌張而是面上含笑策馬不疾不徐感到近前在他接近三人的一剎那那然人面前的荊州軍士兵們已經倒下了一批對三人的保護已經到了最脆弱不堪的境地

太史慈懶得廢話手中銀槍一擺最後的妄圖保護傘人的士卒們紛紛被挑飛在空中仿佛飛人一般最後一個個哇哇大叫絲毫沒有飄飄如仙的美感當然這是幸運的應為還有一時在手舞足蹈,大多數人則早就被震暈失去了意識,手腳僵直地倒在地面上。

看著太史慈神乎其技的表現,蔡中和蔡和驚恐地瞪大了雙眼,蔡瑁到底還有一些見識,還能握得住手中的兵器,全不似自己的兩個兄弟早已經魂不守舍起來。太史慈挑飛了最後一個試圖反抗的士兵的身體,這才收手,那些站在蔡氏兄弟身後的荊州士兵們在太史慈好似電芒的目光的閃s注視下,登時嚇得大發一聲,扔下兵器各自逃散,但是到了此時哪里還有什么退路,只能乖乖做了青州軍的俘虜。

太史慈看著眼前的三人,淡然道:「是我動手還是自己下馬請降?」蔡中和蔡和根本不敢正視太史慈的眼睛,一起低下頭去,蔡瑁到底有些膽色,知道眼前的太史慈根本就是自己的死敵,即便是自己三人投降,哪怕沒有因罪入獄,那么自己三人也已經是一無所有,畢竟在青州的統治下,世家大族根本沒有維持原狀的可能,要么直接被滅掉,要么接受改革,雖然說接受改革可以通過經商牟取豐厚的利潤,但是卻因此而喪失了在各個方面的壟斷地位,在這一點上,沒有哪一個有c守的世家大族子弟所願意看到的,的確,他們可以朝秦暮楚,但是那是建立在保護家庭利益的基礎之上的,若是自己的家庭利益已經被剝奪,那么自己的叛變還有什么意義呢?正是因為想通了這一點,蔡瑁把心一橫,看著太史慈鎮靜道:「皮之不存,毛將附焉?」

太史慈聞言長笑一聲,欣然點頭,他就知道是這種結果,哈哈大笑道:「果然有點志氣!」

話才出口,手中銀槍突然之間結束了靜止,在下一刻,剛柔並濟的「游龍遍地」宛若神話般絢麗多姿地出現在了蔡瑁三人的面前,恍若夢幻!

蔡瑁三人面對這槍招全無半點反應,雖然蔡瑁也算是荊州的一流戰將,但是面對這份奇跡仍然無所適從。

銀槍過處,一片白光,令人為之目眩,根本看不見眼前到底是何物,知聽見戰馬嘶鳴聲響、金屬交擊聲響起、蔡瑁兄弟三人的驚呼聲響起,隨即,在下一刻,銀光這才消失。眼前的景象令所有人大吃一驚:只見蔡瑁三兄弟的戰馬已經應得支離破碎,一片血腥的倒在了地面上,而蔡瑁三兄弟身上的盔甲則全部碎裂,掉得地面上到處都是,但是他們的衣服卻是完整無損,不過這三個人已經倒在了地面上,看上去人事不知,自然是太史慈的傑作。

周圍的青州軍士兵雖然看不清剛才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著眼前的場景,憑接著他們豐富的作戰經驗,他們也可能猜想得出來:定然是太史慈用銀槍擊碎了蔡瑁三兄弟的一切,然後把三人擊昏在地。說起來似乎很簡單,可問題是這人世間到底有幾人能有這樣的本領啊。

太史慈一擺銀槍,毫不理會全軍將士的目瞪口呆,仿佛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喝道:「給我把他們綁起來,等到抓住了程力再作理會!」

眾人轟然應命,上前七手八腳把三人抓了起來。九江城一戰而下。

當蔡瑁三兄弟被冷水澆醒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來到了昔日里己方探討軍政大事的議事廳,不過當時是座上客,現在卻是階下囚,周圍都是青州軍的將領,而坐在上面的當然是y沉著臉的太史慈。

太史慈心情的確不好,因為在自己的軍隊四面圍城情況下,程昱居然不知所蹤,簡直就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說他是逃跑了吧,卻沒有人看見他,說他是死於亂軍之中吧,卻沒有找到屍體,程昱的畫像青州軍是有的,可問題是偏偏沒有人看見程昱的蹤跡。對於太史慈來說,像程昱這種人物可怕的程度超過一支軍隊,現在曹c的幾個軍師都不在曹c的身邊,只剩下一個荀彧,若是能夠把這程昱抓住,日後攻擊江東的時候定然會占不少的便宜,沒有足夠的軍師,曹c定然會顧此失彼。

可是現在程昱居然失蹤了!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從眼前的這三個蠢貨的嘴中挖出一些消息來,不過只怕這三人也不會和自己合作。

想到這里,太史慈站起身來,走下了去,看著有點驚慌失措的蔡瑁三人,單刀直入道:「你們知道程昱到哪里去了嗎?」

蔡中為人最為愚蠢,聞言下意識道:「程昱軍師一直和我們在一起啊,只是不知道後來......」

說到這里才猛地反應過來,連忙閉上了嘴巴,不再說話。

太史慈回過頭來看向魯肅,兩人對望了一眼,看出彼此心中的疑慮,旋即轉過頭來看向面色蒼白的三人,冷然道:「你們雖然是荊州的世家大族,但是對我們青州的政策想必已經十分了解,若是想要減輕罪責,現在是最好的時機了。」

蔡瑁看著太史慈苦笑道:「太史慈,你以為我們會說嗎?」周圍的人聽見蔡瑁居然直呼太史慈之名,臉上紛紛露出不豫之色,更有人站起來拔刀相向。

太史慈用手制止了眾人的喝罵,淡然道:「看來你也知道我青州軍的軍法公正,所以知道即便是死也沒有什么大是痛苦。」

蔡瑁閉目不語,不再說話,太史慈看向蔡中和蔡和兩人,看見兩人的臉上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顯然想要說什么,但是卻又無話可說,怒問可知,這兩人對程昱的去向並不知曉。太史慈心中已有計較,揮手命人把三人帶下面看押。

眾人看著三人被押下去,猶自憤憤不平,太史慈卻毫不生氣,回到了座位上看向魯肅,淡然笑道:「子敬怎么看?」

魯肅嘿然道:「聖上已經心中有數,何必來考較我?」

眾人聽得莫名其妙,太史慈卻哈哈大笑,點頭笑道:「子敬真是知我,依我看來,這個程昱應該還在城中,蔡瑁剛才的行為是故布疑陣臨死前還要給我們添點小麻煩。」眾人大惑不解,魯肅卻站起來躬身道:「聖上明鑒,這件事情明擺著,蔡瑁在那里故作深沉,可是他的兩個兄弟的樣子卻出賣了他,這兩人想要活命,卻苦於沒有程昱去向的消息,所以才會一付心急的樣子,蔡瑁也不知道,卻在那里裝神弄鬼,只不過是希望迷惑我們罷了。。。。。。」

太史慈點頭笑道:「子敬之言大有道理,蔡瑁和自己的兩個兄弟不同,因為蔡瑁是蔡氏家族的家主,所以蔡氏家族能不能維持壟斷是他關心的事情,但是蔡中和蔡和兩人卻不同,這兩人一直在蔡瑁之下,雖然也在關心才是家族的興衰,但是更多的時候表現在財富方面,而我們青州雖然與世家大族為難,但是只要接受我青州軍的改革,承認我青州的施政方針,那么在錢財方面反而會比以往更加興旺發達,所以這兩人不可能不心動,而這三人在被抓前根本就是在一起,所以既然蔡中和蔡和兩人不知道程昱的去向,那么蔡瑁也不會知道。」

魯肅點頭含笑道:「聖上言之有理。」太史慈哈哈一笑道:「若是如此,我們努力的方向就應該是九江城,程昴一定還在城中,你們給我仔細地搜捕!」

眾人雖然不知道太史慈為何下此判斷,但是看著太史慈自信滿滿的樣子,當下轟然應命。

九江城被青州軍占領之後,青州軍就等於有了以鄱陽湖進攻江東的三大塊跳板,建昌和采桑和九江三地形成遙相呼應的局勢,變成三把利劍,直刺鄱陽湖對面的曹仁大軍。曹仁得知青州軍占領九江之後,立刻知道大事不妙,當機立斷從湖面上撤軍,不再和青州軍糾纏,實際上在這段時間內,陳登和甘寧實在讓他吃盡了苦頭。

面對青州軍的強盛態勢,曹仁不得不謹慎以對,同時派人飛報曹c這一糟糕的消息。

就在這時,呂蒙的特種精英趕來,在太史慈的吩咐下,呂蒙派出人手,在九江城內進行暗中的調查活動,為的自然是程昱。

太史慈看到呂蒙到來,當然信心大增,在特種精英的搜捕下,程昱被抓不過是遲早的事情,程昱雖然計策驚人,但是在躲藏方面卻不是行家里手,自然不會是特種精英的對手。

可以預料,若是程昱在這種情況下仍然可以在九江城內安身,那么一定有曹c派來的人在九江城內隱藏,否則程昱絕對不會有那么大的本領在倉促之間消失不見。

呂蒙那里雖然沒有消息,但是張綉和張遼的騎兵隊伍卻源源不斷地開到九江城,按照太史慈的部署,他們的任務將是和敵人進行野戰,消耗曹c的機動戰斗力。因為這里有陳登和沮授兩人,所以太史慈十分放心,於是在歡迎了張綉和張遼之後,便帶領魯肅大軍前往武陵城,因為在那里將會有自己對荊州的最後一戰。

孫權,周瑜,廖立,黃忠……這些荊州軍中最厲害的人物將會在這命運之戰中如何的孤注一擲,為日後的自己留下怎樣的回憶呢?

武陵城外,青州軍大營,郭嘉和賈詡兩人正在看著沙盤,時時笑聲不斷,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就在此時,有斥候進來稟報說是長安方面派人來。

郭嘉命人請來人進來,不多時,一名身體強壯,相貌堂堂的年輕人大踏步的走了進來,單腿跪倒在地,向兩人見禮。

賈詡要他起來,從這名年輕人的手中接過一封書信,那信上寫明是管寧寫的,便信手打開,看了起來,不半晌,賈詡失聲道:「什么,你是黃忠的兒子!」

聽見賈翊的叫聲,郭嘉也自身軀一震,抬起頭來看向面前的年輕人,那年輕人倒也十分鎮定,聞言抱拳點頭道:「屬下正是荊州戰將黃忠的兒子,姓黃名敘。」

賈翊此時已經迅速地看完了信件,聞言抬起頭來看著眼前這氣宇軒昂的年輕人,大感興趣道:「若是如此,你為何不加入到荊州軍中,反而加入了我青州軍?」說著便把自己手中的那封書信遞給了郭嘉,郭嘉則接過書信看了起來,半晌無語。

黃敘卻恭聲道:」屬下先天不足,y陽失調,自幼便力大無窮,但是體質乃是純陽之體,失於調和,故此很多醫生都說小人活不過十八歲,我父因此也就斷絕了為了醫治病情的念頭,只是帶著我安心在長沙為官,後來長沙在孫策的攻擊之下陷落,孫策對我父親說他的父親孫堅與當世神醫華佗有舊,說是可以把我送到華佗處治療,定然能夠治好我的病情,再加上孫策盛意拳拳,為人又慷慨好樁而且目光長遠,我的父親就在於因此而加入了荊州軍,屬下隨後就被送到了青州,那個時候華佗先生還在青州,屬下還算命大,居然被華佗醫治好了好了身上的病情,十分感激,又親眼目睹了青州的強大,更在聖上登上大寶之時有幸見到了聖上的過人風采,因此才決定加入青州軍,今生今世,願為青州和聖上效犬馬之勞。」

看著眼前的黃敘,賈詡心念電轉下,不動聲色道:「你的父親到也大膽『『『『『『」一面說,一面仔細觀察黃敘的面色,卻發現黃敘的臉上沒有絲毫的驚慌,但是卻卻有很明顯的迷惑的痕跡,現在不明白自己的這番話到底用意何在,當下這才才接著說道:「荊州到青州路途遙遠,沒有想到你的父親居然這般放心讓你一個人前往青州,若是在路途上有所不測,豈非違背了他的心願?到那時候可有的難過。」郭嘉此時已經看完成書信,含笑著這兩人對話,剛才賈詡的那番話他當然知道用意何在,無非是賈詡這多疑之人對眼前的黃敘起了疑心,要知道這黃敘加入到青州軍還沒有多長的時間,誰知道這個黃敘心中到底打著什么樣的念頭呢?雖然說管寧在心中極力推薦這黃敘。說這小子神勇無敵,大有乃父之風,算得上是超一流戰將,即便是徐晃張遼等輩似乎也不是他的對手,但是管寧擅長的政治,對於y謀詭計並不十分在行,所以現在賈詡在這時試探黃敘,那實在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因為就算賈詡不這么做,自己的也會有此一問的,不過剛才賈詡話說半截兒後觀察黃敘的反應,發現黃敘面對賈詡的詐語沒有驚慌失措的樣子,而是不明白賈詡話里所指何意,這便可以證明這黃敘心中沒有鬼,所以內心一片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