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 2)

此情不渝 憐夢 7722 字 2021-02-13

楔子

白家,被譽為神醫一家,只要是正統的繼承人所生下的兒女,通常都會有天生的行醫能力,他們對於葯草的認識幾乎可以說一出生就灌輸在腦子,不必教就可以輕而易舉的說出山上各式各樣的葯草及其功效。

然而,這樣的家族卻也常遭到人的羨慕及忌妒。

某天,冬縈、梵絡、維傑、琢以這四個所有國家中為首的大國發動了戰爭,也就是同時,白家被安了個背叛祖國的罪名。

原因無他,白家的當家白蝕按照祖先遺訓,遵守中立狀態,他們不僅醫治祖國的軍人,更醫治了許多別國的傷兵,甚至還主動去治療祖國的大患──人稱世間四大國的四位大將軍。

對於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國而言,白家的舉動無疑是在讓國家更快走向滅亡。

因此,祖國滅了白家,大王更把白蝕與他的妻子的屍首高掛在城門上,讓他們死的沒有尊嚴。

然而,白蝕的四個遺子卻在他的堂弟與好友們的極力幫助下,逃離了祖國,但因為正逢亂世,四兄弟被打散在各地,都正巧被那四大國捉去當了奴隸。

長子白楓旋在冬縈。

次子白洛旋在梵絡。

三子白碩旋在維傑。

么子白寧旋在琢以。

四個具有神醫血統的白家血脈,在分隔四地的同時,也編織著他們四個驚天地、泣鬼神的愛情故事……。

第一章之一

四周用著厚毛氈蓋住,不許任何一點陽光照s進來,冬縈王杜烙躺在最為黑暗的地方,他披頭散發,但眼神中的傲氣卻仍是能震懾住許多人。

「父王。」杜烙的么女杜黎走了進來,她身上穿著戰甲,威風凜凜。「黎兒剛剛征戰回來,尚未更衣,還請父王原諒。」她微微低下頭,沒有直視身為父親的杜烙。

這幾年來,各國的戰爭紛紛爆發,她雖貴為一國公主,也是需要去征戰的……尤其是當冬縈王無法親自君臨戰場時。

「只有你?」杜烙盡管身體狀況一天不如一天,但他的聲音卻是宏亮而無法令人抵抗。「寧兒呢?」他眯起雙眼,厲聲道。

杜烙有兩個兒女,長子杜寧及么女杜黎。然而,比起驍勇善戰的公主杜黎,杜寧顯得慵懶而不受教。

他雖然被封為太子,但對於人民而言,他們總認為是因為杜烙只擁有這麽一個兒子罷了。

疏不知,杜烙不立杜黎為未來的女王而立杜寧為太子並不是因為重男輕女,而是因為比起杜黎,看起來沒有用處、整天只會花天酒地的杜寧是可怕的,他的府城甚至比被譽為最有心機的公主杜黎還來的深。

總之,只要是知情的人都不敢隨意背叛冬縈,因為除了卧病在床卻還握有許多國家生死大權的杜烙之外,杜寧與杜黎這對兄妹,卻也萬萬不可輕忽。

「我想……王兄應該還再玩折磨奴隸的游戲吧。」杜黎深知父親的脾氣,她較為含蓄的說著杜寧的惡癖好。

「游戲?說的可真好聽。」明白杜寧在搞什麽把戲,杜烙握緊雙拳,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黎兒,去看看吧。」

杜烙本身患了一種奇怪的疾病,他不能曬到陽光,要不然將會暴斃身亡。所以即使他想要親自訓斥兒子,還是得先命乖巧的杜黎先行收集他的「罪證」。

「是,黎兒馬上去。」對杜烙微微頷首,杜黎轉身走出這一片黑暗的寢g。

當她把厚重的殿門關上時,黑暗,吞噬掉一切。

g內,杜寧的寢g。

雖然說是寢g,但實際上這里大到令人瞠舌,說它是庭院還嫌小了些。

「太子殿下,已經把奴隸都召集好了。」下人來到躺在軟席上懶洋洋睡著午覺的杜寧面前,他半跪在地,如此說道。

「嗯?」半睜開雙眼,杜寧有些漫不經心。他離開一旁服侍的美人的酥x,接過下人遞來的弓箭。「下午的運動時間又到了。」他大打著呵欠,一副習以為常。

「太子殿下,請問這次是要集s還是一個接一個?」另一個下人站在外頭,他高聲問道。

慢慢的脫下服侍的美人兒的衣物,杜寧一邊逗弄她的敏感帶,一邊問道。「怎麽樣?美人兒,想看哪一種?」

杜寧有個十分奇怪的嗜好,他喜歡每幾天就換一個女人,然後天天問她們喜歡哪一種的殘殺方式。

而通常能讓杜寧留在身邊超過一個月的女人,不超過五個。

嬌豔的美人貼近杜寧,她嘗試解開杜寧的衣帶。「璽兒比較想看看一個接一個的弒殺……」她的話尚未說完,隨即被杜寧的挑逗逗得喘息不已。

落璽兒服侍杜寧已快一個月,這幾天,她天天都忍受著杜寧可怕的殘殺。然而,身為發泄用的玩物,即使被那撲鼻的血腥味用的暈頭轉向,她還是得露出開心的微笑,佯裝非常快樂。

「太子殿下?」下人站在門外,他聽見門內的騷動,顯得尷尬。

停止對璽兒的逗弄,杜寧重新整好衣帶。「一個接一個叫來。」他如此命道。

「是!」終於能不再聽到女人的嬌喘聲,下人如釋重負的飛奔出去。

不一會兒的功夫,下人們一人捉著一個奴隸,然後排隊等著見太子。

「叫過來吧!」杜寧與落璽兒窩在寢g外的花園,他倆坐在小亭子里,雖然表面是在賞花,實際上則是准備要「玩游戲」罷了!

當下人拉了一個看起來瘦弱的女孩子時,落璽兒有些膽怯的縮在杜寧懷里。「天啊!是一個小女孩啊!」

雖然她落璽兒是個侍寢的妓女,但惻隱之心她不是沒有,看到同是女人的奴隸要被s殺,不免也是會害怕。

微微推開落璽兒,杜寧大笑:「別怕!久了你也會覺得好玩的。」隨後他拿起弓箭,站起身來。「叫什麽名字?」

女孩顫抖著,她的聲音無法維持穩定。「奴……奴凐。」她說道。

「奴凐?挺不錯的名字,不過……」把箭頭瞄准好奴凐的喉嚨,杜寧的眼神變的冷血。「你的x命將會被我終結。」

手一放,箭s了出去,奴凐還未感覺到痛楚,鮮血卻已染紅了她的上衣。

一箭被s穿了喉嚨幾乎可以說是必死無疑,奴凐倒卧在地,有一下沒一下的做著最後的掙扎。

看著剛剛認識的女孩被杜寧用箭冷血的刺穿喉嚨,落璽兒有些害怕。「四周……都是血。」

然而真正使她害怕的不是滿身鮮血的屍首,而是狠心的s殺他們的杜寧。落璽兒老早就把身體獻給了杜寧這尊貴的太子,可是對她而言,這太子並不是個會沉溺於女色的男人,相反的,曾有個前輩因為不小心說錯話,結果當天下午,站在他面前等著被s殺的不是奴隸,而是前輩自己。

沒有一個女人會喜歡貧窮,然而落璽兒倒認為,她寧願跟著一個淳朴老實的男人過著三餐不繼的日子,也總比待在這可怕的太子身邊好。

「怕血?」輕聲笑著,杜寧拉過落璽兒,硬要她睜大眼看著奴凐的屍體。「等你看久了,也會變的嗜血的。」

再命人拉一個奴隸過來,這次,是一個看起來與杜寧差不多大的男子。這男子一走進來,不知為何,有股比女人的體香還要令人銷魂的清香拂過。而更驚為天人的是這男子的面貌。

他的面容雖稱不上妖冶,卻也是能讓眾人神魂顛倒的出眾,一點都不像是個飽受折磨的奴隸。而那眸子……就像是會說話一樣,單單只是注視著,就彷佛能道盡古今千萬事。

而他沉默的時候,那氣質卻也勝過許多回眸百媚生的紅顏。這樣的男人……說是奴隸,倒也沒多少個人會相信。

「叫什麽名字?」愣了片刻。按照慣例,杜寧問了他名字。

那男子和剛剛的奴凐不同,他的表情毫無懼意,但奇怪的是,他的上衣早已殘破不堪、甚至還染有鮮血。

「……白楓旋。」白楓旋面對杜寧手中的弓箭,他沒有露出害怕的神色。

白楓旋?

打趣的盯著眼前的男人,杜寧維持著拉弓的姿勢。他注意到了此人身上的衣物異常破爛。

「衣服……怎麽回事?」沒有馬上s穿白楓旋的喉嚨,杜寧不由的想多知道眼前這男子的事情。

他頭一次看到不怕死的奴隸,甚至,還敢用清澈的雙眼直視著他。

「剛剛在包扎一個病人的傷口,因為沒有麻醉用的葯草,所以他痛的直扯著我的上衣。」說話非常穩定,白楓旋仍是直盯著杜寧……應該說,他在看著落璽兒。

「你在看什麽?」不悅的問道。杜寧不喜歡白楓旋盯著璽兒。

「太子殿下。」突然笑了一下,白楓旋看著落璽兒。「您身旁的她有喜了!」聰明的沒喚璽兒為太子妃或夫人,白楓旋用著一雙敏銳觀察的眼察覺璽兒的懷孕徵召。

「真有此事?」杜寧突然轉頭,他惡狠狠的怒視著璽兒。

「這……璽兒並不知情。」下意識的撫著身體,璽兒深知,如果杜寧知道她懷孕的話,一定會逼她打胎的。

果不其然,杜寧看到璽兒的不對勁時,他冷聲命著一旁的下人:「帶她去打胎!」

然而下人還沒帶走璽兒,白楓旋卻又開口:「這樣好嗎?太子殿下,這樣她就無法再懷孕了。」

「殿下!」璽兒一聽到自己再也無法受孕,她急的跪在地上拉住杜寧的腳。「求您不要讓璽兒打胎!求您了!」

冷哼一聲,杜寧踢開璽兒。「你知道規矩的。」

他的女人,除了他的妻子外,都不可以懷孕。

「帶下去!」厲聲道,杜寧狠心的看著落璽兒絕望的哭泣,而後被拖出去打胎。

等聽不到落璽兒的哭聲後,杜寧轉而注視著白楓旋,他再次拿起弓箭瞄准著他的喉嚨。「就某種方面而言,我還得跟你道謝。」他說道。

「你是應該跟我道謝。」白楓旋點點頭,他一點都不把杜寧這太子看在眼里。後來,他接著說道:「那女人的孩子有缺陷,就算生了也不會得寵的。」

危險的勾起嘴角,杜寧開口:「你只是一個奴隸罷了!」

他提醒他的身分。

敢用這樣的態度對他說話,膽子倒也不小。

「我知道。」白楓旋對上他的眼。「要殺就快殺吧!」

早在白家被滅門時,他就應該要跟著父母魂歸西天的,現在又找不到其他三個弟弟,活著……其實也沒有什麽意義了。

看到白楓旋不怕任何事物的眼神時,杜寧感到心漏了一拍。他第一次看到這種眼神,那……那就像初生之犢一樣,好奇的看待這世界的同時,也對這世界充滿疑惑。好美!他的眼神……竟美的讓他屏息。

「你說你叫白楓旋?」就著瞄准目標的動作,杜寧發覺他竟不忍心殺了這個男人!?

或許說,不挫挫他的銳氣……似乎很可惜!

「太子殿下高高在上,其實g本就不必去記一個奴隸的名字。」白楓旋沒有回答杜寧的問題,他如此說道。

「的確是不用。」杜寧繼續說道:「但不聽聽他們那種好笑的聲音。殺人,就不好玩了!」

語畢,他朝白楓旋的左肩膀s去。

而頭一次,他沒有s向喉嚨。

「唔!」捂著肩,白楓旋閉起雙眼來,他的眉緊皺著,好似是在隱忍痛楚。

「抬起頭!」杜寧放下弓箭,他走向白楓旋。「給我睜開眼!」

他想見這男人倔強的看著他的眼神,他想看這男人有意無意的冷笑。那不把任何人看在眼里的眼神,他還想再看一次,甚至,他想讓那雙眼印上他的身影!

用手捂著流著血的傷口,白楓旋咬緊下唇,他逼自己不發出一點聲音。

「真是頑固!」抬起白楓旋的頭,杜寧端詳著他。

緊閉的星眸沒有睜開,但杜寧看到他咬緊下唇時,竟不自覺的用手去撬開。「別咬!」他溫柔的聲音嚇壞了一旁的下人。

「太子殿下?」下人小心翼翼的上前。「這人要怎麽處理?」

見白楓旋痛到昏厥過去,杜寧恢復以往的面無表情。「把他安置在我的床上,然後傳太醫過來醫治他,記注!如果他留下一點疤痕,我會讓太醫頂上人頭不保!」

「是!」抱起白楓旋,下人往杜寧寢g的床走去。

「王兄這次怎麽會開一面?」杜黎在一旁看到了剛剛的事,她撒嬌著貼近杜寧。

「你沒有看到他的眼神……所以你不會懂。」任由杜黎貼近自己,杜寧寵愛的mm妹妹的頭。

那個男人……不征服他真的不過癮。

「他的眼神怎麽了嗎?」不解的問道。杜黎倒是頭一次看到杜寧對一個人產生興趣,而且對方還是身分低濺的奴隸。

拉著杜黎來到剛剛和璽兒待的小亭子,杜寧摘下一朵盛開的花。「說來你也不懂……反正,會讓人想去摧毀他就是了!」突然握拳,杜寧看著自己手中的花被捏碎。他冷冷笑著。

「黎兒沒辦法干涉王兄,可是,父王已經動怒了。」提起正事,杜黎想規勸杜寧別再玩s殺奴隸的游戲。「王兄,你想殺人,可以去戰場上殺啊!」

「別設計我上戰場!」杜寧看穿杜黎的伎倆,他警告著。「不過,這幾個月我是不會再玩這游戲了!」

「王兄在跟我說笑?」杜黎輕聲笑道。她這哥哥玩這游戲都快一年多了,怎麽可能說停就停?

「反正,我說不會玩就不會玩了,現在我可是找到更好玩的玩具!」杜寧神秘的笑著。他起身。「黎兒,王兄還有要事,不送羅!」

對杜黎告別,杜寧揮輝袖擺,他離開小亭子。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杜黎有些不解她的哥哥怎麽會突然不玩s殺奴隸的游戲,俄頃,她想起剛剛那個被杜寧饒恕的男人。

「欸!就是你,剛剛那個奴隸是誰?」叫來一個剛剛在場的下人,杜黎問道。

「回公主,那是白楓旋。」下人恭敬的回答。

「白楓旋?」杜黎思索了一會兒,她揮退下人,自己獨自坐在小亭子里。「白楓旋……?」她一直重復低喃著他的名字。

隨後,杜黎站起身來,她往掌管著所有奴隸的守奴院走去。

「看來,得mm這男人的底細了!」她輕聲說道,眼神中閃爍著智慧與j明。

第一章之二

床邊用布蔓與沙羅垂掛著,諾大的床上躺著一個被棉被包裹得緊緊的男人。

「他現在如何?」杜寧走了進來,他看著一旁恭候多時的太醫。

「回太子殿下,剛剛血已止住,鄙人也把傷口清理完畢,估計明天就會清醒,一個月後就能正常行動。」收拾著桌上的葯物,太醫不慌不忙的面對杜寧。「還有,太子殿下,落璽兒在剛剛打胎完畢後,就咬舌自盡了。」畢竟人是死在他打胎完後,說什麽也要基於良心為這可憐的女人說說她悲慘的死因。

「我知道了……對了,太醫,璽兒她……她的孩子有可能有缺陷嗎?」杜寧想起白楓旋對他說過的話,他問著行醫幾十年的太醫。

「落璽兒的身子本來就弱,況且聽說她家代代都有一種先天x疾病,孩子會遺傳也不是不可能……只是……」太醫頓了頓,他繼續說道:「只是這通常要在懷胎兩、三個月後才能知曉,落璽兒現在也不過有喜兩星期,一般而言是不會知道的……啊!還有,落璽兒她似乎只能懷這一胎,以後不能再受孕了。」

也難怪她會尋死了,一生就只能生這麽一個孩子,結果又被逼去打胎,可憐啊……!

聽了太醫的話,杜寧怪異的看向白楓旋。「你說……有可能只用眼睛看就知道一個女人是否懷孕、孩子有沒有缺陷甚至是她能懷幾胎嗎?」

不然,連璽兒的手都沒碰過的白楓旋,是怎麽知道的?猜的嗎?但這准確率未也太高了吧?

堅決的搖頭,太醫蒼老的聲音顯的高亢。「這是不可能的,太子殿下,那幾乎是全天下所有大夫都想學得的神乎其技啊!不過,鄙人知道有個人可以做到太子殿下剛剛所說的那樣,光用眼睛看便能知道一個孕婦的所有狀況。」

「誰?」

「是某個小國的白家繼承人,叫做白蝕。」

「白蝕?」皺著眉頭,杜寧明明記得這男人叫做白楓旋。

「是的,這白蝕的醫術幾乎無人能敵……只可惜他前幾年在白家慘遭滅門後,也被他們的大王給殺了。」似乎哀怨醫界又少了這麽一顆亮眼的星星,太醫嘆氣道:「現在每個人都在尋找他的四個遺子,聽說那四個最大的不過二十二歲,最小的也才十八,甚至老三和么子還是雙胞胎呢!」

「找他們做什麽?」見太醫開始在閒聊起來,杜寧卻也沒有阻擋他繼續說下去。

「太子殿下有所不知。」太醫一臉憧憬,眼神盡是崇拜。「那四個遺子雖然年紀尚小,但醫術卻比我們這些鑽研數十年療法的太醫好太多了!」

那g本就可以說是天身的大夫,還有誰能一出生就記下成千上萬種的葯草名和各自的功效呢?

「真那麽厲害?」杜寧挑起眉來,他開始對那四兄弟起了興趣。

「說厲害還不足以形容……只可惜他們自四年前的白家滅門後就失蹤了,甚至還有人說他們分散在各地行醫呢!」太醫一臉惋惜,他嘆了一口氣。「不過也有人說他們早已去世了。」

「好了,太醫,你先下去吧!」見太醫終於說完,杜寧揮退他,自己則坐在床沿端詳著白楓旋的臉。

遠看是看不出白楓旋的特別,但近看就越看越覺得這人皮膚細嫩緊致,甚至豐唇看起來也讓人想一親芳澤。

下意識的mm白楓旋的臉龐及嘴唇,杜寧突然感到呼吸急促。

怎麽……單單只是看著這男人而已,他就會有感覺了?

掀開白楓旋身上的棉被,杜寧意外的發現,這男人,並沒有穿上衣。因為肩膀的傷的緣故,所以左邊的肩膀被綳帶綁的緊緊的,但相較於左x,右x並沒有受傷,所以自然也沒有被綳帶包覆,而白楓旋右x的r首就隨著呼吸上下起伏,粉紅色又令人垂涎不已的小巧在杜寧眼中成了震撼的視覺享受。

「唔……!」杜寧低喘著,他發現,這男人的身體竟比其他的女人還要能吸引他!?

「爹……薩爾……。」白楓旋低吟著,他的眼角閃著淚光。

對於白楓旋現在的狀況,杜寧不知該如何是好。「以前都只哄過女人……。」他搔搔頭,有些不知所措。

但其實讓他苦惱的,是白楓旋現在喚著的人。

薩爾?會是他的同伴嗎?還是被捉來當奴隸時認識的?

不想去想那麽多事情,杜寧低頭嚐嚐像是在勾引著他的雙唇。

「唔……。」白楓旋盡管是在昏睡當中,但他還是感覺到了覆在自己唇上的熱度。

輕輕舔嚐著,杜寧沒想過,一個奴隸竟然可以那麽的吸引人!?甚至……滋味竟比女人還好?

換個目標,杜寧不去進攻白楓旋的唇,他改往那可愛的r首。那隨著呼吸而上下起伏的小巧真是越看越令人感到口乾舌噪。

順著自己的欲望,杜寧不管自己是太子,而對方則是個下濺的奴隸,他只知道,他應該要順著自己的生理需求。反正,這冬縈以後也是要交給他掌管,不管是誰,都要服他,包括……這個看起來不怎麽容易馴服的男人。

含住那嫩紅的r頭,杜寧吸允著。

被莫名的躁動與刺激給干擾,白楓旋睡的不是很安穩。他不自在的扭動著身體,似乎是想驅逐出不屬於這身體的任何東西。

看白楓旋下意識的抗拒著自己,杜寧便覺得莫名的不爽。他禁錮住白楓旋的手,但因為顧慮到他的傷而沒有太過於使力。

「我倒要看看你怎麽拒絕我?」他冷笑著,繼續逗弄那被咬的紅腫的小巧。而他空出一只手伸進白楓旋的褲子里。

「不……!」睡夢中察覺有東西抓住自己的命g子,白楓旋反抗著,但雙手被抓住的他只能口頭表示抗議。

摩擦著白楓旋慢慢蘇醒過來的分身,杜寧意外的感到興奮。

雖然同是男人的他抓著另個男人的寶貝很奇怪,但無法否認,這種感覺,竟很美妙……甚至,他舍不得放手。

「唔……。」脆弱的地方被溫暖的大手給包覆著,白楓旋不由的吟出聲音來。

看著身下的人兒越來越紅的臉,那微微開啟的唇像是在勾引他,情不自禁的,杜寧吻上那雖然乾澀但甜美的唇。

經過杜寧的逗弄之下,白楓旋s出他的欲望。而後,他喘息著。

走到桌上拿起乾凈的毛巾擦拭自己的手,杜寧又折返回床上幫白楓旋清理下身。

帶有點贊嘆的眼神,杜寧慢慢的褪下白楓旋身上的沒有什麽遮掩作用的衣物。

看著白楓旋嫩白的皮膚,杜寧不由的懷疑這男人到底是不是奴隸?或者是有沒有做過苦工?怎麽他的身子……竟有說不出的美好!?

忍住想要他的欲望,杜寧把他的衣物穿好。他可不想趁人之危,他要等到這男人的眸子里只有他時,再來徹底奪得他。

這幾個月里,有他這玩具,一定很好玩……。杜寧心想著。

第一章之三

隔天。

杜寧一睜開眼,印入眼簾的是放大後的睡容。

「還沒醒嗎?」杜寧這麽說道。他輕輕扶起白楓旋單薄的身子。

「唔……!」因為不小心碰到傷口,白楓旋低吟著。同時,他睜開眼。

「你是……」白楓旋的頭暈暈的,他皺著眉,想看清眼前模模糊糊的臉。

「這可終於醒了!」突然被白楓旋的眼給注視,杜寧有些不知所措,他別過臉。

「太子殿下!?」終於看清眼前的人是誰,白楓旋訝異自己並沒有魂歸西天。「你沒有殺我?」

「因為我覺得你很好玩。」說出非常扯的理由,杜寧一副理所當然。「反正現在本太子正缺一個玩具。」

「可是……」白楓旋有些瞠舌。「我是奴隸呀!」他提醒著杜寧。

「那又如何?本太子覺得你是玩具就是玩具!」突然摟過白楓旋,杜寧在看到他露出疼痛的表情時還特地放輕了力道。「而且……你一定不知道吧?在冬縈……奴隸的工作可是還包括侍寢的喔!」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白楓旋的耳括,杜寧些微曖昧的說著謊。

什麽侍寢,那都是他亂掰出來的……那只不過是想留住他的伎倆罷了……。

「什麽!?」捂著自己的耳朵不讓杜寧再騷擾,白楓旋訝異著。「我怎麽都不知道?」

「你當然不知道……那是最近才有的。」臉不紅氣不喘的說著謊言。杜寧發現,整這個男人,然後看他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比去哄一個女人還來的好玩。

「太子殿下……我不適合。」有些尷尬的想推開杜寧,但礙於自己的身分與肩上的傷,白楓旋並沒有真的去推拒杜寧。

說真的,待在他的懷里……還挺令人安心的。

「我相信你一定能勝任的。」摩娑著白楓旋光裸的右肩,杜寧朝他耳邊吹氣。

「太子殿下……我……」

「叫我的名字!」

白楓旋本來還想抗議,但話都還沒說完,杜寧便阻斷他的話。

「啥?」白楓旋有些傻眼。一個奴隸直接喚太子的名字,那可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才敢這麽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