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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不渝 憐夢 7722 字 2021-02-13

「我說……叫我的名字!」皺著眉,杜寧覺得這男人真的很難搞。

如果換成落璽兒或是其他女人,老早就貼近他親膩的喚著他了,哪還會像現在這樣呆愣掉?

「呃……這個……。」白楓旋也想乖乖的聽話,但問題是,他g本不知道眼前這霸道的男人叫什麽!

知道他是太子也是因為抓著他的人恭敬的喚著他太子殿下罷了。

察覺白楓旋的不對勁,杜寧不悅的皺著眉。「你別跟我說……你不知道我叫什麽!」

「呃……」白楓旋尷尬的笑著,他知道抱著他的那個男人正在生氣。

「算了!這次就不跟你計較了!」看到白楓旋肩上的綳帶滲出血絲,杜寧只是y險的沉下臉來。「我叫杜寧……你可別忘了!」

點頭以示自己聽進去了,白楓旋稍微移一下自己的身體。「那個……我可以回守奴院嗎?」那里才是一個奴隸真正的歸屬。

「沒必要回去那里!」杜寧起身,他逼白楓旋躺回床上。「這幾天你就好好的給我在這里靜養吧。」

對杜寧的話感到奇怪,白楓旋不解。「那我什麽時候可以回去守奴院?」比起這里,那里比較親切,處處都是從別國捉來的人,也許是同病相憐,大家都會幫助對方。

而那里,他可以醫治受傷的同伴……行醫的快樂,使他能暫時忘卻白家滅門和與三個弟弟失聯的哀傷。

「你想回去那里?」沒料到白楓旋會問這樣的問題,杜寧思索了會,才慢慢的回答:「等我……膩了你的時候……!」

第一章之四

來到寢g內的花園里,白楓旋看著四周的花花草草。

一個月了,自他受傷到現在,已經一個月了!而他這一個月來都被杜寧禁錮在太子殿里,哪兒都不能去。

肩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活動活動自己的左肩,白楓旋這白家四遺子中的長子可不是當假的,區區箭傷,又奈何的了他?

只是,這陣子真的過的很無聊,能談心的都在守奴院,而杜寧……每次見到他時他總會整自己。

要不然呢……不是親吻就是擁抱的。

要說在太子殿里有什麽讓他感到快樂的時候……那大概就是太醫來幫他換葯的時刻吧!

每當太醫在換葯時,他總會忍不住的說出自己對於傷口該如何處理的見解,而他的意見,又總會讓太醫感到興奮。

「你若不是奴隸的話,將來一定會發揚光大!」太醫曾這麽對他說著。那蒼老的眼眸中,竟有著無限的期盼。

「不過,我是奴隸,這倒是事實。」來到小亭子坐下,白楓旋低喃著。

他褪下自己的上衣,然後從袖子中拿出一罐葯膏。

那是他特地拜托太醫幫他提煉的,里面加了許多罕見的葯草,其功效則是能夠讓身體發出一種清香,而這種香味,是自古以來白家人互相告知行蹤用的引。當今世上,也只有四個人知道這種奇特的引了。

「不知道洛旋那小子有沒有照顧好弟弟。」白楓旋這麽低喃著。

他g本不知道,他與剩餘三個兄弟已經分散在四地,彼此都想藉由這古老的方法找到對方。

只是,這種方法很奇怪,對方若沒有塗抹也沒有用,而且,一定要在某種時機這香味才能傳到對方那里。

也就是說,沒用的時候,它只是讓自己的體香變的更誘人的葯物罷了!

「原來你在這里啊?」不遠處竄出一道聲音,著實使白楓旋嚇了一大跳。

「薩爾!?你怎麽會在這里?」上身還是光裸著的,白楓旋高興的站起身來給薩爾一個擁抱。

薩爾是他在守奴院遇到的好朋友,他不是奴隸,而是掌管著所有奴隸的最高負責人。因為他的幫助,所以他幾乎沒吃到什麽苦頭,而鞭子,也從來沒落到他身上過。

「之前杜黎公主來我這問你的問題時,我就覺得很奇怪了。這一個月來你又沒回守奴院,我還以為你已經跟奴凐一樣了呢!幸好!你還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緊緊的摟著白楓旋,薩爾看到亭子中桌上的葯膏。「啊!你已經有啦?我還替地帶給你的說!」

「你知道我放哪?」白楓旋乖乖的把頭發撥到前面,他讓薩爾把葯膏塗抹在自己的後背上。

「當然知道!」薩爾把葯膏均勻抹在白楓旋的後背,他的呼吸不知不覺中變的混沌。「你的皮膚m起來真不錯耶,難怪我會舍不得讓鞭子鞭到你了。」

「薩爾,我知道你很幫我,所以我也很感激你!」白楓旋沒看到薩爾有些痛苦的表情,他低聲說道。

「只是感激嗎?」有些心痛,薩爾皺著眉。「在你眼中……我只是個朋友或是恩人嗎?」

可是……他不想只當白楓旋的朋友,他想成為他的唯一、他的情人。他想擁有他!

「我除了感激之外,已經沒有什麽可以報答你了。」白楓旋感嘆著。「當年要不是白家的滅門,我現在或許還好好的待在家里學醫。」

「可是,如果你的祖國沒有滅了白家,我就不可能遇見你啊!」把白楓旋轉過來面對自己,薩爾深情的看著他。「你雖然被抓來冬縈不到半年……可是,我幾乎可以說是對你一見鍾情。」

「薩爾……你的意思是……?」白楓旋有些疑惑,薩爾雖然大他大約三歲,但他只把他當成哥哥一樣的依靠,如果說愛……他不懂。

「楓旋,我的意思是……我喜歡你、我愛你!」擁白楓旋入懷,薩爾摩娑著他的長發。「你現在對我沒感覺沒關系,但我可以等你,只要你別把我當哥哥看,把我當男人!一個只愛你的男人!」這一個月來,他多擔心楓旋跟奴凐一樣出事,然而,當他聽見他在太子殿時,心中的石頭不但沒有不見,反而變的更沉重,重到使他喘不過氣。

白楓旋的魅力,不是只有他懂。他怕……太子殿下也會在不知不覺中迷上他……。

「薩爾,你怪怪的!」推開薩爾,白楓旋對這樣的他感到反感。可是……心竟然會暖暖的。「你這樣……我不知道要怎麽面對你。」

見白楓旋閃避自己的注視,薩爾感到失望。「難道你一點希望都不給我?」

他是這麽的保護他,他怎麽可以……躲避他?

「我不知道!」白楓旋拉起上衣,他頭一次了解什麽是害怕。「我……沒有經驗。」

「沒關系的……楓旋,你可以慢慢學著眼中只有我,你只要記得,我愛你……好嗎?」薩爾在白楓旋額上留下一吻。他心滿意足的看著有些困擾的白楓旋。

「我……」白楓旋不懂什麽是愛情,他活著的二十二個年頭里,天天都是葯草、行醫和照顧洛旋他們罷了。愛情……他g本沒接觸過,甚至,他不知道什麽是喜歡。

「沒關系的,慢慢來……」站起身來,薩爾又再看了下白楓旋。「有空時我再過來看你。」

「你是怎麽進來太子殿的?」白楓旋突然想到這個問題,他問道。

「太子殿下說殿里有個人一直悶悶不樂,要我想辦法。」薩爾想起當時杜寧親自來守奴院時的光景。「我還想說是誰需要守奴院的最高負責人去看看的,原來是你啊!」

只是……他想不通,為什麽守奴院那麽多人,太子殿下卻是一進來就披頭問誰是薩爾。而當他知道自己是最高負責人時,他的表情竟會變的y沉,甚至嘴巴還念念有詞,似乎在咒罵。

「所以說……你會過來是他安排的?」想到那個以整自己為樂的杜寧,白楓旋不由的咬牙切齒。「他有那麽好心?」

暗自嘆息白楓旋太過於遲鈍,薩爾溫柔的說道:「以後可別在太子殿下面前與他起沖突……我會擔心你,好嗎?」

「那我什麽時候可以回去守奴院?」白楓旋突然抓緊薩爾的衣袖,他的語氣中充滿不安。「我不想再待在太子殿了。」

與其被那個太子玩弄,還不如回去守奴院給人看病的好。

「那也由不得你!」杜寧不知何時已來到花園,他怒視著白楓旋與薩爾緊握的手。

「太子殿下!」趕緊跪下,薩爾拉了一旁的白楓旋,要他也跟著跪下。

「不需要!」杜寧拉起也跟著跪了下來的白楓旋,他摟緊白楓旋的腰。「好你個薩爾,我可沒要你做的那麽過火。」

他只是要他讓白楓旋快樂一點的,可沒說讓他牽他的手,甚至是緊抱他。

早知道當初就隨便叫一個人來陪白楓旋聊聊了,干麻自己還要多此一舉的找這麽一個分明是對他的玩具有意思的薩爾來?

「太子殿下,您只要我讓楓旋開心而已,並沒有說其他事不可以做。」薩爾因為心儀的人在面前,所以說起話來特別的理直氣壯。

「還給我嘴硬?」杜寧頭一次氣成這樣,他氣白楓旋聽到薩爾的告白時,竟然沒有斷然拒絕?甚至還露出猶豫的表情!?老天!他都說過他是他的玩具了,怎麽一個月過了,他的眼中還是沒有他……?

「太子殿下……別對薩爾生氣!」拉拉杜寧的袖擺,白楓旋深怕杜寧會傷害薩爾。

「你叫我什麽?」突然轉過頭看著白楓旋,杜寧一臉氣憤。

「太……太子殿下……。」一副我有說錯什麽嗎的表情,白楓旋輕輕的扭著身體,想掙脫出杜寧摟著他的手。

「我說過要叫我杜寧了!」察覺白楓旋的意圖,杜寧不僅加重摟住他的力道,還堵住他的雙唇,一是要讓他清楚明白他是他的玩具,二是要讓薩爾知道,白楓旋……是他這種小角色碰不起的!

「太子殿下……若沒有要事,屬下……先告退了!」看到白楓旋被杜寧擁吻,即使薩爾心有不甘,但對方是一國的太子,他又能拿他怎麽樣?

「嗯,你先下去吧!」揮退薩爾,杜寧怒視著白楓旋。「為什麽沒有好好的躺在床上?」他不是說要他靜養嗎?怎麽還給他溜到這花園來?

「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可以……讓我回去守奴院嗎?」似乎早已習慣杜寧的吻,白楓旋小心翼翼的問道。他的眼……仍是毫無畏懼的直視杜寧。

「我說過要等我膩了你才行!」一把抱起白楓旋,杜寧臉色鐵青。「以後要賞花我可以陪你……還有,別在其他人面前脫衣服!」這男人,到底懂不懂什麽叫危機意識啊!?竟然還脫掉上衣讓另一個男人對他的後背東mm西mm的,這……是要氣死他是不是?

不明白杜寧的心思,白楓旋感到疑惑。「太子殿下……」

「你喊我什麽?」瞪著白楓旋,杜寧不喜歡他有距離感的稱呼。

「呃……杜……杜寧!」趕緊喊一聲他自己覺得很生澀的名字,白楓旋咬著下唇。

果然……這男人很可怕!

「別咬下唇!」來到寢g內的床上,杜寧把白楓旋輕放在上頭,然後他用手撬開白楓旋的唇。「下次再讓我看到,定要你好受!」

「你到底要什麽時候才能放我回守奴院?」皺著眉,白楓旋一臉不高興。

「我說過了,等到我膩了你的時候!」不悅的皺著眉,杜寧看著眼前的人兒。「你到底是哪里不滿?為什麽一直要回去那里?」

「那你告訴我,要怎麽做,你才會高興?」白楓旋一臉認真,他看著杜寧。

「什麽意思?」杜寧問道。他有些搞不清楚這男人的思考模式。

「我的意思是說,我每天見到你時,你不是在整我就是綳著一張臉,我只是想問你,該怎麽做……你才會高興?」他很在意這事一個月了。

基於某種心態,他真的很想看到杜寧真心的笑容。

「想讓我高興?」突然露出一抹松了口氣的笑容,杜寧坐在白楓旋身旁。

原來……這男人還是在意他的。

「想讓我高興很簡單的。」逼近白楓旋的臉,杜寧讓他與自己的身體貼的緊緊的。「該怎麽做?」看著杜寧的唇覆在自己的唇上,白楓旋既害羞又膽怯。

結束短暫的吻,杜寧邪佞的微笑著,他抱住白楓旋,讓他身上淡雅的清香圍繞住彼此。

「讓我快點膩了你……!」他這麽說道。

第一章之五

「千山萬水,也敵不過你眉間的朱砂。」

「山窮水盡之處,才是我心死之時。」

坐卧在花園里的某處,白楓旋凝視著手中有些泛黃的紙張。

四年了……這張紙到他手中已有四年。而給他這張紙的主人……已不知在何處……。

「在做什麽?」杜寧不知何時悄悄來到白楓旋身旁,他抱起他,直接往花園里的小亭子走去。

「沒……沒什麽……。」把紙張放回腰間,白楓旋有些不自在的想讓杜寧放下他來。

「別動!」不喜歡白楓旋總是推拒自己的行為,杜寧加重抱著他的力道。

果真聽話的沒有再動,白楓旋任由杜寧把他放在小亭子里的椅上。

「太……杜寧。」本想喚杜寧太子殿下,但白楓旋在接收到他惡狠狠的眼神後,又馬上改口。

「嗯?」有些不悅的回應著白楓旋,杜寧始終不懂。

怎麽都快一個月半了,這白楓旋的眼中……還是沒有自己呢?

「我……我不想再待在這里了。」股起勇氣,白楓旋要求著。「可以……放我走嗎?」

「放你走?你還能去哪里?還不是守奴院。」杜寧不解白楓旋為何要一直嘗試離開他,難道他一點都不受他的吸引嗎?

「要不然你帶我出g兩、三天也可以!」露出苦苦哀求的神色,白楓旋暗想要如何說服杜寧。

「出g?為什麽?」杜寧簇著眉,他不解的問道。「等等……照你這麽要求……你之前都有出g?」他一個小小的奴隸,怎麽可能出g!

「呃……這個……之前薩爾都會帶我出去。」搔搔頭,白楓旋不好意思道。「不過你不帶我去也無妨,只要……只要讓我回守奴院就行了。」

他只是要去尋找兒時去過的某個地方,他只是想去完成那個約定罷了。

吞著口水,白楓旋看著杜寧越來越難看的臉色。

「你以為我會讓你回去?在我還沒膩了你之前?」猛地把白楓旋拉進自己懷里,杜寧強勢的索取他的吻。

微微喘著氣,白楓旋的眼角泛著淚光。「那你告訴我……到底要怎麽做,你才會膩了我?」他不管這麽多了,這幾天…..他一定得出g。

「我怎麽會知道?」杜寧不負責任的回道。「你就讓自己變的乏味一點,這樣不就好了?」

或者是說……趕快讓自己的眼眸中只剩下他的身影。

「你這樣g本是強人所難!」有些困擾的低下頭,白楓旋在長發的遮掩之下咬緊下唇。

他一定得回去……這個約定……一定要履行。

「我不是說過別咬唇嗎?」知曉白楓旋的行動模式,杜寧抬起他的下巴,狠狠的堵住那可憐的豐唇。

等吻夠了之後,杜寧才放開白楓旋。

「……」沒有再說話,白楓旋只是害羞的撇過頭,但他渾然不知腰間的紙張掉了下來。

低下身撿起那張紙,杜寧本來無意要去偷看的,但他在不小心的情況下看到了里頭的內容。

「千山萬水,也敵不過你眉間的朱砂。」

「山窮水盡之處,才是我心死之時。」

手緊緊的握著那張紙,緊到手都快盡失血色,但杜寧只在意那紙上所寫的內容。

這……這一看就是情人間的對話!可是……會是白楓旋與薩爾的嗎?

「啊!還給我!」看到杜寧手中拿著那張紙,白楓旋緊張的想奪回。

氣憤的瞪著白楓旋,杜寧死死的抓著那張紙。「說!這是你和誰的情話?」他一定要揪出那個人……可惡!竟敢對他的玩具下手!

怒氣當中的杜寧絲毫沒想過這張紙的泛黃程度g本不可能是近期才寫上去的。

「我……我不能告訴你。」也是有自己的脾氣,白楓旋撇過臉來。

「你別給我不知好歹!」杜寧抓過白楓旋,他在他面前撕碎那張紙。

「啊!?」眼看著那張被他小心翼翼收著四年的紙被杜寧輕易的撕毀,白楓旋紅了眼框。

「你在做什麽!?」白楓旋推開杜寧,他想檢起掉在地上的紙屑。

這張紙可是他給他的……他怎麽可以撕毀?怎麽可以!

抱起白楓旋,杜寧不讓他去撿那些紙屑。「為什麽我不可以?我告訴你,白楓旋,你的眼中只能有我,我不准你想著其他人,知道嗎?」

看著白楓旋發了狂的想掙脫他去撿那些紙屑,杜寧只感到一陣心痛與憤怒。

「你怎麽可以撕毀?這是他唯一給我的……你怎麽可以……!」哭喊著,白楓旋怒視著杜寧。「什麽時候你要放過我?」

從沒看過這樣的白楓旋,杜寧顯然是嚇到了。他放開禁錮住白楓旋的手。「它對你……那麽重要?」

杜寧從不知道,這白楓旋竟然會帶給他這麽大的沖擊。他沒想過這男人會為了一張紙而跟他生氣。

他是太子,他是奴隸,怎麽……反倒像是他這太子在貼白楓旋的冷屁股?

「我討厭你!我恨你!」白楓旋大喊著,他絲毫沒想到他此時此刻面對的可是可以砍他頭的太子。他只知道……紙被撕毀了……那他與他之間的約定……就等同於煙消雲散了。

氣不過的杜寧沒有拉下臉的意思,他堂堂一個太子怎麽可以去哄一個下濺的奴隸?他未來可是冬縈的王呀!這樣的他,怎麽可能對奴隸低聲下氣?怎麽可能……。

看著白楓旋不斷啜泣的背影,杜寧狠心的轉過身離開。

玩具……即使再怎麽好玩也終究只能維持那一點時間的新鮮期,而杜寧對於白楓旋的好奇……也就到此為止了。

罷了!這樣的玩具g本不值得他留戀!

就如他所願……放他回去吧!

「我已經膩了你了,你回去吧!回你的守奴院!」杜寧沒有回頭查看白楓旋的情況,他只是丟下這麽一句話後就離開了。

而杜寧並不知道……身後的白楓旋已經昏倒在地,他的眼中,早在他說出我恨你的那刻便陷入一片黑暗……。

第一章之六

不知過了多久…...。

一陣陣的幽香拂過,白楓旋緩緩睜開雙眼。

「這是……鎮定人心用的焚香?」嗅著自己並不是很陌生的味道,白楓旋的聲音顯的虛弱。

「你醒啦?」薩爾走近,他一臉擔憂的看著白楓旋。「現在感覺如何?」

「我還好……沒事!」撫著頭,白楓旋有些疑惑的瞧著其實他非常熟悉的守奴院的天花板。「我怎麽回來了?」

杜寧肯放過他?

白楓旋一想到杜寧或許是膩了自己才讓自己回來,他的心……不由的泛疼起來。

這樣的感覺,是什麽?

「還提呢!」薩爾皺起眉來,他點著白楓旋的鼻子。「我本來去太子殿找你,結果沒見著你,反倒看到了怒氣沖沖的太子殿下,我想說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於是我去花園看了一下,結果發現你倒在那里。」彷佛剛剛遇到了什麽天大的事,薩爾撫著x口。「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麽大事,幸好只是因為過於激動罷了……。」

「是嗎……?」苦笑著,白楓旋總覺得少了什麽。

是平時睜開眼總會有的擁抱嗎?還是突如其來的霸道的吻?

「我想你不用回去太子殿了吧?」藉由杜寧的臉色,薩爾猜出他與白楓旋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麽事。「那這幾天你就好好的在守奴院靜養吧!」

見白楓旋臉色很差,薩爾本想要先離開讓他獨自一人再好好的休息,但他人還沒轉身,白楓旋卻抓住了他的袖子。

「薩爾……」白楓旋欲言又止,他拉住袖子的手有些顫抖。

「怎麽了嗎?」mm白楓旋的頭,薩爾寵溺的問道。

「明天……帶我出g……。」抿了抿著嘴,白楓旋眼中含淚的看著薩爾,他提出要求。

即使只有他一人……他也要出g見他……那個人!

隔天一大早。

太醫來到太子殿,他一臉驚訝的望著孤單睡在床上的杜寧。

「太……太子殿下?」大膽的上前搖著杜寧的身子,太醫試著要喚醒他。

「唔……。」一個反身,杜寧下意識的抱緊太醫。「你可回來啦!」他這麽說著夢話。

「太子殿下!?」一臉怪異,太醫不解剛剛杜寧所說的話是什麽意思。

「我說過別喊我太子殿下!」像往常一樣,杜寧捉住懷中的人就要吻下去。

這是他對白楓旋的處罰。

「啊!?」太醫意識過來杜寧把他當作白楓旋了,為了保住貞c,太醫一掌往杜寧的臉巴下去。「太子殿下,您給我清醒一點!」

總算清醒過來的杜寧看了一下懷中的老頭子,而後,他狠狠的把太醫踹下床。「你上我的床干麻!」他雖然來者不拒,但可沒開放到連老人都不放過好不好!?

「太子殿下,是您自己把我抱過去的。」一臉無奈,太醫整整自己的衣物。「真是……差點嚇死我!」別人看到一定會以為太子對他這老頭有興趣咧!

「你找本太子有何要事嗎?」看了一下大床的空虛,杜寧佯裝不在意的看著太醫。

「太子殿下,那個……其實鄙人來是想要找白楓旋的。但,他似乎不在。」看了一下杜寧的大床,太醫有些失望。「剛剛鄙人還有先去守奴院看看的說,但人不在那里。」

所以他還以為白楓旋已經和太子殿下合好了,結果竟然沒有。

「他不在守奴院?」杜寧微微皺眉。

不在守奴院的白楓旋……還能去哪里?

「那個……太子殿下……」欲言又止,太醫其實很希望白楓旋能夠跟杜寧在一起的。這一個月半來,他看得夠多了,杜寧對白楓旋莫名的執著,是落璽兒和其他女人都沒有過的。

「什麽事?」還在想著白楓旋能夠去哪里,杜寧沒有好臉色的看著太醫。

明明他都告訴自己別再對白楓旋產生興趣了,但是……不由的,他習慣了那男人被他擁吻時的害臊與不知所措。他沒有強了他……也許,就是因為他的眼中還沒有他。

其實自己是很期待的吧?被那雙澄徹的雙眼瞧著的樣子。其實自己很希望吧?那雙明明是奴隸卻依舊單純與直視他的那雙眼…..他希望可以印上自己的身影……。

看到杜寧在沉思,太醫無聲無息的嘴角上揚。「其實……鄙人知道白楓旋會去哪里。」

白楓旋會去哪里?這看似是很難得到答案的一個問題,然而,只要知道四年前的一場征戰,就很容易猜出他的去向。

白楓旋與那個人的約定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