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節(1 / 2)

nothave......」

「搞不清楚。仔細看例句,haveshaken是過去分詞。你想進英文系吧?這是重點哦!」

「老師,用搞的很低級喔!」

全班哄堂大笑。亞子老師特有的遲頓讓正樹也忍不住想笑。阿守回頭望向正樹,敲敲手中的筆。快吧!按下按扭。

正樹的心打起寒顫,但仍然無法違抗他。正樹一面心里想著「如果什麽都沒發生就好了」,一面輕輕壓下按扭。

「好吧好吧,開始復習。neednot是在否定句及疑問句中使用的助動詞,肯定句時要用動詞加不定詞的needto......」老師轉過身去寫黑板,樣子並無改變。正樹剛松了一口氣時,突然察覺到老師的膝蓋在發抖。只聽到老師繼續說道:「heneedstobuyanewwatch這是......肯定句的......」糟了,連聲音也變得斷斷續續。粉筆和黑板不停地擦撞,使得寫出來的根本不成文字。

「把這個......否定,有時候......剛才......小川同學......晤......」亞子老師朝著黑板,一語不發。教室因此開始略為嘈雜,也有人輕聲說著:「老師身體不舒服嗎?」

果真有啊。正樹心想,老師的下體現在正插著成|人玩具,正樹一壓下按扭,便使那個東西開始蠕動了。老師磨擦著膝蓋,好像在忍耐尿意一般。事實上,應該連站立也很困難吧?如果可以的話,她是不是想立刻在學生面前蹲下,卷起裙子,脫掉內褲,然後像昨天放學後一樣,撐開透的花洞,抽動著鼻子......「老師,我有個問題!」阿守突然舉手,他無視於亞子老師的異狀,若無其事地發問:「剛才否定句的needto,不是口語用法嗎?」

「啊......唔......可是,最近的文法......入學考也......啊啊......」老師的雙頰泛出紅暈,她皺著眉毛,緊咬下唇,有經驗的人一看就知道老師正處於性興奮狀態。

「岩井老師,請你正經點回答我的問題。」阿守以命令的語氣說道。他明知身為被虐狂的亞子老師對冰冷的話語會格外有快感,就特別表現出高壓的態度。

「神、神崎同學......嗚......」老師根本無法回答任何問題,她猛搖著頭,然後以懇求的眼光看著正樹。

拜托,峰山同學,關掉開關潤的雙眸,在拼命地向正樹訴求。但是,正樹卻沒停止電動棒的動作。因為如果停止的話,阿守不知道又會做出什麽事來。此外,和老師有過性經驗的正樹,想像得到老師已經快達到高潮了。老師是個被虐狂,所以雖然她表情那麽痛苦,但其實是很舒服的。正樹用雙腳壓抑住亢奮的男根,再次壓下按扭,拿到遙控器時,就知道那個位置是「強」。

「啊啊......不要......!」老師的身體終於無法自抑地向後拱起,忍不住當場跪下。

「不要......不要啊......」豆大的淚珠簌簌地倘下,老師一邊掩飾著扭動的腰身,一邊好不容易地撐著牆壁站起身,道:「對不起......自習......」語畢,便轉身跑了出去。

學生們個個目瞪口呆,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老師到底怎麽了......?」

正樹對老師的行動再明白不過。她絕對是一直線沖入洗手間,發出呻吟聲達到高潮,然後對在上課中性興奮的自己感到羞恥,一邊哭一邊脫下被沾得黏滑的內褲,擦拭答答的小洞......「唔......」不行了,想到廁所去自蔚。正樹假裝肚子痛,也離開了自己的位子。

同一時間,阿守緩緩回過頭來,朝正樹露出微笑。

「拜拜羅!」

「喂!今天要不要去?」

同學們魚貫地走出教室。但是,對正樹而言,放學後的惡夢才剛剛開始。

「峰山,大家要去打電動,你去不去?」安西問道。

「對不起,我今天有事。」

「這樣啊?那麽,一起到車站吧!」

「不......是學校的事......」

「哦!該不會是要向誰告白吧?」為了故意開正樹的玩笑,安西大聲叫嚷著。

「笨蛋!不是啦!」正樹匆忙否定卻為時已晚,聽到的同學們紛紛朝正樹周圍聚集而來。

「咦?峰山向女生告白?」

「那麽,可愛的峰山妹妹我就接收羅!」

「真意外,我還以為峰山是戀妹情結呢!」

嘲弄之聲此起彼落,也還有人說更殘忍的,但正樹都只有聳聳肩。

這時,由人群外一個聲音有條不紊地傳來:「各位,我跟正樹有點事。傍晚,正樹要去我母親的醫院。在那之前,我們要先聊聊。對吧,正樹?」

阿守擠開人群,來到正樹身邊,並輕輕地將他細瘦的手指搭在正樹肩膀上,續道:「非常可惜,以後正樹還是會繼續守護沙貴,嗯?」

這句話當然另有含意。如果想保護沙貴,以後也得乖乖地聽我的話。

「唔......是啊......」

「那麽,我們先走了。」

「明天見,正樹。」

同學們似乎都震懾於阿守的氣勢,紛紛陪著笑臉離開他們兩人。

「哼!真幼稚,什麽向女生告白。」

周圍的人都離開後,阿守露出明顯輕蔑的神情,「什麽告白、戀愛、全都是騙小孩的。怎麽樣?剛才的亞子不錯吧?和這種樂趣比起來,純潔的戀愛簡直比糞土還不如!」

「別拿我和你相提並論。」

「哦、是嗎?剛才用震動器讓亞子高潮的人不就是你嗎?」

他見正樹不答腔,便道:「我們走吧!我想,我的新奴隸你一定會喜歡。」說完,就先向前走。

走上樓梯,穿過通往特別教室的走廊時,正樹的胸中開始涌起不好的預感。在寂靜的走廊盡頭......該不會,是要去......本日為圖書整理日,閉館中門上掛著吊牌,但阿守為何會有鑰匙呢?一看之下,室內並沒有人。但是,在最里面的書架之前,放置著踏腳台。難道,在這里的是......「久等啦!令子。」

不敢相信!正樹立刻閉上眼轉過臉,但眼睛仍然清楚地見到手腳都被麻繩困住、倒在地上的令子。

「啊......」令子發出怯儒的嗓音。

「我帶你另外一位主人來了。不是第一次見面吧?」

「什麽主人!?」正樹轉向阿守,罵道。

「當然,以後我們就兩個人一起調教令子吧!令子和亞子不同,才剛剛成為奴隸而已,所以可以照你的方式來訓練。」

「說什麽鬼話!你竟敢這樣對待令子!」正樹怒道,上前想解開令子身上的繩子,但被阿守制止。

「這是令子本身的渴望。令子是亞子比不上的天生被虐狂,這種人我在母親的s樂部看太多了,一見到她我就曉得她是同類。我們那天不是在走廊說話時被她撞見嗎?那時我看到她的眼睛,就知道她是那種渴地要求男人凌辱的女人。」

「不......不會的......」正樹的腦海中,令子清秀芳香的形象一片片地崩潰散落。

「這是常有的事。女教師或圖書委員這種表面上頭腦聰明的女性,實際上都充滿了被虐的肉欲。」

「夠了!」正樹吼道,轉身想逃離,門鎖卻已被阿守鎖住。他仔細想想,不是圖書委員的阿守竟持有鑰匙,只能認為是令子交給他的。這麽說來,令子被困綁果然是出於自己的意願。

阿守抱起令子的身體,讓她趴倒在圖書室寬大的桌面上,道:「今天,用鞭子來教導令子。」

「啊......」令子眼鏡下的雙眸潤了起來。

阿守掀開令子的裙子,露出她純白的內褲,「來吧!正樹,用這皮鞭狠狠地鞭打她的屁股吧!」

仔細一看,圖書室的角落,散亂地擺置著一些怪異的道具。阿守由其中選了一條類似騎馬用的短鞭,交到正樹手中,卻被正樹扔到一旁。

「令子,請求正樹主人,求他羞辱令子。」

「是......峰山主人......拜托您,用那皮鞭抽打令子的臀肉......」令子以微弱但清晰的聲音懇求著,聽得正樹不禁渾身打起寒顫。

「你看,令子也這麽說。」

阿守再次讓正樹執起皮鞭。這一次,正樹穩穩地緊握住了。但是,見到眼前豐嫩白皙的臀部,根本不可能狠得下心揮鞭。

「正樹,還需要我為你找個理由嗎?也好,沒關系......不打的話,我會告訴母親你在學校的下流行為,讓所有人唾棄你。這麽一來,沙貴會如何呢?」

「閉嘴!」正樹叫道,邊自暴自棄般地抽了一下皮鞭。但是皮鞭只發出啪啪的響聲,敷衍地落在令子的臀部。

「嗚!」皮鞭落下的瞬間,令子悶聲嚎叫。

「不行!太軟弱了,要這樣打!」阿守搶過鞭子,剝下令子的內褲,使她的臉頰一下子漲紅了。

「看好!是這樣用的!」

啪咻一聲,爆裂出痛快尖銳的鞭響。令子的臀部上,立即染上了一條清楚的紅色鞭痕。

「啊啊......好痛......」

「還早呢!挨打只是奴隸的天職而已。」阿守說著,繼續揮鞭。鞭子不斷發出嗶咻、嗶咻地低響。每次皮鞭一落在令子身上,令子就發出嗚啊、嗯啊的哀嚎。

「現在換正樹了。令子,兩位主人輪流調教你,你真是幸福的奴隸啊!」

「是......是的......嗚......」令子的口中喘著氣,眼鏡的邊緣逐漸積存起淚水。

「拜托您......峰山主人......」

「令子,不要再說了,我不想聽。」

「請用那皮鞭,狠狠地抽打令子。」

「住嘴!」像是再也忍受不住般,正樹終於揮起鞭子。令子的臀部受到鞭打,開始微微地顫抖。

「嗚......啊啊......」

「差不多夠了。」

阿守停止正樹的鞭擊,將手伸入令子的臀肉之間,語氣帶著嘲諷:「真厲害吶!成這樣。被打會這麽有快感嗎?」

「啊......」體內被阿守的手指翻攪,使得令子的背不自覺地朝上弓起。

「接下來呢,不能光自己興奮而已,要來服務一下主人。」

阿守把令子由桌面上拖下來,解開她的繩子,讓她趴在地板上,轉頭對正樹道:「正樹,如何?亢奮了嗎?」

正樹搖頭。雖然身體熱烘烘的,但會使對方痛楚的行為,他無論如何也無法認同。

「是嗎......令子,主人對你這奴隸相當不滿喔!怎麽辦才好呢?要怎麽做才能讓他喜歡你呢?」

阿守一邊說,一邊將玩弄著她下體的手指移至她的唇邊,然後檸入口中。

「知道吧,令子?」

「嗚......是,是的......」令子邊說,邊趴著爬到正樹腳邊。

「峰山主人,請讓令子吸吮主人的男根。如果主人滿足了,請將||乳|白的獎賞澆在令子的臉上......」令子抱著不斷向後退的正樹,用手解開他的皮帶。

「令子,我以前很仰慕你的。」

令子陡然一震,不覺停下手邊的動作。她滿是淚水的雙眸朝上望著正樹,臉上似乎又是喜悅,又是悲傷。

「你真的希望嗎?以這種方式被污辱,真的覺得喜悅嗎?」

「令子,說是。」阿守步至令子身後,將手置入突出的臀肉之間。

「嗚嗯嗯......」

「哦、成這樣。正樹,如果你現在還堅持理性的話,對令子來說未免太可憐了。令子是奴隸,而你是主人,這就是你們之間正確的關系。做吧!令子,用你的嘴去慰藉你的主人吧!」

「唔......嗯......」令子一面被阿守攪弄著私|處,一面用顫抖的手重新捧住正樹的男根,然後閉起眼睛,慢慢地含進口中。

「唔唔......」令子規律地發出啾吧啾吧的聲音,嘴唇在根部與前端之間反覆。她一邊動作,舌尖還一邊在溝部轉動,使得正樹的rou棒一下子就產生反應。她默默地、拼命地吸吮rou棒。正樹感覺著,雖然是比亞子老師還差一大截的笨拙技巧,但這種不太習慣的感覺反而更能使正樹興奮。

不行了。說得那麽冠冕堂皇,可是自己就要這樣射了。在這里she精的話,就會變成阿守所說的那種關系。如此一來,就不可能再把圖書室當成自己心靈的避風港,也不可能光看著令子就會感到無比幸福了。

「啊啊!」與正樹的期待相反地,令子的kou交愈來愈激烈。她一邊痛苦得流淚,一邊又在喉嚨深處夾擠著正樹的男根。

「嗯咕......」阿守的指技似乎讓令子很有快感。

一瞬間正樹突然想到,為什麽阿守不自己侵犯令子呢?但疑惑之感才剛浮出,眼前的快感便立刻將他的疑問沖走。

「晤......」

「主人快出來了。令子,用臉接住。」

gui頭部位受到加倍的刺激。就在正樹心想著要射了的時候,令子很快地將嘴唇移開。霎時,正樹解放了他的欲望。火燙的jing液,一股腦澆在令子的臉上,把她眼鏡的鏡片、泛紅的臉頰都染成一片白濁色。沾附在因男根不斷出入而漲得紅腫的唇上的jing液,被令子以粉紅色的舌尖輕輕舐進嘴里。

「做得不錯嘛!這樣一來你也能被承認為奴隸了。」阿守搭住令子的肩膀。令子再度開始哭泣。

「正樹,願意接受令子當你的奴隸嗎?」

「......」正樹不發一語。

「好,那麽令子,站起來發誓。把肉||穴給主人看,發誓一生當他的奴隸,忠實地服侍他。」

令子照阿守的話做了。她站在正樹面前,張開腳,用手指撐開自己的秘部。這是正樹第一次仔細看見令子的私|處,她的蔭毛極為稀松,只在上方略有一些。她的肉壁很薄,但陰di卻明顯地膨脹。看在正樹眼里,彷佛是清純老實的令子在對自己展露她yin猥的肉欲一般。而且,才剛she精過的rou棒再度高聳挺拔,把自己也嚇了一跳。

「我......令子,發誓一生都當峰山主人的奴隸,忠誠地服侍主人。...我的身體,全都是峰山主人享樂的道具......」一面發著誓的令子,秘部又開始潤起來。

契約成立,正樹與令子的關系已經確立。一瞬間,正樹胸中突然涌起了一種從末有過的情感那是,彷佛自己變成了神的全能感。

「游戲已經告一段落,回去吧!正樹今天要去我媽媽的醫院吧?」

阿守冷淡的聲音,讓正樹之前所產生的情感在轉瞬間消失。但是,就連正樹本身也不知道,確確實實地,正樹在改變著。

第三章 月

啊!天空一片蔚藍......遠遠地可以聽見,操場上傳來棒球隊進行守備訓練、以及跑步的聲音。正樹不在乎弄臟制服,在水泥地上躺成大字形睡覺。由於不良少年很早就離開了,因此放學後的屋頂上,就像被正樹包下來一般。

正樹,今天如何?

盡管已經成功地讓令子成為奴隸,阿守還是每天這麽問。在那天之後,正樹每天都侵犯令子或亞子老師。對於她們兩人都是真正的被虐狂,都是表面正經、但樂於接受凌辱等事,正樹早已無任何懷疑。

可是,我絕對是正常人。

從變態行為中得到興奮而she精的總是自己,阿守都只是冷酷地欺凌她們、挑唆正樹而已。雖然這些都是事實,但是正樹認為,在那種情況下什麽都不做的阿守,才是真正的不正常。

正樹不了解阿守為什麽不侵犯她們。他唯一了解的,就是即使像這樣逃到屋頂上,還是會被阿守發現;還有逃回家的話,阿守母親的權力就會讓沙貴受到連累退學......自從沙貴知道原以為是兄妹的人,其實不過是沒有血緣關系的外人之後,就已經夠傷心的了。要是再無法上學的話,對她不知會造成多大的傷害。縱使不被退學,光是想像被大家另眼看待而沮喪不已的沙貴,就會讓他痛苦不堪。而且,全部肇因於自己......混帳!乾脆溶入晴空中消失掉吧!

正樹像個任性妄為的核子,啪噠啪噠地踏著腳。這時,出入口的門扉打開了。被找到了吧!正樹心想,反正已經死心了,乾脆閉上眼睛。

「啊!果然在這里!」

「沙貴!」正樹猛然站起,訝然道:「你、你怎麽了?現在不是游泳社的練習時間嗎?」正樹邊說著,邊抓住沙貴的雙腕,下意識地想確認妹妹的平安。

「哥,很痛耶!」

「啊,對不起!」正樹連忙松開手,沙貴便稍微揉揉手腕。

「那個,神崎在找哥哥。哥和神崎在一起做什麽實驗還是研究對吧?但是覺得無聊,就跑掉了,對不對?」

「呃......啊,對啊!」正樹答道。阿守把「那個」對沙貴說是「實驗」嗎?

「他來我們教室,問我有沒有看到你。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所以就跟他說我去找你回來。因為從小時候,哥只要一有不愉快的事情時,就會爬到高的地方。」沙貴天直無邪地笑道,正樹卻絲毫沒有笑的心情。

「那麽,阿守沒有對你做什麽羅?」

「當然呀!第一次見到他時是有點怕怕的,不過,現在神崎對我很溫柔。」

沙貴的表情看來不像在騙人,正樹才總算松了一口氣。但同時,一股苦澀的味道又開始在口中擴散開來。

「溫柔......意思是指你常和阿守聊天嗎?」

「嗯......」沙貴應著,突然垂下眼,「哥,我可以坐在這里嗎?」沙貴開百摺裙的裙擺,坐在正樹身旁。

正樹也重新坐好。回想起來,從沙貴知道彼此不是真正的兄妹後,這樣和她獨處還是第一次。

「好久沒和哥這樣說話了。」

「啊!」自己心里的話被說出來,正樹的心不禁噗通噗通地快速跳動起來。

「第一次和神崎說話,是在游泳社練習完回家時。那次是偶然在路上遇到,神崎主動跑來跟我說「今天早上對不起呀」。」

不可能。正樹心想,阿守百分之百肯定是躲起來埋伏沙貴。雖不明了阿守為什麽要做這種事,但只要是那個阿守,就絕對不會有什麽偶然的。雖說如此,將事實告訴沙貴的話只會招致她的不安而已。因此正樹沒有答腔,讓她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