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節(2 / 2)

「後來,就談到哥了......神崎是很好的傾聽對象,沙貴才終於和他愈聊愈多。」

「聊什麽?」

「那個......很多很多啦!」沙貴的臉頰微微泛著紅暈,「神崎說,如果我想知道的話,會告訴我對我有幫助的事......所以......」所以,就知道兩人是無血緣的兄妹了嗎?

「什麽有幫助!你知道這件事後,不只是徒增煩惱嗎?」

「不,托神崎的福,我輕松多了。所以,現在也常和他聊天。」

「那家伙是不可能親切地幫助別人的!」正樹罵道,不禁怒火中燒,「下要再接近那家伙,那家伙說的話絕對不要相信!」

「哥......」

「該不會,你......」喜歡上阿守了嗎?正樹正想說出口,喉嚨卻像打了結一樣。強烈的嫉妒感猛然襲來,自己完全無法抑制。腦海中浮現出沙貴被阿守凌辱的畫面。難道你也像令子、亞子同樣嗎?喜歡那樣被困綁、鞭打嗎?正樹抱著頭,腦中一片混亂。

「哥,你怎麽了?」沙貴輕輕伸手過來,被正樹猛力抓住。

「痛......哥......啊!」

正樹奪走沙貴的嘴唇。那不知是多少次夢見的唇,是比想像中還要柔軟,散發著甜味的妹的雙唇。

「唔......」沙貴很難受似地輕輕掙扎,卻沒有抗拒正樹。不只如此,還自己張開口,准備迎接正樹的舌頭。

正樹的手伸向沙貴的胸部。身材嬌小、像個小孩子般的沙貴,胸部竟意外地豐滿,呈現出明顯的碗型。正樹彷佛要將之從制服上擠出來似地,粗野地揉搓沙貴的ru房。

「啊啊......」沙貴無奈地蹙起眉間,被抱緊的肢體微微地發抖。正樹把手伸進沙貴的裙擺中,由內側將大腿扳開,然後以手掌抵住溫暖的私|處上方。

「啊......哥......」沙貴纖細的手指摑住正樹的肩膀。指甲緊縮所帶來的疼痛,使正樹在一瞬間清醒。沙貴的眼底涌出淚滴。晶瑩明亮的淚滴,自她的臉頰滑落。

「沙貴......我......」剎那間正樹感到怯儒。妹妹顫著抖哭泣,卻仍不打算拒絕自己。對這樣的妹妹,自己到底想做什麽?

「對不起!沙貴,是我不對!」正樹說著,推開沙貴,不理會沙貴在後面拼命叫著「哥哥!」,頭也不回地由屋頂逃離。

我是最差勁的大混蛋!

正樹心里這麽想著,就此跑出學校。在由夕暮逐漸轉成夜色的街道上,毫無目的地奔跑、閑晃。沒多久,正樹來到夜間的繁華地區。成年男子們都在此飲酒作樂,但未成年而且穿著制服的正樹是不能這麽做的。沒辦法,只好到小巷內的游樂場消磨時間,或站在狹小骯臟的便利商店中看雜志。

真是無聊。正樹心想著,但自己也不知道該做什麽。轉眼間時間已經相當晚了,正樹走出今晚的第二間速食店,錢包中也所剩無幾。這時,由路過的大樓防火巷內,突然傳來爭吵的聲音。

「放開!不要碰我!」

「現在才假裝聖女,不覺得太遲了嗎?」

「不管了,把她敲昏算了!」

轉頭一看,原來是一個女孩子被叄個男人纏住。男人們一個個都是典型的不良少年,女孩子的年紀大概比正樹小幾歲,而且身材嬌小......總覺得會想起沙貴。

「喂!你們干嘛!」正樹毫不遲疑地闖入。

「咦?你是誰?」

「不關你的事,少管閑事!」

「逞英雄的話會把你殺了喔!」

狠話此起彼落,發亮的六只眼睛一齊瞪向正樹。

「白痴、低能!你們這些笨蛋除了說殺了你以外什麽也不行!」正樹故意激怒對方,然後轉頭望向女孩子,道:「喂!你可以走了!」

「我......那個......」

「少給我裝模作樣!」

正樹的臉頰陡然吃了一記不良少年的拳頭。頓時,正樹覺得一陣頭暈完蛋了正樹心想,這些家伙果然打架有夠強的。

「拜拜了......別回來......」正樹推了女孩的背一把。那女孩給人的感覺的確很像沙貴,總覺得在哪里見過。但是,現在已經沒空去想那個了。

「沒用的家伙!」

「去死吧!」

重踢和上勾拳接連不斷地落在正樹的腹部和下顎上。已經腳步蹣跚的正樹也回擊對方一拳,力道雖微弱,但總算是擊中了。可是下一秒腳立刻被抄起,摔落在地。上方,鞋子就像雨點般落下。叄對一,一開始就毫無勝算。但是,正樹仍然像是自暴自棄般地站起來。

「別瞧不起我......」踏著像喝醉酒般的步伐,正樹再度步向不良少年們。突然,一發重拳猛地朝他面部襲來,一瞬間正樹的意識已離他遠去。

「喂!你要睡到什麽時候?」上方傳來女孩子的聲音,使正樹略略清醒過來。

「我......唔......」稍微一動,全身就疼痛不已。

「要不要?」女孩子伸手遞出一個塑膠水瓶,正樹接過來喝了一口。里頭裝的是沁涼的礦泉水,喝了之後,好像就有了站起來的力氣。

「謝謝!」正樹將水瓶遞還給女孩。仔細一看,才發現她穿著短袖t恤和牛仔褲,妝化得稍微濃了點,使她看起來蠻愛玩的,但是年齡大概和正樹差不多。

「我一開始就看到了。你認識那個被糾纏的女生嗎?」

「不認識。」

「那麽......為什麽要救她?」

「......我不是要救她,只是想找人打架。」

「即使是叄對一,明知自己打不贏?」

「嗯。」正樹答道。吃過苦頭後,就覺得自己對沙貴、亞子老師她們的罪惡感稍稍淡化了。

「真怪!」

「你才怪呢!干嘛那麽麻煩跑來給我水喝?

「因為,其實我也想幫你,可是又覺得反而會幫倒忙......」

「是喔!」正樹回道。對方看起來雖然像太妹,但好像是個蠻直爽、富正義感的人。

「我是峰山正樹。」

「我,明津麻理。」

兩人邊走邊聊。令人意外的是,麻理和正樹不但同一個學校,而且是同學年。

「哈哈哈......那也難怪。我在學校是不良少女,一天到晚翹課。就算偶爾去學校,也都是待在屋頂上睡覺。」

「呵呵,說不定下次會在屋頂上碰到你。」

「也許吧!」麻理對正樹笑著說道。那笑容一點也沒有不良的樣子,看起來非常地迷人。正樹心想著為什麽麻理會當太妹,但沒開口問她。麻理一定有她自己的理由,就像正樹有正樹自己的理由一樣。

「那麽,再見了。剛才那些家伙說不定還在這附近,正樹,趕緊回家吧!」

走到車站前的馬路後,麻理向正樹揮揮手,然後便消失在夜晚的街道上。打了架、又認識了麻理,總算讓正樹混亂不堪的心思可以暫時平穩下來。正樹這麽想著,決定回家。

即使母親對正樹的晚歸抱怨了幾句,家中情況還是沒什麽不同。沙貴沒有從房間出來。不過,目前這樣可能對誰都比較好。

隔天,還有接下來幾天,表面上都和以往無異。是啊......和以往相同......「今天怎麽樣呢,正樹?」放學後,阿守悄悄地走到正樹身邊。不知何時開始,兩人已被班上同學們公認為是要好的朋友。

阿守並未責備正樹上回逃跑的事情,只是淡然道:「我知道會有這麽一天的。我每天都會找你,但答不答應是你的自由,因為我相信你。」然後,阿守又如同往常一樣,只揚起嘴角,露出笑容。

好不容易認識麻理,正樹的日子卻依然被阿守所獨占。正樹曾經在學校找過麻理,但是運氣不佳,一次也沒遇見。聽說她確實是本校的學生,但幾乎不來上課。

也有人這麽說:「她家里超有錢的,不來上課也能畢業。」

結果,正樹今天還是和阿守一起行動。最近,兩人主要使用的地方,是令子持有鑰匙的圖書資料室。之前也曾把亞子老師叫到這里來過,不過阿守似乎比較喜歡調教令子。

「唷!令子。」

令子低著頭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睛,手伸在自己裙子里動作著。但是當正樹和阿守一進來,她立刻就站起身,接著又落下雙膝,跪在地上,嚅聲道:「今天也請好好疼愛令子。」

「有沒有照命令去做?」阿守說著,從後方掀起令子的裙子,「不錯......已經答答的了。有照我說的不穿內褲、一邊自蔚一邊等待是吧?」

「是......」

「也請正樹主人看看。」

令子聞言,便高高地抬起腰部,用自己的手撥開臀肉讓正樹觀看。如阿守所言,她裙子下什麽都沒有。赤裸的下體鮮紅充血,張開著口,似乎相當有快感的樣子,連臀||穴都滲出蜜汁,蔭毛的前端甚至還沾附著小水滴。

門沒有鎖起來。如果突然有人闖進來的話該怎麽辦?

曝露在正樹兩人視線之下的花洞,正源源不斷地涌出蜜汁,連地板都染了。即使是現在,令子的臉蛋看來還是非常清純,眼鏡下怯懦的眼睛甚至不敢直視正樹。可是,承受調教之後的身體卻愈發yin亂,全身都渴求著正樹的凌辱。

正樹想要立刻進入令子的體內,但阿守卻不允許。

「因為今天有新的嘗試。正樹,先把令子脫光,用繩子綁起來,我去准備別的。」阿守說完,轉身由資料室的置物櫃中拿出兩條麻繩,將其中一條擲給正樹。

正樹無言地站在令子面前。

「拜托您......」令子垂著頭發顫。正樹一語不發,粗暴地脫掉令子的制服,用繩子繞過ru房上下兩側、再絞住雙腕困綁起來。

一開始阿守這麽吩咐時,正樹認為自己絕不可能辦到,但是到了現在,他已經在無意中學會如何綁得更緊,而且懂得如何讓ru房突出成yin靡的形狀。當然,會留意不使令子感到呼吸困難。

令子白皙的ru房在麻繩陷進之後顯得更白,甚至泛出微微的青痕。令子擁有一對與身材成比例的巨ru,正樹後來才知道她的胸圍是88公分、e罩杯,綁上繩索後顯得更加突出,甚至大得有些異樣。此外,略大的||乳|頭還呈叄角型朝上硬起。

「啊啊啊......」正樹開玩笑地揪住她的||乳|頭後,令子立刻發出陣陣嬌甜的輕喘。也許是沒被玩弄的下體感到針扎似地焦急疼痛,使令子拼命地磨擦大腿,身體也不停扭動。

「嗯,弄好了。」阿守將麻繩由資料室的一端拉到另一端,麻繩上系滿了小小的繩結。

「令子,跨在繩子上往前走。如果走到最後還沒高潮的話就給你獎賞,正樹主人會好好疼愛你。可以吧,正樹?」

當然,正樹說不出「不要」。

全裸、被緊緊困綁的令子,緩緩地跨上阿守拉起的繩索。繩索剛好位於可以嵌進令子肉洞的高度。

「啊啊啊......」令子才剛跨上去,雙腳就已經開始發抖。看來她只要受到屈辱,就能夠獲得相當的快感。

「喂!快點走路吧!」

「是......啊啊......」令子呻吟著,踉踉蹌蹌地踏出步伐。她每走一步,繩結就深深地嵌進||穴內一寸。走沒幾步,便已潸然淚下。

「嗚......好痛......」

「說謊!是很舒服才對吧?給我好好地對准繩結磨擦!」

「唔......嗯......嗚嗚......啊啊啊......」正樹與阿守一起由正面觀賞令子掙扎的模樣。令子每前進一步,就邊搖著頭,用力喘息,但是仍不停止行走。她頂在繩索上方,以痴狂的表情往復磨擦||穴內。

「啊啊......啊......不行了......主人......我不行了......」到繩索的中央部位,令子突然投降了。

「要高潮了嗎?」

「是......」

「以難堪的姿態跨在繩索上,刺激到下體而興奮嗎?」

「是的......」

「哼!真是yin亂。不行,不走到這里不允許你高潮。」

「可是......我......這種......啊啊......」令子扭動著腰部,繩索也跟著上下搖晃,「拜托......我......這樣下去......啊......」

「怎麽了?奴隸敢不聽主人的命令嗎?」阿守不耐煩地提高音量,一把抓住繩索向上拉起。

「啊啊!」剎那間,令子綳緊了全身地睜大眼睛,隨即又絕望似地無力癱軟。

「啊啊啊......不行了......」隨著嗶滋嗶滋的微弱聲響,令子的秘部溢出了金黃|色的尿液。

「失禁了嗎......刺激太強了吧?」阿守冷眼看著,似乎覺得十分無趣地說道。

「啊......對不起......啊啊......」令子仍舊邊啜泣邊放尿。這是正樹生平第一次見到女孩子小便的情景,他不禁想著「怎麽那麽久、量又多啊!」雖然自己應該沒有這種興趣,但他忍不住又想:下次調教令子時要讓她蹲成和式便所的姿勢小便,就可以好好觀察一下尿水是從哪個洞、是怎麽出來的。

「嗚......」放尿終於停止了,但麻繩上還垂著一滴滴令子的尿液。

「嘖!你知道吧?自己尿出來的就要自己處理。」

「是......」阿守上前解開令子的繩子。全裸的令子,全身發著顫收拾麻繩。而溢在地板上的一部份尿液,則被阿守命令以舌頭舔凈。

「正樹,再來呢?」令子將近整理完畢時,阿守說道:「這奴隸全身都是小便味,你大概不太樂意侵犯她吧?」

「不,沒關系。」正樹隨口答道。他並非神經質的人,況且剛才看夠了令子的下流姿態,忍耐力已經達到界限了。

「是嗎?那麽,就照你的意思去做吧!」阿守說著,不打算出馬。他似乎只想坐在椅子上,仔細觀察正樹而已。

「那麽,要上了。」

正樹讓令子仰躺,伸手掰開她的雙腳。令子抱住自己的大腿,小聲地對正樹說聲「拜托您了」。

「晤......」盡管已潤地倘著愛液,令子的內部卻依舊非常狹窄。她第一次被調教時還是chu女,而將之奪走的人當然是正樹。

「唔......咕嗯......啊啊啊......」突然被激烈地貫穿,使令子不禁痛得皺起眉頭。正樹本身也是最近才喪失童貞的,並不懂得如何讓女方欲仙欲死的方法,只是隨著自己舒服的感覺抽插而已。也許令子根本無法從中感覺到快樂。但是,即使下體並沒有性的悅樂,被虐狂的她仍然因為「遭受侵犯」而感到興奮。這可以由承受正樹進入的內部不絕涌出的蜜汁得到證明。

「唔......嗯......」正樹抱住令子,將她如同充氣娃娃似地搖晃。他將男根前端恣意地上下磨擦後,立即產生了要噴發的感覺。一瞬間,是否能在里頭she精的遲疑被令子察覺,令子立刻對他點點頭,道:「就在里面......可以嗎?......」對了,對方是奴隸,是可以讓自己隨心所欲的對象。這麽想的同時,正樹隨即改變了想法,更加快速地推動自己的腰。

「啊!啊啊!啊啊......」似乎感受到了正樹射出的jing液,令子長長地喘了口氣。

「結束了嗎,正樹?」盡管盯著正樹的性茭,阿守的聲音還是不帶任何感情:「那麽,走吧!令子,我們明天不一定會來,可是,放學後你還是要和今天一樣,邊自蔚邊等候。」

「是......」令子仍然全裸著,張開著腳答道。她的下體溢出了少許的白色液體,當然是正樹的jing液。

正樹看在眼里,覺得自己有些過份,胸中感到一陣絞痛。但另一方面,侵犯她又是一件十分舒服的事,而且還會令對方感到喜悅。因此,最近當他心中涌出想強bao的念頭時,已經不太有罪惡感了,即使對象是亞子老師時也是一樣。可是,只要跳出目前的情況仔細思考,苦悶的感覺也是確切存在的。

正樹愈來愈不了解自己的心了。

只有在周末不必上學時,正樹才能自阿守控制下解放出來。

即使如此,家里也不是正樹得以喘息的場所。沙貴自從那次以來什麽也沒說,似乎也沒對父母說了什麽。但是,態度和以前卻有了明顯的不同。

那個會天真無邪地叫「哥」而奔跑過來的沙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不時投射而來的不安眼神。

哥,我們還是兄妹嗎?我算是哥的什麽人呢?

看到她的眼睛時,就會不禁感受到她如此的質問。

正樹對母親說要去圖書館讀書,便走出家門。其實他一點也讀不下書,只是能讓正樹這個貧窮的高中生消磨時間的場所,也只有書店或附近的家庭餐廳而已。

在書店買了漫畫及電玩雜志後,正樹走向「貓尾巴」餐廳。

「歡迎光臨!一位嗎?」

因為女服務生的制服是可愛的迷你裙,所以在正樹的學校中,「貓尾巴」是很受歡迎的餐廳,假日時總是非常擁擠。但因為現在並非用餐時間,所以正樹可以一個人坐在窗邊的寬敞座位。

「歡迎光臨!這是菜單......啊!」拿開水及菜單來的女服務生在看到正樹的那剎那,突然叫了出來:「客人......你是那時候......」

「咦?」

「是我啦!上次我被壞人圍住時,是你救我的。」

「哦......好像是......」

「哇!好巧喔!命運真是神奇,我們竟然還能再見面!」

「哈哈......」

「我真的很想跟你道謝,今天就算我請客吧!」女孩子收起菜單。不一會兒,正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