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1 節(1 / 2)

面前就排滿了歐式自助餐、叄明治、沙拉、果汁等等,不可能吃得完的美食。

「我今天早班,可以的話,待會兒請讓我再好好答謝你!」

正樹本想說不用了,但是看到她精神奕奕的眼神,就實在很難拒絕。而且,她果然很像沙貴。她的名字,叫永島美加。

「對不起,還占用了你的時間。」

美加打工結束後,正樹和美加在公園里散步。

「那時候,我剛好有一些煩惱的事?不想待在家里,才到那里去閑晃。」

「嗯。」和自己一樣,雖然煩惱的內容一定完全不同。

「然後,那些人就來找我一起去玩,那個時候我有點自暴自棄,就跟去了。可是到了途中,我還是覺得很害怕,如果當時沒有遇到你的話,我真的不知道會變成怎麽樣!」

「那麽,煩惱的事情解決了嗎?」

「那個嘛......應該可以對你說吧!」美加有點害羞地笑了,「我暗戀著一個人,那個人也知道我喜歡他,對我算是蠻溫柔的吧......可是,有點可怕......他的心里好像有什麽秘密似的。」

果然是愛情的煩惱。可愛的美加已經有了心儀的對象,不禁令正樹感到些許的遺憾,不過又覺得好像在和久未聊天的沙貴暢談一般,心情相當舒適。

「我很喜歡他,所以想為他解開心底的秘密......你覺得呢?」

「嗯......我覺得如果是我,會因為對方喜歡我而更難開口。」

「哦?」

「嗯,我想沒有必要特意問他這件事,等他想說的時候自然會找你商量的。」

「是嗎?原來如此......」美加彷佛自言自語般地不斷點頭。

「我懂了,我會耐心等下去的。和你聊過之後,心情變得輕松多了。」美加說著,高興地踏著小碎步,連走在後面的正樹,都能感受到她那份溫暖的心情這女孩子,因為我的幫助而喜悅,因為我的話而讓她恢復了元氣。

實際上,正樹因連日來異常的s動,以及和沙貴之間的失和,已逐漸對女性產生不信任感。可是,世上還有像美加或上次的麻理那樣的女孩子存在。一看到美加,正樹心里就涌出「說不定能和沙貴恢復成原本關系」的希望。

但是,自己真的希望那樣嗎?也許,自己對沙貴所冀求的,是像對令子等人所施予的凌辱,便她成為服從自己的奴隸吧?

「啊!對不起,峰山,光聊我的事情很無聊吧?」美加回過頭凝望著停下腳步的正樹。

「不,沒那回事。」

「是嗎?不過,剛才你的臉有點可怕呢!」

「抱歉,我的腦袋偶爾會停止運轉。」正樹心虛地笑了笑。

「討厭!」美加也笑了,但是馬上又認真起來,「我知道我為什麽能和你那麽聊得開心,因為你很像我喜歡的那個人。」

「哦?」

「不是長相,是感覺......說不定......難道你也有什麽秘密嗎?」

正樹心底一驚,但仍蠻不在乎地道:「不,其實我是突發性腦死症候群的病人唷!不過,也說不定是肚子又餓了的緣故。附近有間很大又好吃的烤章魚丸店,要去嗎?」

「哇!可是你才在貓尾巴吃了那麽多......」

「我的胃是四次元口袋!」

「呵呵呵......」正樹努力地提振精神逗美加笑,藉以忘卻剛才在一瞬間閃過心底的、黑暗的妄想。現在,我不想破壞這小小的安寧。正樹心想。即使,明天又必須變成荒yin的野獸。

第四章 倒吊男

令正樹意外的是,這幾天居然過得相當平靜。

放學後,阿守就不曉得消失到何處,並未來找正樹。今天也一樣,幾乎在下課鍾響起的同時,他連看也沒看正樹一眼就不見了。

如此一來,當然就可以不必去凌辱亞子老師或令子了。雖然亞子老師是正樹的級任導師,而令子也偶爾會在下課時間遇見,但是,不但亞子老師不看正樹一眼,連令子也是紅著臉逃開。應該已完全認定正樹為主人的她們,如果正樹希望的話,即使阿守不在旁邊,她們也願意以被虐待的奴隸身份將自己奉獻給正樹嗎......?

笨蛋!我是不得已的!我自己才不想做那種事呢!

「峰山,一個人在自言自語些什麽啊?」

「最近阿守沒陪你覺得無聊嗎?」

同學們已經好久沒有像這樣圍繞起正樹聊天了。

「不對,是因為峰山已經交女朋友了。我上次看到他們走在一起,今天也會去約會吧?」

「咦?是誰?我們學校的嗎?」

「沒錯!而且是同年級,超意外的吧!」

「白痴!不是啦!」正樹急忙否定,但好事的同學們根本聽不進去。

「是誰啊?」

「是e班的明津麻理唷!」

「什麽!」周圍的人全部一起揚起驚叫聲。

「騙人!是真的嗎?」

「明津是那個不良富家女吧?」

「不過長得倒是很騷包。」

「可惡!不管是沙貴還是明津,好康的都被峰山獨占了,真不公平!」

正樹甚至懶得辯解。他留下議論紛紛的同學們,拎著書包走出教室。他並未走向樓梯口,反而爬上通往屋頂的階梯。沒想到,一打開門,麻理已經在那里了。

「唷!」她見到正樹,輕輕揮了一下手。

正樹原本已經不指望能夠在學校遇見麻理,但自從有一次偶然在屋頂上碰了面之後,兩人就幾乎天天在這里聊天。

「今天也來學校啊?」正樹說道,在麻理旁邊靠圍牆站著。

「不過一上課就想睡覺,所以沒上。」

「不上課就不能畢業喔!」

「沒關系,就算畢不了業,我家的老頭也會用錢買張畢業證書給我的。」

「咦?真好!輕輕松松......」

「哪里輕松啊?那種家庭......那種老頭,我還寧願被留級!」麻理的語氣十分冰冷,銳利的眼神眺望著遠處。

正樹看在眼里,連忙改變話題:「班上同學開我玩笑,說我和你有關系。」

「咦?那是怎麽回事?」麻理的表情果然一下子變得明朗。

「他們還問我是不是今天也要約會呢!」

「真是無聊!我干嘛要跟一個兩叄拳就被撂倒在地的弱雞約會?」

「我才不喜歡半吊子不良少女呢!」

「羅唆!笨蛋!」

兩人互相取笑著,都開心得笑開了。確實,正樹喜歡麻理,而且認為麻理也對自己懷有好感。可是,那和戀愛的感情是不同的。

「你認為我那時干嘛故意去打架。」

「大概是因為你心煩意亂吧!」

「那也是有。總之呢,我那時非常非常痛恨自己,就好像我是全世界最骯臟最齷齪的大爛人,不被人痛扁一頓就不爽。」

「你是被虐狂啊?」

「我不是在開玩笑。」正樹略帶不滿地嘟起嘴,口中那股苦澀之味又再度蔓延開來。什麽虐待或被虐待的,聽到就令人覺得下愉快。

「可是,我認為要像你這樣,去面對自己怯儒的地方,是需要極大勇氣的。一般人若是有了污點,多半會裝做沒發覺。這樣講起來,你還算是個不錯的家伙。」

「麻理......」

「呀......你居然害我說出這麽惡心的話來,今天你要請客!」

「有錢人還想敲榨我!」

正樹與麻理並肩離開屋頂後,仍然一邊走著,一邊繼續談笑。周圍的人看到他們這麽親近,會誤認為是正在交往的情侶也是理所當然的吧!但是對正樹來說,麻理卻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友。

麻理之所以會成為不良少女,可以想像得到是因為家庭的緣故,但正樹不會去觸及她的傷口,就像麻理也不會多問正樹的事一樣。對於在學校不得不見到阿守,在家也一定會見到沙貴的正樹而言,只有和麻理相處的此時,才是他心情得以真正休憩的時刻。

可是......忽然間臼齒又開始痛了。最近正樹常常感到劇痛,看來不去靜子的醫院是不行了。

麻理如果知道正樹曾對亞子老師和令子施以酷行的事,還會願意接納他嗎?如果她知道他對自己沒有血緣的妹,也抱持著危險的欲念的話......?

「峰山先生,峰山正樹先生,請進!」護士菜摘喚著正樹。

那天......仔細一想,自從在這醫院窺見菜摘與靜子的同性s為之後,正樹的命運就開始轉變了。在那之後,正樹曾經來過很多次,但都沒再目睹兩人的xing愛場面。

「請坐在這里稍待一會兒。」菜摘對正樹投以溫柔的微笑。

正樹內心翻涌著,這個人不知道自己曾被我看過她的羞恥姿態......「唉呀!正樹,牙齒覺得如何?」接著出現的是阿守的母親靜子,不論何時看到她都覺得她很性感。

正樹張著口,默默地接受治療。他忽然想到,假如自己是被虐狂的話,可能這樣就很有快感了吧。跟前這個人,知道自己的兒子把導師和學妹當成奴隸、進行被虐的調教嗎?還有,連正在接受治療的正樹也受到自己兒子的脅迫,她知道嗎?

正樹凝視著靜子,靜子的表情隱藏在口罩下,一點也看不出來,只知道她在塞入新的葯。

「結束了。雖然還是會有苦味......不過暫時不會再痛了。」

「謝謝。」診療台恢復原狀。正樹漱了口後,走下診療台。

「等一下,正樹。」正樹想走出診療室時,靜子叫住他。

「還有什麽事嗎?」

靜子抿著嘴笑著,抬起手招了招。正樹心想,她果然知道阿守與自己的事。

「上次之後如何呢?我的占卜准不准?」靜子說著,從抽屜中取出塔羅牌,續道:「那時為你占卜的未來......「女教皇」、「節制」、「月」......」她一面細述著卡片所隱藏的含意,一面問正樹「想起什麽沒有?」。卡片顯現出來的雖只是暗示性的,但被她這麽一說,就覺得確實與自己最近的情況不謀而合。

「呵呵,再來,現在的卡片是這一張。」靜子拿給正樹看的,是一個男人被綁起腳踝、倒吊起來的卡片。「是「倒吊男」卡片。象徵忍受煎熬、自我犧牲......是表示即將面臨困境或試的預兆。最近,你身邊說不定會發生不得不克服的苦楚。」

以後還會有更痛苦的事發生?正樹沉默了。

「再來,還剩叄張。」

「已經夠了。」正樹終於忍不住出口阻止。反正,靜子的占卜,對自己來說都一定是不詳的。「你不覺得比起我,去幫阿守算一下命會更好嗎?阿守似乎在企圖著些什麽呢!」

「你指的是怎麽回事?」靜子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

「我也不知道。那麽,我先告辭了。」

「正樹,等一下!」

正樹沒有再回頭,而靜子也並末固執地追來。照這情形看來,連靜子也不知道阿守真正的心意。雖然靜子在家長會握有權力,但目前阿守似乎並不打算讓正樹或沙貴退學的樣子。但是,對方是阿守。

倒吊男......那就是自己不久之後的模樣嗎?懶得去想了。正樹緊緊咬住仍舊隱隱作疼的臼齒。

隔天放學後,阿守再度來找正樹。這代表占卜應驗了嗎?

「最近有別的事要忙,真不好意思。正樹,今天開始,同樣可以吧?」

「嗯......」正樹應著,暗自失望地嘆了口氣。和麻理兩個人快樂的放學後,已經結束了。今天開始,又要重新面對那種日子。

可是,阿守卻走向和以往的圖書資料室相反的方向。

「你要去哪里?」

「去新奴隸那里。這次這個和以前的不同,不是被虐狂,所以准備起來花了較多時間......讓我這麽辛苦,這代價可要好好地向她討回來。呵呵......」才幾天沒和自己說話的阿守,神色間似乎又增添了幾分恐怖感。如果說之前的s是游戲的話,那麽現在這次他似乎是要真心地享受做惡事的樂趣了。能讓阿守這麽費工夫的對象,正樹還沒見到面就已經開始同情了。

正樹的思緒流轉著,下一瞬間,他陡然全身打了個寒顫難道,是沙貴......?

「正樹,到了。」阿守帶到的地方,是廢棄的舊體育館。那里據說最近會拆掉重建,所以現在禁止進入。

打開一扇鎖頭似乎壞了的門後,一股充滿灰塵臭味的空氣立即沖鼻而來。

「哼!已經先來等了啊?相當值得佩服嘛!」

微暗中,坐在地板上等候正樹和阿守的,是「麻理!」

麻理穿著在她身上極少見到的t恤和運動短褲,露出白皙的大腿。

「啊......正樹......」發現正樹的剎那間,麻理不禁瞪大了眼睛,但又隨即自覺羞恥地低下頭去。她一定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正樹,當然,正樹也是一樣。

「哼哼,照我命令穿體育服了啊?雖然是不良少女,看起來還合適的嘛!」

「阿守!你太可惡了!」

阿守知道正樹與麻理兩人之間的關系,才故意策劃讓兩人以這種方式相會,這一點是可確信的。阿守無視於正樹的憤怒,逕自走近麻理,然後突然由後力抱住她,並同時將白色的t恤卷高至胸部以上。

「啊!」

麻理沒戴胸罩,一對ru房倏地由正面映入正樹的視界。與麻理高眺的身材、男性化的形象相反,她的ru房十分豐滿而女性化。她的胸部早已發育完全,||乳|頭的形狀就像一顆橫置的大豆。

「呀......不要......」阿守捏住麻理的ru房,好像要將它握扁一般。也許是由於疼痛及被正樹目睹的羞恥感,使得麻理漲紅了臉拼命抵抗:「不要......好痛......」

「住手!阿守,放開她!」

看麻理的ru房看得有些出神的正樹,聽到麻理的哀嚎才好不容易回過神,「為什麽?麻理,你為什麽要聽這家伙的......」正樹上前想解救麻理,阿守卻迅速地避開正樹,「我不是說了嗎?這女的是新的奴隸。不論我們要她做什麽,她都是沒資格違抗的。」

「我沒問你!」

「別說了......正樹......」麻理無力地搖搖頭,正樹看在眼里,立即有了頭緒。

麻理一定也是和正樹一樣,被阿守握住了把柄。這幾天阿守不知去向,恐怕就是去找脅迫麻理的資料。他想藉著把麻理調教成奴隸,來撕裂正樹與麻理的友情。

「阿守......你這混帳......」悲哀的心情,混雜著憤怒,一起在正樹的胸中翻涌著。

「麻理是無辜的。只要你說你不喜歡,我可以不再與她見面,所以......」

「你好像還是不懂嘛,正樹。」阿守說著,再次壓住麻理,然後拿出每回必備的麻繩,將麻理的手綁在身後。他將體育服卷起,再用麻繩圈住ru房困緊,體育服也被麻繩箍緊而貼住身體,便得麻理的||乳|頭清楚地浮現出來。

「我認為,你愛和誰交往是你的自由。可是,別口是心非。如果從現在開始到最後,你都沒有侵犯這女的,我也會承認你們兩人是朋友。」阿守說完,便隔著衣服仔細地吸吮麻理的||乳|頭。

「啊......唔......」麻理無奈地皺起眉頭。受到吸吮的刺激,使她的||乳|頭不由自主地挺起。阿守的唾液沾了體育服,潔白的t恤隨即變得透明。

「真猥褻嘛!沒穿胸罩之下的||乳|頭磨擦著體育服,應該很興奮吧?那麽下面呢?是不是沒穿內褲呢?」

「啊啊......」阿守一把拉下麻理的運動短褲。是阿守的命令吧?短褲下果然未著一物。她豐嫩的臀部邊緣,留有短褲松緊帶的紅色印痕。

「正樹,因為這女的是你的朋友,所以即使看到她這個模樣,也不會有任何感覺,對吧?」

「不要......!」

阿守繞到麻理背後,抓住她的膝蓋內側,將雙腿拉開。

「啊啊啊......正樹......不要看!......」

「別把視線移開,正樹。」

阿守無視於麻理的哀叫,更用手指將她的秘部由兩側撐開。麻理的恥毛只有上方的一小片倒叄角形,肉壁周圍非常地乾凈。在形狀像根大發夾的粉紅色裂縫頂端,可以看見陰di逐漸隆起。雖然仍包覆在皮層內側,但由其下方慢慢滲出的少量蜜液仍然清晰可見。

「這女的,一被吸||乳|頭就已經很有快感了。大概是因為她素行不良又放盪,所以一被男人摸摸就立刻變得很敏感吧!」阿守說完過份的話後,更加深入地刺激陰di。

「不要......啊......啊啊......晤......」麻理充滿厭惡感地搖著頭,但是,被阿守的手指撫搓的地方卻漸漸充血赤紅,肉壁也約略增加了厚度。雖然||乳|頭已沒有特別再受到吸吮,卻仍然保持著高聳突出的樣子,將體育服頂起。

正樹努力地讓自己不感到亢奮。其實,他的股間從剛才就已經高翹火熱了。但是,在這個時候任由性興奮沖激的話,就等於完全中了阿守的圈套了。因此,正樹緊抓著殘存的少許理性,面無表情地盯著麻理的私|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