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3 節(1 / 2)

自己的,八成是學校的工友。正樹不想多做解釋,便點頭承認。「對不起,我馬上回家。」

「用功過度對身體不好喔!」工友在正樹出去後,由內側鎖起校門。正樹大概是最後一個學生了。

難道......那是一場夢?一瞬間,正樹不禁產生懷疑。但下半身傳來的渾重痛感,將他的疑惑加以否定。那是激烈的性茭之後,使用過度的疼痛。沒錯。我強bao沙貴的事,是現實。也就是說,阿守和沙貴可能先回去了吧?

依稀還記得自己將沙貴背到游泳社的辦公室里。但是在那之後,自己為何會在教室中就完全沒印象了。或許是因為正樹在精神和肉體兩方面的精力都已經消耗殆盡,才會在回到教室休息時,不如不覺地睡著了吧!

「我真沒用。」正樹嘴里念念有辭,有氣無力地踏出步伐。雖然他不想回家,腳步卻下意識地選擇了平常的通學道路。

他看看周遭。即使發生了那麽多事,林蔭下的道路與街角的便利商店都沒有絲毫改變。而自己和沙貴在此嬉鬧漫步,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呢?大概還是最近吧?此刻想來,卻好像已經隔了好多年。

自從那天,碰到阿守之後......當阿守知道自己和沙貴並非真正的兄妹之後,突然間,自己的一切就全部轉變了。原本全然不知女性的自己被半強迫地舍棄童貞,甚至還嘗試調教奴隸的滋味。最後,終於將毒牙伸向深愛的妹妹。以自己的手撕裂比任何人都來得重要的天使羽翼,使她成為yin亂的墮落天使。

罪惡感當然是有,但他卻不會覺得不可思議或感到任何後悔。因為不論是什麽原因,這件事的發生,都確實是發自自己內心的希望。而今,曾經這麽滿足正樹欲望的波濤。現在已如幻象般褪去。只是,他仍然痛切地感受到這一切將不會就此結束。卑劣的自己,是不可能不受到懲罰的。

「我回來了!」正樹在門口喊道,順勢瞥到沙貴的鞋子擺放在玄關。她果然比正樹還早回到家。

「如果現在見到沙貴,該怎麽辦才好呢?」就在正樹怯儒地猶豫著要出去或是去麻理家時,電話鈴響了。

「喂,這里是峰山家。」正樹拿起電話的那一刻,就已曉得對方是誰。

「正樹,是我,阿守。」

「嗯......」

「今天真是有趣吶!」

「......」

「今天是我最相信你是我至友的一天。因為你,我才能夠確信我所做的都是正確的。從現在開始,我也沒必要去調教什麽奴隸了。」

「哦......是嗎......」不如為何,阿守莫名地興奮。看過阿守與沙貴性茭後的阿守,和之前冷酷的模樣比起來,簡直就像是另一個人。

「當然,對於之前我用卑鄙的手段脅迫你的事,我必須向你道歉。以後我不會再做了。可是,最後還有一件事......這是最後一次,我希望你能照做。不,這可以算是你應盡的義務吧!」

「義務?」

從話筒傳來的高壓式語氣與往常並無改變:「正樹,如果你和我一樣,是屬於非理性道德世界的人,就有來觀看我們這些日子以來的成果的義務。不是嗎?」

「......」

「兩小時後,到我母親的醫院來,門沒有鎖。那時,你會看到真正的我。」

「我......」

「因為這也是你的義務。不,你不用找理由了。我要讓你看見我真實的一面。你一定要來,我會等你,正樹。」

第七章 命運的輪

兩小時後,在醫院中,等待著正樹的,是危險,抑或破滅?不論阿守所說的真實為何,最後都一定是如此。自己所做的事,終於要得到報應了。還有兩小時......正樹躺在房間的床上,閉上眼睛。現在,在他的心中,竟感到不可思議地平靜,幾近透明。

峰山同學峰山正樹似乎傳來了呼喚正樹的心的聲音。那是到目前為止,和正樹有關系的少女們。是錯覺嗎......不過,也沒關系。正樹在心中默默地回應她們。

峰山同學,像我這種被虐狂女人竟然執起教鞭,你會輕蔑我嗎?

亞子老師,即使到現在,我還是你的支持者。認真知性的亞子老師固然很迷人,但我知道老師的另一面後,更加覺得老師深具魅力。我很清楚,老師和我發生關系是受迫於阿守。但是,老師是我初體驗的對象這件事,我可是常暗自在心中對班上同學吹噓呢!

峰山,我......令子,你什麽也不用說。我和你,在某種意義上是一夥的。正如阿守讓你察覺你自己的本質一樣,我也被阿守動搖了我心中的某些角落。可是,令子,你真的只要當我們的奴隸就好了嗎?你不需要真心喜歡你的男人嗎?

......我從以前就覺得你好可愛。假如沒有阿守在的話,說不定我......不,由我說出這種話是違反身份的。

正樹,告訴我實話。我們是朋友嗎?還是......麻理,你開導了我許多,可是我覺得不能再給你添麻煩了。如果你允許的話,我永遠都會是你的朋友。

不要說了,太難為情了。

對不起,你比我堅強太多了。你又堅強,又溫柔......峰山,是我的錯嗎?

美加......我不知道該對你說些什麽才好。那次之後,我沒有再去過你的店。你到現在還喜歡阿守嗎?如果是的話,你的愛是無人可比的。你一點也沒有錯。

在正樹心中,她們都絲毫沒有責怪正樹。也許這是正樹本身逃避責任的想法,也或許是她們對正樹即將受懲罰的哀憐。其實,無論是什麽都好,反正兩小時之後,一切終告結束。

但是......:哥......沙貴!只有和你,我不想就此結束。

你認為我對你的苛虐是代表我愈來愈深的愛意而悅然接受。對於義無反顧地愛我的你,我尚未表達我真正的愛意。也許一切已經太遲了,但我......正樹匆匆起身下床。

沙貴的房間就在走廊對面。對現在的正樹而言,就連敲門,都不禁令他感到躊躇。盡管她一直以來,都是在這麽近的地方,正樹還是緊張得手直發抖。

「沙貴。」正樹小聲輕喚道,房中立刻傳來有人的動靜。

「誰?」打開門的妹妹似乎有些疲倦,卻看不出曾有哭泣或情緒失控的樣子。

「可以和你聊一下嗎?」

在一瞬間,沙貴的眼底浮出警戒的神色,但又隨即恢復輕柔的笑容,「當然可以。進來吧,哥。」

沙貴的房中,總是飄著柔和的甘甜香味,是個有著小女孩風格的可愛房間。床和桌子之間,還擺放著大型的填充熊玩偶。

正樹靠著床沿坐下,沙貴則坐在置於地板的坐墊上。以前兩人徹夜在房中玩撲克牌、或起勁地聊漫畫和音樂的話題時,總是這樣坐著。

「哥,怎麽了?」沙貴的語氣像在激勵看來十分郁悶的正樹。來到這里還在依賴妹妹,使正樹覺得更加不好意思。

「阿守叫我去他母親的醫院......他說要在那里讓我看見他的真實面目。」

「怎麽一回事?」

「好像是要告訴我他一直脅迫我的理由,或是我們目前所做的事的結果吧!」

「我不懂你的意思。阿守他威脅哥哥嗎?還有你們所做的事,是什麽事?」

正樹把心一橫,將一切說出。包括他被威脅如果不照阿守說的去做,不只自己、連沙貴也會被退學的事;還有,把導師和學妹當成奴隸對待的事;還有後來,阿守不知為何總是能掌握自己的行動,和常把「舍棄道德,依自己的欲望而活」等話掛在嘴邊的事......「我在下知不覺中受到阿守的影響,連喜歡阿守的女孩子都被我殘忍地虐待。那時,我的理性斷了線,完全不受控制......」正樹凝視著沙貴,沙貴連附和都忘了,全神貫注地聽著正樹的話。她似乎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

「所以,才來沙貴這里。」

「嗯......」

「那麽,哥一點都不喜歡沙貴,只是因為受了阿守的影響,才會對沙貴做那種事。」

「不......那是......」

「沙貴好痛,也好害怕,而且沒想到還要讓阿守做那種事。可是,沙貴對哥......」沙貴說著,眼里已不禁涌出淚水,「其實我可以了解。因為哥也和沙貴以外的女生做,所以沙貴大概並不特別......可是......」

「不,沙貴,聽我說,我......」

「我不想聽!」沙貴吼道,她掩住雙耳,縮起身子,「哥,你是特地來說這些的嗎?想說沙貴的感情造成你的困擾嗎?因為沙貴你才會被阿守脅迫,因為沙貴你才......」

「不是!」正樹手一攬,抱緊沙貴嬌小的身軀。

「沙貴,我愛你......」

「哥......」

「我的感覺一直都和你相同。從小時候開始,我的眼里就只有你而已。在偶然間知道我們沒有血緣,可是,就算這樣你還是妹妹......所以我只好一直壓抑住自己的情感....」

「......」沙貴在正樹的懷抱中,說不出話來。

「我對你做了那麽可惡的事,你恨我也是應該的......只是,等一下去找阿守之後,不知道會變成怎樣......」

「什麽意思呢?阿守會對哥做什麽嗎?」

「具體的方面不太了解。可是,我以前所做出的事,是被人痛毆痛扁......甚至被殺都彌補不了的壞事......」沙貴的肩膀顫抖著。

「所以在最後,我想告訴你我真正的...」

「不要!」沙貴突然推開正樹,「這樣太狡猾了、這種時候突如其來的告白,沙貴是沒辦法相信哥的,所以......」她話聲稍停,潤的雙眸朝上望著正樹,「去見那個人......去見阿守,把事情解決,然後再告訴我一次。不是受阿守的脅迫或影響,而是以哥本身的心情,告訴沙貴......那樣,沙貴才會相信。」

「沙貴......」正樹愛憐地撫過沙貴的長發,「我知道了。那麽,我去見阿守,解決全部的事。」

「你會平安回來吧?」

正樹只是無言地向沙貴露出微笑,然後轉身向門走去。

「等一下!」沙貴突然叫住正樹,「哥......等一下......說不定......說不定這是最後......」正樹一轉過身,看見沙貴正以顫抖著的手解開身上的睡衣,「再抱沙貴一次......」

「沙貴......」正樹以眼神問她「真的可以嗎?」,沙貴毅然點點頭。

「不管怎樣過份,都沒關系。沙貴會隨哥喜歡......」沙貴說著,自動躺到床上。雖然她害羞地用雙手遮掩著臉,但高峻的||乳|峰卻由敞開的衣領間露出,「那時在游泳池畔所說的事,是真的。沙貴常常一邊想著哥,一邊在這張床上,做那種事......」沙貴遮覆著臉,繼續一臉難為情地表白著:「沙貴總是心想著有一天哥會在晚上來沙貴的房間,像剛才那樣,對沙貴說「我愛你」......然後,沙貴和哥就......」一瞬間,正樹胸中的血液整個沸騰起來了。

「沙貴!」他跳上床,移開沙貴用以覆面的手。沙貴緊閉著的眼睫毛,還有微張的唇,都在微微地發抖。正樹在沙貴的額頭,眼臉和臉頰上,點點落下他的吻。

「哥......」正樹繼續著,他在沙貴溫軟的唇上覆上自己的,溫柔地吸吮之後,用舌尖輕輕地分開。

「嗯......」正樹以舌頭推開牙齒,纏繞上沙貴有些遲疑的香舌,使沙貴不禁發出嗯嗯的鼻音。正樹更加深吻,時問長得兩人都幾乎喘不過氣。正樹的腦中漸漸開始麻痹,手自然地伸向沙貴的胸部。

「啊......」沙貴震動了一下,但馬上又乖巧地讓正樹撫摸自己的ru房。雖然這不是正樹第一次愛撫,正樹卻緊張地手直顫抖。他稍微施力地揉搓,並用指頭逗弄中央的||乳|頭。沙貴似乎是敏感體質,||乳|頭立刻就堅硬了。

「啊......不要......」正樹以指尖轉動||乳|頭。他一面雙手一起動作,一面將嘴唇移近||乳|頭,將硬挺的粉紅色||乳|頭含住後,便忍不住用力吸吮。

「啊!啊啊......」沙貴嬌喘著,輕輕地磨擦正樹的身體,向他撒嬌。她的呼吸變快後,正樹發現手中的ru房也隨著上下搖擺,連身體也愈來愈熱。正樹的手往下移動,滑過腹部,在白色的內褲上觸摸後,沙貴呻吟出聲,全身頓時失去力氣。

「可以嗎?」

「嗯......」正樹將手伸入內褲,那里早已柔軟濡,正等待著正樹的撫觸。正樹以手指在肉縫上劃了幾圈後,沙貴就頂起腰,彷佛在懇求著更深的刺激。正樹的手指,也在同時碰觸上滑的黏膜。

「沙貴......」和自己做,竟能夠帶給沙貴這麽大的快感。

正樹抬頭一看,沙貴閉著眼睛,一副陶醉的模樣。那是將身心都交給正樹,神智全部集中在正樹的愛撫上的表情。正樹看著,忍不住一口氣將沙貴的內褲褪至膝蓋下,身體緩緩地通過左右腳踝。最後,只有睡衣還留在肩膀和手臂上,沙貴的ru房和私|處都盡收正樹眼底。他分開膝蓋,只見那里已因溢出的蜜液而泛著水光。

「被吸胸部有快感了吧,沙貴?」

「討厭......」沙貴倏地臉紅,但是,被正樹說中難為情的話的瞬間,||穴內又滲出了蜜汁。

「沙貴,你真可愛。」正樹像要安撫害羞的沙貴似地抱緊她,然後再度將手指貼上肉洞。這次他由肉縫慢慢朝里頭侵入,進入沙貴溫暖的內部。

「唔......」沙貴的下半身向內縮起,幾乎要吸進正樹的手指一般。

好棒......啊,已經可以進去了。

正樹的男根,從剛才就想要沙貴想得不得了。沙貴並末被綁起,也沒使用電動棒或任何道具,完全沒有不正常的行為。但是,與以往全然不同的感覺,現在正灼熱著正樹的胸口。

「哥......我愛你......」沙貴低聲說道。她自己豎起膝蓋,將雙腳左右分開。於其中顫動的肉洞十分可愛,里面還不斷地涌出蜜汁,使沙貴屁股下方的床單形成了圓形的水漬,緩緩地向外擴散。

「像尿尿一樣。」

「討厭!哥哥笨蛋!」沙貴輕正樹的臂膀,兩人就像普通的情侶般地在床上嬉鬧。一會兒,也許是察覺到了正樹的需要,沙貴自己含住了正樹的男根。

「好棒,哥的好粗......好硬......」含滿了棒棒的小小嘴巴,拼命地上下移動。貼心的舌頭,仔細地舔弄正樹敏感的部位。

「嗯......」強烈的快感,讓正樹不禁呻吟出聲。沙貴聽見後,以高興的眼神,看著正樹。

「哥,這樣有感覺嗎?沙貴做的,舒服嗎?」閃亮的眼睛彷佛如此訴說著。

任沙貴做下去的話,恐怕會持續到she精吧!正樹抬起沙貴的下顎,讓她仰躺。

「要進去了。」

「進來......」正樹的男根略為向沙貴體內埋進。可以和最心愛的沙貴合而為一,正樹再次感到深深的感動。

「唔......哥,哥......啊啊......」沙貴的體內仍然狹窄。或許是因為不舒服,沙貴不斷喘著氣,全身的力量似乎都被抽離了一般。

「啊......唔......啊啊......」完全結合後,沙貴的表情和聲音卻都變得嬌甜。正樹的男根似乎很令她舒服。

「可以動嗎?」

「嗯......啊啊......」沙貴以手掩口,壓住自己的聲音。

「怎麽了?」

「好像快忍不住叫出來了......但是......爸媽都在下面......」

「啊!對了!」正樹根本完全忘了,「怎麽辦?這樣很辛苦吧?」

「不,這樣沒關系。哥,不要停。」

「啊......唔......嗯嗯......」沙貴邊搖著頭,手緊緊揪著床單,拼命地壓抑呻吟聲。但是,縮緊住正樹男根的那里,卻似乎變得愈來愈舒服。正樹看著忍住聲音的沙貴,又覺得好像在做變態的事一樣,愈來愈興奮。

只因為對方是沙貴,就能這麽亢奮嗎?是啊......xing愛不是形式,心情是最重要的。

「沙貴......我......」沙貴感覺到正樹的rou棒又再增大,便對他點點頭,「快......哥......讓我......」

「沙貴......」正樹迎向高潮。

「啊......啊啊......哥......」沙貴也忍耐不住,不斷地呻吟出聲。包裹住男根的肉壁,似乎又增加了厚度。

「哥......啊啊......啊......」沙貴的內部火熱地收縮。從大腿開始,全身都像被浪濤拍擊般地顫抖,口中也喘息不斷。

受到沙貴達到高潮的刺激,正樹也了。在比內部更里面的內部,深達子宮前端的地方,正樹送入大量的jing液。

「哥,沙貴會等你回來。」沙貴朝著正樹的背影,不停地呼喚道:「我會等你,所以,絕對要回來!」

無法做出「一定回來」的約定,正樹心情沉重地走出大門,向醫院走去。印象中夜晚的街道從來沒這麽安靜過,夜空中也沒有月亮。雖然離秋天的到來還很久,不見人影的醫院卻寒冷徹骨。

正樹把手扶上門把,發現正如阿守所說,門並末上鎖。正樹慢慢地穿過走廊,朝診療室走去。等候室一片黑暗,但診療室的門縫中卻透出燈光。正樹正想開門時......「峰山......正樹?」黑暗中,不知什麽人呼喚正樹。正樹嚇了一跳,趕緊回頭。

「你是…」

「不記得我嗎?我是這里的護士都菜摘。」

正樹緩了口氣。他當然記得,她就是在這里的診療台上,和阿守的母親做同性戀行為的那位吧。這點正樹當然沒說出口,只答了聲「是」。

「來這里......」菜摘把正樹帶到辦公室,就是那天正樹偷窺草摘和靜子進行同性戀行為的場所。布的後方有人影,大概是阿守和母親靜子吧!里頭磯哩咕嚕地,好像在小聲地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