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3 節(2 / 2)

「那個......」正樹不懂菜摘把自己帶來這里的意圖。

「我......過了今天晚上,就要辭職了。」忽然,菜摘開始悄聲說道:「我......以前的愛人因事故死亡。之後,我就像失了魂似地,沒辦法再愛別人。只能變成別人的道具......」突然聽到她的境遇,正樹一時也不如該怎麽回答。

「後來,和靜子醫生發生了關系......我本來以為同樣是女人,只是單純的享樂而已,而且醫生也並不愛我,可是我......不如何時,已真心地愛上了醫生......」菜摘輕輕地碰觸布,續道:「所以,我決定離開醫院。因為我不想受傷得更深......」

「菜摘......」

「正樹,她......靜子醫生是很可憐的。所以,即使你不能原諒她,也請你千萬要諒解她。拜托......」

「喂......」正樹看到她離去時,臉上還流著淚水。但正樹不了解菜摘想說什麽,為什麽她要把正樹叫到這里來呢?而且,為什麽非要正樹「諒解」靜子不可呢?

「正樹太慢了。」突然,診療室中傳來阿守不耐煩的聲音。正樹覺得就這樣出現的話未免太奇怪了,所以決定暫時不出聲。

「阿守,真的到此為止了吧?要把事情向正樹說清楚,再向他道歉吧?」

「住口。別像媽媽一樣對我嘮叨。」

「因為我本來就是你媽媽。」

「隨便啦!你只要閉起嘴,照我的話去做就好了。」

「阿守!」尖銳的拍擊聲響起,靜子似乎打了阿守一巴掌。

「你做什麽......你自己還不是共犯......把竊聽器裝在他臼齒里面的人是你吧?你不是幫助我掌握正樹的行動嗎?」

「因為......我......」靜子的聲音突然微弱下去。而這首次聽見的事實,讓正樹不禁頓時顎然。

他說什麽......我的牙齒里......有竊聽器......突然間他想起一篇以前讀過的報導。那上面說,當口中流過十分微量的電流時,舌頭會感覺到一股苦味。這麽說的話,靜子說是葯味的那種苦味,就是竊聽器起動的訊號吧!那麽菜摘所說的「諒解」,指的也一定就是這件事。也因此,阿守才能逐一獲知正樹的行動。但是到底是為了什麽目的,阿守要這麽做呢......「啊!正樹!」

當正樹發覺時,自己竟已經渾渾噩噩地走進診療室。

「正樹,你來了啊。」阿守說著,似乎完全沒發覺正樹並非從等候室而從辦公室進來。

「正樹......」靜子帶著困惑的視線投向正樹,「你聽到......我們剛才的話了....?」

正樹默默點頭。

「對不起......阿守對你做了那麽過份的事......」

「不過,正樹和自己的妹妹zuo愛,是他自己的意思。」阿守說出來的話聽起來一點都不愧疚:「正樹,你教導了我什麽常識都是窮極無聊的,而道德,則是為了被破除而存在的。你太棒了,只有你是我唯一的朋友。」

「不要說了!」正樹撥開阿守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但阿守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在我得知你愛上沒有血緣的妹妹之後,就突然想做一個實驗。但與其說是實驗,不如說是賭注吧!如果你選擇了理性,繼續與沙貴維持兄妹關系的話,我也會遵從世間的道德。不過,假如你忠實地依照自己的欲望侵犯了她,那麽我也可以順從欲望而活下去了......」是嗎......所以阿守才單只對沙貴,而不對其他的少女們動心。因為沙貴與正樹發生關系,就是解放阿守欲望的鑰匙。

「正樹和沙貴性茭了。」阿守眺望著遠方,慢慢地說道:「如果兄妹可以相愛,母子應該也可以相愛。對,我和你也可以。媽......」

「什......」正樹不禁倒抽一口氣。

「你應該一直都知道我的心情......所以才協助我......」

「不要說了!阿守,不要說了!」靜子激烈地搖晃著頭。

「那不正代表著媽媽你也想要我嗎?你也想超越母子的立場......不是嗎?或者,你還是只把我當成爸爸?把我當成那個早已不在的爸爸的化身,所以你才照我說的話去做!?」

「阿守......別說了......」靜子已經哭倒在地。剛毅堅強,以怪異占卜迷惑了正樹的女王靜子,現在已變成了一個弱女子,一個平凡的母親,她只是悲慟地喊著:「我是你的母親......我對你的愛,是母親對兒子的愛。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因為我們是母子......」

「說謊!」阿守的嘴角冒出唾液的泡沫,眼底散放著非理智的光芒,「連s樂部都經營的你,干嘛到現在才堅持這種道德觀念?誠實一點吧!像正樹一樣,服從你的欲望吧......愛我......媽......」阿守邊說著,跪著向靜子移去。但靜子只是不斷搖頭,向後退去。

「為什麽!......為什麽我不行......」阿守吼道,抓起旁邊的葯瓶,往牆上扔去。瓶身破碎飛散開來。伴著巨大的聲響,酒精類的葯品溢滿地面。

「阿守,原諒我,阿守......」正樹緊張得差點喘不過氣,眼睛直望著這對母子對答。阿守雖對自己得到的回應感到極度不悅,但因此勃發的怒氣卻逐漸被哀傷所取代。

正樹突然想起,有個無論如何都喜歡阿守的少女,她曾說「阿守一定是個心中刻劃著傷痕的可憐人」。她是正確的。阿守明知母親只是透過自己來描繪幻想父親的存在,卻仍愛上了她。阿守會說正樹是「我唯一的朋友」,也是因為他們同是禁忌愛情的夥伴吧。

「媽!看著我!愛我!」

「......阿守!」對持續瘋狂喊叫,又砸碎診療室物品的阿守,正樹終於靜靜地開了口:「你一直對我說什麽道德只是垃圾、常識都是糞土之類的話。可是,其實你才是道德的奴隸,而且比任何人都還要受到道德常識的束縛。」

「......」阿守倏地停下動作。

「你把你不被母親所愛的事實,歸咎於常識與道德。但是另一方面,你又害怕獨自一人舍棄道德觀念,所以才利用我和沙貴......對吧?」

「正樹......」

「阿守,你是最可憐的人。因為你以為流於欲望而舍棄道德,就等於相愛。」

這樣的話雖出自正樹之口,但其實不久之前正樹也犯著同樣的錯。要是沒有和沙貴兩人合一的經驗,到現在他一定也......「哈哈哈!」阿守乾笑了幾聲。總是哼然冷笑的阿守,從來沒有發出過這樣寂寞悲愴的笑聲。

「......沒錯,正樹......被你說對了......我,我終究沒有自信......明明知道真相,卻不敢承認......」阿守說著,視線由頹喪坐倒在地的靜子身上移開。

「我......我......愛......」眼神空洞的靜子,嘴里只是不斷重覆著同樣的幾個字。就像超越常軌的阿守一樣,被逼到絕境的靜子可能也已經瀕臨崩潰狂亂。

阿守緊緊抱著靜子,而靜子被攬在阿守的臂彎中,也逐漸變得溫順。

「愛......你......」正樹聽見靜子的低語。然而,他不知道靜子所說的「你」到底是誰。可是阿守應該知道吧!低垂著頭,悔恨萬分的阿守胸前,點點淚珠滴落而下。但是,當他再度抬起頭的時候,他的神情依舊是以往的阿守。

「正樹,謝謝。是你讓我下定決心。」

這時,正樹突然發覺房中的空氣流動著一股奇異之感,自己剛才胸中所感受到的苦悶,似乎並不只是神崎母子的對話所致。

「阿守,難道你......」

「如果我早一點遇到你,說不定結局會有所不同。但是現在,我很滿足於我所選擇的結局。我能夠永遠地得到母親了......水遠,兩個人在一起......」阿守喃喃說著,從口袋里取出打火機,「這房間里已經灌滿氫氣了。正樹,你不用再陪我了。你沒有和我走向同一個世界的必要吧......?」

「住手!阿守,快住手!」

「正樹,快走!」

阿守用力將正樹推開。打火機點燃時的「喀擦」聲響起來的同時,正樹失去了意識。

終章

哥......啊啊......我應該已經死了,可是怎麽還聽得到沙貴的聲音......哥......哥......難道,這就是天使的聲音嗎?那麽,沙貴果真是天使啊!可是,我這種人能上天堂嗎?我有那份幸運嗎......緩緩睜開眼睛的正樹,朝上一看,上方是從未見過的白色天花板,而沙貴,正從自己上方向下望著自己。

「哥......你醒了呀!」

「曖......」隨便一動,全身就痛得不得了。

「別亂動......」沙貴輕扶正樹的肩膀,道:「哥你能得救真是奇跡......那時候我好擔心,就一個人到阿守家的醫院去......後來,聽到碰地好大一聲,醫院里面馬上就竄出可怕的火柱......然後......」

「沙貴......」正樹想拭去沙貴臉上的淚水,無奈雙手緊緊纏著綳帶。

「然後,哥從火柱中跌跌撞撞地走出來,又當場倒下......可是,沒事真的是太好了......」是嗎......我沒事了......但是,正樹仍然一臉茫然,可能是麻醉樂的作用還殘留著。

「哥?」

抱歉,沙貴,我現在什麽都無法思考。再讓我睡一下......正樹的傷,幸而幾乎都是燒傷或摔傷,不會留下什麽後遺症。深夜的牙科醫院爆炸事件,受到傳播媒體的大幅報導。據說這起發生在深夜無人建物內的爆炸案,除了正樹以外無人受傷,但損失相當嚴重。而阿守和靜子的遺體迄今末被發現,因此以失蹤結案。對外公怖的原因,為鍋爐發生瓦斯爆炸導致。在正樹的學校中,流傳著各式各樣的謠言,但是,連入院的正樹都還來不及聽說,整個事件就逐漸被淡忘了。全部的真相,目前只有極少部份的關系者知情而已。

「哥,再來去坐那個吧!」

「沙貴,等一下,你忘了我才剛康復嗎?」

「可是沙貴天天都有去照顧哥啊!所以這次輪到哥來陪人家了!」

「是沒錯啦,喂......」假日的游樂園里人山人海,而沙貴興奮得像小孩子一樣,拉著正樹到處跑。正樹只好一面苦笑,心不甘情不願地跟在後面。

「今天要全部征服喔!特別買了玩到底的入場券,雲霄飛車至少要玩叄次!」

「好啦好啦!」

「啊,還有,來這里絕對要吃的東西,就是波霸總匯冰淇淋。很有名喔!我們班上的人都常常吃。」

「曖......」

「真是的,哥,你接下來就要准備聯考了吧?今天不好好松一口氣休息一下,以後我可不管你了喔......啊!找到了!波霸總匯的店!」沙貴終於忍不住了,丟下正樹往前跑去。

那雙迷你裙下跑動的漂亮美腿,讓正樹不禁看得發呆。我終於也有這麽一天......沙貴和正樹,在學校里被說成是「要好得讓人嫉妒的兄妹」,聽說也有人說「其實他們是一對吧?」。事實上,每個人都仍被蒙在鼓里。這兩人是兄妹、還是戀人,是由他們自己決定的。

可是..正樹抬起頭,仰望天空。忽然想道:麻理所在的國家,現在還是半夜吧?麻理如她所願,到遙遠的外國留學去了。雖曾寄來一封印著紅磚道照片的明信片向正樹報告近況,但後來彼此就沒有來往了。俗語說「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想必麻理在外國一定也會很努力吧!

美加不知如何了。她應該不會不知道醫院的意外,但卻一次也沒來探過病。出院後正樹去「貓尾巴」找過美加,但她已經辭職了。

她真的是貴族學校的學生耶!她說過學校禁止打工,所以可能是被家人或學校發現了吧!

「貓尾巴」的工讀生如此說道。正樹覺得若真的如此反倒好。美加喜歡的男人其實在想些什麽,愛上的是什麽人,正樹實在沒有勇氣告訴她。雖然明知要美加忘了這里的事,去找一個真正懂得珍惜她的男友,只是正樹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哥......在發什麽呆?」沙貴回頭呼喚正樹。正樹也笑了笑,對沙貴招手。

希望大家都能得到幸福。依各人希望的方式,得到各人希望的幸福。

「啊......啊......唔唔......」

「什麽嘛,已經這麽了。自蔚給人家看這麽高興嗎?」

「是的......令子自蔚給正樹主人看,非常地興奮......」不只是我哦!全校學生都在窗外看你的自蔚秀喔!大家都看到老實的圖書委員,在做下流的事喔!」

「啊啊......」

「呵呵......喂!亞子,含認真一點!」

「唔......是......」

「含到根部,用喉嚨夾緊......唔......就是這樣,很好......給你獎品,用電動棒插入你的屁眼。」

「啊!唔唔......嗯......」放學後的圖書資料室內,正樹和亞子老師、令子,叄人正在享樂。

亞子老師雙手被困在身後,以束縛衣綁起全身,不停地吸吮正樹的男根。令子則在桌上張開大腿,在正樹眼前自蔚。正樹的後方是窗戶,與對面的普通大樓窗戶遙遙相對。對面的人只要稍微注意一下的話,就可以看見令子正在自蔚。當然,這是顧及令子暴露嗜好的安排。

「令子,差不多快要了吧?」

「是......」

「那麽就別自蔚了。像你這種yin亂的女人,我是不會這麽簡單就讓你的。」正樹說著,命令令子趴下,把臀部向自己凸出,「你最適合這種姿勢!」

「啊!啊啊啊......」

「腦袋光想著要高潮的母狗,要狠狠地打屁股!」

嗶咻!嗶咻!皎白的臀肉每受一次鞭擊,令子的肉洞就變得更潤。

「正樹主人......亞子也要......」

「那麽,你趴在令子旁邊,抬高屁股。對了,現在就來試試你們這兩個yin亂的奴隸誰的忍耐力比較差。」正樹說著,拿出兩支形狀大小幾乎相同的電動棒棒,分別抵在令子和亞子老師的肉洞上。

「拜托我插入的時候,要說什麽呢?」

兩人同時以顫抖的聲音脫口說道:「請您狠狠地懲罰我這下流骯臟的肉洞......」

「好。」

「啊,嗯啊......」

「啊啊啊......」狹窄的圖書資料室,到處迥盪著奴隸們的呻吟聲。亞子老師和令子在失去阿守後,轉而冀求新主人。被徹底調教成被虐狂奴隸的她們,全身都渴求著正樹的yin虐。當然,這對正樹來說,也是求之不得的。

有愛的性行為固然美好,但是,有時候他也想順從欲望,貪婪、徹底地污辱及支配對方......這種沖動已經強烈地刻劃在正樹的人格之中。

「啊啊,快了......」

「丟臉死了。現在的話,下次就要你在上課時在講台上手yin。」

「正樹主人,令子快要尿出來了。」

「隨你的便。反正尿出來的話,你也要用自己的舌頭把它舔乾凈。」

亞子老師和令子,都明顯地因為正樹的狠話而興奮著。這確實是她們希望中的幸福。阿守,你說的理性與欲望之戰,果然是永無歇止之日啊!一方面不但有和道德之內的沙貴兩人甜美的正常性生活,另一方面還有和奴隸們的刺激變態行為。

「嗯,頭轉過來再含一次!」正樹揪住亞子老師的頭壓進自己股間。老師陶醉地閉起雙眼,含進正樹的整支陽旦具。

「嗯,唔,唔唔......」也許是因為自己也快了吧,亞子老師的kou交異常地激烈......使正樹沒兩下就攀上高峰。

「好,就射在臉上。」

「唔......拜托您......啊啊......」正樹瞬間便在亞子老師美麗的臉龐上噴滿jing液。

「謝謝您......」

「啊啊......令子了......」奴隸們都狀極滿足。每次與她們共同達到高潮,正樹就會感到些許痛心,深怕這樣的自己會被沙貴知悉。但是,他自己也很明白,這種可能性只會讓自己感到格外地興奮。

「再來要在里面射一發。」

正樹喃喃說著。無法自這樣的危險生活中脫離,也許就是上蒼降給自己最大的懲罰。正樹心里這樣想著,然後再次集中精神,繼續開始調教。

變態的雪白肉體

第一章

啊......迷迷糊糊的過了一天......。

從補習班回來,一個人在公寓的窄小廚房吃速食面的晚餐時,俊雄痛苦的回憶這一天。

現在翻開筆記本看,都是片斷性的字跡,幾乎都沒有任何意義。空白的地方都是亂畫的痕跡......。

在幾本筆記本上都有女人臉孔的素描,雖然筆調不同,但都有共同點。有垂劉海的短發,細長有魅力的眼睛,像花瓣一樣可愛的小嘴。只要認識他姐姐的人,一眼就看出那是他的姐姐川島弘美。

「不行,不行。這樣下去明年有危險了。川島俊雄,你要加油了哦」吃完速食面,就這樣激勵自己。

今天一天為什麽心煩氣燥,他自己最清楚這個理由。那就是昨晚偷看隔壁房間,也就是姐姐換衣服的情景。

姐弟二個人住的公寓,是從新大久保車站走路十分鍾的地方。二個房間有浴室,房租是六萬日元,還算便宜,但是非常古老破舊的公寓。隔間是老式的細長廂形,進門就是約一坪半的廚房,對面用紙門隔開的俊雄的房間,旁邊就是弘美的叄坪大小的房間。

本來弘美說,里面的房間適合用功,但俊雄拒絕。半夜去廁所或廚房就須要通過中間的房間,每一次都驚醒姐姐未免太可憐了。而且姐姐就不能保護隱私。雖然是姐姐但究竟是女性,正在換衣服時通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