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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昂?王?皇?(上)

事情說好了,一切都好繼續下去了。冰心那晚非常紳士的把有床的房間讓給拓,自己去睡另一只有鋪墊的地板房間,這天她想說才剛認識拓,還是別太嚇著人家,自己慢慢的跟他認識、彼此熟悉會較好。

於是照慣例,冰心還是那顆安神葯一顆,睡到了隔天中午,梳洗乾凈的拓敲門時冰心才醒床。

一出房門,眼前的拓綁著乾凈俐落的高馬尾,黑色馬尾長至臀部。他穿著原來那件黑色銀邊立領衣裳,不顯眼也不特別寒酸,那瘦身窄腰的半紋緊衣,襯得出他矯健壯碩的好身材,再搭一個外披衣,整個人很是靈動帥氣啊!

男子氣概如此頑強的男人……自認識魅古老大後,冰心還真沒看過幾個。

愔愔和南g磷,頂多是纖細、柔美,不然就是妖孽、詭魅型,傅子升雖然也豐神俊朗,一表人才,可給的是種親切、熱誠的感受,坦白說從拓身上感受到的冰冷淡漠氣息,居然反更襯得出他的另種野x美。

他就像矯健的黑豹,帥氣、英俊,集殺戮與冰冷殘酷為一體的野x生物。

甚至,冰心極少碰見有人能把黑色給穿得這麽好看、這麽有型的男人。從上到下打量著對方,又從左到右猛盯著,冰心真覺得有這樣一個搭檔在身邊、陪她游盪江湖……心里還真是說不出來的痛快啊!!!!握拳,冰心樂得都要仰天長嘯了!

拓的身體果然強健,泡了冷水也沒發燒著涼的,真的是個不可多得的……好護衛啊。男人的身體就是這麽好。

突然視線瞄到那腰邊黑刀,冰心羨慕的雙眼越發火熱了起來。一直被猛盯著的拓,一開始還不甚習慣冰心,只是輕輕咳了一聲,算是給她的提醒。

冰心接到聲音,想起正事,她立馬回神,把市面上價值一百兩的葯草送給了這對老夫婦,看他們要賣要吃都可以,當然她並沒有告訴他們這葯草的價值,只是把它微微當作一夜住宿費,老夫婦含笑接受,冰心末了才補充可以拿去賣,還特別叮嚀提醒,若不吃,一定要拿去賣!

交代完後,冰心才有了松口氣的感覺,她特別拿這事沒辦法,想報答,又不好意思明說,從老夫婦身上學到的待人x襟……是難能可貴的。背起那小布包,冰心跟在拓的旁邊,兩人開始上路,目標是前往與魯大山他們約定的犬山寨。

一路上見到了各式各樣的人、村和他們的生活。冰心也在這一趟趟的旅程中m索。

何為王?怎麽為王?

看了被山賊搶劫的無辜商人,看了因為疾病肆虐、貧富差距甚大的可憐村民,看了許多比自己還要悲苦,受洪水紛擾而流離失所的無家游民……

這塊土地是四國的外界邊緣,無人管轄,那麽四國國君就這麽全都放棄了嗎?為什麽呢……

為什麽這種事可以容許發生呢?冰心想不透,是因為沒有能夠一統五國的王嗎?如果這位王出現,那麽這個天地王朝,還會瓜分勢力,另組他國的管制范圍嗎?這樣的問題讓冰心好幾度猜想。

追g究底,王的誕生是整合五國的好消息。換個道理來看,若是冰心想要完成這為王的念頭,就該先來動手整治!

那些在生死邊緣求苟活的村民何其無辜?該有法子幫助的,落魄荒蕪的五國之外,不該如此不幸。秉持著這樣的想法,冰心想到就做,見到就救,也因這樣的做法,「醫皇」的名聲漸漸傳開,殘冰公子也成名,兩人所到之處,百姓大家無一不齊聲歡迎。

———*——*——*———

「醫……醫、醫昂……」一名年約三、四歲的男孩,搖搖晃晃的踏著步伐,朝眼前戴著金面具的冰心走過去。

金面具是在前幾個城鎮打造好的,只因為金子熔點高,戴起來較舒適,不然之前的那白布啊,實在悶熱難受,尤其是和人對戰中,常會一個不小心……對,沒錯,就是冰心第一次對拓說「這些人都交給我吧」的時候。

那千鈞一發之刻,眼看刀子就要砍在自己纖細的脖頸上,冰心滿腦子卻都是在想「面紗掉了沒?模樣被人看見了沒?」,僅有兩秒時間,若是拓再晚點出手,冰心還真的當場被了結掉了。

作家的話:

我發覺……我還真沒取標題的天份欸orz

原來我跟冰心一樣,都沒取名慧g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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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這三天內(明天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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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昂?王?皇?(下)

這驚險的情況帶給拓一番心靈沖擊,雖未表現在臉上,但拓其實為此煩躁了些時間。雖然後來知道面紗下的模樣,以及冰心的自卑,能夠理解她的顧慮,但還是有這段y影……因為差這麽一點點,他的搭檔就要消失了。

拓想責罵也不對,所以這煩躁只能自己吸收。自此之後,拓再不把眼前對手讓給他人,即使他們多麽r腳也不讓,尤其是冰心。

「不對喔。」閉眼搖指,裝模作樣嘖嘖了幾聲,冰心一字一字說:「要叫我醫、皇。」

「醫昂!醫昂!」孩童更加激動的接連喊出錯音。

冰心無奈,看著對方終於來到了自己腳邊,彎腰伸手抱起:「你這壞孩子,是皇啦!這麽帥氣的名號,都被你喊得帥不起來了!」

糾正過後,得到的依然是孩童錯誤的音,男孩鼓起臉頰,氣哼哼的說:「昂!昂!」

「好吧,三個音拼起來對你就是太難了,我能理解,不然兄弟,我們縮水打折如何?叫我兩個音的『王』也可以。」冰心搖晃著孩童,誘聲開口。皇跟王道理差不多,冰心可以勉強妥協。

可換來的卻是男童的不領情:「醫昂!昂!」

「你這可惡的小鬼,看我怎麽教訓你!」眼見這家伙軟硬不吃,冰心抱緊他,把他給甩來甩去,想讓他感到害怕,卻不料這種「飛高高」動作,反而讓孩童以為她是在跟他玩,越笑越開心。

這死小鬼!冰心表面微笑心里卻暗暗狠罵,沒多久兩人繼續玩鬧在一起了。

遠處看到這情形的拓依然是面無表情,可眸中似乎帶著點點笑意,若不注意、仔細點看,誰都不會發現。突然,腳邊一塊布飄過來,拓下意識彎身撿起。

身旁抱著滿籃濕衣裳的婦人,抱歉笑著:「真不好意思,麻煩你了。」

拓依然簡短的回答:「不會。」把布放置在婦人的滿籮筐衣裳後,他彷若自然般、輕松的接過這厚重東西,雖然面上沒有表情,但也能從他的周圍氣息感到片祥和。

婦人慌張:「不不不,大俠,這讓我拿就好,你們已經幫我很多忙了,這種chu事怎再好意思勞煩你們呢……」

拓只顧著走自己的,簡短回:「無妨。」

婦人忙追上去,猶豫道:「可是這……」

遠在河邊處的冰心朗聲大笑,抱著那男童緩步朝這邊走來:「哈哈,沒關系啦,昨夜我們嘮叨拜訪,才過意不去呢!」

「哎,姑娘怎說這話呢?要不是你們的到來,我兒的燒又怎麽肯退?腦子怕是真要燒出個問題了啊。」婦人拍拍x口,想起這事,心有餘悸的說。

昨晚冰心和拓快馬到這村子,因為這村偏僻,沒個好住宿的地方,於是來到婦人張大嬸的家,里頭兒子張大寶剛好發了高燒,那時她正手忙腳亂,要偝起這孩子往鄰鎮去找大夫呢。

經過冰心診視後,發現大寶不過是有微淺的智慧熱現象,明明無病無事,但會莫名其妙的發起高燒,開了葯等退燒後,基本上就都無事了。通常這樣的情形都會是在孩子五、六個月發生的,沒想到大寶會來得這麽遲。

「其實這孩子動作遲緩、反應與其他家的孩子相比,都慢了一截……還真擔心他的將來該怎麽辦……我就只剩下這個孩子了啊!」張大嬸講到此,語氣微微哽咽。

她的丈夫沈聰是專業木匠,技術頗得同界中人和資深前輩的肯定。兩年前去外地辦事,似乎是去一大官家中,幫忙造木屋。原是簡單、只需幾天完成的工作,卻越來越不簡單。

一天兩天,一月兩月就這麽過去了,沈聰一去不歸。

後來張大嬸輾轉聽說,不只沈聰一個,連那大官向各地邀請的所有專業木匠,同樣都是一個不歸下場,於是大家紛紛猜測,這些人恐是凶多吉少了。

那大官是誰?在哪里?怎麽不去找呢?張大嬸不是沒想過這一些事,可這份賞金豐厚的工作是由鄰鎮的工頭派下來的,事態緊急,沒說個詳細就讓各木匠前往幫忙了,一來是那豐厚賞金,二來也因為這是那有名聲的工頭,所指派下來的工作。

這兩年她也跨鎮找過工頭欲探問沈聰下落,可工頭總是四兩撥千斤,只說「省點心,近日就會歸回」這等敷衍話語,一敷衍,時間就這麽過去了。張大嬸沒有辦法,一個婦道人家又怎敢在鄰鎮工頭的地盤撒野呢?只能耐心等著丈夫歸來。

「但如果……」張大嬸含淚悲傷:「但如果真無法……沒辦法了話……就剩我們這孤兒寡女的了!」

大寶似乎被感染到這股哀傷,小臉也皺巴巴的,好似再一眨眼、一張嘴,他就要哇哇大哭。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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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搞不清楚(上)

冰心抱緊了大寶,笑嘻嘻說:「怎麽會呢?大嬸人這麽好,大寶又這麽乖,你丈夫自然吉人天相的。興許只是在那處太忙碌、抽不空回來而已,等回來之後,看見大寶被照顧得這麽好,一定歡欣安慰的。」

張大嬸呵呵一笑:「瞧姑娘這麽會安慰人。大寶來,快來我這邊,別讓姑娘手抱酸了。」

冰心也和氣的把大寶接給張大嬸,邊道:「我瞧大寶不是反應不過來,只是在行事前會思考個片刻,我看這未必就是件壞事,大嬸可別先悲觀,這時期的孩子發展最為重要的,在沒定論之前,別先窮著急啊。」

「姑娘說的是,我也只有這麽個孩子了……」大嬸和藹的看著手中的大寶,語氣滿是疼惜。

冰心略帶羨慕的看著他們。

丈夫遲遲兩年不歸,他們兩人少了經濟收入,是附近鄰居看著可憐,才讓張大嬸接了幫他們洗衣裳的工作,好救濟救濟這對母子的。平日里張大嬸忙得緊,沒空陪大寶玩,以至於連他發燒都沒發現。夜晚才驚覺這高燒,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是冰心他們的到來剛好幫助了這對母子。白天張大嬸忙工作、在河邊洗衣,冰心也跟去一旁陪大寶玩,拓還是一樣遠遠觀望,偶爾伸出援手。這兩天過去,眼看大寶身體健康,已經無事了,冰心心底也有了主意。

夜里同一房間——

「拓,我覺得這事怎麽看都怎麽不對勁。」冰心趴在床上,手撐著下顎說。

拓就睡在外邊,依然背對著她,也依然一字不吭。

「欸,怎麽不說話了?雖然你平常就不太愛說話,但現下好歹也應個幾聲啊?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嗎?這木工做完了,就該放人回來啊,沒做完的,好歹也給稍個信嘛,有必要鬧個音訊全無嘛。這事怎麽說就怎麽玄。」大發長論後,末了冰心還伸手推了下拓。

而對方依然不動如山。

冰心x子來了,郁悶說:「怎麽?你還怪我昨天的不告而別嗎?可我這是為你好呀!一個搭檔臉還這麽丑、這麽嚇人,萬一你提出說要拆夥,我……」

拓靜靜打岔:「我沒說要拆夥。」

冰心被堵,先是一愣,後頭的話也沒再接了。她只是默默翻身,嘀咕一句:「因為你失憶了嘛,就只認得我。」

察覺到背後的拓緩緩轉身,冰心也沒搭理,自顧自說:「好吧,現在你我都在同一『床上』了,我也答應你別再不告而別了,這下可好?」

「……好。」拓終於應聲了,還以為自剛開口的那句話後他就不理她了呢。

「回正題,我說那工頭很古怪,今天去探問到,那位置在南區的朱玵鎮,我想明天先過去看看,反正阿山大哥的犬山寨就在前面,頂多繞一圈回去,應該也無礙……你說好不好?」

「好。」

冰心挑眉,又問:「那你可有什麽其他想發問的?」

「沒。」

冰心眉尾抽搐:「你……非得要這麽惜字如金?」

「無。」

……很好,她的搭檔不只是個呆木頭,還是個大冰塊!殘冰公子、冰塊公子,還真沒叫錯!憤憤的進入夢鄉,沉睡之時,她隱約聽到張大嬸的聲音……後來察覺身旁床上重量的減輕,冰心嚇得張開眼,趕緊起身。

只見拓已穿好鞋襪,拿起昊昂了。冰心揉眼:「發生什麽事了?」

「張大寶不見了。」拓淡淡的說,他是淺眠型,在這靜寂的黑夜里,耳力也挺好,能夠聽清楚剛外頭的聲音。

冰心一愣,突然想起之前和大寶游戲的情形,她發現這孩子雖然嘴巴不利索、動作緩慢、什麽事都是慢慢來,但卻有顆縝密、纖細的心,而且這孩子雖稱不上聰明,但也不笨,只是身體瘦弱影響了生長發育,以及那一臉的痴呆憨像,常常讓人有先入為主,以為這孩子怎麽了的錯覺……

「剛剛睡前的話……莫非被他給聽進去了?」冰心驚呼,沒來由的一股直覺這麽引導著她。

拓不覺如此:「他只有三歲。」

冰心也迅速下床落地:「三歲的孩子也有顆玲瓏心!」拿起桌上鐵刀沖出房外,遇著了為找大寶,急著哭出的張大嬸。

「大寶……大寶他!」張大嬸慌張的一句話都說不完整。

好在稍早前拓有簡明扼要現在狀況,冰心忙安撫道:「大嬸,你先待在家別出門,大寶有可能回來,我們兩個先去外頭找。」

張大嬸含淚點點頭,冰心再無二話,沖出這屋子,看了一下黑夜方向,接著往南方朱雀國的方向走。

作家的話:

繼續統計,目前35~

剩明天最後一天羅^^

☆、64搞不清楚(下)

拓跟了上來,他雖然不相信冰心的判斷,可瞧見她這麽一頭熱的作法,居然也阻止不了半分。算了,跟在她身邊找總也放心,以免冰心嘴上說不介意昨晚的事,但其實心里還是在意,又藉機跑走。

其實自昨晚拓無意間看見冰心的面容後,也很是震驚。

第一次見到她時,她只蒙著個白布,初期以為她個x喜愛玩鬧,只是想做神秘感,不讓人看見底下面目。卻不想,原來這般自信、舉手投足間神采飛揚的女子,面下居然是這種樣貌。

可不過是這一微微的驚愕,居然讓冰心感到動搖和難堪。不拘小節的個x、外表看似活潑開朗、喜動的x子,卻原來是很纖細、對微小的事情都注意的相當仔細,甚至心中在意的不得了……

那晚的後來,拓看見她沒怎麽吃,又偶然看見她對著湖中倒影唉聲嘆氣,夜間歇息時刻,他察覺不對勁時,奔去她房里,卻見到包袱東西都已不見……要不是有前面那些預兆,否則拓又怎麽會當機立斷的趕緊牽來自己黑馬,迅速奔出村庄追上去呢?

也好在最後有追上冰心。

拓每當想起那一夜的驚惶,常有種莫名的害怕。真的只是因為自己失憶,冰心留在他旁邊的關系嗎?還是因為這十天半個月的相處過後呢?他不是她的護衛,這句謊言早在無形之間,被他給戳破,那麽現在到底是因為什麽樣子的原因,才讓他毅然留在她身邊呢?

他現在還搞不清楚。

可是,總有個時間會讓他自己慢慢想清楚的。他是如此確信。

思緒微一游走前,猛然看到冰心緊急停下腳步,甚至緩慢的靠近前方大樹,冰心悄悄的走過去,他也跟上,豎耳,居然微微聽到了一小小的啜泣音。

揮開茂密雜草,大樹旁原來有個兔子洞。大寶就摔進了坑里爬不出,從坑洞里傳來的細小嗚咽聲,冰心聽見了。

看著緊抱著雙腿,小臉埋在自己膝蓋啜泣的大寶,冰心燦爛一笑:「吶,小家伙,終於找到你了。」

大寶聽見聲音,抬起頭來,一把鼻涕一把淚。面相還是傻傻呆呆的,可是哭得紅通通的小臉,讓冰心感到可愛,也可憐。

「做什麽跑這麽遠?這麽個無月夜晚,有必要特地玩捉迷藏,訓練你姊姊的腿力、眼力和耳力嗎?」冰心沒好氣的說,接著彎下身把大寶給抱起。

大寶一接觸到溫暖的手臂,馬上激動的撲上去,非常不配合,也好在冰心還有點支撐力,不然腰早這麽被折下去了。

「小胖子,別亂動啊。」冰心口里笑罵道,但其實大寶一點都不胖。

大寶早在冰心抱起的瞬間,臉蛋就埋進她肩窩里了,似乎還在微微哭泣,樣子顯得無助可憐。

冰心心里微微酸疼,一屁股坐在洞坑旁,嘆息問:「哎,你聽到我們談話了吧?這是何苦呢?以為朱玵鎮很近嗎?一個時辰就可以來回的嗎?居然這麽不自量力!」說到後面,她口里還帶著微微地生氣。

「娘……夜晚都會哭……想找……爹爹回家……」大寶一句話斷斷續續,冰心聽見頭就知道尾了。

「哎,你這傻孩子,你娘想起了你爹,當然會哭。可是若她沒有了你,她會哭得更厲害。」兩個至親至愛的人都不在她身旁,張大嬸一個人可該怎麽辦?

冰心依稀記得,白天張大嬸嘴里不斷喃喃重復的那兩句話,說自己就只剩下這麽一個孩子了……瞧見剛剛大寶不見時的那焦急模樣,張大嬸好似風一吹就要倒了……可真是讓人鼻酸、悲從中來啊。

「可是爹……爹……」大寶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冰心忙拍著他的背:「行了行了,就沖著你這句話,我今晚動身幫你尋找爹爹好不好?」

大寶埋臉在冰心肩膀上,還未答覆,冰心繼續說:「我幫你找爹爹好不好?你放心,姊姊說到做到,而在這沒找著的時間內,你乖乖的待在娘的身邊,陪陪娘,讓娘開心,這樣好不好?」

大寶猛一點頭,後來又問:「姊姊……真的?」

「嗯,姊姊哪時候騙過你呢?」冰心苦笑,當然這也是她第一次允諾給一個三歲娃。

「好了好了,回家了,你娘真是擔心得都快倒下了,再不回,她估計都要尋死了。」拍了大寶後背幾下,冰心起身,轉身後就見到了一直在不遠處看他們的拓。他就站在冰心面前,站在這大樹底下,他一動也不動,那目光中居然帶著些微的復雜。

作家的話:

目前36,哈哈,那麽就是今天羅~

我都上晚班,大概凌晨1.2點才會回到家

就以那時間為主,大家順其自然羅xd

☆、65快說是郡主干的!(上)

冰心奇怪問:「怎了?站那麽暗的地方,嚇人呢。」

拓微微搖頭:「無事。」

後面和冰心他們一起回到張大嬸的房子了。當然這後來大寶還是免不了被責罵了幾句,張大嬸的心到底是r做的,罵到一半,彎身抱著大寶痛哭失聲。

冰心和拓是外人,瞥見這一幕也頓感尷尬。在房間內放了這些天的招待銀子,他們去牽馬匹,不告而別、悄悄的離開了那屋子。

往南方的方向看,冰心拉著韁繩,興致一來,對身旁的拓說:「來,我們比比,看誰最快到目的地,就代表誰的騎馬技術j!」

說完也不等拓的答覆,就自己快馬離去了。

有時候還真覺得冰心g本是小孩個x。拓搖搖頭,面上雖無表情,可卻感覺得出他的無奈,接著「駕」的一聲,早已蓄勢待發的黑馬,也如發出去的箭一般,急速s去,目標是追上那匹偷跑的棕馬。

一夜的快馬奔騰,他們終於來到了那朱玵鎮。到底誰勝誰負呢?平手唄,因為在拓追過冰心時,冰心眼尖,輕功一施展,趕緊坐在了拓的黑馬上,兩人算是同一時間到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