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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王朝的游戲 Candy2012 12093 字 2021-02-13

其實啊其實,連日來遇到公司+現實生活的挫折,某糖是很想逃避的

但後來也逃離電腦+裝死沒幾天,就放棄了。

(不過一方面也真的抽不出時間那就另當別論了~)

接著生日時,就算連休了2天的假,某糖都還是乖乖的回到電腦桌前了。

或許白天興高采烈的去外頭玩,中午沈迷於敗家購中

但幾乎到了夜晚,某糖其實都還是很規矩(?)的坐在電腦桌前的。

一點擊滑鼠,一點進鮮看著文章,某糖就乖乖的想著之後的故事發展。

其實大概腳本+走向都定好了,只是細節+人物的出場某糖還感到有些棘手

偷偷說:

就連命中注定冰心的伴侶到底是六夫還是七夫,某糖到現在都還無法幫冰心選擇欸xd

(這丫頭太難搞了,乾脆讓故事順其自然的發展好了?)

這本天地王朝啊,預計是某糖最~長篇的故事了,出場的角色絕對超過50人以上喔。

(哈哈,不過里頭也混了一些跑龍套的啦,某糖最愛拿什麽掌櫃什麽小二的開刀了xdd)

咳,回正題,有些文前面開頭錯過了(錯過鋪排+伏筆)

某糖雖然扼腕,但不想重新改劇情走向文,所以就只好靠著番外去彌補了xd

未來若是真自掏腰包出了實體紀念文,應該只會「添加」些前頭東西,不會真的大改~

至於文中的標題嘛……恐怕都要徹底洗牌了吧xdd

哈哈,尤其是卷名,每卷的內容都沒講到標題的重點,某糖真的取名超失敗的……(哀傷)

每看到「十位隱者」的「2」,某糖就感到莫名′口`

我想有一半都要怪鮮的資料夾限制啦,干麽滿100篇就不讓人更呢?

人家冒天就沒有……(哭笑不得)

啊,重取卷名了話,第一卷例外喔,某糖看著看著就很順眼的說:)

至於一卷書里頭的內容到底要怎麽衡量,其實某糖還沒拿捏清楚吧。

一開始只想說,冰心一月又一月的過去,剛好就是一卷又一卷了……

但其實,這樣的想法太異想天開了啦xd

天地王朝預計有8卷,不可能給冰心8個月就結束

總之,就請各位拭目以待羅。

某糖哀傷的被召喚(?)歸回了,目前依然努力存草稿+潤稿

再過不久,10/1就能見到某糖羅。

各位再相見唷!≥▽≤/

2013.09.29,04:01筆。

作家的話:

至於會客室的部份,再等等某糖

今天累了,先歇息一會,明天深夜下班一定都回覆完成xd

先醬~~~

☆、183保命符(上)

冰心眨了眨眼,愔愔在說這話時,雖然臉上是在笑,但似乎有哪里說不出的古怪,沒來由的就是感覺他很不開心,似乎惆悵的樣子……算了,這些多餘的感覺還是先別管了。

不過自己早先的確就沒有想過柳君諾原來這麽厲害,其實她對他的所有g本一無所知,她曾經問過的,不過都是片面上的東西。那個時候,他明明有心與她坦承,讓她更了解自己,所以讓她盡管開口問,但她,卻是早先一步避開了……

只因為那煩人的戀愛游戲。

自從知道自己就是虛幻女神後,冰心幾乎對每個游戲競爭者都非常感冒,換做之前,一見到,要嘛要就聯手合作,相互交換消息,不然就打。可現在的她則是沒有面對他們的時間,更沒有繼續糾纏的本事。

現在冰心一見到他們就會不由自主的想要逃、想要避開,離得越遠越好。

她對每個游戲競爭者都卻之不恭,畢竟魅古老大帶給她的影響實在太大了,讓她越來越懷疑周遭每個知道游戲的人,是否就是沖著這一點才來接近她……已經被牢牢築起的高牆,怎能輕而易舉的再被摧毀呢?

先前是忘卻所有記憶,於是刻意和人保持距離。現在則是因為這場游戲……這麽一想,冰心發現自己似乎從沒靠誰這麽近過,也從來沒人多麽了解過自己。就連相處一年的魅古老大也一樣。

日子一天天的過,冰心才發現原來自己是這麽不肯與人深交、坦心的嗎?

這端還在想,那端卻頭頭是道的幫忙分析了起來。

愔愔執出一子,神色平靜的道:「有著高貴血統的伊妃貝兒,擅長文辭出策的柳君諾,再加上我所代表的身份……只要你開口,你說你想要王座,我們就幫你爭。」

他把那子放在了右上角剛剛那兩顆黑棋的旁邊。

冰心看著盤上那三顆黑棋,眸光閃閃,她迅速閉起眼睛,低下頭,雙手環x,很是認真的思考。

良久,才發出聲音:「想,我當然想,非常的想。」

愔愔勾起嘴角,開始從棋盤上迅速擺子,冰心張開眼睛後就發現他在上頭擺了東西南北和中間的位置,那似乎代表天地王朝的五個大國。

接著他笑看冰心,道:「相信你也知道,『成王』這條路得自己硬拼下來,不能希冀任何僥幸或奇跡,那些基本上都是毫無g據的事。首先,你得先讓這四國國主都認同你,然後順理成章的坐上天地國寶座。」

冰心點點頭,這點道理還是知道的。

愔愔續說:「如果他們無法認同你,那我們就得想法子把他們給換掉,換一個能夠認同你的人。現下我們雖然沒有神明的力量,也不能直接向神獸選一個『要當天地王朝五國之王』的願望,但是我們可以善用他們的神力,在不傷害人民百姓的情況下,把所有可能會造成的災害減低。而向神獸許願、用交易做代價,交換他們的神力就是最有效的法子。」

愔愔柔和的看著冰心,問道:「知道這五聖獸當中,還有哪一位的願望是保留著的嗎?」

冰心吞了一口水,沒來由的感到緊張,她很想像六月以前那樣,歡快的告訴愔愔有兩位!是黃金獅獸與朱雀!但是……

在六月一日,與柳君諾溫暖的手握在一起的那一晚上,夢境中紅蠟燭熄滅的畫面就不斷徘徊於眼前,好似那如鐵一般無法擊碎的事實就擺在自己面前。

夢中,正是中間那一紅蠟燭瞬間熄滅的殘影。

如果依照四聖獸代表的位置排,從左到右,第一g是西方白虎,第二g是北方玄武,第三g該是喜歡站中間、且不屬於聖獸之中的黃金獅獸,那麽第四g就是南方朱雀,第五g則是東方青龍了。

然後現在擁有願望的,就剩下第四g蠟燭還在熊熊燃燒著火焰的朱雀了。

至於原來黃金獅獸的願望是因為什麽原因被熄滅的,老實說冰心不敢想,也不敢再去揣測,就怕期待越深,換來的失望越大。

「青龍、白虎、玄武各完成了凡間願望,脫離紅塵,如今只剩遠古幻獸和朱雀聖獸尚在。我去跟遠古幻獸討,那你,就去找朱雀聖獸吧。」

在當初,當她從柳君諾那邊聽到他踏入黃金殿時,就猜到他會去做什麽了。只是她不知道他究竟是許了什麽願,許的,又會不會和她有關呢?

不會的吧,他幾乎討厭死她了。怎麽可能願意付出自己寶貴的東西,去許這似乎有著可怕後果的願望呢?

這種許願的代價和後果,不知為何,總是讓冰心隱隱有些抗拒和害怕,似乎很久以前、在失去所有記憶以前,就曾發生過這樣的事。

作家的話:

10月新的一月,再請各位親親多多指教羅> 3< //

☆、183保命符(下)

冰心想不起來,那該是因為那碗白水的關系,只記得起一點點的印象,那又該是因為白水只留下一口的因故。

她到現在還清楚記得奧狄斯對她露出的厭惡嘴臉,冰心表面上雖說不在意,所有恩怨都已隨著白水而過,但心底下每每想起,x口總會若有似無的抽痛。

久而久之冰心只能把那些片段回憶和奧狄斯的人給鎖進盒子,並塵封在內心深處,再不提起,又或是日後避開而過。她不去想,奧狄斯踏入黃金殿後昏迷不醒的原因,冰心寧願當做什麽事都沒有發生,什麽都沒聽到,什麽都沒想到的狀況,一切如常。

他有沒有許願,又到底許了什麽願,這些都不會再是她所在乎、所關心的事了。

而她呢,亦同。

早已在奧狄斯面前說就算見了南方的朱雀聖獸,也不再許「想起所有記憶」的願望了,現下……她g本沒有必要去拜見各國國寶、沒有必要許願了,她只要趕快完成這世的使命,靠著自己坐上一統五國的王位,讓聖獸們都認可她這個天地王朝的五國之王就夠了!

所以,現下愔愔提出向聖獸許願的這一事,還真是挺讓她措手不及的。

這麽說果然還是得倚靠聖獸了,就算不要許「想起全部記憶的願望」,但其他的,還是可以。現在的冰心無權無勢,自離開了魅古老大後,她就什麽都沒有了,如若不尋個機會和法子壯大自己的實力,她這世的天命就算十年也完成不了!

愔愔的提議冰心非常能理解,聖獸的力量,無疑是給自己最後的一張王牌、一張逼不得已使用的保命符。

「紫兒?」看著臉色異樣的冰心,愔愔柔聲再喚了一次。

冰心頓了下,終是開口:「剩下朱雀聖獸。」

那一閃而過的復雜表情並沒有被愔愔錯過,但他卻體貼的什麽也不問,就只把注意力點在話題上:「知道拜見聖獸的程序嗎?」見冰心點頭,愔愔再問:「你已經見過幾個了?」

冰心如實答:「青龍、白虎,我下一步還在猶豫該先見玄武還是黃金獅獸。」畢竟要向朱雀許願,他一定是最後一個才見的。

愔愔看著棋盤想了想,說道:「之前,白虎國主雖然要我盡快回白虎國,但我『預測』後,發現那邊的事並沒有很急,我從中讓人指點,代我覆命即可。此處偏北且較靠近玄武,而我昨日也恰好接到些通知要去玄武查清些事……算了日子,再十二日即為玄武國主的六十大壽,不如我們以白虎國祝賀的名義,就到玄武國去吧。」

冰心一聽,雙眼發亮:「好極!你去玄武國查你要緊的事,我尋個機會去看他們的國寶,一箭雙雕!」

看著一臉歡欣的冰心,愔愔苦笑搖頭:「玄武國主可沒這麽大度量,無緣無故放他國之人去看代表自己一國的國寶。他可不像青龍國皇子那般好說話。」

自從知道愔愔有「天眼」,加上大略知道他手下門派個個都不簡單後,幾乎什麽事從他嘴里出口她都不會覺得驚訝了,甚至有些時候,冰心總認為他本來就是該知道的。這些事在愔愔面前,幾乎都成了理所當然。

冰心吐舌:「那有什麽關系,總之先混入玄武皇g,大不了就見招拆招吧,興許那顆玄武石會自己蹦出來,就像我完全想不出好端端的一個窄巷中,居然能碰到白虎國國寶西昂琴一樣。」

愔愔哭笑不得。

冰心好奇再問:「那一次,你也是從『天眼』看到的吧?從里頭知道宋晶晶的意圖,你是刻意讓她取走那琴的吧?」

愔愔垂下眉睫,淡淡開口:「是,我是知道她會這麽做,也知道她取琴的目的,她想殺月花gg主,我雖然沒看到結果,但也知道她不可能辦到。」

冰心困惑:「那你又為何讓她去取琴?或者該說,讓她這麽順利的拿到琴。」

畢竟就因為這事,他們兜兜轉轉了一圈,若是宋晶晶一開始就取琴不順,愔愔也不用親自出馬要回那琴,自己也不用冒著九死一生的危險闖入這月花g……欸?等等,愔愔放她取琴,然後再出馬奪回那琴?

這其中似乎也太矛盾了點吧?

作家的話:

冰心從一開始的白虎國出來,去了盼月谷,去了犬山寨

他們去完青龍,去完月花g,接下來要去玄武羅!xd

至於朱雀國真的會是最後壓軸(終點)嗎?嘖嘖嘖,可不盡然喔。

☆、184可憐嗎(上)

看著似乎想明白的冰心,愔愔苦笑:「這已是我要預測你位置的『天眼』的最大極限了。如若不這麽做,我或許要很晚很晚、很久很久才能找到你。」頓了下,他繼續說:「當然,也有可能在我有生之年都碰不上你。」

這並沒有誇大,只因游戲有三年,但他現下的生命卻剩不到一年了。若是這一年都還沒碰上冰心,就這麽離去,叫他如何甘心呢?

所以他已被逼急,不得不出此下策。

起初,或許他不知道冰心會踏入月花g的動機,但是當他在烈日下看到低眉順眼的新進丫鬟宋晶晶時,他那一刻就明了了。從宋晶晶眸中的那復仇火焰中,愔愔猜到了事情頭尾。

同時他也知道,這是命運給他的一份珍貴、得來不易的機會,是蒼天垂憐啊!

就算之後見到了她的親筆書信,他明知道片段中的冰心會為了自己闖進月花g,進而被宋晶晶的雙胞姊姊給砍傷……但是,他也只能這麽做。只因為這是最快的方法了。

冰心於那書信上,共只給了五個字。其中三個字是信封上的「愔愔啟」,信中內容就只有一個大字「慎」,然後再是末尾的一小字「紫」,這樣的涵義,愔愔收到信後怎麽可能滲透不出?

要他謹慎小心,不管是慎取琴,還是慎防月花g。

冰心對於他可能做下的決定沒有絲毫的猶豫,就是只給他這麽個忠告,這麽簡單俐落的一個字。愔愔心下十分明了,同時他也總算知道了冰心的下落和她現在的安然無恙。

因此,他選擇待在最安全的地方,待在這個不合季節時宜的避暑庄子,他一開始就讓人備好所有傷葯物品,就等著他們的接近。他不要讓自己的出場成為冰心他們逃出月花g的累贅,所以早先一步,拜托了花璃讓他提前下山。

只要花璃開口,月秋珣又沒表示意見,就算當下月紫芙再三苦苦挽留也留不住。

冰心瞪大眼,腦中頓時想起盼月谷那時候的「一年後我還能有幸存活」和現在的「有生之年」,正想問時,已看穿冰心意圖的愔愔已悄然帶過話題,他微笑著問:「你先前還問過我是三神中的哪一神只,現在,猜出來了嗎?」

冰心一愣,還未來得及開口,就見愔愔已起身到一旁的柚木櫃里拿了一長方白藤盒子,他極為溫柔的撫m盒子,微微笑著遞給冰心,道:「它原來的盒子應該在你夥伴的那馬車里。柳公子把你托給我後,後來也讓人拿了這東西給我,我舍不得讓它被塊布裹著,故臨時幫它找了個窩,雖然不及原來的盒子好……但也算是讓它將就了。」

冰心接過這把不算輕也沒特別重的盒子,不用打開,熟悉的感覺透過盒子傳遞於手上,她知道這是屬於自己這世的配刀,鬼斬。

也是愛慕著的神只,為前世的自己j心打造,所贈與的、獨一無二的絕世之刀。

而此刻愔愔溫柔的神情就像在看待自己的孩子,連二分之一的選擇都不用猜了,此刻冰心非常篤定愔愔是哪一神只了。

「萬物神。」她輕吐。

愔愔只微微笑著點頭。

所以魅古老大確實是最後一個神只,暗夜神了。

冰心楞看著回到自己手中的寶貝愛刀鬼斬,對面的愔愔卻是溫和開口:「夜深了,說好的,不能留至二更。」

這麽快就到亥時了嗎?冰心恍然。

從前夜晚生活過得再晚再糜爛(忙公事),魅古老大也從不曾要她早些睡的,拓在的時候,除非自己提起要睡,不然再多晚,他多半都是配合到底。甚至於一開始,他似乎很不想跟自己去睡……那是在他們剛開始同睡一床的時候,他那時似乎還很抗拒與自己同睡,所以非常的不想要面對夜晚。

冰心想到那時候拓一張面攤臉卻硬是皺起眉的樣子,就會很想笑。而現下,她居然被個男人給趕回房,這種感覺真讓冰心小小復雜。

見冰心抱著鬼斬站起,愔愔溫柔的拿起掛在一旁的白凈狐裘,披在冰心肩上,他送她到了房門口,仔細叮嚀:「跟著夏茹走,別再院子迷路了,屋內所有一切夏蜻都打點好了,有缺什麽就跟他們說。」

夏茹本來就候在門外,此刻她規規矩矩的站在冰心身後兩尺處,那是白天驚聲尖叫到差點把冰心耳朵給弄受創的那名侍女。

聽完了叮嚀,冰心點點頭,有種面對的不是那凈白如雪的j靈愔愔,而是愔愔娘親……呃,居然把他和柳君諾對自己的關心往同個聯想發展,這怎麽回事啊,自己到底有沒有這麽缺母愛呢……

作家的話:

哈哈,各位親親可以先稍微來算一下,等冰心腳踏n個男角後(?)

到底後g中,有哪幾個是會管冰心管得甚嚴的呢?

不過依據這幾部文的觀察來看,冰心未來應該不至於成為夫奴才對唷!xd

(男角為了爭奪位置都太寵她了)(咳)

只是冰心x子雖硬,但在遇到不得已的狀況下

還是會低頭妥協就是了,x子還是很好辦的~(喂喂)

☆、184可憐嗎(下)

猛然甩開這些有的沒的,在轉身時,愔愔輕聲喊住了冰心。

她疑惑轉頭,莫非還有什麽沒交代完的?

只見他露出一臉苦笑,開口道:「雖然現在問的似乎太晚,但是……我還是很想知道你戴上這面具的原因。」究竟是為了防止他人認出,還是真的……

冰心楞了一會,倒沒注意到自己這張面具。

畢竟面具長期就掛在自己臉上,制作又極為細致透氣,不會感到任何不適,東西蓋在臉上,甚至伏貼的恰到好處。好似臉上就只是貼了一層薄薄的面膜,以至於戴久了,冰心還真沒發現有什麽不同。

現下被愔愔問起原因來……下秒,冰心很是乾脆的回答,回那句不管對誰都千篇一律的答覆:「因為我的臉丑死了。」

在房內柔和的燭火下,愔愔原來白皙的臉在聽完這句話後,似乎更加蒼白了,顯得毫無血色。他眸中痛色閃過,向前抱緊著冰心,悲痛說:「我會想法子醫你,我會嫁你,還記得我當初在盼月谷說的話嗎?絕不做假……」

面對這突然的擁抱,冰心大腦當機了幾秒,她想推開,但察覺此意圖的愔愔更是摟緊冰心,閉起眼,堅定說著:「娶我吧,不要拒絕我……」

溫潤的嗓音中含帶悲涼,讓人感到一陣心憐和難受,不禁勾起心中的憐惜,似乎無法狠下心來拒絕眼前人兒的請求……

其實冰心不是推不開愔愔,雖然自己一身掛彩,但憑現在的力氣來說,要扳倒一個不懂武的男人還不是件難事。只是她怕自己一身蠻力沒拿捏好,弄傷了愔愔就太恩將仇報了,因此也保持著不動姿態。

冰心輕嘆了口氣,不再做掙扎,任他抱著,卻是緩緩一問:「你並不喜歡我,我不過失去了一張臉,你又何苦要為此賠了自己的終身大事呢?何況這並不是你造成的,我……」

話還沒說完,愔愔就開口打斷:「不!我是喜歡你的!」他緊緊抱著她,誠懇續說:「盼月谷的時候,或許你沒察覺,但我的視線所及之處,只有你一人……」

就只有你一個人。

原本這些內心話,不該在這時期說的,不該在這些天里說的,更不該在今夜說。

可是愔愔沒有辦法,當他聽到冰心回答這面具的問題時,他就完全克制不住自己,那如潮水般襲來的情感無法抵擋,好似脫韁的馬兒再也無法拉回,他壓抑不住自己這股哀傷卻又悸動的心。

面對這番告白,冰心楞了好一會,她從沒想過愔愔對自己的心意,又或者是說,在知道愔愔和游戲競爭者有關時,她就從沒往這個方向想過。

愔愔喜歡自己……真的喜歡嗎?

那自己呢?也喜歡的嗎……

如果不是呢?

為什麽不是?因為他是三神其一,他踏入這場游戲的目的……

是啊,這本來就是場游戲啊!

就算他們都不喜歡冰心,但只要喜歡的是「虛幻女神」,喜歡的是這場游戲……那這g本就是一樣的事!

似乎拉回了自己游離的意志,冰心緩緩一問:「你這是……在可憐我嗎?」

察覺到愔愔的身子一震,冰心也不理會,繼續說:「還是同情我?覺得我一個破相的女人很凄慘吧?又或者是為了那愧疚和渴望彌補的心態?都不是了話,那果然就是因為這場游戲……」

每問出一句,就像把冰涼的刀子往愔愔身上刺,刺得越深,刺到後來,刺得痛了,熱血的心也漸漸冷卻了,愔愔離開了冰心柔軟的身子。

他滿臉哀戚的望著她,唇瓣輕顫:「你……都是這麽想的嗎?」

冰心一得到自由,趕緊退了幾步,刻意的與他保持距離。

她苦笑道:「是。」

那一字,幾乎讓面色蒼白的愔愔站不住腳,同時也恍然大悟。

他扶住門框,不斷搖頭輕笑著,神情依然傷悲。他喃喃道:「原來這麽回事……是這麽回事啊……這場游戲中,你本該就不知道自己為『虛幻女神』,那是因為你一旦知道……定是把我們這些競爭者都給推拒得遠遠的。」

所以大家一開始就知道游戲競爭者的使命,冰心卻是什麽都不懂,那模糊的夢中,也只有「虛幻女神」彷若一人自導自演的說著游戲規則,其他毫無端倪。

作家的話:

冰心的腦袋總是把事情想得簡單

可是當發現「不是這樣子後」,又把事情想得極為復雜′v`

如此反覆,就難為各位親親得辛苦點,看怎麽從中找出故事真相羅。(被揍死)

相信各位從一開始文章看到現在,一定知道某糖非常……喔不,是極度邪惡

雖然偶爾會補充+爆梗+爆料角色

但從不表明正劇的發展,連真相也得讓你們自己先mm看(????)

哈哈,我怕真的被揍死,還是先滾走好了。

感謝芊凜同學的催文女王鞭,很x感的小禮物xd

(應該不會是用來鞭我的吧?最近某糖都有很乖的在日更文喔!)

☆、185到底誰無恥?(上)

冰心笑臉凝住,她倒真沒想過還有這回事。她一直以為,這都是那碗白水的傑作,以至於她失去了所有本該知道這場游戲真貌的權利……

可是,如果真是這樣,真照愔愔如此的推斷,那不就代表提前知道「虛幻女神就是自己」的這一事,g本是錯誤的嗎?

虛幻女神打從一開始,就只是想下凡找到自己喜歡的、願意付出一切愛上的人,所以屏除了記憶,設了這場游戲,讓所有神只也跟著下來這塊黃土大陸,為的是與他們共同展開一段美好良緣的故事……

這麽說,理所當然的掩蓋「自己就是虛幻女神」的事實,享受這場游戲中對每一個人的「感覺」……這都非常合理啊!g本挑不出毛病!

如今,當現在的冰心知道了這些,甚至認出了游戲競爭者,恐怕再也無法如先前計畫的那般,徹底享受這場游戲了吧?因為她會先帶著有色眼光排拒他人,就好比現在的愔愔和之前的柳君諾!

冰心想到這里,臉色越來越難看。

這不算是虛幻女神計畫中的百密一疏呢?

自己是否為虛幻女神,本該不知道的,現在卻知道了,心里就下意識、無端的抗拒著他們……先別說自己的使命了,那接下來的游戲對他們來說,還能公平嗎?如果最後她真的放下所有心防,選了非游戲的普通人,那其他為了她而下凡的神只,這意義到底又在哪里呢……

這霧啊,原以為可以撥開了,卻沒想到撥開後竟是一層又一層濃厚的茫茫大霧,這游戲的盡頭,怎麽走到呢……

看出冰心的旁徨,愔愔勉力撫平自己的內心傷口,苦笑對她說:「夜真的深了,我想,你該回房歇息了。」

冰心回神,很是抱歉的看愔愔一眼,接著轉身離去。她其實也不知道現在自己該用什麽樣的表情去看待愔愔了,今後也是。

惆悵的想著,才踏出沒幾步,身後的愔愔卻突然開口。

「忘掉剛才那件事吧,我所說的話,全都是真的,可是假使這些會讓你為難,那就統統忘記吧。你只要記得,在盼月谷時我對你說的一字一句,全都是我的肺腑之言……這就足夠了!」

呵,這就是體貼的、善解人意的愔愔啊,為了顧慮她的感受,居然把自己的純情告白毫不猶豫的全部抹煞。抿了唇,她拉緊了身上狐裘,冰心不再回頭。她跟著一臉蒼白、似受到剛剛一場驚愕的侍女夏茹走。

公子居然被拒絕了……公子親口告白、甚至願意委身當「內」的一方,卻還是被拒絕了……這就是侍女夏茹剛剛所看到的一切,至於游戲不游戲的,她是一句都沒聽懂。

---*--*--*---

冰心只想完成任務,這個極大困難的任務。

她沒有辦法去注意、去顧慮到那些游戲競爭者。

可是,如果自己真的抱著這般堅持己見的態度,就這麽玩完了一世,若真成王,度過三年的生死存亡,等到她白發蒼蒼、安享天年,甚至回歸神明列班之時,她又該如何面對那些在當初不顧一切為她踏入黃土大陸的游戲競爭者呢?

她和他們都一樣,游戲只有三年,勝負也只有三年,三年過後,若是再和他們來一場情愛游戲,不曉得算不算為時已晚?或是他們早已算是被游戲淘汰出局?

她這三年的任務本就異想天開、非常艱難,而他們,也因為在她知道了自己就是虛幻女神後,因為如此抗拒他們而提升了困難度……她要得到王位,他們想得到她的心,這兩者間怎麽可能平衡?光是時間就不夠用!

她只要還沒拿到王位就無法放心的和其他人暢談情愛之事,那麽他們勢必得加快腳步好助她一臂之力……這樣的時間競賽,三年,太匆促了啊!

冰心翻躺在床上,苦嘆不已。如果虛幻女神真的只是單純的來享受這場游戲,就不該給這一世的她這麽艱難的挑戰任務,連帶的把他們也給拖下水了……

三年一到,若真成不了王……

冰心攤開五指,往上伸起,她躺在床上,似想往空中抓到些什麽,可惜,空空然。

唉!

手無力的放下,冰心重重嘆了一口。

一旁陪睡的侍女夏蜻,閉著眼努力裝睡,極為鎮定的不讓自己的一舉一動打擾到冰心,直到後來察覺身旁再沒動靜,她睜開眼看,發現冰心已然睡下,這才起身幫她蓋好被子,然後再保持著離她約有一尺的距離,也跟著陷入熟睡。

作家的話:

某糖還是怕這兩篇文章太混亂,簡單來講好了~

冰心→三年任務→成王(生or死,二選一)

游戲競爭者→三年決勝負→不論結果如何,沒意外了話都照樣活得好好的。

(↑ex:愔+諾+玖)

然後百年過後,大家大概就回天上人間了吧(????)

以上是目前冰心的判斷認知~詳細實況以後續文為主~~~(喂)

☆、185到底誰無恥?(下)

隔天一早,幾道「碰碰碰」的腳步聲從外傳來,好似恐龍來襲。再來是侍女夏茹驚恐的聲音:「翔、翔大人,您別這樣,姑娘還未晨起,您……」

「誰管她啊!現在都什麽時候了,快點把她給叫起!」暴躁的聲音一落,冰心的房門就被踹開,驚得一旁拿臉盆的夏蜻手滑,一盆水就這麽撒在了地板上,場面頓時騷動不已。

再來就是他們幾人的勸說聲音了。

在這樣的吵雜環境里,饒是冰心再貪睡,現下也不能不醒了。她睜開眼,微揉著眼睛看著怒氣沖沖跑到自己面前的翔,嘟囔:「到底什麽事啊?世界毀滅了嗎?四國國主駕崩了嗎?做什麽這麽吵的……」

先不管前面世界是否毀滅,光是聽到後半段,在場的人都倒抽一口氣,這話不管到哪,無疑是每國的禁忌啊!一被聽到,指不定是要斷罪下獄的!於是所有人都冷靜了下來,原來喧鬧的氣氛消失無蹤。

冰心抬眼看,見到好久不見的翔,一點欣喜重逢的感覺都沒有,她現在只覺得他吵鬧的聲音很是煩躁,於是不客氣道:「死小鬼!沒看到姑nn我在睡覺嗎?做什麽這麽吵的壞人安寧?」

翔楞後回神,雖然一開始見到這面貌陌生的冰心還有些訝異,但是一聽她嘴上蠻橫的語氣,便是完全認出了她來。翔c著腰,不客氣回敬:「現在都什麽時候了!太陽也到中間了,一個大姑娘家,你還睡些什麽?」

冰心迷蒙的眼看著窗外的艷陽高照……頓時滿頭黑線。

才不過正午!!!!

以往來說,魅古老大和拓和柳君諾,他們都是讓冰心自己下午睡到飽的,不過正午,有什麽好奇怪的?何況還是在自己身體虛弱的狀態下,不知道睡眠是很重要的嗎!

哀怨到這里還沒結束,只見翔盛氣凌人的繼續說:「知道懶了還不快點醒來梳洗?我正有事要問問你。」

問?問啥?你要問,她還不見得要回呢!雖然很想這麽反擊,但一瞧見翔那趾高氣昂的模樣,冰心頓時有種不說二話,就想沖上去爆打他的沖動……不行,冷靜冷靜,現在極度需要冷靜。

首先,自己雖然暫住他們家公子的庄子里療傷,但怎麽說身份也是個「客」,g本沒有必要聽他的指揮吧?

而既然沒有聽的必要,又何必得在這里受氣呢?何況名義上,這里可以算是「她的房間」欸!

思及此,冰心臉色也沉了下來,冷聲道:「你家公子沒管我睡到何時,你不過一個小小侍童,做什麽這麽越舉?你父母怎麽顧你的?你夫子怎麽教你的?你公子又怎麽帶你的?大清早的跑來踹女子的房間,還到床邊唉唉叫叫的擾人清夢,一點分寸都無,不知禮言廉恥為何物的死小鬼,給我滾!」

說完就抄起一旁枕頭扔去,被罵得狗血淋頭和臉色青黑的翔提手揮開,冰心涼涼的再補一句:「況且,我現在可是傷患欸,傷患就是要睡,你奈我何?」

說完,彷佛怕翔又來搗亂或是不信,她掀起自己衣裳,露出纏滿綳帶的肚子,在夏茹和夏蜻倒抽一口氣時,冰心也不管翔的表情了,側倒床上,背對他們,她裹著棉被就睡,這次發誓若後方再有任何異動也全都充耳不聞,畢竟睡覺對她來說才是大事。

他若來硬的趕她出去,她也絕對不是個好惹的角色……憤憤想著,冰心忽然聽到他的哀叫。

偷眼瞄去,沒想翔的表情瞬間就像被雷給打到一樣,邊哀叫著:「你、你……夠無恥!」

然後就如旋風一般跑了出去。

冰心把自己給悶在被子里,實在非常無奈,到底誰無恥啊?不過她真沒想過原來翔這個人小鬼大的家伙居然這麽純情……

無奈了一會,她很快的陷入夢鄉,一覺酣夢,醒來時的確已經下午了。

這一覺睡得特別安穩。她懶懶的起身,在床上伸懶腰,一不小心就弄痛了傷口……冰心疼的嘴角抽搐,直嘆自己怎麽就是學不會教訓呢?

似乎聽到里面人兒的動靜,門外剛好傳來恭敬地敲門聲。得到冰心許可,夏蜻拿了傷葯布進來,臉色還有些慘白。

冰心察覺不對勁,問道:「怎了?瞧你臉色不太好,是受到什麽驚嚇的事嗎?」莫不是還在意自己睡前掀衣裳給個男人看的這種舉動吧?

雖然這對冰心來說毫無所謂,畢竟衣裳下面的是滿身綳帶,有衣裳和沒衣裳其實也沒怎麽差別。但以天地王朝的女x主義還沒有與漫月王國同等穩定的狀態來看,定是驚壞了夏茹夏蜻他們。

作家的話:

最近夜晚溫度變冷了!早上還挺暖和的說>口<

某糖月底要去趟韓國,突然好怕那里的溫度啊……

會出人命的orz

(某糖連台北的溫度就受不了了)妖獸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