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2 / 2)

當愛情遇見痴傻 未知 6114 字 2021-02-13

紡惜內心掙扎著,她知道斬悎的心,可是在上流社會里仍講究門當戶對,她不想讓他成為他們茶余飯後閑磕牙的對象,更何況她只是一只小小麻雀,再怎么變,也無法變成鳳凰呀!

「你忘了我們之間的協議?只要你父母回美國,我們就毫無瓜葛,至於發生在今天下午的那一段小c曲,就當作是我還你的救命之恩,你無須耿耿於懷。」她將眼光移向別處故意不去看他,免得不小心泄漏自己的心。

他趨身向前擁住她的肩膀,霸氣的眼神直往她內心深處探索,然後以無比堅定的語氣向她宣告:「去他媽的協議。從一開始我就沒打算遵從這個協議,冥冥之中上蒼將你送給了我,這就表示你這輩子將屬於找,誰也別想改變它。」

紡惜皺著眉。「你都是這么霸道嗎?」

「嗯。」斬悎大言不慚的點點頭。

她想了一會兒後,露出無所謂的笑容。「我不屬於任何人,你也別把商場上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沒用的。」

「有沒有人說過你很固執?」斬悎雙手交叉抱在胸前,不羈的俊臉沒有任何表情。「不過我這個人最勇於接受挑戰,不信咱們走著瞧。」

「你走吧,我要休息了。」她氣得下起逐客令。她怎么這么衰,遇上他這么一個冥頑不靈自以為是的沙文豬。

斬悎詫異的看著她,哪有乞丐趕廟公的,這兒可是他的卧室、他的地盤耶!

他吃定了紡惜吃軟不吃硬的個性,立刻露出一臉無辜的笑容,搖頭晃腦的提醒她。「剛吃飽了就睡,對腸胃消化會造成不良後果。」

「你有什么好建議?」她不解的看著他。

看著紡惜落入他的陷阱,他將唇緩緩的靠在她臉上,在細致的瞼龐上上下摩挲。

「你在干嘛?」紡惜被他莫名的行為搞得心慌意亂,他鼻息間不斷呼出的熱氣,擾的她全身虛脫,一股燥熱感襲向她的心湖。

「這就是我要告訴你的。」他笑得賊兮兮,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將舌探入她微啟的唇內,恣意的品嘗她唇齒間芳香的氣息。

一陣錯愕,腦子停頓了半秒之久,她才恍然自己著了他的道。她攢起眉心,試著推開他,但他霸道地將她囚禁在自己胸前,就像要把她吃了般緊緊的吻住她。

她不像他那么灑脫,凡事率性而為,和他上床已是不該,豈可一錯再錯。

「我的心你難道還不了解,何苦拒我於千里之外?」斬悎瞼上掛著微微的笑,溫柔的笑容里有著醉人的誘惑。

「這是不對的。」紡惜深吸口氣,抬起頭看向他、

剎那間就破他專注的眼神緊緊鎖住。

「我不管,你不能惹了我之後就想脫身了事。」斬悎凝著臉拒絕接受。

她內心深處的防衛開始動搖,勉強別過頭不敢再看他,提醒自己和他糾纏不清是不對的,不論對她或是他都是不好的。

「不要拒絕我。」斬悎的雙手突然環上了她的脖子,將她的臉拉近自己。「我知道你也喜歡那種身心合一的甜蜜感覺。」

紡惜嚇了一跳,用力想掙脫他。「你在做什么?放開我。」

「難道我做的還不夠明顯嗎?」他的唇緊密的貼向她耳後,細細碎碎的吻不斷地落下。「我在色誘你呀。」

在他的親吻下,紡惜的身體漸漸屈服,緊綳的肌r也放松下來。

紡惜知道自己輸了,身心都淪陷在他柔情陷阱里,一時千頭萬緒不加該說些什么,只能心隨意走,任由紊亂的思緒在心中翻攪。

「老實說,我真的愛上你了。」縱橫情場所向無敵的斬悎竟會說出這話,如果讓那些圍繞在他身邊的鶯鶯燕燕知道的話,恐怕會有人因此而自殺。

紡惜沒有回答,但神情已經不如剛剛的堅毅果決。

當他的指尖在她身體上游移,透過他手指所傳來的熱力,她溫潤的身體也開始燃燒。

「我第一次將這顆心赤ll的捧到我心愛的女子面前,期望我的真心能打動她。」他毫不保留的將他的心意表露出來。

「給我時間。」紡惜被他這番話感動了,冷艷絕美的瞼龐閃過一抹異樣光彩。

「我只想要你正視你、我之間的問題,不管你和敘康之間有什么仇恨,請你交由我來處理,相信我,我絕對會為你討回公道。」斬悎順著她身體的曲線,輕輕地撩撥起她內心深處的渴望。

「我……」紡惜悠悠的嘆了一口氣,在他的挑逗下想要集中注意力和精神理清頭緒,卻一直功敗垂成。

斬悎凝視著她蠢動不安的身子,嘴里揚起壞壞的笑容,他的目的達到了。

「不准說不。」他猛然一拉,紡惜整個人傾覆在他胸前,男性結實的肌r立刻纏住她的嬌軀,一轉身將她壓倒在地毯上。「紡惜,我愛你,如果我必須使用卑劣的手段才能打消你復仇的念頭,我絕對不會放棄。」

「這……不關……你的事。」在他的熱吻下,她幾乎迷失了,在斷斷續續的言語中,她強烈的表達出她的不滿。

「別太一廂情願,通常我決定的事,誰也不能改變它。」他笑著輕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然後將額頭頂著她的,鼻子碰鼻子的凝視著。

因為紡惜對感情太過執著與矜持,所以沒有過打情罵俏的經驗,對斬悎這種親密又曖昧的舉動,她完全不知該如何應付,霎時整個瞼羞的紅通通。

「你……」

她話還沒說完斬悎立刻打斷她。「叫斬悎,或是悎也可以。」

「你不要這么靠近我。」

「不,不要說話。」他的唇慢慢的往下挪栘,他的手不知在何時已經伸入她衣服里面,探尋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感覺它,其余的都不要說。」

紡惜閉上眼睛,雙手慵懶地攬上了他的脖子,暗暗對自己說道:算了,就再縱容自己一次吧。

她累了,今天經過這么多事,她真的累了,有個人陪伴、疼惜著,何妨再縱容自己一次,想開了之後,她的心情反而輕松許多。

「你說什么?」斬悎沒有聽清楚她剛剛說的話。

紡惜搖頭淡笑,主動的獻上自己的吻,柔媚的眼眸勾住他的視線,鎖住他的魂魄,巧笑間甜膩膩的反問:「你要讓我等多久?」

斬悎對她的轉變感到好奇,怔愣的微張著嘴,她趁隙將舌頭往內探索,與他相糾纏。

斬悎看著她含羞帶怯的嬌羞模樣,忍不住在她額上印下—吻,呢噥地贊嘆著:「你好美,身體好香、好香。」

她笑著閉上眼睛,這是他們第二次如此親密,感覺卻比上一次更好、更醉人,隔著衣服,紡惜感受到自己的身軀在他手指的探索下顫抖,由內心深處竄起一波波的熱潮,就像要將她融化似的,全身的力氣已被抽光,只能無助的攀附在他身上,接受他身上發出的熾熱火光與纏綿的吻。

這一刻,時間仿佛是忘了走動,而地球也忘了運轉,而她,早巳迷失在這熾熱的情潮里。

熱吻由唇延燒到胸口,再向上游移至敏感的耳際,斬悎的吻正一點一滴的攻占紡惜的心防,一寸一寸的烙下屬於他的印記。

受不了體內竄流而出的欲火,紡惜不斷地嬌喘呻吟:

她的吟哦嬌喘聲更加刺激了斬悎體內燃燒的欲火,如此的淺嘗已經不能滿足他的需求,他抱起可人兒往床鋪走去,摟著她雙雙倒卧在柔軟的床褥里。

紡惜身上的休閑服已經被斬悎脫下拋至一旁,衣衫不整的l露著上身,傲人的酥胸在呼吸喘息間上下起伏著,迷蒙的眼眸所散發出的春情,更是嬌媚誘人,而雪峰上的粉紅小蓓蕾,就仿佛夏季里雪花冰上的蜜漬草莓,散發著陣陣迷人的芳香,仿佛正對他提出無聲的邀請。

美景在前,佳人在懷,斬悎早已等不及地想擁有她,可是腦子里僅存的一絲理智告訴他不可太過激進,別讓自己的沖動破壞了這美好的氣氛、

紡惜看出斬悎的心思,嫣然巧笑中她羞紅著瞼,笨拙的解開他衣服上的鈕扣、解開皮帶,最後當她要拉開褲子上的拉鏈時,臉上羞報的紅潮將斬悎最後—絲理智瓦解了。

「喔,我的紡惜……」斬悎呢噥地呼喚著。

當他的手覆上她雙腿間的小山丘,修長的手指來回梳理著神秘地帶的y郁,紡惜忍不住搖晃著頭喃喃低泣:「我好熱……好熱……」

「別哭,別哭,我的愛……」斬悎溫柔安撫著,隨即迅速地扯下那件薄如蟬翼的小內k,讓男性的堅挺頂著甜蜜花心來回摩挲著,暫且舒緩她體內的需求。

豈知,這個挑逗更加刺激了紡惜,攀在他背後的手猛然一用力,准確無誤的讓斬悎深深埋進她體內,密x里充實的滿足感終於緩和了紡惜的飢渴,她微微眯起眸子,朝斬悎露出一個無辜的笑容。

「你這個小魔女。」斬悎笑著在她額頭上親吻,然後帶領她開始體驗真正銷魂蝕骨的快感,他迅速的上下沖剌,碩大的男性快速的在緊窒幽x退出前進,時而快且深,時而淺且緩,但每一次都是強而有力。

「啊……嗯……」迎合著心愛男人的沖剌,紡惜忘卻了羞澀,呻吟聲不斷自她口中逸出,酡紅的臉頰愉悅又滿足的顯露了她另番風情,修長的指尖在斬悎的背脊上劃下一道道愛的印證。

「噢,我的寶貝。」斬悎心情暢快的揚聲笑道,腰部的動作可沒有因此而減緩速度,反而更加強而有力,每一次都直搗幽密核心。

紡惜根本沒有時間去消化斬悎猛烈沖剌中所帶來的刺激,整個人仿佛置身在百萬伏特的電波中,墜入無盡纏綿的激情之中,隨著高c的火花,兩人一同暢游在虛無飄渺的夢幻國度……

第五章

「敘康,你哪時候要帶找去見你父母?」一頭長發披肩、五官分明艷麗、身材修長凹凸有致的孟瑜撒嬌地摟著敘康的肩膀,那雙纖纖玉於早已不規矩的伸入他胸前衣襟內四處游栘、挑逗著。

她是敘康的性伴侶之一,也是紡惜模特兒工作室的重要干部,而那樁千萬珠寶掉包案,就是出自於她的傑作。

自從紡惜解散工作室之後,她就順理成章的被敘康金屋藏嬌在郊區的—棟別墅里,每當敘康需要消耗體力與出清過剩j子的時候,他就會到這里找她,

「做我的女人記得不要要求太多,該娶你進門的時候,我自然就會娶你,你又何必這么心急?」敘康臉上閃過一絲不悅,伸手攬住她的腰身,一個旋轉,她已經坐在他大腿上,雙手再用力一扯,她身上的薄紗洋裝已被他扯落掛在纖細的腰際上?

他的粗暴並沒有嚇退她,反而自動的解下胸前的束縛,讓渾圓的酥胸挺立而出,緊貼著他厚實的胸膛摩挲。

「你好粗魯喔。」孟瑜嗲著聲音發出y盪的笑聲。

敘康一手摟著她,一手伸進殘破的裙擺內,在萋萋芳草處來回摩挲,這是敘康慣有的行為,沒有甜言蜜語、沒有事前的愛撫,直接上壘、直搗黃龍。

「只可惜你愛上的我就是這么粗魯,不過你不也樂在其中。哈哈!」

就在沙發上,兩具火熱的身體交纏在一起,來回律動著,而身下的沙發雖然結實堅固似乎也承受不住兩人激烈的運動,而發出嘎茲聲與他們相應和。

「我要飛了……我……喔……啊……」孟瑜無意識地咬著唇,發出狂浪的吶喊聲,腰肢搖擺的動作也更大,一雙腳就像蟒蛇般緊緊的纏繞在敘康的腰際上,享受著他所賦予她的最高歡愉。

「這才剛開始呢。」他將她翻轉過來趴著,雙手捧著她渾圓的臀峰,由後而入前後沖剌著,每一次都強而有力、力道十足,仿佛要將整個人沖入她體內,與她合而為一。

幾分鍾後,孟瑜全身泛起潮紅,雪白的肌膚冒出—顆顆晶瑩剔透的汗珠,整個人也開始感到虛脫、疲軟。

「康……我受不了了……」她咬著唇,緊抓著皮椅的手指微微泛白,無助地搖頭哽咽呻吟著。

「誰准你這么快就投降的?」他霸道的封住她的唇,下t沖刺的次數與深度也比剛才加快、加深許多。

一波波的高c席卷著孟瑜,僅有的意識也早就棄她而去,嬌吟聲由大漸漸轉弱,整個人虛脫的癱趴在沙發上,無力承受敘康尚未發泄完的精力,就是這個感覺、這個歡愉,讓她又愛又怕,想不要卻無法戒掉地深陷沉淪。

許久,敘康終於打了個哆嗦,滿足地s出體內過多的j子,這場激情終於落幕。

他沒有憐香惜玉的在她體內多做停留,更沒有溫柔地安撫,只是像例行公事似的由她體內抽出,然後逕自往浴室走去。

沖完澡後,換上一身清爽的休閑服,他走向書房研擬未完成的計劃書,對於承受不了高亢情欲而耗脫精力癱睡在沙發上的孟瑜,他連看也沒看一眼,更甭提投以關愛的眼神,或是溫柔的幫她加蓋被褥。

這一切對他而言,只是你情我願的成人游戲,而孟瑜只不過是他發泄性欲的對象而已。

這就是真實生活里的傅敘康,冶酷無情、永遠以自我為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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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過後,紡惜像是初生嬰兒般蜷縮著身子依偎在斬悎的懷里,聆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讓兩人赤l的身體緊密的貼合在一起。

「累了?」斬悎修長的食指愛撫似的在她曲線玲瓏的背脊上,劃出一道優美的弧形。

他的體溫就像一座溫暖的火爐,正一寸寸的融化她脆弱的意志力,在舍與不舍間……她的抉擇竟然是不舍,想要他的心比以前還要強烈。

她不動,黑幽幽的眼眸隱藏在扇形的長睫下,讓人瞧下出她的思緒。

沒聽到她的回答,斬悎關心的低下頭探向她深幽的眼眸,「想什么?」

她閉了閉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後又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然後一個字一個字慢慢地問道:「你說過要幫我,這件事還算不算數?」

半晌,斬悎咧開嘴笑了起來,「我說過的話怎會不算數,告訴我你的計劃,嗯……五仟萬的資金夠不夠用呢?」他熱切地從床上坐起來,隨手拿起放在一旁的記事本,翻開其中空白的一頁,邊快速寫著邊接著說道:「地點選在民生東路或是……」

看著他鄭重的模樣,紡惜不由得苦笑,她按住斬悎揮動筆桿的手,艱困地搖著頭。「無功不受祿,我們先把條件講好,否則你就當作沒這回事。」

「幫你是我自己心甘情願的,如果再加附條件在里面,這不成了交易?難道你要將商業上的交易加諸在你我的關系上?」斬悎皺起眉頭,手橫過她的肩膀,強勢的攬住她,以嚴峻的臉孔瞅著她。

他果然不笨,一下子就想到她想說什么。

她舔了舔乾澀的嘴唇,深吸口氣將所有的勇氣凝眾在一起,然後淡笑著說道:「我需要資金來復仇,而你借給我的錢,我不知道是不是有本事能夠全數還給你,也許一個不小心弄得血本無歸也說不定,再說我已經欠你太多、大多,總不能再繼續欠下去吧。」

「我說過你不欠我什么,救你是我心甘情願,愛上你也是我自己情不自禁,何況你都已經是我的人了,縱然血本無歸也無所謂,只不過我還是不希望你再去招惹敘康,他不是你想像中那么容易擺平的人。事情還是交由我來處理吧,我會讓他還你一個公道。」

斬悎的執拗,讓紡惜無力招架,她虛弱地反駁。「我說過我不想再欠你了,何況這件事本來就與你無關。」

「你、我之間還談什么欠與不欠?為什么你總是要將我們之間的距離拉的有如台灣海峽那般寬?」斬悎生氣的甩開被子站起來,逕自走到落地窗前,看著高樓外無垠的蒼穹,

她無奈的搖搖頭,起床後走到衣櫃前挑了件袍子走向斬悎,將袍子披在他危上,然後自後面摟著他。「我如果當你的情婦,你認為我夠格嗎?」

斬悎聞言,立即不給而子的爆出冷笑聲。「原配夫人你不當,偏偏要當個情婦,你知道當情婦需要具備哪些條件嗎?你認為你做得來嗎?」

一連串的嘲諷與問題轟的紡惜不知所措,氤氳水氣模糊了視線,她困難的抿抿雙唇搖著頭。「你的世界原本就不是我能介入的,當你的情婦至少這筆錢我拿的心安理得,至於我當不當的來,只要你肯教我,我會虛心學習。」

斬悎嚴峻的臉龐浮現一抹傷心之情。「難道復仇對你真有那么重要?」

心底竄起麻麻剌剌的莫名痛感,她低下頭想掩飾些什么,淚卻再也掩不住地無聲滑落。「這不只是復仇這么簡單,我想要的是清白,你無法了解那段日子我是怎么活過來的,白天除了要面對一連串的賠償問題和警方緊迫盯人的調查行動,周遭的嘲諷與戒備疑惑的眼光更是如影隨形,我的人格就在那一瞬間全化成污泥,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低垂的瞼龐褪去了血色,淚水無聲無息的泛濫成災,紡惜松開緊抱斬悎的雙手,垂落身旁的雙手緊緊地交握著。

「好,就算你討回公道,可是傷害早已造成,有用嗎?」斬悎狠下心,告知她一個殘酷的結果。「我說過,我會幫你討回你應有的,但我不要你再和敘康有所車扯,他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你太單純了。」

「沒試過,鹿死誰手仍是未知數。」她不服氣的反駁。

他目光危險的眯了起來,「如果這是你想要的,那么一切隨你高興。」語畢,斬悎胡亂的穿上衣服甩門離去。

深吸了一口氣,紡惜滾落的淚珠比剛剛更凶、更猛,她知道再也沒有回頭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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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市東區一間pub昏暗的燈光下,斬悎手中的琥珀色佳釀一杯接一杯迅速沒入他口中。

東方拓看著好友如此沒節制的喝法,忍不住皺起眉頭,故意口出調侃的想舒緩他的怒氣。「誰有此膽量卯上了商場上赫赫有名的猛獅?」

斬悎一仰頭,又是一杯高純度酒精的威士忌准確無誤地沒入他口中,任其在他體內緩緩發酵,對好友的冷嘲熱諷,他似乎並不在意。

對他這種反常的行為,東方拓反而緊張起來,他按下他手中的酒杯,臉色凝重的盯著他,問道:「斬悎,出了什么事?該不會是敘康那渾小子找你麻煩吧?」

一陣訕笑後,斬悎拿起旁邊的酒瓶,整瓶塞向嘴巴。「阿拓,你交過那么多女朋友,女人心你懂多少?」

這沒頭沒腦的問題,讓東方拓當場愣了一下,不過接著他就放聲狂笑起來。「拜托,圍繞在你身邊的女人並不比我少,女人心里想什么,你難道會不清楚?」

一杯威士忌又消失在他口中,斬悎無謂的揮揮手,「算了,當我沒問。」

拿起酒杯東方拓輕啜一口琥珀色的瓊漿玉y,英俊的臉龐始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