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2 / 2)

當愛情遇見痴傻 未知 6063 字 2021-02-13

敘康優美的唇角揚起一抹笑靨,俯身舔吻她性感的紅唇,他的唇緊緊的貼在她粉頸上,狂野的嚙啃著,每一下都讓紡惜心驚r跳。

她嚇得魂飛魄散,死命的推著敘康厚實的胸膛,不高興的板起冷漠的面孔。「你答應我不亂來的。」

她的淡漠瞬間更將他的熱情澆熄,他無奈的嘆著氣聳聳肩。「紡惜,你還真會傷害我的男性自尊呀,難道我的熱情無法將蟄伏在你體內的熱情一並點燃嗎?」

紡惜扁了扁嘴,「親熱也不是在這里,我才不想成為三級片里的女主角,何況還免費讓人參觀,多惡心呀!」

「說的也是,是我太心急了。」敘康不同以往的沒有堅持己見,反而平順的附和紡惜的說法。「快點吃,等會兒我帶你上陽明山賞星星。」

紡惜防備的問道:「純粹是賞星之旅?沒有不良企圖?」

敘康笑著舉起三只手指,像童子軍一樣地發誓。「人格保證。」

她微微笑著,笑容略帶幾分羞澀,不過絲毫不減她的美麗,反而更添其柔媚韻味,霎時,敘康不禁看呆了眼,他可以確定,她就是他這輩子想共度終生的伴侶。

餐廳內兩個角落,三雙黑眸同時鎖定在他們身上,一雙眼眸充滿訝異,另一雙卻是不解和充滿疑惑,她不時的望著身旁的人兒,似乎想從他眼里看出她所不知道的事情。

還有一雙滿是怨恨的眸光,正s出無比凄厲的駭人光芒,而這眼神的主人是尾隨他們之後進入的,行為一直鬼鬼祟祟的,深恐被人發現一般。

天長地久的蹤跡

夜闌人靜時,紡惜跺著愉悅的步伐回到住處,見到斬悎斜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睡夢中,他濃眉緊鎖,伴隨著呢喃的囈語聲,足見他睡的並不安穩。

她不由的放輕步伐,盡量無聲的走過客廳。就在此時,突兀的電話鈴聲剌耳的響起,原本就睡得不是很熟的斬悎,幾乎是跳起來接電話。

「喂……紡惜,是你嗎?……喂……」斬悎沒有看到立在沙發後方的紡惜,大聲的對著不發一聲的電話急切的呼喊著。

沒多久,電話傳來嘟嘟的聲音,顯然對方已經收線了。

斬悎臉色深沉的掛上電話,視線卻仍停留在電話上,仿佛在思考什么?

「斬悎……」紡惜怯生生的輕喊:「我在這里,」

他立刻轉過頭,沉壓在心中的重石也頓然落下。「你回來啦。」朝著紡惜露出溫柔的笑意,伸出手將她攬到面前。

「嗯。」紡惜心虛的點點頭。「你怎么不先睡?」

斬悎摟著她的腰,讓她更靠近自己,輕輕的將唇瓣覆上她的,綿密的親吻著。

「等你、想你、念你……」斬信用指腹輕輕撫過她嫣紅的唇辦苫笑著,

「對不起,我不該只顧著玩,冷落了你。」紡惜愧疚地轉過頭,不敢直視他深情的眼眸。

「不,是我自己最近太忙了。」斬悎嘆口氣,搖搖頭。

「可是我也不該玩到這么晚,我也有錯。」紡惜輕笑著,將身體往他懷里鑽,尋找一個最舒服的位置,整個人放松地窩在他懷里一動也不動。

「小懶貓,起來,不准你在這里睡。」斬悎看著她稚氣的模樣輕笑道。

「可是人家累了,不想動。」紡惜整個人像無尾熊似的賴在他懷里。

斬悎無奈地搖搖頭,在她臉上輕捏了一下。「知道累,下次就早點回來。」

然後一把抱起她往卧室走去,溫柔地將她輕放在柔軟的床褥上,自己俯趴在她身旁,以十分寵膩的眼神看著她。

「可是你都好晚才回來,人家好無聊。」紡惜哈欠連連,睡眼惺忪地噘著小嘴嘟噥不清地抱怨。

「我知道,是我不對,不過最近可都換成我在等門,反而是你比找還忙呢。」斬悎揚揚眉,戲謔地在她臉上大力的親了一下。

「討厭,好痛喔。」紡惜捂著被親的臉蛋輕皺娥眉。

「是嗎?」斬悎沒有道歉的意思,反而大方的將自己的臉送上前去。「我讓你親回來。」

她作勢推開他,嘟著的小嘴翹得半天高。「不要。」

「是你才有的,別人可是想親都親不到的喔。」斬悎的嘴角露出一個十分邪氣的笑容。

紡惜冷眼看著斬悎,伸手捏捏他臉上的肌膚,扯扯他高挺的鼻子,才滿意的點點頭,「膚質還不錯,可以扒下來當豬頭皮賣。」

斬悎卷弄著她的長發,握住其中一縷,嗅聞著她的發香,

他似笑非笑地瞅著她,一瞬也不瞬的柔情眸光直透她心底。「真狠的下心?」由鼻息間呼出的熱氣,不斷地在她耳際邊煽情的蠱惑著。

「你說呢?」紡惜用媚惑的語氣反問道。

模棱兩可的答案讓斬悎心頭一陣搔癢,搖了搖頭回給她一個迷人的笑。

紡惜伸出雙手攬卜他的脖千,用柔媚的語調催情加溫,加上滑溜甜蜜的小舌頭不斷地在他臉上舔舐,在他性感厚實的唇瓣上勾勒著。

「好甜的味道,相信一定能賣個好價錢,只不過……」紡惜意有所指的瞄了他一眼,才接著說:「只不過我要先嘗一口。」

「有何不可?」斬悎朗聲大笑。

「那么可以開始了嗎?」她笑著眨眨媚眼,將他摟近自己胸前。「愛你……」

須臾,衣衫一件件自兩人身上除去,熱情在兩人身上迅速加溫,而周遭的溫度也跟著持續加溫?卧房內,一場既旖旎又纏綿激情的戲碼就此展開。

第八章

東方拓站在斬悎辦公室門前,猶豫不決的來回踱步,不即該不該進去告訴斬悎他在餐廳所見的一切?

真相有時就像兩面刀,鋒利的一面會立刻將人傷得體無完膚,鈍的一面看似殺傷力較小,有時卻能如當頭棒喝地將混沌不清的理智敲醒。

然而,東方拓知道不管以哪一種方法,斬悎都會受到相當程度的傷害,尤其是像他這么重感情的男人。

辦公室內,斬悎側著頭好奇的看著大門,心里默默地數數,他從一數到一直發現東方拓還是沒有打開門的意思,這反而讓他更感到好奇,難道他遇到嚴重的問題或是有什么難言之隱不知該如何啟齒?聽門外的來回腰步聲始終未曾間斷,顯示出他此時心情定相當煩躁的。

在公事上遇到難關,大伙兒一起想法子解決就行了,難道在阿拓的眼中他是個惡老板?讓他怕到連推開門進來都需鼓起極大的勇氣?

最近公司是比較忙了些,可是好象沒發生什么不愉快的事,再捫心自問,他從沒對他發過飆或運用職務特權對他嚴詞厲喝的情形。那他到底是在搞什么飛機?

斬悎嘆了口氣,看來他這個總裁是該好好檢討,否則為什么好友兼部屬的東方拓會視他如豺狼虎豹?

他走向前去笑著將門打開,只見東方拓雙手環胸低著頭喃喃自語,說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

「阿拓,我的辦公室里有怪物嗎?」斬悎將手搭在東方拓的肩上,笑著問道。

「啊!」肩上突然被搭住,東方拓嚇了一跳整個人跳起來,待他看沽身旁的人時羞赧地紅了臉。「斬悎,你哪時候出來的?」

「時間足夠看到一只猴子在我門口碎碎念,還差點把地毯冶踩禿了。」斬悎雙手環胸,以審視的光盯著東方拓,想從他臉上的表情看出端倪。

「啊。」東方拓張口結舌的不知該如何反駁,從眼角余光他看到辦公室里的員工,因好奇投s而來的眼神越來越多,他索性閃身躲進斬悎的辦公室里。

他在斬悎也走進來後趕忙的將門關上,如釋重負的喘了一口氣,抱怨地喊道:「從沒像今天這么糗過。」

斬悎從他身旁走過,幽冰箱內拿化一罐冰透的礦泉水遞給他,揶揄說道:「我還以為我的辦公室里藏有毒蛇猛獸,需要讓你鼓足勇氣才敢踏進來。」

東方拓接過礦泉水猛然的喝了一大口,通心涼的感覺讓紊亂的心思頓峙沉淀不少。「阿悎,你真不厚道,說話還真夠毒的,根據你這種說法我不成了膽小豬?」

「有嗎?不過最近豬價是漲還是跌?」斬悎故作迷糊打哈哈。

「你還真是話不驚人死不休,枉費我這么努力地為你賣命。」東方拓無余地嘆口氣,隨即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悠閑的翹起二郎腿,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管他的。

斬悎不置可否的點點頭。「是,是,真是委屈你了。不過說真格的,你鬼鬼祟崇在我門外作啥?」

話切入主題,東方拓馬上擺起嚴肅的臉孔。「阿悎,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

「很嚴重的重嗎?是公事還是私事?需不需要先心理建設?該不會你想棄我遠去?」斬悎走上前去在他對面的椅子上坐下,嬉皮笑臉的盯著他。

「拜托你,不要嘻嘻哈哈了,我要說的事與你的感情問題有極重要的關系,如果你不想聽,我立刻走人。」東方拓對他毫不在乎的態度感到生氣,憤怒地站起身。

看到好友一副氣呼呼的模樣,他這才斂起笑臉。「你在外面聽到什么謠言?你是知道的,我從不道聽塗說,除非是你親耳所聞、親眼所見。」

「該死。」東方拓怒急攻心的在他肩上揍了一拳,氣急敗壞的說道:「這一拳是回敬你對我的不信任,朋友這么多年,我哪時候害過你了!?」

斬悎慘叫一聲。「老兄,我可不是你練拳用的沙包,有話好好說,何必動武呢?」

他語意深沉地警告道:「誰叫你一副欠扁的模樣。阿悎,丑話我可先說在前頭,別等到琵琶別抱時才打電話要找陪你喝悶酒喔。」

他話中所隱含之意讓斬悎警覺心頓生。

「你看到、聽到什么?」他神情嚴肅地問道。

東方拓嘴角緩緩拐起,「終於肯正視問題了,希望亡羊補牢猶時未晚。」

他的話像盆冷水,瞬間澆醒了斬悎。

「她怎么了?需要你像只無頭蒼蠅似的在我門口亂竄?」他焦躁的拍了一下桌子,將所有的忐忑不安全發泄在上頭。

「敘康,傅敘康,一個你熟的不能再熟識的人。我看見紡惜和他一起出現在餐廳里,兩個人親密的不得了,還公然地在餐廳內調情……」東方拓將那天在餐廳的情形大略說了一遍,他邊說邊看著斬悎,只見他臉色由青轉紫,再由紫轉黑,幾乎已到了怒火狂燒的地步。

為了避免自己無端被波及,他連忙安撫地說道:「請克制一下情緒,我可不想成為無辜的受害者。」

虧他在這個節骨眼還留有幽默感,斬悎冷然的看著他,腦子里門閃無數次紡惜深夜歸來的景象。

斬悎不想輕易相信,沉聲再次確認道:「你確定沒有看錯人?」

「你知道我近視不深,何況梓語他看見了。」東方拓歉然地看著他,「原本我是不想告訴你的,可是我知道你很重視和紡惜的這段感情,我不希望你受到傷害。」

「謝謝。」斬悎一臉寒霜,指節在拳握下劈里啪啦作響著。

對紡惜他有十足的信賴,他知道她不可能愛上敘康,因為她恨死他了。今天他生氣的是,她太不自量力,明知道敘康是個可怕的人物,她居然還以身試法,當起誘餌,想從他身上找出證據,這簡直是在老虎頭上拔毛——找死。

「阿悎,我想紡惜之所以和敘康走的這么近一定有她的理由,你何不先平心靜氣的和她談談,千萬不要弄僵了。」他分析道。

斬悎冷哼了一聲。「謝謝你告訴我這件事,其它的事我自有主張。」

「我就是怕你一時氣昏了頭,在公事上你精明果決,可是在感情上你卻不及我身經百戰。阿悎,我認為紡惜不是朝三暮四的女人,她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他也被他的固執惹得有些悅色。

「阿拓,如果今天是你,你會怎么做?」斬悎反問道。

「呃……」東方拓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反問,當場愣住,半晌後,他清了清喉嚨回答:「我又不知道你和她已經進展到什么地步,這叫我如何答復你?」

斬悎面無表情的走向落地窗,望著對面林立的辦公大樓,神思卻已不即飄落到何處。

「如果該做的都做了,該投入的感情都已經放進去了呢?」

「啊!」又是一個驚嘆句,東方拓睜大的眼珠子差點從眼眶中爆出來。「不會吧?你該不會是以生命來營造這份感情吧?」

斬悎不語。

東方拓震驚之余趕緊從沙發上跳了起來,趨向前去一把抓著他的肩膀急切吶說道:「你先別急,我現在就去幫你調查清楚。」語畢,他轉身就要離開。

斬悎嘆了口氣,叫住他。「阿拓,別麻煩了。」

「一點也不麻煩。」他急切的搖搖頭,此時他恨死了自己的多嘴。

「其實我早該知道紡惜絕不可能善罷甘休的,她只是換另一種方式來討回公道罷了。」斬悎臉上露出苦澀的笑容。難怪紡惜不要他的錢,原來她另有主張,只是她太單純了,怎么可能斗的過敘康,只怕到時會玉石俱焚。

東方拓有聽沒有懂一臉茫然的看著他。「你說什么,我怎么一句也聽不懂?」

「還記得我要你匯款到紡惜名下的事嗎?」

東方拓點點頭。

「前不久紡惜把錢退還給我,還提議要和我分手,後來……算了,那都不重要了。」斬悎的心緊緊擰著,對於其中細節他不打算說出來。

哪有人說話說到一半就打住了,他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蟲,東方拓皺起眉頭,不解地問道:「這件事我當時就問過你,可是你沒有回答我,紡惜要這筆錢做什么?」

他苦笑道:「她的賣身費,她寧可當情婦也不願嫁給我,你說我能怎么樣?」

「啊……」這個驚奇夠大,他錯愕地張大了嘴。

看來他是落伍了,不過他也該慶幸,幸好梓語不是思想新潮的新新人類。

天長地久的蹤跡天長地久的蹤跡

下了班,斬悎沒有直接回家,反倒是到花坊買了一束嬌艷欲滴的玫瑰花回家,玫瑰花代表愛情,雖然俗氣了點,但他只想要她知道他的心。

適巧今天紡惜與敘康沒有約,在鍾點女佣的協助下准備了一桌豐盛的晚餐,就等著斬悎回來享用。

「哇!好漂亮的花,謝謝。」紡惜將手上的水漬擦干脫下圍裙,捧起花束深深的吸了口氣,芳香的氣息中帶點酸甜的滋味真是妙極了。

「喜歡就好,今天忙嗎?」他攬住紡惜的肩膀,黑黝的眸子緊緊的瞅著她。

她搖搖頭。

「你有心事?」她覺得斬悎今天的行為很不一樣,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我們結婚好嗎?」他握住紡惜的手,深情的凝視著。

「我們這樣不好嗎?」她一臉為難。

「不好,我想真真正正的擁有你,想聽別人稱呼你耿太大而不是桑小姐。」

紡惜頓時無言以對。

她現在不能答應他,至少在她還沒有懲罰敘康之前,她無法答應他,即使她是多么希望能向全世界宣告她是他的新娘、他的人。

斬悎挫敗的嘆口氣。「難道我和你的復仇大計相比,是那么的微不足道?或是你已經忘記仇恨,想投入敘康的懷抱?」

「你知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悎,相信我,我對你的心始終沒有變,請你給我一段時間解決這場恩怨,否則我不會甘心的。」紡惜否認地搖著頭,別人的誤解她可以不在意,可是她卻無法忍受斬悎對她有一絲一毫的不信任。

斬悎瘋狂的大笑起來,笑的眼淚盈眶。「紡惜,你太讓我傷心了,試想如果今天我懷里摟的是另一個女子,你忍受的了嗎?」

「這不一樣。」紡惜哭著搖頭,兩手緊捂耳朵。「你好壞,只會恐嚇我。」

他情緒失控的高聲大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