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1 / 2)

當愛情遇見痴傻 未知 6039 字 2021-02-13

「這不一樣。」紡惜哭著搖頭,兩手緊捂耳朵。「你好壞,只會恐嚇我。」

他情緒失控的高聲大吼。「是誰比較壞?我說過我會幫你討回一切,你為什么就這么不相信我,公然的和敘康在餐廳打情罵俏,我的心應作何感受?」

他愛她,他不要和另一個男子分享她,就算是多看她一眼他都會受不了。

她試著平心靜氣的跟他解釋。「你知道,我對他只有恨沒有愛,這么做只是要取得他的信任,我沒有做出對不起你的事。你不能……不能誤會我。」不爭氣的淚水像決堤的水流傾泄而下。

他故意別過頭不去看她,高聲咆哮。「我不能?哈!這真是天大的笑話。」

「我和他是清白的,我真的沒有做出對不起你的事。」她哽咽的反駁。

「好,要我不誤會你也可以,我要你立刻與敘康斷絕往來,從此以後不再與他有所糾葛,他欠你的我替他還。」

他要的不過是她的一句話,簡簡單單的一個承諾,輕輕的點一下頭就能讓他心安,她給的起的。

看著他暴跳如雷的模樣,她的心沉甸甸的,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起。

突然間她靈光一閃,伸出手攀上他的頸項,雙唇顫科的覆上他的,「悎,愛我,不要生我的氣,你知道我是這么的在乎你,這么的愛你。」她緊緊的貼在他身上,手指探入他頭發,用指腹扣住他的頭,讓兩人的唇更加緊密的糾纏在一起。

她又來這一招,明知道他抗拒不了她對他的吸引力。喔,她太聰明了。

怒氣在纏綿的親吻下降溫了,斬悎激動的親吻著紡惜的臉、唇、細致的頸頂……她成功的驅走他的不安;

他的每一根神經、每一寸肌膚都因她而悸動、燃燒。「別再和他見面了,他是個惡魔,你斗不過他的。」他心疼的吼著,猛烈的吻上她的唇,將舌深入她口中和她輾轉糾纏。

良久,他才松開她,深情款款的凝視著眼前心愛的人兒,無法抗拒的迷戀在他全身竄流。

她雙眸微啟地凝望苦他,顫抖著雙手解開他胸前的扣子,小手在他結實的胸瞠四處摩挲著。

他低頭親吻著她滑嫩香甜的耳垂,毫無忌憚的舔舐啃咬,靈活的舌尖下斷挑逗著她,在耳邊呼出讓人融化的熱氣,笑看她在他柔情攻勢下癱靠在他懷里。

手指輕輕一扯,細肩帶的白色洋裝悄聲滑落,半垂掛在纖細的小蠻腰上,火熱巨掌隔著絲帛衣科急切地在玉r上揉捏,他歡喜的伸出舌頭隔著薄紗襯衣咬嚙,並不時的拉扯吸吮著。

「不……」強烈的電波綿綿密密的襲向她全身,她的意識逐漸模糊,身體涌起一波波熱潮,若不是有斬悎強壯的臂膀牢牢圈住她,只怕她早化成一灘水。

「是你先挑逗我的,不准中途喊停。」他專制的抑止她的掙扎,火燙的唇舌橫行無阻的在她胸前大肆搜括,范圍逐漸擴大往下移動……

「我們的晚餐……」斬悎帶電的手指順著她玲瓏的曲線向下移動,直往兩腿間的幽壑處探進,她倒抽了口氣,抑不住的喘息伴隨著嬌吟聲,微弱的提醒他。

「唔……你好香……你就是我想要的晚餐……」斬悎咕噥著,不肯放棄眼前的美食佳餚,布滿火熱欲潮的俊臉高掛著「我只想吃你」的表情,對於紡惜的提議他斷然的搖頭回絕。

被點燃的欲火想停也停不了,陣陣竄起的顫栗麻酥從下腹開始,像狂濤巨浪一波波涌向四肢百骸,斬悎緊咬著牙關,努力忍受著血氣往下集中所造成的沖擊,堅挺的男性欲望漲熱得隱隱泛疼,有隨時爆炸的隱憂。

他再也等不了了,將她推向牆壁禁錮在雙臂間,一腳撐開她的大腿,將昂揚的男性驕傲沖進她緊窒的甬道中,用力一挺……

「啊……」扎實的飽漲感令她不禁高聲吶喊,隨即她的驚呼聲隱沒在他性感的唇齒間。

「我的好紡惜……我愛你……」柔嫩緊窒的肌膚緊緊的包裹住他的灼熱,強烈的飢渴令他開始狂野的律動起來,速度由慢變快,深度由淺轉深,狂猛的撞擊一記比一記強而有力。豆大的汗水在激烈的沖刺下直流,耐不住的狂潮令她全身顫抖,緊咬的櫻辱微微綻開,逸出一句句不成話的呻吟聲。

她修長勻稱的雙腿緊緊的纏上他結實的腰際,甚至不由自主的弓起身子,讓甜蜜幽谷更緊密的貼向他的巨大。

他發出滿足的嘶吼,雙手緊緊的攫住她纖細的腰肢,沖刺的更加狂野強勁。

「悎……喔……夠了……」無力再承受更多的歡愉,紡惜高聲吶喊著。

她無助的啜泣聲促使斬悎一再的加快速度,在一聲怒吼聲中他滿足地將熾熱的種子灑向她體內,兩人同時飛向無邊無際的極樂天堂。

天長地久的蹤跡天長地久的蹤跡

當孟瑜以一襲超短的緊身短裙出現在耿氏企業大樓,凹凸有致的惹火身材讓門口的警衛和接待人員看傻了眼。

就在眾人看傻眼的同時,孟瑜已經一路闖關成功,直上頂樓斬悎的辦公室,不過最後還是被總裁辦公室門口盡職的秘書給攔了下來。

「小姐,你有預約嗎?」凌鳳身手敏捷的移身擋在斬悎辦公室門口。

「你不讓我見耿斬悎,如果出了事我可不負責。」孟瑜抬高下巴斜眼睥睨著凌鳳,冷哼道。

凌鳳文風不動的擋在門口,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不論你是誰,要見總裁就得先預約。」

一肚子火的孟瑜早就對凌鳳不耐煩了,於是趁凌鳳不注意的當口一把將她推開,迅速推開厚實的門閃身而入……

適巧剛和斬悎談完公事的東方拓也預備打開門,迎面對上冒然闖入的不明人士,直覺側身一閃……

孟瑜一個措手不及,整個人往前跟蹌了幾步,險些兒讓一向引以為傲的容貌,和冰冷的地板做最親密的接觸。

「你是誰?」東方拓首先發難,他雙手環胸不悅地看著她。

辦公桌前正在審理公文的斬悎,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吵雜聲暫時拋下手邊的工作,將目光轉向門口。

「總裁、特助,對不起,這位小姐要找總裁,我想阻止,她還動粗……」凌鳳從地上爬起來,恭敬的趨身向前報告事情的始末。

在辦公的時候,斬悎最討厭的就是有人打擾,面對眼前一團混亂的景象,他緊蹙起眉心,滿腔怒火蓄勢待發。

「凌秘書你先出去,這兒我處理就行了。」斬悎深邃的眼眸s出犀利的光芒,明白的告訴大家他在生氣。

凌鳳一抬頭看到斬悎眼中冒出不尋常的怒光,一顆早就忐忑不安的心,狂跳的更是厲害,好不容易在得到他的指示後,如獲大赦地銜命逃離。

一旁的東方拓看到凌鳳奪門而出的模樣,忍不住大笑出聲。「阿悎,你嚇壞了你的小秘書。」

斬悎搖搖頭,自從追隨他多年的秘書趙孝盈請產假後,換了這個小秘書凌鳳,他就一個頭兩個大,不僅怕他怕的要命。每次跟她交代事情就像是在跟木頭講話似的,讓他一個人唱著獨角戲,真是累人。

斬悎捂著隱隱泛疼的額頭,重重的嘆了口氣。「孝盈哪時候回來上班?」

「現在就開始想她啦?」東方拓嘲笑的對他擠眉弄眼的。「還早的很呢,別忘了足誰說要慰勞她這幾年的辛勞,多給了一個月的產假。」

「喔。」斬悎忍不住低聲哀嚎。

「哈哈!自作孽不可活。」東方拓幸災樂禍地大笑……

兩人就這么有一句沒一句地閑聊,早就忘了打斷他們辦公的罪魁禍首——孟瑜。

她不悅的擠身於兩人視線之間,怒眼嬌嗔道:「你們說完了嗎?」

東方拓用眼尾瞄了她一眼,緩緩地走向前去。

「哦,我還以為你離開了呢?沒有事先預約,總裁是不會接見訪客的,尤其是對擅闖的不速之客更是視而不見。」東方拓故意眯起眼睛,從下到上一臉不屑地打量她,「不過看在你長的還算不錯的份上,我倒可以勉為其難做個好事,你有話就快說吧,等會兒有機會我一定幫你轉達。」

什么東西!孟瑜憤怒的將擋在眼前的東方拓用手肘拐開,再經過他身旁時還惡意的用高跟鞋大力踩過他,驕傲的就像只不可一世的孔雀。

「閃邊去,本小姐沒空理你。」孟瑜無視於東方拓的慘叫,趨身走到斬悎辦公桌前,雙手囂張地壓住攤在他面前的公文。

皮鞋下被踩得隱隱作痛的腳趾,讓東方拓有股打人的沖勁,這是他第—次對女人發怒,幸而斬悎出聲制止了他。

「阿拓,看來她的目標是我,你先回辦公室,其它細節我們等會兒再談。」

「哼!」東方拓不悅地離開,臨關上門前還叮囑斬悎:「這女人凶的跟刺蝟一樣,你自己小心點。」

斬悎無奈的點點頭,有時候他覺得東方拓真像極了他老媽,有夠羅唆,不過他的關心是百分百不可否認的。唉!難怪是好哥兒們。

「你很。」孟瑜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斬悎被她的嬌氣惹的有點微怒,不過並未顯現於眉宇之間,他往後靠在寬大的辦公椅上。「我不認識你,何況我也不記得與你有約。至於我跟不,恐怕也與你無關。」

孟瑜慍怒地瞅著斬悎。「沒錯,是與我無關,不過如果你不能看好桑紡惜的行為,恐怕就與我有極大的關系。」

「哈!紡惜是個獨立的個體,她想去哪里是她的自由,你總不能要我限制她的行動吧,這可是犯法的。」斬悎心里震了一下,不動聲色的將話擋了回去。

「那她的死活想必也與你無關啰?」

斬悎冷冽地揚一揚眉,低沉地回道:「這次你可說錯了,更少我現在就知道與你有關,而你也會為此付出極大的代價。」

哼!她可不是被唬大的,想恐嚇她,門兒都沒有。

「你最好看緊她,否則你就等著幫她收屍吧。」孟瑜杏眼圓睜地警告。

斬悎隨意地拿起桌上的鉛筆把玩,壞壞地笑道:「那也要你有這個本事才行。不過我也要警告你,紡惜身上只要少了根寒毛,我會割下你身上的一塊r作陪。」他冷哼了一聲,冰寒的眼眸閃過一抹y狠。

盂瑜被他氣的差點當場吐血,破口大罵。「耿斬悎,我沒想到你是個王八烏龜,女朋友都爬到別的男人床鋪上了,還能視若無睹,你比我這個弱女子還不如,枉費你在商場上叱吒風雲,原來也只是個王八龜孫子罷了。」

斬悎手上的鉛筆啪啦一聲,應聲斷成兩截,肅然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把扯住站在桌前的孟瑜,直視她的深邃黑眸燃起熊熊怒火。「東方拓不打女人,並不代表我耿斬悎就不會打女人。」

「笑話,如果你有本事,就不會讓她跑到敘康的懷里。我真懷疑耿氏企業的總裁,是不是個性無能,否則怎么連身邊的女人都要跑出去打野食。」明知道身在他人地盤上要安分,扔不願自貶聲勢讓他看輕,於是硬仰起下巴蠻傲地與他對峙,內心卻不由自主的發著毛。

「你存心找死。」短短的幾個字卻是他從緊咬的牙縫中擠出來的。

「我如果要死也會找桑紡惜當墊背。我孟瑜得不到的,誰也別想從找手中奪走。」

冷嗤一聲,斬悎狂妄地大笑。「別高估了自己的身分,在我眼里只怕你連幫她提鞋子的資格都沒有。」笨蛋也聽的出斬悎話中譏誚意味之濃厚。

「不,我不相信我比不上她,她有的我也有,她會的我也會。她能做的我相信我做的比她更出色。」她大聲反駁。

聞言,斬悎嘲諷的反問。「那你能告訴我,傅敘康為什么會找上她,而冷落了你?這不就是表示你的魅力此她差的最好證明嗎?」

「既然這樣我們之間也就沒什么好談的了。」孟瑜被他削的一臉青白交加,情緒惡劣的令她轉身就想走。

「慢著。」斬悎強忍住即將冒火的性子大聲厲喝。「有本事就將他的心抓住,而不是跑來這里潑婦罵街,我想這個道理你應該很清楚,不用我多說才對。」

「你……」斬悎這種在傷口灑鹽的行為,讓孟瑜氣得險些腦溢血。「我會讓你為今天的出言不遜付出代價。」

高跟鞋重重踩過的啪啦啪啦腳步聲,隨著孟瑜的離去消失在電梯里。

天長地久的蹤跡

今天鐵定不是一個好日子,早上光打發一個孟瑜就夠他嘔的半死了、中午午餐時間剛到,公司里居然又來了個不速之客,而這個人正是讓他吃醋吃個半死,只差沒跑去砍人的罪魁禍首。

斬悎面無表情冷冷的問道:「真是稀客,看來今天我耿氏企業真是走了狗屎運,居然一天之內來了兩個下速之客,只不過前一個是來鬧場的,你這一個又是為了什么?」

「說話客氣點,今天本少爺要不是不得已,你這種爛窩我還懶的來呢。」傅敘康目中無人的逕自在沙發上坐下,悠然的翹起二郎腿,一副痞子樣。

今天是他和紡惜約定的最後一天,等了一個上午等不到她的回復,於是敘康決定自己來找斬悎,無論如何他都要爭取到她。

「既然嫌我們這兒臭,你請吧,沒有人攔著你。」適巧東方拓准備找斬悎一起吃中餐去,誰知中餐還沒吃著就被敘康的壞模樣倒盡了胃口,「我告訴你,阿悎沖著傅伯仙的面子不肯與你計較,做人兒子的最好也識相點。」

敘康深不見底的眸子猛然爆出懾人的光芒,雙掌倏地緊握成拳。「在我眼里,你只是一條狗,你沒資格跟我說話。」

「住口。」斬悎大聲厲喝,怒氣騰騰的走向前。「敘康,你別人太甚,今天是你跑到我的地盤上,可不是我去招惹你。」

他已經忍耐他很久了,若不是顧及兩家情誼,他真想讓他知道他招惹的可不再是溫馴的小男孩。

敘康滿含興味的眼神掃過斬悎的臉上,狂肆的笑了起來。「哈哈!有意思。」

「你笑夠了沒?早上枕邊人才來這里低聲苦苦哀求,下午換主角忝不知恥的來這里叫囂,真不知道你傅敘康到底懂不懂得羞恥兩個字是怎么寫的?」東方拓一把抓住敘康的衣領,想把他拖出去。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敘康也不甘示弱的反手扯住東方拓的衣領。

「哈!問我,還不如回去問你那個孟瑜小姐吧。」東方拓反手撥開他的箝制,論武力他可不輸給敘康。

「阿拓,不要說了。」斬悎一把抓住東方拓的肩膀,眉頭緊皺。

敘康聽到東方拓譏笑的說著孟瑜的名字,心中無名火頓然冒起,這個無知的女人膽敢來這里丟他的瞼,回去看他怎么收拾她。

斬悎受不了他們互相叫囂的稚氣行為,轉身嚴峻的面對敘康。「我不管你來的目的是什么?不過我答應過傅伯伯不與你起爭執,請不要為難我,你走吧。」

敘康不屑地冷哼。「找還不知道你是個乖寶寶,那如果我老爸要你去死,你去是不去?」

「傅敘康,你別人太甚。」東方拓殺氣騰騰的,若不是斬悎抓住他,只怕早沖上前去與他干架一場。

「阿拓,理智點。」斬悎一邊勸著東方拓,一邊反諷著敘康。「敘康只不過是個要不到糖吃的小孩子,你跟他計較什么?別忘了你是有水准、有格調的紳士。」

東方拓高興的轉過頭看著斬悎,知道他已開始反擊,不過他先前那副息事寧人的態度還是惹火了他。「人善破人欺,阿悎你就是對他們傅家太好了,難怪他會欺負到你頭上來。」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敘康冷沉地瞅著他。

「阿拓!」斬悎緊張的喊住他,他不希望東方拓介入這件事。

東方拓曾在無意間聽到傅浚哲和斬悎的談話,知道傅家之所以會有今天,其實都是斬悎幫忙的。

他示意的向他點點頭。「我知道,我會遵守諾言的。」

斬悎松了口氣。

平時的東方拓處世圓滑,比斬悎還沉的仕氣,可是一碰到敘康,就像狗見到貓似的,全變了個樣。

「你最好把話說清楚。」敘康咄咄人,一點也不放過。

「想知道,不會回去問你老爸。」他翻翻白眼,不甩他。

敘康氣的恨不得當場將東方拓碎屍萬段。「你不說,我還是有辦法將事情查出來。」

「希望到時你不會羞愧的無地自容。」東力拓學他狂肆的大笑,隨即轉身拍拍斬悎的肩膀說道:「我想你大概沒時間出去吃了,我順便幫你買回來。還有小心點,別讓他爬到頭上了。」

斬悎笑了笑:「我知道,管家公,你快去吃飯吧。」

東方拓離去前以極為不屑的眼神朝敘康冷哼了一聲才轉頭離去。

看著好友離去,斬悎心里終於松了口氣,剛剛他真怕東方拓會憋不住將事情說出來,當初他做那件事就不打算讓人家知道,更何況事情都已經過了十幾年了。

「說吧,你今天來是想和我談什么?」斬悎從冰箱里拿出兩罐冰啤酒,將一罐遞給了敘康。

敘康看也不看的接過來,「啵」的一聲拉開蓋環後仰頭喝了一大口,面色冷凝的看著他。「我要你放了紡惜。」

「憑什么?」斬悎心中一陣刺痛,拿著啤酒罐的手一用力,霹啵一聲罐子瞬間扭曲變形。

「憑我先認識她的,憑她已經不想和你在一起,憑我對她的愛比你還多……」敘康大言不慚的說了一大串。

斬悎嗤之以鼻。「你說謊,如果你是愛她的,當初就不會傷害她。別忘了是你將她推進無底深淵,讓她痛不欲生的選擇以死來作解脫,你還敢說你是愛她的?這真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

「我承認我為了得到她,態度是太過激進了些,可是這一切都是因為我被憤怒沖昏了頭,認為她在一無所有後,會選擇投進我的懷抱里。」

斬悎聞言勃然大怒。「敘康,你要招惹全天下的女孩子我沒話好說,因為只要你有那個能耐誰也阻止不了你,可是紡惜不行,她是我的女人。」

敘康氣的想要殺了他。「你果然已經和她上床了。」

「我們兩情相悅為什么不能上床?我還是她第一個男人呢,哼!你忌妒了吧?」斬悎也不甘示弱的頂回去。

「該死的你。」敘康被他的話激的揮出怒拳,可惜全被斬悎俐落的閃過。

「我不會死,而且我還會將她娶進門,她將是我名正言順的妻子。」斬悎也開始反擊,招招強猛有力。

一陣拳擊腳踢之後,兩人都累的停下來喘氣。

斬悎嘴角浮起若有似無的笑意。「我們有多久沒打過架了?記得以前我、你還有敘倫,在讀小學時可是老師眼里最頭疼的,每次只要有打架的事情就一定有我們。」

敘康身體震了震,木然的看著斬悎,陷入一片沉思。是的,那一段時間他們的感情好好,還曾是同學眼中的三劍客,專門替受欺負的同學打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