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2 / 2)

當愛情遇見痴傻 未知 6039 字 2021-02-13

「過去的事,我不記得了。」敘康嘴硬的死不承認。

「敘康,我不知道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讓你對我恨之入骨的?」

敘康眯起了眼睛,精悍的眼眸s出厲光。「那我倒想問你,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為什么你有耿伯伯和耿伯母的疼愛還不夠,非得要來搶走我的父愛?從小爸爸對你的贊許就此我和敘倫的多,只要是j玩的他不惜鉅資買給你,對我們卻吝嗇的連一個笑容都懶的給,你說我能不恨嗎?」

「敘康,你誤會了。我也不希望傅伯伯這樣對我,我的壓力並不比你們小,何況他也只是因為感謝我罷了。」

「笑話,無緣無故我爸爸為什么要感謝你?難道這其中有我所不知道的事?」

斬悎為難的不知該說什么。「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又何必再提?」

「好,我不提,那紡惜你放是不放?」敘康怏怏不樂地怒吼。

「不放。她已經是我的人,我為什么要放棄她。」斬悎斷然拒絕。

「你呀,要不是紡惜非得征求你的同意,我才懶的來找你。」敘康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

斬悎腳步踉蹌了一下,他知道紡惜為了復仇不惜與敘康周旋,可是他不知道他們倆的關系已經深到可以讓她忘了仇恨、忘記復仇。

「這不是真的。」他的心好痛。

看著他—臉痛苦的模樣,敘康知道他已經踏入陷阱,立刻轉為低聲下氣以博取他的同情心。「斬悎,你也不是三歲小孩,在你身邊周旋的女人也不差紡惜一個,何不大方點將她送給我呢?反正人你也玩過了,充其量我也只是撿你剩下的……」

「夠了,我不想再聽,你走吧。」斬悎頭痛欲裂,勉強耐著性子。

他仍不死心。「斬悎,女人如衣服,既然你已經穿過了,就沒什么新鮮感,何不高抬貴手放了她,我將感激不盡呀」他極盡所能的感動他的心。

「我說夠了。」他再也忍不住的大聲怒吼,雙手往桌子一掃,滿桌子的東西灑落一地。

接著以淡漠的語氣說道:「敘康,我警告你,離紡惜遠一點,否則你應該知道,縱使今天在商場上你已經小有成就,我耿斬悎依舊能讓你一無所有,到時候你別怪我心狠手辣,你應該很清楚,也知道我是不是有這個能耐。」

敘康靜靜的看著他,想了一下,一反剛剛狂傲的氣勢頹喪的離去。

因為,他知道斬悎從不唬人,而他也清楚的知道,他絕對有這個本事。

第九章

曉霧山庄的夜晚,皎潔的月光穿過濃密的樹梢,稀疏的灑落一地銀光。

今天下午到底發生了什么事?紡惜一點記憶都沒有,一大早她就為了與敘康的三個月之約的到來而心緒煩躁,怎知下午斬悎怒氣騰騰的從公司驅車回來,二話不說的就將她抓上車,之後開了好長一段時間的車程才到這里。

至於自己是在幾時睡著的?又怎么會睡在床上的?她更是完全不記得了。

「醒啦?」斬悎正坐在床沿一臉嚴厲的看著她。

他冰冷的寒顏令她驚慌不已。

「今天又不是星期假日……」紡惜低下頭用眼尾瞟掃著,腦海里急速地翻轉著,想猜出自己是否做錯了什么。

話未說完,斬悎便冷冷的打斷她。「誰告訴你要星期假日才能出來度假?」他的口氣像吃了百斤大蒜,沖的令她皺起眉頭。

紡惜被他犀利的眼光看的心里直發毛,整個身體宛如針刺般的不自在。他今天的態度實在太詭異了。

「可是……公司怎么辦?」她囁囁嚅嚅,邊說還邊偷瞄他臉上的表情,心里想著該如何安撫他。

唉!自從遇見他以後,她發覺自己越來越沒有脾氣,連傲氣地快被消磨殆盡。

「耿氏企業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被打垮的,何況公司里還有阿拓掌局。」斬悎以一種聽不出情緒的淡漠語氣響應。

「你在生氣?」紡惜苦著一張小臉,忐忑不安地問。

斬悎對她的關心,嗤之以鼻的冷哼著。「你會在乎我的情緒?」

紡惜雙手不斷的扭絞,眨著大眼睛,用力的點點頭。「你知道我是關心你的。」

「既然關心為什么還要和敘康繭斷絲連牽扯不清?」

她心虛的急急否認。「我沒有。」

「沒有?」斬悎瞪著她。「你倒是挺會推的,將一切責任推的一乾二凈,紡惜你真讓我傷心。」

紡惜倏地閉上眼,深深地嘆著氣,成串的珠淚落的更凶、更猛。

難道兩人的情已經走到了盡頭,緣分已了?

「想要分手就明說,你知道我不是一個死纏爛打的女人,更何況我也早就跟你提過這件事,當初是你不肯的呀。」她盡量讓語氣平緩地說道。

斬悎竄地發出一聲怒吼,一把將她的人像老膺抓小j般的拎了起來。「原來你早就迫不及待想滾到他身邊。」他一字一字的從牙縫里冷聲迸出。「你作夢!」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她臉色蒼白,不知該如何消化他的指控。

「不知道?紡惜。我發覺你的演技真的不錯,你應該朝演藝界發展而不是光走伸展舞台。」

「你認為我在對你演戲……」她語音發顫,澄澈的黑眸不信的圓睜。

「難道不是?」斬悎一臉痛苦,語音瘖啞地陳述。

「你……我……」她緊咬著下唇,克制著想高聲尖叫的沖動。

她又輸了,上一次輸了錢、賠上了名譽;這次不但失了身,還去了心。

不忍看她流淚哭泣,他轉過臉看著雲煙飄逝的窗外,他知道如果再不下猛葯,紡惜這個小妮子永遠不會明了愛情和仇恨在天秤上孰重孰輕?

「在我放你走之前,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讓我們好聚好散。」

他終於提到分手了。不知為何,她的心痛得就像要停止跳動似的。

她直直地望著他,眼眸中氤氳的霧氣將她的視線蓋住了。「既是最後的相聚,我還能拒絕嗎?」一陣苦笑,眼眶里蓄滿的淚水悄悄地滑落。

她不斷的告誡自己,不可以哭,這一切早是她預期之中的事情,但一發不可收拾的成串珠淚不爭氣地順著臉龐、下頷而跌落,她拚命的深呼吸想鎖住眼眶中的淚水,無奈淚珠兒仍一顆接一顆的奪眶而出。

她又哭了。只不過這次哭比任何時候都令他心痛,令他不舍。

斬悎走向前去將她納入寬廣厚實的胸膛,他的唇印上她帶有玫瑰香味的芳唇,靈活的舌頭鑽進地唇齒閑,粗魯的吸吮著里面的瓊漿玉y。

這個吻沒有半點溫柔,反而粗暴的令紡惜心驚,肺部被擠壓的不適,令她不斷的晃動頭顱,可是他卻用厚實的手掌壓住她的後腦勺,讓兩人的嘴唇密不通風的貼覆在一起,霸氣十足的占有欲令紡惜感到恐懼。

「放開我。」紡惜瞪大眼睛,不斷地推著他試圖讓缺氧的肺部獲得喘息。

斬悎冷眉一拐,立即退回舌瓣,「怎么?嫌我不夠溫柔?」他的手邪氣的拂過她的雙唇,然後粗魯地勾起她的下頷。「和敘康的吻比起來,誰的感覺比較好?」

「斬悎,你真的瘋啦?」

「我會瘋,也是拜你所賜。」他高聲怒吼。「你怎么對我,我就怎么回報你。」

她不理會他的威脅,不斷地搖晃著頭想擺脫他的箝制。「你瘋了,我看還是等你冷靜下來我們再談。」

斬悎銳利的眼神一瞬也不瞬的看著她,之後他那性感的雙唇又再度覆上她,她倔強的不肯打開嘴巴讓他進去,於是他便故意在她的嘴唇上報復的啃咬著,直到嘴里嘗到血腥的氣息才罷休。

「悎,你不是說好聚好散嗎?」

他二話不說的一把抱起她,轉向房間中央的大床,用力的將她拋在上面,然後粗魯的扯下脖子上的領帶綁住她的雙手,再抽出皮帶將她的腳綁在床性上。

「你要干什么?」她驚慌的大叫。

紡惜被他瘋狂的舉動嚇住了,不斷地抽動身體,卻掙不開身上的束縛,面對他粗野狂暴的眼神,她心好慌、好恐懼……

「你說呢?不過就是做平常我們常做的事,外加一點刺激罷了。」

接著,他俯下身,粗魯地將她胸前的衣服扯開,露出隱藏在絲薄襯衣卜的雪白肌膚,隨手他又將襯衣的暗扣解開,挺立的胸脯彈躍而出,在呼吸中上下抖動著。

舌尖沿著她粉嫩的頸項往下移,濕涼冰冷的感覺燃起她身上一波波的悸動,體內的血y不斷在四肢百骸流竄著。

他要征服她,用性a征服她,讓她忘了仇恨、忘了敘康。這是斬悎心里唯一想到的方法,既然以前的溫柔攻勢無法奏效,那么就加上一點暴力來刺激一下,免得讓她吃定了自己的好脾氣。

惱人的欲火像萬蟻鑽心般的啃噬著紡惜的生理與心理,偏偏斬悎又像老僧入定般的不肯立刻滿足她的需求。「悎,求你……求求你……」

「還早呢。」一陣調笑,他將手覆上郁郁芳草的小丘,順著兩腿間的溝壑摩挲。

「你……好壞……」紡惜嫣紅著小臉,嬌嗔抗議著。

「別嘟著小嘴,很丑哦。」他滿足的將手指探入密道里,享受甬道內細致肌膚帶來的緊窒與溫熱。

「不……不要這樣……」紡惜雙手緊握,渾身顫抖不已,想夾緊大腿卻擺脫不了他的探索。

「別害羞,我知道你很喜歡。」當邪惡的手指探入後,開始以無情的挑逗與快速的抽c攻陷她的自制力,直到滿手濕潤後才緩緩的退出。

急速的抽動產生劇烈的快感,讓紡惜忍不住高聲吶喊,直到一聲長呼後,高亢的情緒才緩緩的自雲端落下。

紡惜又惱又羞的則過頭低聲憐泣,她痛恨任人宰割的窘境,她痛恨自己不知羞恥y盪的叫床聲。

「看著我,不准轉過頭。」斬悎將沾有愛y的手指拿到她眼前,「你看,這是你的,好多呢。」

說完,他將昂揚的男性堅挺抵住她雙腿間誘人的甜蜜花瓣……一記長頂,火熱的巨碩迅速沒入她窄小的體內。

「啊……」又是一聲驚呼,紡惜的眼角微泛著淚光。

在她的驚喘嬌吟聲中,一記又一記的長刺,探入幽密核心,直頂著花心律動著,狂野猛烈的律動就像要將她貫穿似的,要她牢牢的記住,永志不忘。

此時此刻,紡借只能將自己的靈魂和身體交付給他,微微弓起身體配合他狂飆的沖刺,讓體內的高漲欲火隨著他的律動直往雲霄……

孟瑜早上去了一趟耿氏企業,被斬悎左損右諷的,心里簡直不痛快到極點,回到住處想闔眼假寐,眼前不斷晃過敘康和紡惜在餐廳里幽會的情景,敘康注硯紡惜時的柔情眼神令她冷汗涔涔。

「不!桑紡惜,我絕不容許你將敘康搶走,他是我的,我孟瑜一個人的,誰也不可以搶走他。」孟瑜滿身大汗的從床鋪上跳起來,雙手無助她靶著頭發,低聲啜泣。

就在這時候,敘康與斬悎談判不成,加上東方拓的冷言奚落,一肚子的怒氣無處發,從耿氏企業離開後便直接返回孟瑜住的地方,決定找這個令他丟盡了臉的女人算帳。

碰!房門被踹開的聲音驚醒了正在哭泣中的孟瑜。

「康,你回來……」

她話尚未說完,敘康已經怒氣騰騰的走上前去,一把抓住她的長發將她從床鋪上扯了下來,往地板上大力摔下去。

「啊!」劇烈的拉扯使孟瑜忍不住大聲驚叫。

「康,我到底做錯什么事,要你生這這么大的氣?」她強忍著巨痛,雙手護著被扯痛的頭發唯唯諾諾的問道。

「你還有臉問我為什么?」敘康咬牙切齒的反問著,接著二話不說在她的臉上連甩了幾個耳光。

孟瑜根本還來不及閃躲,就被這幾個迎面而來的巴掌打得眼目金星倒卧在一旁,粉嫩的臉龐就像蒸熟的紅龜立刻腫脹起來,嘴角也流下令人怵目驚心的鮮血。

「你告訴我,你去耿氏企業做什么?誰允許你去了?」敘康仍舊不放過她,在她身上連踹了數下,以泄心頭之恨。

「我……只是要耿斬悎看好她。」看著敘康一副欲置她於死地的狠樣,心頭漾起一股莫名的恐懼,她蜷縮著身體不斷地發抖。

「誰指使你去的?」敘康扭曲著泛青的臉。

「是……我……」

「我警告你,最好是給我安分點,至於我的事你少c手,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敘康凜冽的警告她,然後像一陣風似掃過大廳揚長而去。

看著敘康的背影,孟瑜眼里發出惡毒的光芒,抬手抹去臉上的淚痕,雙手憤怒地緊握著,接著白喉嚨深處發出一聲凄厲的怒吼:「桑紡惜,我要你不得好死。」

怨怒的余音不斷地在寬敞的卧房內回盪著,久久不散。

遠離塵囂的斬悎和紡惜在度假山庄是是過了一個月沒有電話s擾的日子。

平時的時間,斬悎除了瘋狂的和紡惜做a外,就什么事也不做的摟著她一起看山嵐、聽風濤,彷佛要將以前沒有抓住的光y全部追回來。

全然不知在台北市的東方拓和傅敘康幾乎快將整個台北給翻爛了。

今天兩人又為了找尋各自的目標不小心冤家路窄的碰面了,當然一番唇槍舌戰又是免不了的戲碼。

「狗仔子,你家主人到哪里去了?叫他快點把紡惜交出來,否則我告他綁架、限制人身自由。」敘康已經耐不住性子,以極為挑釁的言詞卯上了東方拓。

「誰是狗仔子,你說話最好客氣點。看你一副猴急的想找女人發泄的蠢樣,簡直跟路旁發春的公狗沒什么兩樣。」東方拓也不甘示弱的恥笑回去,帶著不屑的眼神還不時的在他身上瞟掃著,彷佛正在觀賞一雙長相令人作嘔的動物。

「你……」敘康在言詞上沒有討到好處,氣憤的揮起拳頭往他臉上掃去。

當然東方拓也不是省油的燈,在大學時代大專杯的空手道、劍道的冠亞軍可不是買來的,他輕松的接下敘康強勢揮掃而來的拳頭。

「野蠻人。」他不屑的冷哼。少了斬悎在一旁耳提面命,他根本不將敘康看在眼里,頂多兩人旗鼓相當,敘康絕無法在他身上討到什么好處。

「哼!我是野蠻人,那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兩人就這么你一言、我一語的在紡惜租屋處前的馬路上開打起來。

正當他們爭執不休的同時,而男女主角又遠離塵囂,不問紅塵俗世地隱居在山野間度假的當口,躲在黑暗中懾人的魔爪正緩緩地朝他們展開。

這天,陽明山上偏遠的一處角落里,一對男女正在進行著一項駭人聽聞的奪命交易。

「按照約定,如果一個星期內你將照片中的人除去,這五佰萬就是你的。不過……如果事跡敗露,你應該知道怎么辦。」一個眼戴墨鏡的女人,不急不徐的從皮包內掏出一張寫著五佰萬元的支票在手里晃了晃。

自從那天敘康像一陣風似的離開後就再也沒有回去,孟瑜的心也由熱漸漸轉冷,所有的新仇舊恨她全轉移到紡惜的身上,於是暗中搜集信息,透過各種管道尋找可靠的殺手,打算伺機殺了紡惜。

果然重金之下必有勇夫,眼前這個人正是在黑道上赫赫有名的殺人魔——李剛。

「安啦。我辦事從未失手過,倘若真的y溝里翻船,也不會出賣你,道上的這些規矩我還懂得。」職業殺手李剛對眼前這位女雇主不信任的質疑感到悅怒。

孟瑜嘴角微微泛起一抹妖媚的笑容,使她原本冷艷的臉孔顯得更加絕美。「希望能在這一兩天之內聽到你的好消息。」

語畢,她轉身就要離去。

性情殘酷的李剛看著她纖細的背影和她臉上一晃而過的落寞表情,冷酷的心竟然被撼動了,波瀾不興的心湖突然泛起漣漪。

他頓了一下,終究敵不過心魔的蠱惑,於是出聲阻止她離去。「慢著。」

「還有事?」她停下腳步轉過身,冷言問道。

「除了錢,我還要一樣東西。」看著她妖冶的身材,他興奮地搓著手。

「你的胃口還真大。」孟瑜瞥了他一眼,不置可否的問道:「說吧,只要你能將事情辦好,而我又付的起的話,我也不會吝嗇多給你一點小費。」

「我可以分文不取,還幫你將這件事辦妥,現在就看你肯不肯。」李剛輕佻地抓住她的手,一把將她拉到面前,淡漠的眼神泛起了欲望之火。

現場氣氛立刻陷入一陣凝滯。

突然,孟瑜笑了起來。「看來是要我提早驗收你的能力啰。」

「你不肯?」李剛嘴角輕暢,帶著饒富興味的表情,慢慢地將手覆上她挺立的胸脯,動作輕柔地一抓一放揉捏著。

美目笑成半月形,她也不甘示弱的將手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