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1 / 2)

當愛情遇見痴傻 未知 6059 字 2021-02-13

「你不肯?」李剛嘴角輕暢,帶著饒富興味的表情,慢慢地將手覆上她挺立的胸脯,動作輕柔地一抓一放揉捏著。

美目笑成半月形,她也不甘示弱的將手往他胯下摸去,品頭論足的說道:「不錯,夠粗壯,只不過不知是不是重看不重用的中干臘腸?」

「你何不現在就親身體驗看看?」他伸出粗糙的舌頭住她臉上舔去,不規矩的手早就伸進她衣服內用力地蹂躪著。

在他粗暴的蹂躪下,孟瑜體內隱藏的欲火居然開始s動起來,她兩眼微微的起,舌頭煽情地舔舐著雙唇,輕聲吟哦悄悄自微啟的朱唇逸出。

李剛高興的笑了眼,迅速脫下身上的披風鋪在草地上,攬著她躺下。

「在這里?」強忍住欲火焚身的感覺,她猶豫的問道。

「想必你沒試過在野地做a的甜蜜滋味,清風為伴、綠草為席,沒有空間拘限與世俗的紛擾,有的只是蟲鳴鳥啼的天籟之音與做a時醉人的美妙旋律相輝映,你說是不是很誘人?」

看他的談吐應該也是一個讀過書的人,孟瑜不禁對他的印象有了極大的改觀。

「沒想到你還蠻有品味的。」孟瑜媚眼朝他身上瞟掃著,菱形的雙唇微微向上翹起。

「誰說走江湖的就是文盲、野蠻人?」他聳肩笑了笑。

「你常這樣?」她忍不住好奇的問。

「你是第一個。」

「我不習慣在這種地方。」她搖搖頭拒絕。

「何不當作一個新的嘗試?」話剛落,李剛已經猴急的扒開她身上的衣服,靈活的舌頭由上往下地在她身上舔吻著,最後停留在芳草郁郁的神秘三角地帶。

李剛自成一格的調悎功夫棒的沒話說,不多時孟瑜已經嬌喘連連。

「你……喔……啊……」孟瑜還未領略到他床上功夫的厲害,就已經在他熱烈的挑逗下喘息不已、話不成句。

「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喜歡。」他的舌頭就像靈活的手指,不僅深入緊窒的甬道內探索,強而有力的吸吮更讓她陷入一片迷蒙,欲仙欲死的快感讓她高c不斷。

「天啊!求你……喔……求求你……」滾滾熱浪不斷自體內奔泄而出,孟瑜雙手緊緊的抓住他的肩膀,修長的指甲在他的背脊刻劃出一道道泛血的線條。

「你很s,s的很夠味、很夠勁,我們簡直是絕配。」激狂的欲望就像開柙的猛虎一刻也停不下來,昂暢的挺立頂著甬道入口一會兒前進一會兒後退地摩蹭,就是不肯滿足她,勾引著她體內的s動,讓它不斷地收縮、收縮……

他的這個動作觸怒了她,她不悅地皺起眉心,纖腰往上一抬,一個挺腰動作,將他的粗壯深深埋入她緊窒的體內……

「舒服,真舒服。」原來玩正經女人的感覺比玩歡場女子來的過癮,至少女性的甬道就緊窒多了,但風s絕不會遜於煙花女子。

她體內肌膚甜蜜溫熱的包園,帶給他極大的快感,一手粗魯地抬高她的腿,將男性硬挺的欲望更用力c入,直到粗壯的灼熱整個沒入她體內。

「你……好……大……好……長……」又是另一個敘康的翻版,不過卻比他瘋狂多了,異樣的感受令她忍不住的呻吟出聲,這種又愛又怕的感覺,整個人彷佛置身於熾熱的熔爐之中,即將溶化。

她的贊美強烈的滿足了他的虛榮心、優越感,於是更加催化了他的性欲,李剛充滿欲望的沙啞聲魅惑地在她耳邊低語:「好戲還在後頭呢,我包你欲仙欲死,全身輕飄飄的直上九重天。」

「好……希望你不是空口說白話……」她不斷扭動著腰肢,整個人就像蟒蛇一般纏繞在他身上。

性a在這時候已經掌控了孟瑜的理智,此時的她並不後悔將身體給了敘康以外的男人,反而有些後悔沒能早點認識他。

沒有甜言蜜語,沒有戀情做後盾的野地苟合就此展開,最原始的欲望如星火撩原般瞬間將兩人吞沒。

「啊……啊……」女人的浪吟聲在男人狂猛的沖刺中愈顯高亢,件隨著遼闊山野的天籟之音互相輝映著,不斷地在山野問回盪……回盪……

夕陽西下時分,飄遜的雲嵐緩緩掠過山巒,紡惜站在閣樓上看著倦烏成群結伴的飛越山谷,偶而伴隨著幾聲低鳴,勾起了心中的悸動,蕭索中令人倍感郗吁。

她吩咐餐廳將准備好的晚餐放置在閣樓的木桌上,亦特地點了一瓶年份頗高的醇酒,為這即將結束的戀情劃下完美的句點。

「你就么迫不及待的想和我道別?」斬悎語意深明的瞅視她,看著滿桌子的美食佳餚,他的心更沉、更寒。

紡惜一怔,回眸淺笑,徑自斟了兩杯酒,將其中一杯遞至他面前,自己則一口仰盡的琥珀色y體,笑著將杯子倒拿在手上。

他緊雙著眉頭,心不甘情不願的接過手,也一口仰盡,並將杯子拋向山崖下。

「為什么?」

「只是想陪你喝一杯。」受不了他炯炯目光,紡惜轉而面向閣樓對面的層層山巒掩飾心里的迷亂。

「少來了,你對喝酒沒什么好感,除非避不掉才勉強會沾沾唇。」他不相信她的說辭。

她笑了笑,沒有回答。

其實兩人心里想什么,彼此都很清楚,只是心照不宣罷了。

自從那天剛到度假山庄時他大發了一頓脾氣後,斬悎就絕口不提有關那天在公司所發生的字事,可是她知道他已經決定放棄兩人之間的無形牽扯。

否則,這一個月來他不會對她索求如此強烈,每次只要她體力稍微恢復,他又立刻攀上她的身子與她恩愛纏綿,似乎不將她所有的體力榨光不甘心,說穿了他只是眷戀著在她體內時的幸福感和擁有她時的安全感。

「為什么不回答?」他從她漆幽的眸子看到不經意流露出的憂郁。

「說什么?」無奈的嘆息泄漏了她的心口不一。

斬悎是個明白人,早已經猜出她的心思七、八成。這個小女人,他難道真的會將這份感情讓給敘康嗎?她也未免太不了解他了。

「我和你之間不會只是回憶,你最好能明白這一點。」他有預感,他和她之間將牽牽扯扯糾纏一輩子,他不會讓他往後的生命與歲月少了她的存在與陪伴。

她笑了,雖然只是淺淺的一笑,不過斬悎還是看到了,而這是度假以來她第一次打從心里笑出來。

「什么事讓你這么開心?」

「我以為你真的不要我了。」忽地,一陣晚風吹過,背脊傳來一陣冷陳,直竄全身,她瑟縮地將身子偎進他懷里。

「為什么會這么想?」微微一笑,笑容里有絕對的柔情與愛戀。「都是你主動說不要我的,害我一顆心碎成片片。」

「你騙人。」她高聲抗議。「以前只要我一提出,你就……你就……」紡惜的腦海里閃過一幕又一幕兩激情纏綿的畫面,雖讓她心醉神馳,又令她羞窘的不知如何啟口。

「我就怎樣?怎么不接下去說?」斬悎摟著她腰身的手微微縮緊,打趣的看著她羞紅的臉。

「你知道的。」紡惜不依的撒著嬌,滿臉酡紅的像是天邊晚霞。

「這一生我從未失手過,只要是我想要的,終將屬於我。」他深邃的眼眸掃過她雪白細致的臉龐,最後在她眼底深處駐足。

「那你那天怎么……」紡惜想起那天他暴怒的情形,以及冷酷淡漠的言語,不由得心情低落,一顆心緊緊的揪成一團。

「我氣不過啊,在你心里我永遠都是排在最後。你自己說,你哪一次不是復仇第一、面子第二,我怎么努力都沾不到邊,想我也是在商界赫赫有名的頂尖人物,誰知一碰上你,每次都只有吃鱉的份。」斬悎一邊理直氣壯的數落她的不是,一邊又露出像受虐小媳婦似的可憐樣,逗的紡惜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不知該如何?

她緊抿著雙唇,眼里閃爍著品瑩的淚光。「人家只是不甘心,為什么事情明明就不是我做的,卻要我去背負這個大黑鍋,不僅事業沒了,連名譽、尊嚴也都賠上了,如果是你,你會甘心嗎?」說完,她掩面低聲啜泣。

「好了,不要再去想了。我不是答應過你,要幫你討回公道了嗎?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他柔聲安撫道。

片刻後,紡惜激動的情緒也稍稍緩和下來,她黯然的低聲回道:「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耿、傅兩家關系如此深厚,我實在不敢相信上天會垂憐我,何況我也不是你的誰,充其量我們之間的關系也只是……」

「只是什么?」斬悎內心焦躁的急問。

「露水鴛鴦。」紡惜的頭垂的不能再低了。

「傻紡惜。」斬悎心疼的將她摟入懷里、憐在心里。「你以為我的感情定如此廉價的任人予取予求,隨時都准備好可以跟任何一個女人上床嗎?你他把自己當成什么?應召女郎?」他面向紡惜,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嚴肅的表情里竟有著蕭索灰敗的傷懷。

「我不知道。」她搖搖頭。

長久以來的經驗,讓她知道男人看到她時,心里第一個念頭是什么1?不外乎是想怎么將她弄上床,以滿足自己的優越感。

「原來我給你的感覺跟色魔沒什么兩樣,難怪你寧可當我身邊的一名情婦也不肯相信我是真心愛你的。」繞了一大圈,走了一大段的冤枉路,斬悎終於知道原因,暗嘆虛擲了許多光y。

「不!不是你的錯,是我對自己沒信心。」

「為什么這次肯告訴我,而不是逃避?」

「今天客房部經理打電話上來,告訴我退房手續已經辦妥,我想……明天我們就要離開……或許這將是我們最後一次……」紡惜低垂著頭,不好意思再說下去。

「你認為我會放你走?讓你自我生命中離開?」斬悎決定今天要她老實說,到底她心里仇恨重要呢?還是他重要?

「嗯!」她螓首微點。

「紡惜,有句話我一直想問你,在你心目中我可占有一席之地?還是連個小小的角落都沒有我立是之地?」

「在這之前我或許還能說我雖然愛你,但是我還能忍受沒有你的白子,可是……可是……」紡惜將臉更緊密的貼近他懷里,聆聽著他那強而有力的心跳聲,一聲聲似乎都在呼喊著自己的名字,她笑了,打從心里開心的笑了起來。

紡惜的話說到一半卻沒了下文,當斬悎正好奇的時候,她那銀鈴似的笑聲卻突然響起,更令他滿頭霧水、莫名所以。

「什么事那么好笑?」他鹽眉的問道。

「沒有,只是覺得自己好傻,居然傻的要放棄眼前的幸福去追求那些迫不回來的飄邈。」紡惜雙手環繞著他的腰,一臉幸福的緊接著他。

他松口氣,訕訕地說:「好不容易,你終於想通了。我以為我要等到頭發白了、背也駝了,你才肯承認自己的感情,才肯明明白白的告訴我,你是愛我的。」

紡惜大膽的在他臉上親了一個響吻,笑著安撫他,「還好沒多久嘛。」

「還不久呀!啊!我的心好痛,好痛。」斬悎緊攢著眉心,雙手還誇張地抓住胸前的衣服,一副心臟病發的痛苦模樣。

「悎,你怎么了?」紡惜手足無措的在他胸口搓揉著。

「紡惜,我的心臟病發作了。」話未說完,斬悎故做昏倒的模樣癱軟在地。

紡惜當場嚇壞了。「悎,你快醒醒,不要嚇我。」

她緊張地哭了起來,緊摟著他,纖細的身子在他高壯的身體下顯得異常住弱,巍巍顫顫地挪動身軀將他扶進卧室躺下,淚眼婆娑的往他臉上猛親。「你不可以嚇我,我是如此如此深愛著你,你怎么可以在我放下一切仇恨想與你共度白芭的時候忍心棄我而去?悎,求你丑醒,以後我都聽你的,只要你能平安無事……」

看著紡惜淚眼迷蒙的祈求模樣,斬悎促狹的睜開眼睛偷瞄了一下,然後從床上一擁而起將她接進懷里,壓在身體下面,深情的眼眸緊盯著她。「你可知道,我愛你愛的心都疼了?等你等的心也老了?」

「討厭,你嚇人。」紡惜看到他生龍活虎的模樣悲喜交加,氣他的欺騙,可是心里又很高興他真的沒事,復雜的情緒在內心深處交互沖擊,不禁令她淚流滿腮。

雙手繁捧著她嬌俏的臉蛋,輕輕拂去她臉上的淚水,「你知道,我等你這句話等的好辛苦。」

凝陣對視中,言語在此時已經是多余的,只見綿綿密密的吻不斷的落在對方臉上、胸前、頸項……

雖然山中的夜晚是寒冷的,可是在這雅致的閣樓里室溫正持續攀升,滿室溫馨,旖旋動人的樂章正緩緩的拉開序幕……

「喔……紡惜……你是我這輩子的新娘……我愛你……」低沉的一聲輕喚,聲音瘖啞而低沉,深邃的眼峰退去犀利,蘊含著柔情萬千。

「悎,我也愛你,生生世世只愛你一人。」紡惜用吻響應。

兩人熱烈的擁吻,陣陣電流在兩人身上交互竄流著,潛藏在內心深處的欲火被悄悄點然……

他剛毅的俊臉通紅似火,兩鬢汗水直流,她嬌柔無力的呻吟聲宛如天籟,促使他體內的s動異常亢奮。

他熾熱的雙唇順著她優美的曲線往下,一口含住左邊甜蜜的蜜桃吸吮,左手則扣住她右邊另一只蜜桃揉捏著。

「要我……」細致的臉蛋紅似火,雙手探入他濃密的黑發里嬌聲要求。

「慢慢來……」斬悎朝她綻起性感的微笑,大手緩緩的覆上她的小腹,火熱掌心順著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溜向誘人的花瓣里,雙指輕輕的揉捏著蒂核,直到溫熱濕滑的熱y自甬道內不斷泌出,才將粗糙的食指刺入緊窒的秘道里,開始抽動起來……

「……啊……斬悎……求你……」紡惜半的雙眼一片朦朧,不斷的深呼吸,藉以平息體內的熱浪。

「不急,不急。」斬悎輕哄道,一記熱吻封住了她的呻吟。

他的吻不再含蓄,強烈的欲望狂釋而出,激烈的在她身上索求,血y在胸膛內著,欲火在身體內炙烈地燃燒,所有感官神經一齊一向喊著要求解脫。

就是這副嬌軀、就是這副容顏、就是這婉柔細致的心……如此地緊抑著他的心弦,叫他眷戀不舍,想不受她都難。

堅硬的男性象征碩長而熱燙,斬悎勉力克制自己想要她的狂猛沖動,想給她最完美的性a,最甜蜜的愛戀。

繾綣柔情中,斬悎緊揪多時的心終於放松下來,此刻,他才覺得自己是真真正正的得到她,不管是心或人。

他終於等到了。

第十章

夕陽余暉中,滿天彩霞伴隨著幾只倦鳥劃過天際,黑夜詭譎的幕簾正悄悄的拉起,伴隨著幾聲凄憂的鳥鳴,一股窒人的氣息緩緩地向周遭彌漫開來。

斬悎和紡惜將車上行李拿下擺在一旁,紡惜從背包中摸索著拿出鑰匙,當她把鑰匙c入鑰匙孔預備打開大門時,余光中她看到一個她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的人。

敘康剛毅不羈的臉型、濃密的眉宇緊緊擰攢成一線,隱藏在太陽眼鏡下的眼眸,閃爍著懾人寒光,當他看到守候已久的可人兒終於出現,親密的挽著身旁男子的手臂,他的臉整個都綠了。

尤其是當他看到男主角竟然是斬悎時,臉色愈發難看。

當紡惜從眼角余光看到佇立在對街上的敘康,頓時呆愣了一下,臉上洋溢的幸福神采也迅速黯淡,隨即她將頭低了下來,避開他灼人的目光。

斬悎並沒有忽略紡惜情緒和表情的轉變,順著她剛剛視線的方向,他終於明了紡惜為什么不開心了。

他輕輕的拍拍她的肩膀,安撫的摟了她一下,「你先進去,我一會兒就回來。」

「不,我在這兒等你,記得別去太久。」她堅持著。

「好,我一會兒就回來。」語畢,他看了一下兩邊行駛的車輛,隨及從容的越過馬路。

「你帶她去哪兒?」敘康銳利的眼神依舊落在對街紡惜的身上,怒聲追問。

「有必要告訴你碼?一對情侶出去度假,除了游山玩水之外,他們還會做什么事?你想也知道。別忘了,我們可都是有身分地位的人,在大庭廣眾下大肆談論此事,你不介意,我和紡惜可沒有那個嗜好將私生活公開。」斬悎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冷譏的笑容里刻意加入一點曖昧不清的想象空間,存心氣死他。

「離開她,我警告過你。」敘康火大的推了他一把,邪佞的眼神冒出熊熊火光。

「憑什么?別忘了她現在的身分可是我的女朋友。」他不以為杵,嬉皮笑臉的拍拍身上被扯皺的衣服。

「憑她是我看上的人。」敘康霸道的怒吼。

「理由太牽強了。」斬悎不苟同的搖搖頭,接著又拋下一個是以炸昏他的話題。「對了,我忘了告訴你,紡惜已經答應我的求婚,婚禮將在一個月後舉行,屆時還希望你和傅伯伯能賞光為我們祝福。」

斬悎邊說邊看了一下對街的紡惜,深情款款的用嘴型說了「我愛你」三個字,隨之將吻印在手心然後吹了一口氣,將這句話用飛吻送給她。

這個親密的動作不僅惹得敘康怒紅了臉,拳頭緊緊握著,對街的紡惜也靦腆地羞紅了臉。

「你不要臉。」怒火高張的敘康,見不得他們兩人隔街傳情的恩愛行為,一個右勾拳當場揮了過去。

「你的力氣變弱了,該不會是因為縱欲過度吧?」斬悎輕輕松松就閃過他的襲擊,迅速地回給他一記直拳後悠閑的雙手環胸,恥笑的搖搖頭。

面對斬悎的反擊,敘康雖有心理准備,依舊閃避不及的被擊中右肩,他悶哼了一聲,不甘示弱的再回擊給他一個強而有力的直拳,不過都沒有擊中他。

兩人話不投機的當街開打,誰也不肯服輸,由於兩人都學過武術,打起架來氣勢自然也比平常人來的凶猛,不過勝負依舊看得出來,沒多久已經有人先掛彩了。

敘康皺著眉晃動著剛剛被擊中的肩膀,「你以前是故意放水的?」他沒想到斬悎的拳擊技術已經練到這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