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部分(2 / 2)

當初有人對我說,葉絕你太直接了,政治就是拐彎抹角讓別人猜去的,你非要一把搶解決一切。

冷笑聲,只要有用,我何必費這么多心思在注定要敗或死的人身上?

以最直接最簡單的方法達到我要的目標,這才是我!

出示家族徽章,順利地走入這金碧輝煌的大廳,四周忙碌的工作人員神色疲憊,卻興奮地打量我。

雖然在這政治頂端工作的那些人不會少見了各家家住,卻第一次見到我。

讓孤家的人悄悄潛入,帶上聖家的十個手下浩浩盪盪走進電梯,那些文職人員目瞪口呆的看著我與他們同坐一部電梯,卻沒坐旁邊特地為世家安排的專用。

心中冷笑聲,我做的就是要浩浩盪盪,讓世人都知道我蒼離來了!不然萬一出什么事,還不是被那個被權力迷失了眼的總統大人干掉?

他老人家可不會因為我是幾大世家的繼承人就放過我,他還巴不得給我安個罪名早早除了呢~

數字飛快地跳動著,當每次電梯門被打開,走出電梯的文職人員暗暗松氣的樣子就像刑滿釋放,而那些想進來卻不敢進來的就呆呆杵在門口。

當我即將走出電梯時,身後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靠在電梯角落冷冷冒出「小子,別太猖狂了!」

猖狂?呵呵~我有嗎?「那也是因為我有實力不是?」

狂笑著推開身前大門,同時身後的門也逐漸合攏。

我不知道該怎么來形容在場幾大世家見到我瞬間的神情,而父親沉默的目光,我不知是否閃躍出驚喜,可我走入會議室時一步沖到聖然面前,在他驚喜的目光中狠狠甩下一巴掌「蠢貨!」

掃了眼發麻的掌心「這次只是個教訓,如果還有下次……哼!」這態度似乎回到過去,我們一同共事的時光……

捂著發紅的臉頰「對不起,不會了。」象是犯了錯的孩子愧疚的低著頭,同我一般無視在場所有人驚愕的目光。

「你自己清楚!」擱下狠話,走到這間會議室主位的地方,在場所有人都很好的對我先前那巴掌無視,滿意地點點下顎。

「各位也清楚,大家面臨的處境,在座不論家族大小,到這里就是為了自己的利益!以及千百年來的規矩!家族間的規矩!」說到這沉下臉「可,現在似乎有人打破了這規矩?」掃視在場「我想,那人破壞最大的應該是我的利益吧!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當然新帳老帳一起算。」

尤家家主冷冷開口「我想,這次浩劫各家族都有損失,並不是你一個小小的繼承者吧?而且在坐的哪一個不是家主?你又是以什么身份來開口?」

很好~這個老狐狸終於開口了!我還怕你不說話呢~

動情

「我是蒼家、聖家的繼承者,當然還有孤家和狂、儒。」繼不繼承最後兩大世家我不知道,但現在有需要,還是要幫忙領出來做做樣子不是?

「在蒼家聖家我的心血可沒少花,我可不想讓人平白毀了~當然現在我可以代表孤家或狂家什么的,這次浩劫後,我想各位應該對我所代表的三個世家有所需要不是?」輕巧的給自己找了個名正言順的身份,含笑。

「呵呵,蒼離就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繼承?」尤家家主有些動怒,畢竟如果我真繼承我所說的家族,那對將來整個世界的動向會有所改變,畢竟五大家族的合並和不是他所樂意的。當然這句話的潛意思就是這么迫不及待的篡位了?

「家父、舅舅以及幾位兄長還年輕,還無需我代勞。只是在下可不願意到時接收的家族落魄。」無所謂的掃視在場每一人的神情。

「噢?蒼離的意思是你那些長輩不如自己?」這句倒是伶牙俐齒啊!

低頭輕笑「這么會?尤主與我蒼家有聯姻,算起來也是我的長輩,可尤主的手段我自嘆不如啊~」

鐵青著張臉就要發怒,卻被旁人打住。到現在為止,父親和聖然的眼睛一刻不離的看著我,似乎想要了解什么?猜測什么?

「各位,這件事就交給我去處理。三天後必定有答復,不過在此之前,希望各位留在這,一步不離的留在這,如何?」沒有疑問語氣,這是必然的答案。

果然除了還帶喘氣的,就是對我盲目信任的,前者不會同意,後者一聲不響。

雖然他們都帶著自己的人手,卻也被我的人止住「這次的事,多有得罪,事後我必然登門道歉,現在各位請交出一切通訊設備!」不再質疑。

聖然第一個動手掏出手機或其他東西,親自上前收。雖然幾個被我用武力,或看在我是大家族的繼承者的身份上無可奈何,卻不會乖乖全部交出。這時,我也只能用上些自己的手段了~

「尤主難道和我們的總統大人有密切的關系?這么幫別人?」站在他身前俯視。

「你一個還未成年的小兒,又如何能擔此重任?」嘲笑著就是不交東西。

聳聳肩,無所謂「既然不是,那就請配合,不然尤家小姐也會為難的。」

「你!」似乎沒想到我會用這手。

「我想到了,別人也一定會想到,各位齊聚一堂,你說有心人會不會多加利用?」現在各家族都是群龍無首時,也是最好擊破之刻。

果然,那老頭臉色一僵。我也不點破,現在大家撕破臉都沒一分好處,還不如安慰下「尤主,尤家小姐畢竟做過我多日的母親,我定如對待親生母親般對待她。」

在僵局的時候,他能多做選擇?要么相信我,要么在眾怒難犯的時候捅開簍子,能做到這個位上的都不是蠢材,所以他現在該怎么走,自己比誰都明白!

滿意的搜走那老頭身上所有通訊設備,走向下一個。

今天我把他們軟禁起來,對外完全可以宣稱總統的意思,畢竟人現在在總統的會議室不是?

至於我,這次離開不可能如同先前,必然悄無聲息的消失。

事情過後,在場的各位雖然不能恨我,畢竟是我把他們拉出困境。而尤家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呵呵,誰讓他自以為是地走上這條路的?

搜到他時,在場忽然安靜下來,靜得連心臟的跳動都能數出。

瞬間,我們就如此僵持下,他抬著頭靜靜的看著我,而我卻無法躲避他的視線……

「為什么要離開?」平淡無奇的,似乎在問我為什么起床不疊被子?

「因為你不再需要我,你已經是一個優秀的家主。」揚起笑容,眼前那人已經長大,不再青澀。

「這是你的回答?」微微動怒,眯起眼冷冷的盯著我。

「是!」躲開尖銳的目光。

會場又陷入一片沉默,良久「這幾天去哪兒了?」撇開頭不看我。

「孤家。」對他,我永遠都無法隱瞞。

點點頭,掏出。

接過走向下一位……

走向窗戶,回頭再次警告「不想瞞你們,這幢樓都被孤家的人控制住,而你們的總統大人不在這兒,所以……」

都是聰明人不用說開,何必非要告訴他們,就算把樓炸了,也與總統無關這類話說出來?

打出一枚飛鏢釘在牆頭,戴上手套,從手腕間翻出一根細線,透明如溪流,卻在陽光的照s下泛出光澤,告訴世人它是存在的。

留下一干保鏢和在場眾人莫名的神情,推開窗戶。這一百三十五層樓卻被我視如無物,向外走出一步卻被身後那人喚住。

「我等你回來。」五個字清幽的仿如它的存在就是讓人忽視。

眼神依舊沒看著我,卻依舊讓我捕住片刻慌張。

點頭「好。」拉了拉手上的繩子,轉頭「這里交給你來控制,我不希望出現任何差錯!」

雖然口氣很惡劣,可聽的人卻很興奮。揚起溫柔的笑容,如同過去,在總部等著我凱旋歸來,毫無疑惑的信任。

環視四周,確定一切都在我的控制范圍內,縱身一跳……

急速下降的感覺讓我眩目,肺部不能擴張呼吸,悶得暈眩讓我很不適,但落地的瞬間不做停留便消失在車水馬龍間……

躲在y暗的牆角,吐出最後口殘渣,脫下手套,擦了擦嘴。不是我想耍帥,可這是最好最快的方法,在會議樓已經磨蹭了不少時間,現在我可是要爭分奪秒!

對於那個總統大人如今的想法,十成也能猜到個九成,所以下一步我該怎么走呢?

扔了手套,捋了捋有些凌亂的發絲,向外走去……

拿起一份材料,是當今總統大人的。

關魯,五十四歲,男,已婚,倆孩子,八歲夭折一個弟弟,如今只有三十六歲女兒,女兒也已成婚,對方依舊是普通,毫無家世的老百姓,有一孩子。

如此看來,他在政治上除了一些中立派,和同樣不是世家的那些合作伙伴也沒了,畢竟這個世界是世家的世界。如此看來,他也就是靠一些暗部的手段,剪了那些爪子,看他還如何狂!他不是喜歡玩暗的?我陪他!

獵殺與被獵殺

聖然不是看不出,只是從未接受過這類事。當初與我共事時,這種事也不是他c手的。而且莫幽生性善良,就算如今的聖然也不定會趕盡殺絕,更何況那時他還忙著吃父親的醋不是?

想到父親居然會和聖然為了我而犯這種小錯,心莫名的快了拍,先前我跳下那刻從他眼中讀出的一抹揪心的擔憂……

或許他對我也不是全然無情,或許我還有依稀期盼……

太多的或許太多的期望,深深壓在心口,有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情愫。是快樂的喜悅還是悲傷的痛苦?

真的,我不知道……

其實關魯的那些手段主要還是靠類似於影子的人手,而這類人一般隱藏在這個世界的任何一個角落,只有在需要時,一個暗號一個信物才能找出。

固然神秘卻也不是找不出,先前那電梯里的人我想應該是總統的人,就算不是也是知情者。有頭緒就比較好辦了,用上一些我知道的手段,雖然對方不甘,可面對妻子和孩子的生命,你說什么重要?

別說我無恥,好幾個世家還需要我幫忙呢~

就算這個世界需要一次改革,也不是現在!各家族之間早已形成網絡結構,息息相關,如果沒有世家只會讓這個世界崩潰,而不是革新。

第一天,爪子逐漸消失,冷笑著放下槍支;第二天,戳戳我們總統大人可愛的外孫,「柔軟嬌小的身子太脆弱了」回頭詢問這個娃娃的制造者們;第三天,我在等待……

我一點都不急,慢慢來,他的爪子還沒被剪干凈畢竟有幾十年的存在史,幾天間是絕對不可能消亡。所以我在等,等他自取滅亡……

可,顯然我安穩日子過得太多,忘了人心叵測,四個大字!女兒,外孫都在我手里都若無其事的自個兒忙自個兒的~

和父親他們說好三天,可現在我們雙方都僵持著,誰先動,輸得便是誰!當初又沒收了他們的通訊設備,現在……

只有看他們對我的信任問題了,大不了就再死一次!

不過,我絕對不會苟活,要死一起死,免得路上寂寞。想到這,沉悶的心情忽然開闊不少,拿了盤錄像讓人送給對手,畢竟幾天沒見自己的兒女,也該讓他看看自己的孩子在我手中的生活如何了不是?

雖然有些下三濫,可只要管用就好!我就是要把他急了,給我跳牆!

忽然想起一個問題,他是政客,最重要的是什么?政治身份和在國民心中的形象!雖然現在手上沒有他與別人交易的錄像,沒有?可我們能自己編不是?

所以,半個小時後總統大人骯臟的一幕幕展現在各家電視台上,因為是世家送來,他們也不敢不播放。

看你還躲在暗處嗎?再躲!你怎么向世人解釋?就算不是真的還要解釋不是?一解釋老鼠就要出d,一出d,我這只在d外守候多時的貓,還不磨刀霍霍?

當抬起狙擊槍瞄准,獵物在記者會上義憤填膺的解釋莫須有的事件時,忽然覺得四周空氣不對……

陷阱!腦海中猛然蹦出兩個字,身上一片冷汗……

可……這邊機會放在眼前,而且我萬分肯定對著場外冷笑的總統是真牌,難道就要放過這次機會?

狠心出槍卻在子彈敲擊的瞬間總統被拉開,而拉他的人,卻是本應該在牢房中的那人,在電梯中相遇的那人,我居然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人!

看來,從一開始便輸了,呵呵,我連對手都沒搞清楚……便被別人算計了!

不過,誰會笑到最後?冷哼聲,向外竄出。

追擊、獵殺、反跟蹤等等的等等,城市不比森林,雖然看上去更方便逃竄,可當敵人了解你的一舉一動,充分的了解你下一個動作時呢?

喘息著靠在一所廢棄的倉庫大門上,對方人越來越多,密集度也越來越高,而對方連讓我換彈夾的時間都不給!

向左側一躍閃開,坐在地上目光直直盯著眼前從黑暗中出現的敵人……

「你好,蒼家的蒼離。」平凡的臉龐,卻有股說不出的智慧。

看來我還是小看別人了,從第一次在電梯見面便被這人算計,看來這個人……

有些狼狽的扯下塊碎布,包上流血不止的傷口,漫不經心點頭。

「我是奇衛」這個介紹簡單到不能再簡單,輕妙的語氣無所謂的向我走來。

冷光掃視,完美無缺!他居然毫無破綻,呵呵,怪不得敢如此隨心的向我靠近!

撇撇頭吐了口腥甜的唾沫「我知道了,還有什么事?」

對方似乎有些鄙視「沒想到,你也不過如此,蒼離!」

「我不是神,又不是萬能的。」說到這自己都輕笑出聲。

「不過倒真讓我沒想到,你會這么容易入了圈套。」抬起我的下顎,雙頰處傳來隱隱刺痛「你還真是讓我失望啊~蒼家大少爺!」帶著寒意的氣息噴落在我側頸,透過肌膚鑽入肌理,凍結骨髓……

克制失血過多的身體妄想顫抖的身子「哪里哪里,我只是有些心不在焉。」勇於承認錯誤,看,我還是很真誠的不是?

「哦?與強者較量你還能這么三心二意,莫不是蒼離閣下根本就未把在下放在眼里?」一把拎起我的前襟,那張臉雖然在笑,可我還是能感受到刺骨寒意。

領口處感到一股窒息,被強拽起,「砰!」重重的撞到背後的鐵皮大門上,劇烈的聲響沖刺著耳膜,咽喉一甜,沒狼狽的咳出鮮血。

畢竟身體年幼,身高體能上都不占優勢,更何況寡不敵眾,艱難的催促神經抬頭微微掃了眼四下……

人山人海啊……看來是逃不掉了……

搖晃下腦袋挑眉看想他「你說呢?」

一個人從出生起一直到死亡的臨近,無時無刻都在學習理智!可學了十七八年了,在該忘時它早就忘!明知說了這話沒什么好處,可照說不誤!這不是膽氣而是……

還未多加亂想分散注意力,奇衛眼中閃過一絲毒辣的憤怒,隨後j詐一笑,當我剛覺得不好時,後腦勺一痛,光榮地歇客了……

圈套!

手腕處傳來陣陣刺痛,腳踝也有冰冷的疼痛,閉著眼感受了下身體的狀況。手腕、腳踝的痛感應該只是擦傷,冰冷的觸覺,刺痛的摩擦,看來是有人不放心我,把我釘拷在上牆,幾處槍傷已經停止流血,感覺應該被處理過,雖然沒睜眼,但感覺得出四周的光亮並不是來自天空,潮濕的空氣應該是在地下室之類的y暗地點。

緩慢的抬起眼皮,前面站著兩人,都認識。一個似笑非笑;一個惡狠狠,看來這位總統大人除了鐵石心腸外毫無優點,這些點子都應該是他出的吧~

而為什么如此有野心的男人會為他做事?那種驕傲的骨子里的男人死都不會低頭,更何況臣服?這個叫奇衛的男人絕對不會心甘情願效命於一個庸才!

對方似乎才到我此刻的猜想,慵懶的靠在身後的鐵柵欄上「坐在上位者的確很有意思不是?特別是看著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無名小輩突然爬上高位,更有可能推倒統治這個世界千百年來幾大家族,你說有趣嗎?呵呵~」說完便是低頭悶笑,片刻在我深思的目光下轉而狂笑,那才是猖狂不是?

或許他並不想要什么,而是刺激,當一個智者無所事事的無聊時,要沒變成聖者要么墮落為瘋子,顯然他是後者!

舔舔干燥枯裂的雙唇「為了滿足自己就偏偏要打破這個世界的穩定?」

「這於我又有何干?」挑釁的抬抬眉頭。

果然是個瘋子「隨你,別礙著我就行。」無所謂道。

「哈哈!哈哈!」似乎聽到很可笑的事「你認為自己現在還有和我談條件的可能嗎?」良久停下「你知道自己有多么讓我失望嗎?」大步上前,用力捏起我的下顎,悶痛出聲,感覺他在用上一份力,媽的!就要碎了!「雖然幾年前就聽說過你,可真正讓我在意的還是那老頭說的話。你居然連子彈都打得掉,呵呵~很不錯嘛~而且還是那老頭的!」說到這兒,有些y沉「特別是鷹家的事,原本落在死境的地步,沒想到居然被你翻扳回一局,到最後的利得居然只有你。這件事太讓我覺得不可思議了……」帶著一股迷惑不解及淡淡的迷戀……

感到下顎的手似乎松了,卻不敢動上一絲。只是我沒想到背後的人居然不是尤家而是他!

似乎給與我肯定的答復「沒錯,是我讓關魯聯系上尤家。只是我沒想到,那個家伙居然這么容易上鉤,我想尤家對於蒼家是恨之入骨了,特別是你呢~」輕輕低沉的嗓音迷離的仿佛在述說著無限的愛意,卻又有誰想到傳入耳朵,卻是一場上位者的y謀……

話鋒一轉「可你呢?讓我這么期盼!可現在呢?」甩手就是一巴掌,左耳一陣耳鳴,臉頰火辣辣的脹痛,一嘴的血腥「你居然連尤家那個蠢材都不如!分心了?為了誰?嗯?」忽然放柔的語氣讓我有些不適應「是那個對你言聽計從的聖家家主還是……與自己血y有關的」說到這兒停頓了下,深褐色的眼眸透著愚弄「父親?」

迄今為止,總統大人一句話都沒說過,不過臉色卻不大好。或許關魯並不是心甘情願被他控制,也有可能當初願意,現在人家可不從了,畢竟也是上位者,可自己在他面前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如,高傲的自尊在這種情況下時時刻刻都在煎熬,只要這個男人存在一天,對他便是一天的地獄……我該怎么好好利用下?

「噢?想這么久還沒決定?要不要我幫忙?」忽然開心的緊緊盯著我一片期盼。

他們出事了,心底冰冷的浮現這句話……

有些炫耀的掏出一個遙控器「你看噢~」晃了晃「有一次機會可以救一個人,選誰呢?」閃躍著天真快活的眸子突然轉為y森「不然一個都不救如何?按下去他們便永遠的消失了哦……」

「聖然。咳咳。」止不住地低咳。

「噢?還是聖主的魅力大啊~我還以為你為了他什么都願意付出,可現在看來這種感情還是經受不住煎熬的。」似乎有些惋惜。

搖頭冷笑「不是,救他是因為我欠他的。而父親死了,我也不會苟活!」前世欠的現在也算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