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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 未知 6304 字 2021-0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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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43(2)

我那天將這個詞用在柳如葉身上,逗得她掩口就笑,媚態十足,簡直就像倚在門口用叉竿打了西門慶的潘金蓮,從頭看到腳,風流往下跑;從腳看到頭,風流往上流。我一邊像西門慶那樣把一張笑吟吟的臉兒向著她和她說話,一邊卻在心里想:籬不牢犬入,待我老魚哪一天像《紫雪r報》那些記者那樣「打造」你這小娼婦吧——我突然又想起幾年前初次見這蹄子時,曾將她想作是一個「出版社」,看來我這本書籍有望在她這兒「出版」了!

那天那張手機發票柳如葉當然沒討回去,而是討回去一個信封,信封里裝著恰好能買這樣一部手機的人民幣。柳如葉當下笑得更嫵媚了,看得我發痴。我心想:「打造」這妮子是早晚的事!

其實細想一下,柳如葉拿出那張發票,本身就是有用意的,原本就沒想拿回去。她伸出手討要發票只是給我做個「假動作」——靠!這年頭做「假動作」的人怎么這么多!

讓我良心有點受譴責的是,我讓財政局副局長蒙受了不白之冤,無端地給他栽了贓。在老板那兒報銷條據時,我對老板說,給局長送了一個信封,還給他女兒送了一部手機。我說這話時面不改s,眼都不眨一下,好像真給局長女兒送了一部手機似的。老板在右上角簽字時,我甚至繼續加油添醋,又說:「那天我將手機遞局長女兒手上,那女孩樂的嘴都合不攏,不過那部手機款式也真是挺好看的。」

拿著老板簽過字的條據在康鳳蓮那兒領錢時,我心里又覺得有點對不起柳如葉——未經她同意,無端給她找了個爸爸!不過給她找的這個爸爸挺有身份的,也算對得起她。這樣一想,釋然。

新接回來的八缸三菱車當然不會讓小牛開!小牛將車鑰匙j給小虎時,臉上掠過一絲不快,想說點什么。我y著臉瞥他一眼,目光中寒光一閃,他便啥話也不敢說了,反而馬上擠出一臉笑容。我已將這總是推濤作浪的小子耍挽得服服帖帖。如果我是一口燙人的鍋,他便是那塊烙餅,我想怎么烙他就怎么烙他。有時手懶一點,翻得慢一點,他的某一面就會被烤焦。可烤焦他也不敢吭聲,他敢嗎?

小牛以為他被我踹了一腳,反過來會拍拍他的腦殼安慰一下他,將小虎換下的奧迪讓他開。可我偏不,我還要再踹他一腳,我將奧迪車鑰匙j到了小蘇手中。老板欣賞小蘇,我當然也要抬舉小蘇。老板更會覺得我處事周到——他想的事,還沒說出來,我就替他做了。「這小魚真是我的第二副腦子呢!」老板就會在心里這樣想。小蘇也會很高興,駕駛員里他資歷最淺,可我一下就把他放小牛小馬頭上了,他以後投票時還能不寫我的名字?恐怕那只執意要寫下「魚在河」三個字的手我拉都拉不住呢!而且還有一個人也會十分滿意,這個人對我又十分重要,其重要程度僅次於老板,那就是陳奮遠主任!提攜小蘇,陳奮遠主任怎么會不滿意呢?這就好比你稱贊一匹駿馬,馬的主人保准會樂得合不攏嘴,就像柳如葉拿到那個信封樂不可支一樣。這就叫異曲同工之妙。陳奮遠主任坐在小蘇的奧迪車上時就會像老板那樣想:這事我並沒給在河j待啊,他怎么就辦了?莫非他是我肚里的一條蛔蟲?陳奮遠主任將腦袋愜意地仰到靠背上時,就會閉著眼睛在心里說:在河是個不錯的同志!可造之才!弄不好哪天就會和我推襟送抱!

陳奮遠主任這樣一想,就將我想樂了。就像那首歌里唱的,我當即便「笑意寫在臉上」,但我卻並沒有去「哼一曲鄉居小唱」,而是在心里對自己進行了一番表揚與自我表揚:靠!魚在河,你現在怎么總是能玩出一箭三雕!

那天我將車鑰匙遞給小蘇時,小牛在場,其實我是專瞅他在場時拿出鑰匙的。他以為我准備給他,手已伸了過來,像一只狗瞅著一塊骨頭似的眼巴巴瞅著那串車鑰匙。可我卻面無表情地將鑰匙遞給小蘇。小蘇當時並沒有伸手,見我給他遞過來,才急忙伸手接住。小蘇往出伸手時,小牛正往回縮手,那一瞬間他臉都白了,想來他心里有多難受。老子就是想讓你難受,難受了再難受!我在心里發狠。人做一件好事並不難,難的是一輩子做好事。套用這句話:讓人難受一次並不難,難的是讓人一輩子難受!我就要讓小牛一輩子難受!我不知自己啥時變得這么狠,心如鐵石一般!

這也是我的行為原則和處事標准:伸手要的一律不給,不伸手的大大的給!

如果小牛是歌手陳小春,這小子保准會給我唱一首《算你狠》!

小牛還想開奧迪呢,這與癩蛤蟆想吃天鵝r有什么區別。這小子做夢都不會想到,他向我伸出手時,我正盤算著怎樣再踢他一腳呢!這就等於踢他個「連環腳」,也就是連踢兩腳,一腳踢完接著再踢一腳——我當時正思謀怎樣將他的紅旗車鑰匙收回來呢。我有個大膽而奇特的構想——讓小牛再去開那輛面包車!這個念頭涌上腦際時,我差點兒興奮得跳起來,不禁拍案叫絕。這才是大手筆呢,事情若能做得這么絕,不是大手筆是什么?

當然這得等待時機,我才不和這等小人硬掰呢。你若硬去掰他手,他掰不過你,萬一著急了,低頭像狗一樣在你手背上咬一口,那多劃不來!我要讓他哪一天自己乖乖將鑰匙j出來。

小蘇開了奧迪後,桑塔納缺一個駕駛員,我一個親戚湊了上來,還是我老爹給我打的電話。可我卻沒用這個親戚,倒不是我有那種「大義滅親」的胸懷,而是還有人給我打了電話。這個人是惠五洲和鄭向洋嗎?當然不是!他們能給我打電話就好了,可他們怎么會給我打電話呢?老板都很少接到他們的電話呢!即使有事叫老板,也是他們的秘書打電話。他們的秘書一個姓雷,一個姓宇。這可真是「雷聲大、宇(雨)點小」呢!我當然只在心里這樣想,我才不會隨便議論領導同志的秘書呢!只是給自己添點樂。不是說快樂可以延年益壽嗎?我才剛做到科長,有多少心願未了呢!當然不想過早地告別這個美麗多姿到處鶯歌燕舞的大千世界。

《背叛》43(3)

那么還有誰給我打電話了呢?是一個女人,當然不是陶小北、李小南或者柳如眉以及她「妹妹」柳如葉。這個女人年齡比她們大一些,相貌比她們丑一些,待人接物態度比她們蠻橫一些。這個女人是馬夫人——就是我們老板的夫人。雖然老板並沒給我說什么,但我還是馬上用了馬夫人推薦的這個年輕人。這個年輕人姓唐。我安排小唐開了那輛桑塔納。

小唐來局里上班後,從我手里取走車鑰匙,我還在自嘲地想:「這可真是拍『馬p』拍到家了!」

老板知道這事後,淡淡地對我說:「以後她推薦的人你不要理睬,有事我會給你說的。」我當時畢恭畢敬地站在老板面前,心想:你要有事不給我說呢?攥緊拳頭讓我猜呢?我不是你的「第二副腦子」嗎?「二腦」此時不派用場,更待何時!老板當時一邊和我說話,一邊還在批文件,批了一會兒又抬頭望著我說:「否則別人會說我以權謀私!」

「怎么會呢?小唐是個不錯的小伙,別人又不知道『嫂子』給我打過電話。局里別的同志還以為是我用的人呢!」我說這番話時,又靈感突至,像上次將馬局長稱作老板一樣,這次又將馬夫人稱作了「嫂子」。這是我第一次稱那個難看的女人為嫂子。以後我就一直將她叫作嫂子。這個突然跑到我大腦里來的稱謂,基本相當於寫文章的那種神來之筆,一下拉近了我和老板的距離,增添了一層親近和親昵的意味。這不明擺著嘛:馬夫人是嫂子,老板不成「大哥」了嗎?

老板微笑著抬起頭,再次望住我說:「你這個鬼家伙!你啥時有權『用人』了?」

見老板這么說,我竟撒嬌地脅脅肩,諂媚地笑著說:「這點權還不是老板給的嗎?不過我只用那些老板想用的人——我隨時願為老板擋一些口舌!」

老板此時笑得十分燦爛,對我說了一句報紙上和市里的文件里常說的話:「權為民所用,利為民所謀嘛!這點胸懷還是應該有的。」

我竟第二次脅肩諂笑,令人作嘔地在老板面前像個半老徐娘一般撒嬌:「那是老板您的胸懷!對我來說,永遠銘記著的應該是,『權為老板所用,利為同志們所謀』。」還嫌不夠,接著繼續剖白,「老板待我如此之厚(我沒有說「待我不薄」),我怎能不永遠忠心耿耿跟著老板呢!滴水之恩當以涌泉相報,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嘛!」我本來想說「士為知己者用」,話到嘴邊,為了強調和加重語氣,更有力地表白心跡,改作了「士為知己者死」,仿佛我真准備為馬方向拋頭顱似的。

一個人若要卑鄙無恥起來,真是八頭牛也拉不轉的。即使再加一頭牛、兩只虎,恐怕也無濟於事。我一天到晚只管脅著肩討馬方向的歡心,即使馬方向知道了柳如眉與一票的那點兒事,當面嘲弄我:「小魚,我看你頭上冒綠光啊!」我也會脅脅肩謙卑地說:「我是在為綠化祖國做貢獻呢!」我突然又想起三百多年前顏事仇、認賊作父的錢牧齋。我在馬方向面前的做派,也和錢謙益在清兵面前的做派沒有多少差別。錢謙益迎降時青衣小帽,俯伏道旁,丑態百出。清兵騎在馬上喝曰:「你是誰?」錢謙益道:「禮部尚書錢謙益。」若時光倒流,讓我魚在河變作三百多年前南明小朝廷的禮部尚書,帶領眾降臣出城跪迎清兵入城時,骨頭也定會軟作一團,在清兵的斷喝聲中,也定會戰戰兢兢地作答:「禮部尚書魚在河!」而魚在河的價值其實遠不及錢謙益,除了骨頭軟這一點魚錢二人相同之外,魚卻遠沒有錢那樣的學問!

真要遇到那樣的歷史危局,恐怕我們玻管局跪在清兵面前的不只一個魚在河,馮富強牛望月等人磕頭如搗蒜一般跪在那里,其丑態比我魚在河還要令人不齒呢!惹得陶小北只得像當年花x夫人那樣做詩了:「君王城上豎降旗,妾在深宮哪得知?十四萬人齊解甲,更無一個是男兒。」

那天我在馬方向面前又是「涌泉」,又是准備掉腦袋,老板顯然心里熨帖了。我揣摩出一個規律:老板一高興,就會和我「議一議」局里的人事安排問題。果然那天老板隨即就和我提起了這個話題。

老板並不把他的具體意見講出來,他總是「點」一下,讓我說。仿佛我是一個收音機,他是這台收音機的開關,他一「開」,我趕緊說;或者我是那種老式留聲機唱片,他是磁頭,磁頭一觸到唱片上,我就趕緊張嘴含混不清地唱起來;又仿佛我是一團毛線,他提著線頭將我一甩,我便滾地下骨碌碌轉。那天我連馮富強提都沒提,直接切入說李小南,我說:「李小南做局工會主席接陶小北,是最合適人選。還能有比小南更合適的人選嗎?沒有了!」我自問自答,說到「沒有了」三字時,還將頭搖得像個撥浪鼓似的。接著我又說:「只是現在一時沒有一個十分合適的政秘科副科長人選。要么讓小南兼一段時間,要么將某某調過來做政秘科副科長。相對而言,某某還是比較合適的人選。」我說的「某某」是另外一個科室的一位副主任科員,姓王。我當時突然向老板推薦的這個「王某某」,跟我走得並不很近,但我幾次去老板家,都在樓道里碰上了他。有一次他剛從老板家出來,「嫂子」開門送他時,顯得十分熱情,臉笑成了一朵花。「王某某」出門,我進門,互相笑著點了一下頭。「嫂子」臉上專為送「王某某」准備的笑容沒來得及收斂,隨即又用這原本不是呈現給我的笑容將我迎進了門,省得再開一次顏。相當於一個個體戶去工商局辦手續,一次辦了兩道手續。

《背叛》43(4)

那天老板對我「物s」的政秘科副科長人選顯然很滿意,(是我物s的嗎?)接著讓我再「物s」一個「監察室副主任」人選。這差不多相當於柳如眉和我「唱歌」,剛「唱」完一次,就又要「唱」一次,一直要唱到「天下白」,也不管我累不累,身體吃消吃不消。

局里准備新設一個「監察室副主任」,那天老板是第一次提及。老板是這樣說的:「市里有紀檢委,又有監察局,咱局里有紀檢副書記,應再設一個監察室副主任,這倒不是因人設事,機構要上下對應,便於銜接工作。這個監察室副主任在局里現有的副主任科員中產生。」

我當時腦海里已浮現出一個人的面容,老板曾幾次對我說,這個人「不錯」。但那天我沒有像推薦「王某某」那樣再推薦這個「不錯」,「不錯」姓張,我們權且叫他「張不錯」。

我之所以沒有立即推薦「張不錯」,是和老板玩那種小九九。凡事得留著一手。既然是「物s」,就得下去東瞅瞅,西看看。即使我兒子藏在一片包谷林里,我進去找,也得撥開這邊張望一下,撥開那邊張望一下,才能將這個調皮的小家伙拎出來。如果我兒子顛著個小p股和我玩兒,剛跑了兩步,還沒鑽進林中,我探手便將他從後頸上一把抓回來,那就一點不好玩兒了。說不准下手太重,抓疼了兒子,小家伙還會咧開嘴哭。老板雖然不是我兒子,可他是「花中之霧」,和他玩兒,得講究方式,有那么一點「如履薄冰」的味道。否則將他哪兒抓疼,咧開嘴哭的就是我了!

那天從老板那兒出來,恰好碰上打字員小胡,拿一份材料往老板辦公室走。這小子正跟出納員康鳳蓮較勁兒,想接李小南空出的那個副主任科員位子。這小子犯了大忌,想直接跟老板套上。有我魚在河在,你能跟他套上嗎?況且你又不是李小南,李小南是個雌兒,你是雄的,拿什么去和老板套?我心里再次涌上一些y毒齷齪的念頭,並再次想起這小王八蛋學我口吃摸我腦袋的情景。當時我已坐在辦公桌前。恰好有一只螞蟻從我桌上倉皇地爬過。我順手將剛摸出准備簽文件的鋼筆套擰開,盯著那只小螞蟻看了一會兒,然後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鋼筆套將它套住,仿佛我套住的不是一只螞蟻,而是小胡。我在心里發狠地說:你這王八羔子還想套老板呢!等著看老子怎么套你吧!轉念又想,那只螞蟻遽然置身於這個巨大的黑d里,(對小螞蟻來說,一只鋼筆套不是一個巨大的黑d嗎?)不知會怎樣地驚慌失措,怎樣地絕望啊!我不禁又有點好奇,想看看小螞蟻「絕望」的情狀,將鋼筆套提起來。由於罩的時間長了一些,缺氧,小螞蟻已暈過去了。可一會兒它又掙扎著爬起來,沒命地狂奔。我在心里暗罵道,還給老子裝死呢!然後再次將這孫子罩住。隨即將筆套向一邊傾斜,露開一條小縫。小螞蟻剛掙扎著鑽出一個小腦袋,我毫不猶豫地將筆套像當年反動派鍘向劉胡蘭的鍘刀一樣,狠勁按下去,但聽「咔嚓」一響,小螞蟻身首異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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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44(1)

局里的工作理出了頭緒,打開了新局面,顯示了老板駕馭全局的能力。可軍功章里也有我的一半。老板如此評價:魚在河這位政秘科長,是我們玻管局繼「省長」那任政秘科長之後,理事能力最強的一位政秘科長!老板這話當然是私底下給幾個貼心貼肺的人說的。

根據地已經「打造」得固若金湯,我的觸須該向外伸了。

雖然老板給我以「科級g部、處級待遇」,但我參加局務會發言時,舌頭總是撂不展。參加黨組會表決時,手也總是伸不直。每次表決,我的手總是縮在耳朵根兒。不像牛望月,老板只要報差旅費時沒難為他,多報了千把元,表決時他就會像我兒子在課堂上踴躍發言那樣,把手高高地舉過頭頂。

我現在在局里所處的這種不尷不尬的位置,有點像過去大戶人家那種偏房,或者現在大款包養的二n,雖然也能得到一點實惠,但卻無法大模大樣登堂入室。《紅樓夢》里的王夫人和趙姨娘,都有權陪賈政「唱歌」,可一個至尊,一個至卑。生下來的孩子都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上;一個被千般捧著,一個被百般踩著。

因此我得名正言順成為一名處級g部。提拔一名處級g部,老板只有推薦權。老板待我不薄,已將我作為局里的「第三梯隊」和惟一的一名後備g部報到了市委組織部。下一步就得看我自己的能耐了。

也許有人會說,一個蘿卜一個坑,現在位子滿滿的,即使有人提攜你,往哪兒c?

這就又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馬方向局長上任時,市委組織部長明確講,余宏進副局長年齡有點偏大,有點可惜。余宏進副局長是哪一天的生r?十二月二十六r。余宏進副局長哪一年的十二月二十六r到齡退二線?1999年。現在距1999年還有幾年?兩年多一點。在漫長的人生道路上,兩年是不是稍縱即逝?

不只是余宏進副局長,包括陳奮遠副局長、朱鋒副局長哪一年哪一月哪一r退二線,我也記得清清楚楚。要不我怎么能成為一個深受老板信任的、百里挑一的政秘科長呢!

老板對我寵愛有加,竭力推薦我。同志們待我也不錯,只要搞民主測評,就將票投給我。這些都為我乘勢而上奠定了基礎。但還缺少一點外力,得有人狠勁兒拽我一下。我若是電影《南征北戰》中那個張軍長,還得找個李軍長來拉我一把!

誰是我命運中的「李軍長」?我瞅中了鄭向洋市長。

鄭向洋市長跟我並不熟悉,見了面甚至不一定能叫出我的名字。但這又有什么關系呢?哪個人一生下來就跟別人熟悉?除過爸爸媽媽之外,再誰能叫出你的名字?我和柳如眉都可以同心協力生出一個兒子來,可直到介紹人將我們像牽兩匹馬兒一般牽到一個槽上前,我和她都不認識。而這並不影響我們在一張床上睡覺、百~萬\小!說、閱讀報紙,包括觀賞避孕套說明書上的xj姿勢圖案,然後乘興接吻、「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