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血太盛,
孤陽不長
縱使有「寒霜草」的神妙作用,但也只是一時的壓制。
「雲生,這就是我經常給你提起的王醫生,你之所以能夠恢復神智,多虧了他。」
「謝謝王醫生。」孫雲生聽後立即行禮道。
聲音軟弱無力,好似風中飄著的柳絮。
這是本源極度虧損。
「哎,你有重病在身,不用行這樣的禮,坐。」
觀氣色,身體無力、精神不足,體內陰陽失衡,已經是入了膏肓。
聽其聲,軟弱無力,五臟不調,猶如風中燭火,眼看不保。
「王醫生,你看」
「稍等。」
王耀伸手試脈。
這不過是為了在印證一下前面的診斷。
「我給你的葯已經用完了吧」
「是,在三日前用完了。」如若不是如此,孫正榮豈會如此著急的前來。
「暫時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再次壓制。」王耀道。
他直言道。
其實,他已經有了一個辦法,但是這個方法需要使用高超的針灸之法予以配合來完成,但是他現在是不具備這樣的能力的。
「那煩請王醫生配葯」
「稍等。」
葯,其實很簡單,不過是「寒霜草」加「古泉水」。
「噢,這是我自己種的葡萄,你們嘗嘗,味道不錯。」
這副葯熬制起來並無什么繁瑣之處,只是此時時機不對,王耀前兩次熬制的時候都是在夜間,而且是在南山之上,一來去夜里的陰氣,而來取山野之間的靈氣,不這兩點,如果改變了,效果可能會有極大的不同。
「時間不到,你們得明日在來取葯。」王耀道。
「這配葯還時間」孫雲生多問了一句。
「是,你這病乃是極陽之證,需要用極陰的葯物來治療,取陰陽交融的效果,我這葯屬性便是陰寒,熬制的時間也選在了夜間。」王耀道。
「沒想到,這葯還有這么大的學問,那我們就不在這里打擾了,明天在過來取葯」
「好。」
隨後孫正榮帶著自己的兒子離開。
「哎,人都走了,看什么呢」醫館外,另外的一輛汽車了,那個年輕的男子盯著遠去的汽車發呆,他身旁的同伴碰了碰他道。
「兩輛奔馳。」
「我不傻,也沒瞎。」
「車上的那人我認識。」
「你就扯吧,你七舅老爺」
「我倒是想,他應該是叫孫正榮。」
「什么榮,哪來的」
「島城首富。」
「真的假的」他同伴聽後一愣。
「那好像真是島城的車牌號。」
「真的。」
「他來著個鳥不拉屎的山溝里的干嘛」
「他剛才進了這里面」
兩個人目光同時望向了一旁,黑瓦白牆的醫館。
「找他」
「「這到底是什么人啊」
「中午了,我們去吃飯吧」
兩個人開著車出去,然後到了下村的那個飯店里。
「哎,你說老大搞不搞笑,我們就是出來的渾的,干的就是違法的事,他居然讓我們來盯著別人,看他有沒有做犯法的事情,這不是警察和私家偵探做的事情嗎,說出去會被同行笑話的。」
「別扯那些沒用的,趕緊吃飯,吃完飯咱再去一趟,然後走人。」
下午的時候,兩個人還真的又開車去了,不過這一次他們沒那么傻,找個地方停下了車,裝作來這里游山玩水的,四處瞎逛逛,還上了一旁的土領上,在那上面正好可以遠遠的看到王耀醫館的那個小院子。
「哎,我們這算是什么啊」兩個人就蹲在山頭上叼著煙卷。
「盯梢」
「哎,這個社會,出來混都不容易人,讓我說,直接弄點毒品之類的東西扔到他院子里,然後直接報警不就結了。」
「哎,好主意」他同伴聽後一拍大腿道。
「我看咱們老大這是一時腦子沒轉過彎來了。」
「走,咱么這就回去。」
兩個人興沖沖的下了山。
就在他們下來的時候正好碰到了王耀從醫館里出來,兩個人急忙停住,就像是做了壞事被當場抓到了小學生一樣。
「哎」
王耀一愣,這兩個人是生面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