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葯,下針,推宮過穴。
這一套,王耀曾經在那個杜峰的身上使用過,兩者的病情不同,但是也有相同之處。
「昨晚上睡得怎么樣啊?」
「挺好的。」這個叫做鍾安欣的女孩笑著道。
她昨天夜里是真的睡得很好,在這山村之中難得的安寧,因為早服用了止痛葯,她基本上是一覺到天明的。
「還在吃醫院開的葯物?」
「是,護肝止疼的葯。」鍾流川道。
「停了,不要吃了。」
「好的。」
「好,本次治療結束,回去按時吃葯,保持樂觀的心情。」
「嗯。」
下午,關了醫館的門往家里走的時候,他看到王澤成騎著摩托車從外面回來,一臉的疲倦。
「回家啊!?」見到王耀之後,他停下來打了聲招呼。
氣息有些亂,
「最近很累吧?」
「哎,還好。」
「這樣不行的,你的身體遲早會垮掉的。」
「沒事,我還能撐住。」王澤成笑著道,他要努力,他支撐住這個家,他要為自己的過去進行不補償。
王耀仔細的望著他。
望氣,
「積勞成疾,病如山倒。」
「明日早點回來,來醫館一趟。」
「啊,哎。」王澤成聽後一愣,不知道為什么,但是還是應了下來。
次日清晨,天空有些陰沉,稍稍有些悶熱。
上午十點多的時候,一輛豪車進了山村。
「是這里了吧?」
「應該就是,那個醫生名為王耀。」
「對,就是這個名字。」
汽車在醫館外停了下來。
「嗯,這個建築搞得倒是不錯,有幾分味道。」
汽車上下來兩個人,一個三十多歲,身體站立如同標槍,十分的挺拔,另外一個四十多歲,身體微胖,保養的確實很好,面色紅潤。
「走吧,咱們進去看看。」
醫館里的幾個病人,坐再椅子上排隊等著。
「你好,請問是王耀,王醫生嗎?」
「是我,你們有事?」
「啊,想請你給看個病人。」那個中年男子笑著道。
「取牌,排隊。」王耀指了指掛在門旁的木牌道。
「這樣,我們比較急,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王耀聽後抬頭看了他們一眼。
「病人,沒來?」
「是沒來。」
「在哪?」
「在京城。」
「我不出診,抱歉。」王耀繼續給病人看病。
「那個,我把病例帶過來了,你給看看?」
「排隊。」王耀冷冷道。
「你……」那個司機想要說些什么被中年男子攔住。
「好,好。」他去了牌子,排隊等著。
一個,兩個,三個,
時間慢慢過去,很快就到了中午,終於輪到他們了。
他拿出了病例,交給了王耀。
「七十八歲了?」王耀一看病人年齡就覺得這個病可能有些麻煩。
「哎,是的。」
這個老人的病是機體的衰弱,還有代謝紊亂。
「多長時間了?」
「嗯,快兩年了吧。」男子想了想道。
「帶他過來我看看。」王耀將病例遞給了對方道。
「我父親現在的身體很虛弱的,你看……」
「那就抱歉了。」王耀道。
「王醫生,我們可以付出診費的,價錢不是問題的。」
「沒其他的事情請你們離開。」聽到這句話,王耀沒來由的厭惡,又是一個自以為是的家伙。
「王醫生……」
「下一個病人。」
王耀理也不理他們,繼續給後面來的病人看病。
「我們走。」中年男子深吸了口氣平靜了一下情緒,然後轉身離開了。
「老板,他也太張狂了!」出了院子之後,那個司機兼保鏢道。
「年輕人嗎,氣盛是難免的,我給陳老打個電話問問。」
他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將情況說了一下。
「什么,去之前我就告誡過你,你以為你是誰,就是在京城,蘇家、鄔家、我們都不會用那樣的語氣和他說話,我幫不了你了!」電話那頭陳老話沒說完就將電話掛掉了。
中年男子站在那里愣了好一會。
「至於嗎?」
說實話,他沒覺得自己剛才的態度有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