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我最值錢的東西給您了,我只想求您辦一件事。」
「您說。」
「幫我打聽打聽我兒子的下落。」
「哎,你放心,我一定幫你打聽。」
……
戴笠聽到這里,忽然問道:「你是不是送老太太出門了?」
「是!」
「當時是不是正好有鄰居在,而且還不止一個?」
「是,當時好多鄰居都在外面吃晚飯。」
「是啊,所以又有證人了。」
戴笠苦笑一聲:「我再來猜一下,你送老太太到門口後,她大約會對你說,『丁先生,我把我最值錢的東西給您了,請您務必要幫我做到啊。』」
丁文瑞有些呆住了:「戴先生,您當時在現場?」
「我不用在,我都知道。」戴笠面無表情:「第三樁,誘尖民女,這個女人又是誰?」
……
面前的這個十七八歲的清秀女子,她哥哥竟然和丁文瑞是在一個團的。
只是,她哥哥已經英勇戰死了。
女子叫阿娟。
她一路找哥哥,到了重慶,舉目無親。
她找到了丁文瑞。
說起哥哥,她嚎啕大哭。
這一說,就說得晚了,再去找旅館也來不及了。
丁文瑞有間空房間,試探著請阿娟住在這。
阿娟也沒有拒絕。
兩人一晚上相安無事。
早上,丁文瑞還准備了早飯。
吃著吃著,阿娟再度思念哥哥,眼眶紅紅的,眼淚又流了出來。
丁文瑞完全不知道應該怎么安慰她。
「丁大哥,感謝你收留了我一晚上。」
阿娟把碗往桌上一放:「我想我哥哥了,我想他了。丁大哥,謝謝你,我走了。」
說著,她就哭著跑了出去。
丁文瑞只當她是傷心過度。
……
「哎。」
戴笠又嘆了口氣:「阿娟當時跑到門口,眼眶通紅,流著淚?」
丁文瑞想了一會:「我沒有追出去,所以我沒看到。」
「我能想到。」戴笠緩緩說道:「然後,她就走了,你再也沒有見過她了,對嗎?」
「對。」
丁文瑞用力點頭。
完全對,戴局長真的好想親眼見到,親耳聽到一般。
「一個女孩子,一大早,痛哭著從你家離開,又是早上,大家准備上班,你說,他們看到了會怎么想?」
戴笠一說完,丁文瑞完全就懵了。
當時,自己根本就沒有這么想。
現在戴局長這么一分析,是,的確有些不太正常。
「所有的一切,都有人提前幫你安排好了。」戴笠又拿起報紙看了看:「他不急,因為當時他覺得還不是時候。
可現在,當你准備對付他了,這個人,就把這些早就准備好的證據,一個個拿了出來。這是最巧妙的栽贓。」
「您說的是?是他嗎?」
「除了他,還有誰。」戴笠平穩地說道:「孟紹原!」
(寫下這段字的時候,是昨天,也就是二十四號,堅持了好幾天,終究還是羊了。之前身邊親朋好友一個個倒下,我知道早晚會輪到我,我趁著這幾天盡力多存了一點稿子,好不耽誤更新。今天,症狀很輕,還能堅持,但我不知道下午晚上會怎樣,如果稿子用完我還沒好,可能會斷更。但我盡量保持更新。我相信,一切都會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