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夜行第263部分閱讀(2 / 2)

錦衣夜行 未知 5911 字 2021-02-15

唐賽兒最初的生病,輾轉托人向醫術高明的哈密特醫士求助,事先打聽到哈密特的喜好以及他的家庭情況,甚至連唐賽兒的名字都改得和哈密特的女兒一模一樣叫做塞拉,這一切一切的鋪墊,都是為了讓唐賽兒能夠被哈密特接納,能夠親近哈密特。

而做這一切的目的,就只是為了讓唐賽兒把從印度阿三那兒買來的毒葯放進哈密特醫士為帖木兒大帝治病的葯里面去,帖木兒會毫不懷疑,心甘情願地喝下足以叫他致命的毒葯。

真正動手殺死帖木兒大帝的人,就是帖木兒自己

這毒葯是從眼鏡王蛇的毒液中提煉出來的,這種毒葯如果不能直接入血的話,發作起來比較慢,它需要一個吸收過程,同時由於通過吸收方式進入體內,毒性變的柔和起來,發作時沒有太多的體表特征,而且即便發現及時,也再難救治。

這就像服用了過量的金雞納霜或者急性酒精中毒,一直到現代,以現代的醫術幾乎也是沒有救的,根本沒有任何的特效葯,反倒是比它們厲害的多的像砷毒一類的劇毒反倒有特效葯,很奇妙,這大概是葯物里的辯證法吧。

當然,這種毒葯如果劑量小一些,一般不會致死,它的作用是麻痹神經,叫人全身肌肉松弛,動彈不得,心跳也會變得極其緩慢,呼吸近乎停止,進入假死狀態,那個印度阿三有時就會用它來表演一些奇妙的功夫,比如把自己埋在土里或者浸入水箱,但是表演這種危險節目時他需要助手。

唐賽兒所放的葯量已經足以致死了,更何況這是一個被毒煙誘發了比平時還要厲害得多的哮喘病的人,即便是對常人來說不足以致命的葯量,也足以取走他的性命了。

帖木兒喝下葯水後,治療哮喘的葯物最先發生作用,他會覺得哮喘已經得到了抑制,這個疲憊不堪的老人此時會選擇休息,緊接著這種提煉之後的蛇毒被他的身體緩慢地吸收,葯力漸漸發生作用,讓已經睡著的他全身松弛,心跳趨緩,就連咽喉處的肌肉也松弛下來,使他無法呼喊無法呼吸,而他的哮喘此時還沒有真正痊愈,他將在睡夢中窒息死亡,死得無聲無息。

當他死亡以後,以當時的醫療水平,即便是采用解剖手段也是很難查出他真正死因的,哈密特醫士的醫術很高明,卻也很能看出問題。更何況作為帖木兒的主治醫士,為了自己的安全起見,即便是他看出了一些端倪,他除了竭盡所能地進行掩飾,難道還會說些別的么

夏潯將整個計劃從頭到尾說了一遍,微笑著道:「我這是借哈里派來的人之手,殺掉哈里的人;借帖木兒的人之手,殺掉帖木兒你明白了」

塞哈智聽的目瞪口呆,他的大腦一時半晌還接受不了這么多信息,盡管夏潯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他想了半天,還是沒有想通。塞哈智正想再問個仔細,忽然胸中一陣翻騰,他馬上一頭撲到船邊,繼續干嘔起來。

坐在船尾的陳東和葉安互相看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看到的,唯有心悅誠服的欽佩。他們是殺手,可是他們從來沒有想過,殺人可以這樣殺。與夏潯所用的手段比起來,他們以往引以為傲的那些殺人手段簡直幼稚可笑的如同小孩子過家家。

劉玉珏比他們跑的路程比較少,歇了一陣已經恢復了體力,他坐起身子,欽佩地看著盤膝坐在船頭的夏潯,他的背影在劉玉珏眼中就像一座令人仰止的高山:「大哥,接下來會怎么樣」

夏潯淡淡地道:「首先,帖木兒完了」

帖木兒的寢帳里,蛇一樣偎依在帖木兒身邊熟睡的兩位姑娘已經醒來,年輕的姑娘總是嗜睡的。她們驚奇地發現,平時會比她們起的早的帖木兒大汗依舊在熟睡,他的身子是冰涼的,這不稀奇,大汗的身子一向冰涼,像個死人一樣,要不然何須她們天天用體溫暖和他的身子呢

但是當她們抬起頭,看到帖木兒的面孔時,兩聲尖叫就從她們喉間響了起來,這尖叫是那么的凄厲,把睡在帳外侍候的人全都嚇了一跳,只有帖木兒一動不動,他張著眼睛和嘴巴,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夏潯繼續道:「哈里蘇丹一定還派有人在外圍監視著帖木兒大營的動靜,但他已經無法第一時間得到帖木兒的死訊,猶疑不定將使他坐失良機。

帖木兒軍中主要是皇太孫的擁戴者,但皇太孫皮兒馬黑麻如今正遠在阿富汗,他會是第一個得到消息的人,卻是趕回撒馬爾罕路途最遙遠的一個;

四皇子沙哈魯既然參與了對哈里蘇丹的構陷,帖木兒軍中一定有他的耳目,他將是第二個得到准確情報的人,可是最有准備的人卻是哈里蘇丹,三個人可謂各有優勢,接下來,他們就會像救火一樣沖向撒馬爾罕,然後在那里展開一場狗咬狗的好戲」

「至於我們么」

夏潯拍拍西琳修長渾圓的大腿,微笑道:「寶貝兒,咱們怎么回去,就要看你們這兩個西域通的本事了」

唐賽兒揉揉眼睛,從夏潯懷里爬起來,迷迷糊糊地道:「干爹叫我干啥」

夏潯一怔,隨即放聲大笑起來

陽光滿天,彩霞絢麗,葯殺河水滾滾東流,一葉扁舟乘風而去

第二十三部 三國志

第824章 三國戰國

夏潯等人乘小舟駛出數十里後,河道便非東行,這里有一個轉彎處,水勢趨緩,河岸上有幾戶漁家。劉玉珏利用有限的時間所設的最後一個補給點就在這里。他們沉舟登岸,找到寄放行李和馬匹的漁家,繼續東去。

此時他們行路已經不用太著急了,因為這時帖木兒已經死亡,帖木兒帝國的人最關心的是汗位誰屬,誰還在意昨晚行刺未遂的幾個刺客呢。

夏潯等人准備先到阿里麻里,再到吐魯番,然後向哈密進發,由哈密王派兵把他們送過八百里瀚海,再到敦煌,由敦煌入嘉峪關。這條路不是直線,其中迂回轉折處甚多,因為當時西域很多地方是沒有人煙的,隨便東行將沒辦法得到飲水和食物的補給。

同時,有些漢唐時候的道路已經廢棄,比如敦煌以南於闐以東地區的道路,曾經是絲綢之路,於闐就是絲路南道上的一座重要城鎮,交通發達,可是後來受戰亂影響嚴重,漸漸失去了它的歷史地位,其附近東行的道路也為之斷絕。

元末明初以來,哈密取而代之,成為西域之襟喉,於是這一段的商旅設施空前改善,夏潯考慮如果從他來時的路返回,經羅布淖爾回去,需要穿越的沙漠距離更長,沒有大商隊幫助無法走完全程。而且這要經過哈里蘇丹的地盤,雖然哈里蘇丹會急著趕回去奪位,可是他在那里一定還有手下,動靜大了就會被人發現。

所以,夏潯選擇從沙哈魯的左路軍和哈里蘇丹的右路軍之間的縫隙里不斷迂回穿插,直至趕到哈密。這整個過程,需要一個熟悉西域地理的向導,否則不知道怎么走不知道哪條路能走,他們最終還是要死在沙漠里。西琳和讓娜對西域地理非常了解,同時又精通西域語言,所以要想返回非她們不可。

這一路行去跋涉數千里,走了已不知多少個日夜,他們的交通工具也是一換再換,從馬到車,再到駱駝。旅途中的大部分時間都是枯燥無聊的,觸目所及盡是戈壁沙漠,伏在駱駝背上睡一覺,醒了睜眼一看,還是大漠戈壁。偶爾看到幾只動物在身邊跑過,都覺得特別親切,至少那是一個活物。

不過對夏潯他們來說,他們的每一步,距故鄉都是越來越近,希望和信念給了他們充足的動力。輾轉迂回,路途本來就遙遠,這種長途跋涉又絕不可以每日疾行,不知不覺兩個多月過去了,他們已經過了阿里麻里吐魯番等大小城市,即將趕到哈密。

這時候,已經進入炎炎夏季,駱駝上面搭了遮擋陽光的蓋子,盡管陽光雖然不能直射到身上,那種酷熱還是叫人喘不上氣來。牲口行進的速度更慢了,即便帶足了水,也支撐不了多長時間,虧得他們選擇的這條道路水源點比較多,居民村落也漸漸增多,倒不虞迷路或渴死。

這一晚,他們借宿在一個小山村里,這是一座不高的山谷,山谷外面光禿禿的,一片不毛之地,可是山谷中別有洞天,有很多樹木和比人還高的野草,十幾幢土坯的房子錯落地建在山間,谷中有一汪小小的綠洲,這谷中人得以生存,全賴於此。

天黑了,滿天星光,天氣也涼爽下來。

兩個白花花的妖嬈婀娜的身影突然像水妖似的從湖水里鑽出來,兩雙悠長美麗的大腿邁動間,胸前一片盪漾。夏潯的視力很好,這一幕美麗的風景兒看在眼里,頓時叫他一陣口干舌燥。

洗澡的人是西琳和讓娜,這綠洲就在谷中央,而村民的房子建在環谷的山坡上,山坡上的人往下一望,就能把整個湖泊的動靜盡收眼底。像夏潯塞哈智那樣的大男人可以光天化日之下,赤條條一絲不掛地在湖里洗澡,她們哪兒敢。

所以一直等到天黑,她們才先給唐賽兒洗了澡,帶她回去睡下,然後兩人才寬衣入湖,盡情地沐浴了一番,給她們把風瞭望的自然只能是她們的夏潯夏大老爺了。

兩個女人洗的時間實在夠久,夏潯在樹下站得腿都快麻了,一見二人跑上岸上,忙提起她們的衣服迎上去:「快穿上」

兩個女人接過自己的袍子披在肩上,向夏潯甜甜一笑,星光滿天,彎月一輪,她們濕漉漉的秀發披在雪白的肩上,一張小臉掩在秀發中間,特別的嬌媚。仰臉揚眸,向夏潯一笑時,眸波也像天上的星辰一樣閃閃發亮,美得真像兩個出水的精靈。

夏潯見了欲焰大熾,忽然一把攬住西琳柔腴細軟的小蠻腰,把她摟進了自己懷里。這一路上跋涉艱難,住宿條件很差,搭起小帳篷睡在戈壁灘上的時候就不用說了,即便偶爾借宿人家,又哪有那么多的房屋讓他們住大部分時候都是男人一間女人一間擠睡在一起,空守著兩個美人兒,夏潯還真沒機會跟她們親熱。

今夜星光月色,無比燦爛,晚風婆娑著湖邊的青紗帳沙沙作響,兩個赤裸裸的美人就在眼前,哪個男人還忍得住夏潯忽然間就像烈日蒸騰下的火焰山,心和身都熱了。西琳被他攬住,心中不由一盪,腳尖兒微踮,軟綿綿地靠在他的懷里,雙臂已主動環住了他的腰

豐若有余,柔若無骨的身子仿佛最好的羊脂美玉雕成,蛇一般在夏潯懷里輕輕扭動,不多時,西琳剛剛披起的袍子便落了地,緊接著夏潯的衣服也悄然落地,夏潯背倚著一棵高大的樹木,雙手緊緊抓著那兩團柔嫩而溫潤圓潤而挺翹的雪臀,恣意愛撫。

西琳豐滿的胸口輕輕摩擦著夏潯赤裸的胸膛,讓他不時感受到那玉峰的滑膩綿軟和那孚仭街櫚南趕稈餮韉哪Σ粒願形3痰淖齏皆螄襇」范頻淖階潘拇劍惹櫚刈奈牽幌蛐呱鍰蟮奈髁戰裉焯乇鶉惹椋蟾耪饊厥獾幕肪澈拖匿比攘業陌6哺腥玖慫br >

夏潯騰出一只手,抓住那調皮地在他胸口摩擦的玉峰,指尖輕陷肉中,雪膩滿掌,飽滿豐碩,掌心一片綿軟,滑韌的觸感是那般美妙,他忽然屈指在那孚仭街檣杴崆嵋壞偈幣次髁照嚼跛頻囊幌虜逗鴕簧磕厴胍靼愕那岷簟br >

一向內斂羞澀的西琳尚且如此奔放,素來熱情大方的讓娜就更不用說了,她偎依在夏潯的另一側,極盡溫柔纏綿地親吻著他的身子,那柔軟滑溜的舌尖在夏潯胸口靈活地盤旋了一陣,便帶著一種觸電似的微癢感悄悄滑下去

夏潯悶哼一聲,下意識地把雙腿分得更開,那靈活的丁香小舌正在他的下面盡情地撩撥,讓他堅硬的男人權杖在歡喜跳躍中膨脹起來

這是一副優美動人的畫面,卻只有天上閃閃的星辰可以看見。不知何時,他們已換了姿勢,西琳雙手扶著大樹,纖細的腰肢塌成一道虹橋,翹起了那弧線優美圓潤飽滿的一輪明月,胸前兩只梨形的酥孚仭揭蛭匭囊x淶酶鈾洞螅孀畔匿鋇乃識蛔〉匾罰詰厴弦〕雋艘淮曰玫撓白印br >

夏潯緊貼在西琳圓滾滾的臀後,讓娜像他的連體人似的緊緊貼在他的背後,飢渴地摩擦著自己的身子。不知過了多久,西琳仿佛一只中箭的水鳥,修長的脖子倏地伸展揚起,那迷人的嬌軀緊緊地綳著,嘴里發出一串錯亂的呻吟,然後她就扶不住地軟軟滑倒。

再接著,那棵幸運的大樹也做了旁觀者,柔軟的草地上,兩條人影緊緊地糾纏在一起,不一會兒,另一具歇過了氣力的胴體也加入進來,今夜纏綿無限,直到讓娜尖叫一聲,像離了水的美人魚兒一般,拼命地拍打著她美麗的尾巴那雙修長迷人的長腿,向她的主人表示臣服

沒多久,一場旖旎銷魂的混戰又開始了,看來,他們還得再洗一次澡

夏潯和西琳讓娜的混戰是唯美的,叫人向往的,可是發生在帖木兒帝國的另一場混戰就糟糕的很了。

帖木兒死去的時候,皇太孫皮爾麻黑馬正在阿富汗鎮壓叛亂,突然接到大汗逝世的消息後,他立即率軍返回,星夜兼程地趕往都城。

他的四叔沙哈魯比他晚了三天才知道消息,沙哈魯二話不說,立即揮軍撤回撒馬爾罕,當初東征時,他的左路軍姍姍來遲,在三路大軍中是行動最遲緩的一個,可是返程的時候,他卻發揮出了驚人的行軍能力,一日百里,星夜兼程。

自從夏潯等人奔赴訛打剌之後,哈里蘇丹就一直在忐忑不安地等待著,蓋蘇耶丁趕到之後,他尋找種種理由拖延交接兵馬的進度,等候訛打剌的消息。他在訛打剌的確還派有眼線,雖然沒有人給他通報准確的消息,但是中路軍突然撤向撒馬爾罕就是一個最明顯的訊號。

中軍突然偃旗息鼓地返回撒馬爾罕,除了帖木兒可汗逝世,還有第二個原因么他的人沒有回來,卻也沒人指認他的罪證,這一切都表明,他的祖父死了,刺客恐怕業已全部身死,哈里蘇丹立即發動兵變,軟禁蓋蘇耶丁,率大軍殺向撒馬爾罕。

皇太孫皮爾麻黑馬路途最遙遠,但是最先得到了消息。四皇子沙哈魯比哈里蘇丹更早得到准確消息,本應該是第一個趕到撒馬爾罕的人,可是瓦剌的馬哈木王卻突然查到殺死他孫子也先的那支人馬正是帖木兒的人,馬哈木王勃然大怒。

他可不像韃靼的阿魯台太師那么能忍,兒子死了也能忍氣吞聲。馬哈木立即下令把帖木兒派來,剛剛趕到他的駐地的使者不由分說全部殺掉,然後親自揮軍趕去報仇。離他最近的就是四皇子沙哈魯的人馬,盡管沙哈魯急於返回撒馬爾罕,無心與他戀戰,還是受到了馬哈木的牽絆。

這一來哈里蘇丹雖然得知消息最晚,兵變奪權又占用了兩天功夫,可他拔營起寨的時間並不比沙哈魯晚多少,三路大軍向賽跑似的殺向了撒馬爾罕。最後,皇太孫皮爾麻黑馬皇孫哈里蘇丹皇四子沙哈魯幾乎同時抵達撒馬爾罕。

誰先進城,誰則稱王,一場大戰就在撒馬爾罕城下展開了

中路軍自然是忠於皇太孫皮爾麻黑馬的,兩軍合兵一處,皮爾麻黑馬的兵力最多,但是帖木兒出兵以後,留守撒馬爾罕的是他的三兒子米蘭沙,米蘭沙正是皇孫哈里蘇丹的親生父親,父子二人里應外合,同樣占有極大優勢,三人之中,反以皇四子沙哈魯優勢最少。

三方幾番激戰,最後哈里蘇丹因其父在城中為內應,得以殺開一條血路,沖進城去,宣布稱帝,舉行登基大典。皇太孫皮爾麻黑馬眼見事不可為,只得率兵返回阿富汗,在巴里黑以先帝指定繼承人的身份宣布稱帝,舉行登基大典,並號召各路臣民反抗篡位奪權的哈里蘇丹。

一時間,帖木兒親手創建的世上最龐大的大帝國分崩離析,陷入了無休止的內戰。

皇孫灑黑與大將異密虎歹達結盟,想要在這亂世之中爭得一席之位。

正鎮守地方的哈里蘇丹的三弟烏馬爾起了異心,也想爭奪皇位,不料事機敗露,麾下大將只罕沙率軍叛離,投奔哈里蘇丹。

哈里蘇丹的二弟阿不別克爾眼見大哥做了可汗,同樣野心大熾,這時卻故作忠義,打著忠於大哥哈里蘇丹的幌子,發兵攻打三弟的封地孫丹尼牙。

哈里蘇丹的三弟眾叛親離,只得逃去與堂兄灑黑締結聯盟,聯手攻打他的二哥阿不別克爾,結果卻大敗而歸。

阿不別克爾得意洋洋,正想趁機擴大地盤招兵買馬,不想眼見帖木兒帝國大亂,黑羊王朝趁機殺來,打敗阿不別克爾,奪得貼不力思與孫丹尼牙兩座軍事重鎮。

這時,皇太孫皮兒麻黑馬麾下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