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夜行第307部分閱讀(2 / 2)

錦衣夜行 未知 5867 字 2021-02-15

女的正值虎狼之年,男的卻是此道高手,兩個人這一番纏綿,直到那矮幾上堆滿燭淚,一條牛油紅燭燃去大半,才算是雲收雨歇。

女人側卧在男人懷里,滑嫩的脊背和豐潤的圓臀擠在他的懷里,合絲契縫,男人的大手在她堆玉雙孚仭繳杴崆崮﹃牛惺蘢拍腔濉4崛淼郊碌拿籃么ジ校算祭寥縲∶ㄋ頻氖倍骨嵋髁繳粗晃卵鋇厝斡贍腥稅В亢斂蛔齜純埂br >

身後的男人突然啜住了女人的耳珠,吸得懷中女人一聲嬌吟,嬌嗔地拱了一下屁股以示抗議,這才嘿嘿笑道:「豁阿,你一定要幫我這個忙才成。」

懷中的女人翻過身來,在他汗津津的胸口「啵」地親了一口,甜膩膩地道:「大汗,人家連身子都給了你,怎么會不肯幫你,可是自從瓦剌自立一國,失去可汗之後,大忽力革台即大聚會,那達慕大會的前身已經很久沒有開過了,即便以前開大忽力革台也是在七八月間。如今馬上就要入冬,貿然召開大忽力革台,沒有個由頭怎么成咱們等到明年七八月間不好么」

將這草原第一尤物擁在懷里的,赫然是化身脫脫不花的千門高手萬松嶺,萬松嶺聽了豁阿夫人的話,故作沉痛地一嘆,說道:「豁阿,我等得,我的心等不得啊,想想脫脫不花,堂堂皇者後裔,卻淪落成一個任人擺布的傀儡,到如今,也不過才擁有一支區區三百人的衛隊,如此下去,壯志消磨,什么時候才能一統草原,恢復祖先的榮耀」

豁阿夫人聽得動容,不禁抱緊了他,動情地道:「我就知道,大汗志在天下,絕非池中之物可是,召開一次大忽力革台,固然與提高大汗的聲望有所幫助,卻並不能增加大汗的實際力量啊。」

萬松嶺心想:「欲成大事,必得借助這個女人的力量,可要是一點也不透露,她就不會把此事放在心上。」

心念電閃,萬松嶺便巧舌如簧地道:「豁阿,我有一個計劃,這個計劃一旦敗露,我將死無葬身之地,不過,如果這世上只剩下一個人叫我信得過,那也只有你我告訴你,我的計劃是」

殘陽如血,燒紅了半邊天,雲彩被鍍上了一層金邊,深秋的黃昏,有一種厚重的美麗。

山間搭起了幾座帳篷,溪水邊幾處篝火,侍衛們割生炙熟,幕天席地舉行野餐。吃的東西當然不能只有獵來的野兔,他們來時已經帶了些面食和酒水,除了野兔,在進入山谷後,他們還打了一只狍子,一只山雉,扎營的時候又意外地逮到一只穿山甲。

這些食物或烹或炙,煮的就蘸食鹽蔥末兒吃,炙的就在燒烤過程中灑上各種佐料,大部分肉食是用燒烤的,架在篝火上面,滋滋的油脂滴落在篝火上,濃郁的肉香四溢,令人食指大動。

「國公,肉都烤好啦」

辛雷眼見食物烤好,饞涎欲滴,可夏潯未到,不好動手,便火燒屁股般去找夏潯,夏潯來到篝火旁游目四顧,不見小櫻,便道:「小櫻姑娘呢,去找她過來一塊用餐。」

辛雷答應一聲,對費賀煒粗聲大氣地道:「沒聽見國公吩咐么,去,找小櫻姑娘來用餐。」

費賀煒答應一聲,扭頭對一個侍衛罵道:「沒點眼力見兒的,快去找小櫻姑娘來用餐。」

那侍衛答應一聲,卻不動地方,四下一張望,眾侍衛「轟」地一下,仿佛躲瘟疫一般,躲得他好遠。

夏潯眉頭一皺,對辛雷道:「我叫你去找人,推三阻四的干什么,快去」

費賀煒幸災樂禍地看著辛雷,其他侍衛都有些忍笑的模樣,夏潯看在眼里,開始意識到不對了,仔細想想,似乎打從扎營開始,就沒看到過她了。

夏潯問道:「小櫻姑娘在哪」

辛雷趕緊道:「在她自己帳篷里,我們先給小櫻姑娘搭的帳篷,喏,就在那兒」

辛雷拿手一指,夏潯扭頭看去,就見一頂帳篷的蓬尖兒從緩坡後面冒出來,這里地形中間有一道土脊,因為小櫻是女人,侍衛們倒也知道避嫌,特意把她的帳篷單獨立在山脊另一側,相距著有十余丈遠。這個地方根本沒有可以傷人的大型動物,山坳之中也不虞有人,所以安全方面並不用擔心。

夏潯看看辛雷和費賀煒,狐疑地道:「搞什么鬼我去看看」

夏潯走出幾步,忽又返回,取了一條又肥又香的狍子腿,又提了一袋酒,對辛雷他們道:「成了,你們先吃吧」

夏潯剛一轉身,眾侍衛便向篝火前來了一個惡狗搶食

山脊那邊,帳篷里邊黑咕隆咚的,小櫻獨自坐在帳篷里,雙手抱膝,靜靜的仿佛一尊雕像。

「小櫻小櫻」

夏潯喚著,走進帳來,小櫻趕緊拾起衣袖擦擦淚水,夏潯貓著腰往帳篷里一走,腦袋「砰」地一下撞在帳口橫木上,撞得他七昏八素,不禁惱火道:「這些廢物,搭的什么帳篷」

少女不識愁滋味兒,小櫻方才還滿腹凄苦,聽見他這窘態,不禁「噗哧」一笑,夏潯聽見聲音,便貓了腰,揉著腦門往里走,一邊說道:「吃東西了,你還坐在這干什么」

小櫻馬上又不吱聲了,夏潯稍稍適應了帳篷里邊的光線,他眯著眼睛瞅瞅,看見小櫻坐在那兒,便摸到她旁邊坐下來。

「吃東西了。」

小櫻不吱聲。

夏潯嘆氣:「燈籠呢,我替你點上。」

小櫻賭氣道:「不要」

夏潯奇道:「你既不吃東西,也不點燈,你要干什么」

小櫻沉默一會兒,抽抽噎噎起來:「我我沒臉見人了」

夏潯聽了不覺有些尷尬:「呃你是因為傍晚那件事么」

小櫻抽泣地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鬼迷了心竅,不知怎地就說出那番話來,我現在恨不得有條地縫鑽進去,這一輩子都不用再出來,我已經沒臉見人了」

夏潯尷尬無語。

小櫻繼續哭:「你都不肯安慰我一下,我還是死了算了。」

夏潯看看左手的酒袋,右手的狍子腿,訕訕地道:「喏,你幫我拿一下。」

小櫻茫然:「甚么」

隨即便覺左手塞進一個水袋,右手塞進一條沉甸甸的東西,還是很熱的,一陣肉香撲鼻而來。

正詫異間,夏潯空出了雙手,拍拍她的肩膀道:「你羞什么,趙王那班人,根本不知道你是誰,至於我身邊那群侍衛,你當他們不存在就好了,他們誰敢多說一個字,你看我怎么收拾他們」

小櫻好想回身抱住他大哭一場,奈何手里卻提著東西,弄得她哭笑不得,這一來倒把悲傷之意減了幾分。

趁這功夫,夏潯摸到了燈籠,帳篷中,這東西通常都掛在中間的立柱上,火刀火石也都掛在一起,夏潯點起燈籠,小櫻有些晃眼,便扭過頭去。

夏潯瞧見她額頭垂下的幾綹凌亂的秀發,和那羞窘垂下的螓首,心中涌起一陣憐惜,便柔聲道:「先吃點東西吧,這世上沒有過不去的坎兒,有什么話,填飽了肚子再說。」

小櫻眼睛紅紅的,回眸瞪他一眼,嗔道:「好像跟你沒有關系似的」說完賭氣地咬開酒袋的塞子,先狠狠喝一口酒,又狠狠咬一口肉。

夏潯道:「你慢著些喝,先吃東西,墊墊肚子再說。」

小櫻恨恨地道:「你少管我」說罷舉起酒袋,示威似地灌了三大口,然後又咬一口肉。夏潯無奈,就坐在一旁看著,小櫻連吃帶喝,到後來大概有了幾分飽了,才恨聲道:「你說,你憑什么」

夏潯茫然道:「什么」

小櫻並不解釋,又狠狠喝一口酒,問道:「你憑什么」

夏潯更加不解:「什么我憑什么」

小櫻已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吃一口肉,喝一口酒,問一句:「你憑什么」卻不理會夏潯的問話。

又喝半天,一條狍子腿被吃得七零八落,小櫻坐在那兒搖搖晃晃的,似乎已經醉了。

夏潯道:「別喝啦,再喝下去你就醉了。」

小櫻風車般一轉,整個人轉過身來,把酒袋和狍子腿往地上一擲,瞪著夏潯道:「你少管我你告訴我,你憑什么」

夏潯一瞧,那酒袋扔到地上居然一滴酒都沒流出來,這一袋足有一斤半以上的燒刀子,全被小櫻一人喝光了。

小櫻秀發凌亂,眼睛紅著,臉蛋也紅著,瞪著夏潯,流淚道:「你說,你憑什么這么作賤我在遼東,你明知我不懷好意,卻不抓我,反而佯做不知,屢次三番戲弄於我在瓦剌,你你呃你看天魔舞,明明識得我,還還裝作不認識,拖我在草地上占我便宜」

「不對不對,這不是顛倒黑白么」

夏潯越聽越不對勁,正要出聲反對,小櫻又道:「然後然後我在草原上好端端的,你偏又把我騙到中原。騙來也就騙來了,你又一次次到秣陵鎮上,你居心叵測,你不懷好意,你你搶新郎的時候,為什么不說我是你妹妹嗯」

「這世上還有天理么」

夏潯目瞪口呆地看著小櫻,小櫻滿口酒氣,有點坐不穩的樣子,星眸也飄忽不定,夏潯見了不想爭辯,便嘆口氣道:「你喝醉了,好好休息一下吧,等明早醒來,就沒事了。」

小櫻不理,盤膝坐著只管數落他,哽咽地道:「你理虧了是不是你說,你憑什么,憑什么要人家一個女孩兒家,含羞忍辱地主動向你示好,叫人家羞得無地自容,我呃我從小都沒受過這么的欺負」

夏潯對著一個女醉鬼,只能無奈地苦笑,嘆氣道:「你先休息吧,有什么話咱們明天再說。」

「我不我就不」

小櫻負氣地站起來,搖搖晃晃的,夏潯瞧她模樣,急忙想去扶她,小櫻甩開他的手道:「你什么時候肯正眼看看人家哼當時,當時跳天魔舞,所有人中,就你一個東張西望,看都不看人家一眼,你不要以為以為人家忘了這事兒,這般輕賤人家,恨死你了」

夏潯啼笑皆非地道:「怎么正著反著都是你的理兒了說我拖你在草地上占你便宜的是你,說我東張西望不看你的還是」

小櫻凶狠地喝斥道:「閉嘴」說著「噌」地一下拔出彎刀。

夏潯緊張地道:「小櫻,你要干什么」

小櫻霸道地道:「你給我好好看著,我現在只跳給你一個人看,你必須看」

小櫻一揮手,「嗤啦」一聲,就削去了一只袖子,夏潯看那刀刃鋒利,她又酩酊大醉,不禁緊張地道:「你小心些,不要劃傷了肌膚。」

小櫻不理他,連削帶撕,袖子割掉,褲腿豁開,很快就弄得與那飛天相仿,露出白生生的臂膀大腿,和腰間一段腹肌,然後便開始舞蹈起來。

釵橫鬢亂玉雕粉琢,嬌嫩的肌膚欲掩又露,充滿強烈的挑逗意味。那嬌艷欲滴的紅唇似閉欲開,兼之媚眼如絲,那本來就是天魔誘佛陀的艷舞再配上這樣一個脂光艷艷的醉美人,一下子就吸引了夏潯的目光。

蠻腰款擺,暗香浮動,獵褲成了羅裙,一條條布裙動靜之間,修長如玉柱的大腿被燈光塗上了一抹流紅,挺翹的臀丘似乎也若隱若現,看得夏潯心旌搖動。

忽然,小櫻一個趔趄,險欲跌倒,夏潯趕緊上前扶她坐下,小櫻醉態可掬,吃吃嬌笑:「這回怎么目不轉睛了,嘁,不裝偽君子了么」

夏潯搖頭苦笑,道:「好了,你現在跳也跳過了,快些休息吧。」

燈光下,瞧見小櫻唇角一抹油痕,還粘著一道肉絲,夏潯輕輕地替她拭去,小櫻突然一扭頭,張嘴就咬住了夏潯的手指,夏潯一驚,瞿然揚眸,就見小櫻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火辣辣的,濕漉漉水汪汪的眼波,好像馬上就要滴出水來

「你你要干什么」

夏潯這句話說出來,自己頓時一窘,這句台詞的場景本應該是這樣的:一個紈絝子弟,滿臉滛笑地迫近,一面寬衣解帶,然後一個楚楚可憐的女孩子,縮在床角,好像一只小白兔似的,然後戰戰兢兢地來上這么一句,可他

夏潯覺得很好笑,可是看看小櫻那火辣辣的眼神,他又笑不出來。

「我要」

小櫻咬了咬紅嘟嘟的嘴唇,輕輕向他迫近,在他耳邊急促地喘息著道:「我才不要吃虧呢,上回你騎我,這回該換我騎你啦」

言猶未了,便把他一推,騎到了他的身上。

夏潯抗議道:「什么話,上次明明也是你騎我」

小櫻歪著頭想想,拍拍腦門,憨態可掬地笑起來:「呵呵,你這一說,好像是這么一回事兒」

睨了夏潯一眼,小櫻很霸道地道:「就騎你,怎么啦,不服氣么」

說著,那張醉態可掬的俏臉便俯下來,一張帶著酒氣的紅唇印到了夏潯的唇上,微微帶些酒氣,不過觸感很好,薄薄的軟軟的。

夏潯二目圓睜,他這十多年來,什么場面沒見過,跨越時空,巧換身份,對外北平除j,東海剿寇,日本平倭,遼東靖撫,西域行刺,瓦剌斡旋,朝堂上歷經三朝,周旋於朱元璋朱棣兩代雄主駕前,對內斗羅克敵斗漢王斗丘福斗陳瑛斗紀綱

可是這樣的場面天地良心,他還是頭一回遇見,所以不免有些不知所措。

「唔」

小櫻蹙著秀氣的眉毛抬起頭來,她只會抿著嘴唇親,因為喝醉了酒,不知輕重,磕碰了幾下,只覺嘴唇有點痛,感覺這親嘴兒一點也不像想象的那么好玩,歪著頭想想,再俯下身時,便無師自通,曉得張開雙唇,去啄吻他的雙唇了。

夏潯只覺兩瓣飽滿的唇珠滾燙濕黏,一只靈活濕潤的小舌頭在他嘴唇上一舔,然後就舔到了鼻子上去,接著是臉蛋耳朵

夏潯覺得自己好像抱住了一只小狗狗,這只小狗狗還肆無忌憚地舔著他的臉,實在忍無可忍了,夏潯一翻身,就把她壓在了身下,低喝道:「小丫頭,不要玩火」

「你耍賴,干嘛推我下來,這樣頭好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