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hui329。
20170802。
字數:14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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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府鎮守太監府內院樓閣散布,雅致大方,臨水的一處軒亭內正是杯盤交錯,
笑語歡聲。
「丁大人果然出手不凡,一下便拿住了這幫酸子的要害,有了資敵這項
罪名,看哪個不開眼的還往這火坑里跳。」鎮守太監苗逵喜在心頭,笑在臉上。
「在下可不敢獨占貪天之功,若沒有苗公公安排耳目,料敵機先,劉公公運
籌帷幄,廟算千里,豈能成事。」丁壽狡黠一笑:「此外,朝中諸公也是居功至
偉。」
「哦願聞其詳。」苗逵納悶,提起了興趣。
「若不是那幫子大頭巾蠱惑先帝,接受蒙古朝貢,我等又何來的書信對照;
若不是他們一再養寇縱容,讓巴圖孟克恣意驕橫,絕貢犯邊,此案又有豈會無從
對質」丁壽湊近苗逵,輕笑低語道。
苗逵眼珠一轉,已明其意,嘿然笑道:「那咱家是不是也該謝過許進許大人
呢。」
「本該如此。」丁壽一本正經地點頭道。
一老一小兩只狐狸相視一眼,放聲大笑。
現任戶部侍郎的許進,在朝名聲相當不錯,絕對的「正人君子」,因為他敢
彈劾太監,成化年間從汪直到苗逵都被他參過,在文官眼中的「堯舜之君」朱佑
樘登基後,必然委以重任,於弘治元年巡撫大同,許大人也不負眾望,一上任就
辦了件大事:韃靼入貢。
孛兒只斤巴圖孟克,成吉思汗黃金家族後裔,蒙古韃靼部首領,明朝稱其為
「小王子」,這個萌萌噠名字可不是人家自己叫的,弘治元年,巴圖孟克陳兵大
同城外,連營三十余里,自稱「大元大可汗」,音譯達延汗,要求「入貢」。
許大人都沒向朝廷請示,直接放進來一千五百多人,安置在大同館內,好吃
好喝好招待,同時上表朝廷:「自古御夷之道,未嘗不以懷柔為上策。今小王子
以皇上嗣統,感恩向化,遣使入貢。」
兵臨城下一個字沒提,蒙古人是為新皇登基感恩而來的,至於自稱「大元大
可汗」這樣犯忌的稱呼,朝中廷議的結果是「夷狄者聲教所不加,其僭稱名號自
其故態,於中國無預」,意思是那幫野人沒文化,他們關起門來叫什么跟咱大明
沒關系,至於稱呼么,當年也先自稱「大元天聖大可汗」,回書里咱不也只稱呼
他為「瓦剌可汗」么,這什么巴圖孟克就叫他「小王子」吧。
「自古御戎來則不拒」,問題是哪個駕馭草原民族的王朝不是先把人打服了
再說,巴圖孟克吃飽撐的上趕著當小弟,這事攤上一個明白人情世故的皇帝都不
能答應,比如那位被描述成昏君代表的成化皇帝,成化三年毛里孩乞通貢,當時
帝國精銳正在荊襄平流民,寧夏討叛,忙著在大藤峽剿滅汪公公和孝穆皇太後的
全家,邊防空虛,朱見深批示:無約而請和者,謀也。其令各邊謹備虜。到了成
化十一年,經過王越河套搗巢,逼得蒙古人北徙,蒙古大汗滿都魯請貢,這才允
許。
可惜弘治皇帝是經過儒家思想熏陶的一代賢君,思維跟他的昏君老爹不在一
個頻道上,真信了許進的話,將五百蒙古人帶進北京,一通厚賞,蒙古人感恩王
化的結果就是當年八月乙巳十四,小王子犯山丹、永昌。辛亥二十,犯獨石、馬
營。「屢入貢,漸往來套中,出沒為寇。」
當然這樣的小插曲在朝堂上下一片祥和的氛圍內是不和諧聲音,應當摒除的,
在文人筆下記載的應是「小王子、瓦剌二種聞許進威名,三年三貢,每貢多至三
千人,少不下二千人。比至塞皆下馬,脫弓矢入館」,韃虜這么給面子,許大人
自不會虧待,進關的幾千人自不用說了,沒入關的蒙古人也是酒肉伺候,至於對
待治下的漢人百姓么,「華人盜虜馬請斬徇」,如此御番自然效果顯著,「大同、
宣府、河曲皆無虜患」。
皆無虜患
弘治六年五月丙寅初三,小王子犯寧夏;
弘治七年虜大舉寇陝西;
弘治八年春正月壬子廿八,犯涼州。北部亦卜剌因王等入套駐牧。
是年,虜三入遼東,多殺掠。
弘治九年宣府、大同、延綏諸境俱被敵殘略
蒙古分為瓦剌與韃靼二部後,與明廷時戰是和,兵強馬壯就縱兵為禍,被收
拾的狠了稱臣納貢,敵弱我打,敵強我慫的厚黑學蒙古人玩得可是一個溜,可如
弘治年這樣一邊朝貢請賞,同時上門開搶的真是鳳毛麟角。
時間長了,蒙古人胃口也養大了,一次入貢個兩三千人也覺得沒意思,還沒
上門搶一次來得多呢,弘治十一年,直接要求六千人入貢,臉都被打腫了的弘治
爺終於說了聲「不」,要來就兩千人,多了不管,於是巴圖孟克徹底掀了桌子,
也不稱臣了,反正這大明九邊也不是當初汪直和他手下那批人守著的時候了,搶
起來一點風險沒有。
如今丁壽敢扣這個罪名給車霆,也是因為兩邊現在儼然敵國,你說車霆冤枉,
信件是偽造的,好啊,麻煩您老去蒙古人那邊錄份口供,不敢去那就別嗶嗶。
當然這次兩邊關系崩盤,在明史磚家眼中評價是明朝皇帝鼠目寸光,計較蠅
頭小利,是破壞民族團結的元凶禍首。東亞屬國百人朝貢,你說是花錢買面子,
得不償失;拒絕蒙古幾千人入貢,則是破壞邊境安定,話都讓你們說盡了,做人
也不能太cctv了吧。
丁、苗二人正喝得興起,苗府下人引著桂勇過來參見、
「標下見過苗公公、丁大人。」桂勇恭敬行禮。
苗逵停杯落筷,點點頭對他道:「桂勇啊,這次你干得不錯,咱家已經同御
馬監打過招呼了,進京後領騰驤左衛的差事。」
「卑職謝公公提拔。」桂勇面露喜色。
苗逵揮手讓桂勇退下,丁壽好奇問道:「公公,此番車霆下獄,張俊也上表
請罪,眼看去位在即,正是您宏圖大展的時候,為何不留他做個幫手」
「以下謀上,怕會引起眾將敵愾之心,這宣府他呆不下了。」苗逵站起身來,
在廳內踱了幾步又道:「何況這張俊結果如何還未可知,桂小子是個人才,因為
這點小事折了可惜。」
「張俊還有機會翻盤」丁壽的心里咯噔一下,琢磨是不是也該給江彬謀個
出路。
「那就看京城劉公公與朝中諸公如何交易了。」苗逵扭頭看著一臉不解的丁
壽,笑道:「所謂朝堂風雲變幻,起起落落,不過是一場場討價還價的交易罷了,
除了人和東西不同,其他的與升斗小民並無二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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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西山,戒台寺。
寺廟殿閣依山而建,雄偉壯麗,風景幽雅,後院千佛閣北側的一處跨院內,
花木遍地,綠樹成蔭。
李東陽與劉瑾兩個內廷外朝舉足輕重的大佬身著便裝,宛如林間平凡老叟在
院內一處涼亭內舉棋對弈。
「劉公公似乎很喜歡這戒台寺」人老情多,李東陽看著花間彩蝶飛舞,本
已在朝堂上磨練的喜怒不形於色的他,面上也不由浮上一層喜色。
「此處風景古朴秀美並存,確實難得,不過咱家非為此而來。」劉瑾已經看
慣此間景色,表情平淡得多,「來此只為觀覽正統年王公公題記的敕賜萬壽禪
寺碑記而已。」
「王振」李東陽落下一子,意味深長道:「看來劉公公很是推崇這位前司
禮太監,可其下場么,呵呵,公公要引以為鑒啊。」
「王公公死於國事,劉瑾若能如此,此生幸甚。」劉瑾所持黑子落入棋盤。
「國事」李東陽面帶譏誚。
「這話是彭文憲所說,對這位前輩狀元閣老的話,李相可有他議」劉瑾提
子,輕輕一笑,「何況英廟老爺於智化寺為王公設旌忠祠,塑像供奉,立碑為記,
李相又作何解」
李東陽干咳一聲,扯開話題,「劉公公這一步甚是高明,不經意處棋面已是
占優。」
「不過在邊角布上幾顆閑子,僥幸而已。」劉瑾輕揮團扇,「倒是李相,無
謂糾結這幾枚棄子又是為何」
「多年來勞苦功高,棄之不忍。」李東陽輕捋須髯,緩緩說道。
「比之當年三楊如何」劉瑾突兀地問了一句。
李東陽忽地眉毛一挑,「劉公公當真要學王振」
「可不敢作比。」劉瑾擺了擺手,笑道:「王公公當年可是給足了文臣面子,
楊榮貪污量狹還得善終,楊士奇教子不嚴,殺人奪田,為免老臣受喪子之痛,待
其病故方才處斬,咱家自問沒有王公公的氣量。」
將身子湊近李東陽,劉瑾輕聲笑道:「咱家怕的是重現當年汪公公處置楊曄
故事,李相以為呢」
李東陽面色一沉,抓著幾枚棋子陷入沉思。
楊曄是楊榮曾孫,也許是受了祖上家傳影響,在福建一地橫行霸道,地方不
敢管,京城派來查案的刑部與錦衣衛也被買通,這位又靠著祖上人脈余蔭,到京
城活動關系,好死不死把禮送到了汪直手里,西廠順藤摸瓜,抓出了一溜兒受賄
官員,然後就沒有然後了,楊曄不明不白死在大牢里,受處置的也只是直接與案
子有關的幾個人。
西廠成立時間不長,抓的人不少,真死在西廠里的就這一位三楊子孫,奇怪
的就是,成化年間西廠兩立兩廢,大臣彈劾最狠的時候也沒把這事拎出來當汪直
的罪名,其中有什么貓膩,列位看官您自個兒琢磨吧。
李東陽面上陰晴不定,劉瑾則老神在在,輕嗅風中花香,一派光風霽月。
嘩啦啦,李東陽將手中棋子丟落在棋盤上。
「李相,此局尚有可為,棄子認輸為時過早。」
「與其在一隅糾纏不清,不如當斷則斷,另開新局,再做較量。」主意已定,
李東陽再無患得患失,恢復了雲淡風輕的儒雅風范。
「好,壯士斷腕,李相不愧宰相氣度,咱家自愧弗如。」劉瑾撫掌贊道,隨
後吩咐一聲,一個東廠番子捧了一方漆匣上來。
「這是咱家的回禮,請笑納。」劉瑾指著漆匣笑道。
李東陽打開匣子,見里面是車霆與朝臣往來的信箋賬冊,點頭接過,轉身出
亭之際,忽然說道:「劉公公既欲效王振,便當也如他一般跪諫今上,止於游樂。」
劉瑾不置可否,「王公公當年被英廟以先生稱之,咱家雖常伴君側,不
過一奴仆耳,豈敢違逆聖意。」
李東陽仰頭一笑,不再多言,出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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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苗逵府上出來時,丁壽已然有些醺然,搖搖晃晃回到家里,剛一進門便遇
上倩娘。
經過這些日子雨露滋潤,倩娘風情愈發迷人,白皙的皮膚上閃著誘人的光澤,
素裳羅裙輕裹著曼妙身材,丁壽曉得在那裙下的臀部是如何渾圓肥美,飽滿的胸
部隨著她的呼吸微微起伏,越發顯得風韻動人。
丁壽一把摟住她,將倩娘抵在門後,將手攀上了飽滿豐碩的酥胸,緩緩揉捏,
「小蹄子,想不想二爺」
倩娘腮紅滿面,鳳目含春,嬌羞道:「二爺,這是前宅,門房里有人看見呢。」
「哪個多眼爺把他眼睛挖出來。」丁壽呼出的熱氣不住噴在嬌靨上,探手向
下,抓住倩娘裙角便往上拉扯。
此時已是明歷五月,氣候炎熱,衣衫輕薄,這幾下拉拽便顯露出了倩娘白皙
勻稱的一截小腿。
倩娘見丁壽真要在這里把她就地正法,心中焦急,不住推搡,「二爺別
別在這不行」
丁壽精蟲上腦,哪顧得這些,不多時,倩娘渾圓結實的一雙大腿也露了出來。
「二爺別江老爺在里面等你呢。」掙扎了幾下,倩娘突然
想起正事。
「江彬」丁壽呼呼喘了幾口氣,松開倩娘道:「他來干什么」
逃脫魔掌的倩娘趕忙遠離的丁壽幾步,邊整理衣裙,邊道:「您快進去看看
吧,時候久了,江老爺怕是支持不住」
頭上頂著問號的丁二爺步入後宅,才算明白倩娘話里的意思,「哎呦喂,我
的三哥誒,您這是怎么話說的」
江彬此時直挺挺地跪在院子當中,頭上頂著一個裝滿水的銅盆,不敢半點移
動,跪了多久不曉得,反正盆里的水有些燙手。
見了丁壽,江三爺眼淚都快下來了,「小郎,快來勸勸玉奴。」
「誰來都沒用,你個殺千刀的,好意思死乞白賴地求老娘回去給你做妾好
啊,既舍不得那大家小姐,就抱著她過日子吧。」玉奴潑辣清脆的聲音從里屋傳
出。
「冤枉啊,我是真想把那賤貨給休了的,是小郎勸說怕會給人落井下石的口
實,這才留她幾天。」江彬當著丁壽的面就把他賣了。
房里靜寂了一陣,正當丁壽江彬面面相覷,不知里面如何的時候,突然聽到
一聲厲喝:「丁二郎,你給老娘滾進來。」
丁壽幽怨地看了一眼江彬,江彬則鼓勵地點了點頭,做兄弟的有今生沒來世,
你多保重吧。
磨磨蹭蹭到了房門前,丁壽輕輕敲了敲門:「玉奴嫂嫂,我」
房門忽地打開,粉面含威的玉奴扯著丁壽耳朵就進了屋子,江彬想起身勸解,
玉奴一句:「別動,水灑了一滴就別想見老娘。」江三爺乖乖地繼續跪到了地上。
「當」的一聲,房門合攏,玉奴氣鼓鼓地走到妝台前,盤起一條腿道:「說
罷,怎么回事」
丁壽揉了揉耳朵,「那個什么雨娘的畢竟大家出身,若是因為車霆倒台便倉
促退婚,壞了三哥名聲,不利今後仕途啊。」
丁壽一邊說著,一邊小心打量著玉奴,因在內宅,穿得隨便,粉紅對襟紗衣
下襯著一件湖綠色的綉花肚兜,包裹著豐滿的胸脯,下身一條水綠薄綢褲子,隨
著盤腿的動作,大腿和臀部連接處綳起一條渾圓的迷人曲線,褲管處露出半截光
潔白皙的小腿。
「你是嫌老娘在你家里吃白食,心疼了吧」玉奴瞟了賊眉鼠眼的丁壽一下,
抖腿說道:「再不就是要娶新人過門,讓老娘給你騰地方」
「哎呦,這話可真冤枉弟弟了。」丁壽涎著臉上前,輕按美人肩頭,貼著她
耳邊道:「嫂嫂在家里住上一輩子,那是小弟前世修來的福氣。」順著肚兜領口
向下,一把握住粉團般的豐乳,「就是娶進再多的人來,也沒嫂嫂這股子勁頭啊
」
胸前快感讓玉奴忍不住嚶嚀一聲,回手伸到丁壽襠下,握住那根堅硬的肉棍
狠狠捏了一下。
丁壽哎呦一聲,彎下腰來,「嫂嫂,疼」
「活該,疼死你個小沒良心的。」玉奴吃吃笑道,回身解開丁壽腰帶,掏出
那根又粗又大的肉棒,張大小嘴含了起來。
留在宣府的眾女中,玉奴長的不算最漂亮,也沒有如倩娘那樣的名器,可那
一身騷媚入骨的浪勁卻是別人無法比擬的,只見她丁香雀舌圍著紅亮的菇頭一陣
纏繞,再一口吞進,品咂幾下後又輕輕吐出,舌尖在菇頭系帶和馬眼處輕輕一掃,
爽得丁壽一哆嗦。
「嘶舒服,玉奴姐姐若是不願,就留在這兒吧。」丁壽真舍不得這個妖
精,伸手把玩著那團柔軟雪乳,緩緩說道。
又一次深深將肉棒含到嘴里,停了一會兒,猛地吐出,玉奴急促地喘了幾口
氣,輕輕搖了搖頭,玉手擼動不停,輕聲道:「我和江三從小一起長大,我知道
他心里有我,我心里也有他」
「小弟心里也有你啊。」丁壽不忿地挺了挺腰,大如鴨卵的通紅菇頭直戳鮮
艷櫻唇。
「是這個弟弟念著我吧。」玉奴用玉指點了點大菇頭,那根獨眼巨龍跟著點
了點頭,她好氣又好笑地張開檀口,舌尖輕掃,細細貝齒輕輕在龜棱上廝磨,不
時向丁壽翻個媚眼。
突然丁壽「哎呦」一聲,玉奴使壞地在龜棱上嚙咬了一下。
「痛么」咬了之後玉奴便有些後悔,憂心地問道。
「不痛,還很舒服。」丁壽壞笑,那種敏感處的輕微痛感的確更加刺激。
「好一個壞兄弟。」玉奴輕笑,起身褪去綢褲,手扶妝台,蠻腰微微一塌,
翹起豐隆雪丘,「快來讓姐姐舒服舒服。」
雪臀高聳,黑白分明,丁壽挺槍對准穴口,向前一挺,就著穴中淫水一插到
底。
「唔」玉奴發出一聲輕吟,蠻腰輕擺,配合丁壽抽插。
礙著屋外有人,丁壽只是緩緩抽送,細細體會著玉奴陰道內的壁肉蠕動和穴
心深處對菇頭的輕輕吸吮。
玉奴克制著自己情欲,只用鼻腔發出輕輕「嗯嗯」的聲音,勉力扭過螓首,
親吻著丁壽臉龐,輕聲道:「小郎,你身邊女人太多了,將來還會有更多的女人,
哦好舒服姐姐知道蒲柳之軀,配不上你,不如及早找個歸宿,噢好
美」
丁壽將肉棒直插穴心後,輕輕研磨幾下,才再度抽出,吻著她修長玉頸,道:
「那何故又對三哥一再推脫」
又是一陣津液交換,松開香唇的玉奴輕笑道:「男人都是賤骨頭,你越是欲
拒還迎,他心中越是如同貓抓一樣,拋你不下。小郎,若有一天你喜歡一個女人,
可千萬不要被她用手段拿住了。」
雙手從玉奴腋下穿過,握住兩團柔軟雪乳,丁壽大力捏動,「那該如何做呢」
「插插大力點插我」玉奴不答他的問題,身子快速向後挺
動。
擔憂地扶住不停扭動的纖腰,丁壽急切道:「姐姐忍一忍,外面會聽到。」
玉奴聲音突然尖銳起來,大喊道:「你們兩個都不是好東西,合在一起欺負
我。」
突如其來的喝罵讓丁壽驚愕,連固定玉奴腰肢的雙手都松開了。
「打自己耳光,打到我消氣為止。」玉奴快速說完這幾句話,便急速聳動雪
白屁股,與丁壽結實的小腹發出「啪啪」的撞擊聲。
恍然大悟的丁壽忙不迭說道:「千錯萬錯小弟的錯,玉奴姐姐莫要怪三哥,
弟弟給您賠禮了。」
說話間,虎腰連連挺動,與充滿彈性的雪臀激烈撞擊,堅硬如鐵的巨大肉棒
在玉奴陰道內進進出出,帶得淫水四射。
跪在院內的江彬聽聞丁壽自罰耳光的激烈「啪啪」聲,心中自責不已,小郎,
哥哥對不住你啊。
連續數百下的激烈撞擊,丁壽感覺玉奴的身子忽然綳緊,甬道內陣陣收縮,
知她將要丟了身子,怕她難以抑制情欲發出太大聲音,急忙含住櫻唇大力吸吮,
同時加大力氣,下身更加玩命抽插。
「唔」被堵住嘴的玉奴十指緊扣妝台,全身倏地收緊,快速地顫抖了幾
下,一股股熱流淋到了菇頭上,隨後全身發軟地趴在了妝台上呼呼喘氣。
「姐姐的嘴都被你吸腫了。」喘勻了氣的玉奴輕嗔道。
「往日姐姐丟身子時的那股浪叫驚天動地,小弟也是被逼無奈。」丁壽在滲
著香汗的玉頸旁耳語道。
「凈拿姐姐打趣。」玉奴嗔怪道,隨後感到體內那團火熱之物再度開始聳動,
輕蹙蛾眉,「你怎么還沒完」
「小弟的本錢你又不是不知。」丁壽繼續挺動道。
「不行,不行,若是丟得太多,會被人發覺,不能再做了。」玉奴費力地將
丁壽推開。
看著丁壽愁眉苦臉地端著大屌,玉奴噗呲一樂,愛憐地在他嘴上輕吻了一下,
「這次算姐姐對不起你,回頭補給你,快穿衣服。」
時近正午,江彬已經神志恍惚,搖搖欲墜,突然房門大開,玉奴和丁壽並排
而出。
「起來吧,小郎與你說請,權當老娘上輩子欠你的,答應給你做妾。」玉奴
抱臂倚在門口道。
「真的」大願得成的江彬想要站起,卻是一陣暈眩,咣當一聲,盆落水
灑,好歹被丁壽一把扶住,沒有摔倒。
玉奴擔憂地搶上一步,見他無礙,低聲罵道:「笨手笨腳。」
江彬只是嘿嘿傻笑,玉奴伸出三根玉筍般的手指道:「你還得依我三個條件。」
「漫說三個,就是三十個,三百個我也答應,走走走,進你屋里說。」江彬
上前挽住玉奴肩膀,就要往屋里走。
「就在院子里說,給老娘松開。」玉奴一甩胳膊,紅著臉道。屋內都是她方
才交歡丟出的淫水味道,一進屋還不露了相。
「第一,從此以後小郎不再是你兄弟了。」
「啊」「啊」玉奴的第一個條件便讓丁、江二人目瞪口呆。
「他從今後是我兄弟,你要是敢對我弟弟不好,老娘扒了你的皮。」玉奴食
指狠狠戳著江彬腦門。
率先反應過來的丁壽連忙道:「沒錯,從此這里就是玉奴姐姐的娘家了,三
哥,莫欺姐姐家中無人,你若對不起她,小弟這里可不答應。」說完向著玉奴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