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節(2 / 2)

「相公這么說奴家」魏柔撲到我身上不滿的捶到.我任她亂捶一通才抱緊她:「阿柔,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

一句話叫魏柔安靜下來,一絲落寞從她烏黑的眸子透出來,手上輕柔起來,坐在我懷里倚在我身上不說話了.

沈希珏今天醒來後回沈府,我進屋正見著她一手托著香腮,一手拿著火鉗在爐子里架火,無意識的慢慢亂捅,心不知非哪兒去了,直到我到身邊俯身咬住她小巧的耳垂,魏柔才欣喜的摟住我的腰,笑語盈盈的幫我脫去.

寧馨兒的懷孕,婚禮的熱鬧,寧白兒母子的溫馨,這些都勾起了是孤兒的魏柔的情懷吧.如果說以前的謫仙能靠著隱湖的心劍如一壓抑感情,那現在把身心都托付個我的魏柔就也應該在我的懷里盡情放縱自己.

一縷縷陽光穿透紗窗打在魏柔的臉上,從南早歸的鳥兒在窗外枝頭鬧春,魏柔靜靜的埋在我肩頭,任我整理她微亂的發髻,幽幽少女香氣從她袖口散發出來,一呼一吸,時間靜靜流逝,心跳漸漸清晰.

「相公,你聽到了嗎奴的心是和相公一起跳動的.」不知過了多久,魏柔抬起頭,臉上沒有淚痕,眸子卻已經濕了,「奴不怕相公有別的女人,怒不怕相公不來看奴,因為奴知道,相公的心里定是有奴的地方.可奴怕自己做不了一個好妻子啊.」

「奴不會煮茶,不會做菜,連簡單女紅都綉不了,學也學不會」

又為這事煩心起來,女人還真是容易變得很傻.我愛憐的輕摩宛如西子捧心的嬌顏:「你是相公的小公主,沒人要求你做家事啊.」隱湖對魏柔的教育怕從來沒有涉及過關於為人妻的方面,魏柔在為人妻要做的事上典型的心靈手不巧,還不如玲瓏學起來快.

「可我也想像其她姐妹一樣嘛.」魏柔細語,欠身向上,櫻唇貼過來,一股香甜頓時在我口中回盪.

「你也可以慢慢學」我的一句話說的含含糊糊,滿眼只給女人眸子里的神情填滿.

趁著夜色翻牆而入,剛剛落地沒幾步,突然一聲輕斥:「誰」聲未落就叫一匹鏈虹劍光靠過來,我連忙閃身,這才想起杜真夫婦正在得意居充當護院,都怪自己當慣了主任,落地沒有刻意隱藏聲音.

「是我們.」有時候江湖名聲還真是奇妙.我在杜夫人眼里的形象已經大為改觀,可現在還是抵不上嫁我為妻的魏柔.杜夫人見到她沒又把我當成淫賊.好歹我也是刑部從五品員外郎,怎么會是淫賊,我沒好氣想到.

「因為相公做的是鑽牆愈穴的勾當.」魏柔滿眼笑意.

「相公是淫賊,你是什么」我戲道,卻正見一臉哀怨的寧馨兒.

「三哥」寧馨兒重重的撲到了我懷里,

第二十六集第十章

「三哥」寧馨兒重重的撲到了我懷里.

寧馨兒的脾氣在嫁給我之後收斂不少,壞了身子的喜悅,六娘的開導,對我的愛都叫任性的公主在得意居安安分分,但懷孕後情緒的不穩定,而且說到底她也只是個十五歲的小丫頭,幾日不見的相思哀怨都生動的寫在臉上.

看站在一旁的蘭月兒雙眼也是蓄滿淚水,我左手攬她進懷,笑道:「怎么搞的哭哭啼啼的,都不高興見到我嗎」寧馨兒破涕為笑:「誰不高興了我是惱三哥到哪都帶著那個小浪蹄子.」懷孕五月的寧馨兒撒起嬌來,我身上頓時重了不少,迎面抱穩她,拉著磨磨蹭蹭的蘭月兒進了碧紗櫥.

和一個公主同床共侍,蘭月兒多少還是自卑,寧馨兒對這個相貌平凡出身貧寒的的少女卻沒有多少敵意,床上甚至引導了羞澀的蘭月兒,隨著龍王深入,兩具白嫩肉體淹沒淺吟低唱的熱情里.

兩女睡的昏昏沉沉,我披衣走到廚房,六娘露出個頭沖我笑道:「還有一會兒,動兒你自己伺候自己洗漱了再來.」

越看越年輕了我迷糊的腦袋里緩緩滑過這句話,冷水沾手,刺骨的冰冷驅散了剛才恍恍惚惚的一幕.「叔叔,叔叔」稚嫩的童音由遠及近,四只胖嘟嘟小手拽住我,粉嫩的笑臉滿是歡喜,「叔叔帶我們出去玩,叔叔帶我們出去玩」何雯何霏清脆的嗓音如黃鶯出谷,兩個小女孩兒都打扮的漂漂亮亮,笑起來的眼睛猶如彎月,殷切之情言溢於表.

安慰好可愛的雙胞胎,才知道六娘和魏柔今天要帶她倆出去玩,看到兩姊妹興奮雀躍的勁兒,母親離開的傷似乎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可我明白傷痛的種子已經埋下,我們能做的,就是盡可能多的叫她們感知周圍的溫暖.

甜甜的參苓粥入口又濡又滑,我不禁疑惑的望了魏柔一眼,她果然目光一偏避過我的眼睛,臉上淡淡的微笑竟和六娘的神韻九分相似.六娘抬起眼簾,晨光打在臉上,仿佛是溫柔的湖水盪開:「今天你把柔兒就借給我,我還有好多沒教她.」兩個絕美的女人在我對面靜靜展露美麗絕倫的笑容,兩種完全不同的感慨一直持續到她們的身影消失在我的視線里.

不知我是在怎樣的福里

不知師傅要作何感想啊

我的思緒並沒有飛馳多久,一大攤子事情不允許我松懈,我自己也逼自己在跟隨現實走,可有的時候,我又不得不生出疑惑,這是否是逃避呢我努力的不去想這些,現實里,我清楚的看到我不能失去某些東西某些感情,它們的所在才是完整的幸福.

為了我所重視的幸福,在我看到張妃那張蒼白的臉,那弱不禁風的病容時,我的臉上堆滿了虛假的哀傷和虛偽的祝福,嘉靖面色和善,此刻正軟言安慰嬌弱的佳人.

天子之儀威不可侵,就算只有十七八歲的皇帝也如此,嘉靖能在眾人面前溫言細語,自是對張妃寵到極點.或許是因為嘉靖在我心里遠不是常人,在這看起來和諧的一幕里我沒有找到自己熟悉的男女之情,那紅潮涌動背後的隱隱幽怨竟叫我似若有若無的沖著我.

洞玄子十三經和龍虎大法兩相印證,我把整合的房中術細細講解了一遍,玄玉在隔壁等候嘉靖觀摩,過程和sr元傑在的時候如出一轍.蔣遲的小眼睛在嘉靖離開後活泛起來:「娘的這幾天都忙死了,沒個機會看小鳳仙,咱等會兒去給摘星樓捧場子.晚上到一品樓,有人做東.」

「請你請我,話說在前頭,我不給你小子當陪襯.」

「得」蔣遲笑道,「有人請咱辦事,請我能不請你嗎」

我的眉頭微微皺了下:「郭勛」需要我和蔣遲一起行動,除了江湖上的事就剩這和嘉靖崇道的事了.

蔣遲嘿嘿笑了兩聲:「我知道你見不得那蠢貨,我也一樣但武定侯的面子不能不給,咱就當打個哈哈,不吃白不吃.」

「東山你忒小看我的心眼了,他沒有真正招惹我,要真的對我們有利,舉薦他又如何.」正能借機會拉近和嘉靖的距離,介紹一個煉丹術士給嘉靖也未嘗不可,我擔心的是魏柔所說,推薦一個不知眼色的人到皇帝跟前對我真的有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