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節(2 / 2)

「如果沒有厲害關系我也不至於著急」

「現已無妨繼統舊臣日薄西山,倒台只是時間問題,他們對我和子實等也早已恨之入骨,爭斗不是一時兩時,而結交新貴也是別情你的必修課,即能一舉兩得,我事前知曉也只會支持你」

不管師兄是鼓勵我,還是真的贊同我的作為,現在我都只能動員一切可能的資源除掉眼下大患,「那」

「皇上那里還得我和子實都下點功夫,你倒不便在皇上面前多說.」

送走最後一個客人,我舒舒服服躺在浴桶里,一瓢瓢滾燙的熱水由魏柔從我頭上淋下,坐在懷里的希鈺十指扣動,一身迎禮送笑的肌肉真正松懈開來.

翌日早飯剛過,希鈺要去探望哥哥,我便叫魏柔陪著她,順便在京城逛一逛散心,自己卻來到軟禁易湄兒的密室外.

禁制武功只是天魔搜魂大法最外層的手法,我那天打入她體內的幾道內力會令她渾身癱軟無力,如果外部給予恰到妙處的引導,這些內力又能在她經脈里有如刮骨一樣游走,即便這樣的手法也只能算是天魔搜魂大法的一般功法,天魔搜魂大法真正的精髓不在對人的肉體折磨,而是通過各種誘因情形造成心理震懾,摧毀人的意志力,攻破人的心防才是它的厲害之處.這就和刑名上突破犯人心理的目的一樣,手段和強度卻比刑名上的老手都要多出好幾倍.

換言之,禁功、鞭打、拷問乃至凌辱都是為了配合打擊心靈打擊意志力的手段.這樣,往往意志力越堅強的人遭受的罪就越多,至少在老師給我的那本冊子上,還沒有寫到有失敗這一種情況.

幾天下來,蔣逵幾回光顧在易湄兒身上的痕跡令那個本來應該濃妝艷抹一身貴氣的少婦只剩下了頹廢和可憐,當然,可憐和頹廢都是表面,我知道易湄兒的內心遠沒有像她的外表那樣在哀泣.

「真是枉費苦心啊,容老板.原本我和世子都以為寒酸的明月樓不配做您的棲息之所,每日迎來送往的賠笑日子也實在是可惜了您楚楚動人的容姿,所以我和世子大人辛辛苦苦花了大價錢修了這座房子金屋藏嬌.不想,容姑娘不領情,偏偏不肯做叫人疼愛的美人兒.」天魔吟被輕柔的嗓音發揮到極致,易湄兒原本就迷糊的雙目都迎上了我柔和的目光.我仔細計算著時機,易湄兒的內力被封住,對天魔吟的抵抗力下降,但天魔吟不是完全依修為判定成效,在對手心性十分堅定的情況下,修為往往顯得不那么重要.

「容姑娘不承我的情,難道也不承世子的情,世子大人可一直渴望著容姑娘你啊.」我盡量把聲音放的溫柔,看似隨意的步子、甚至每一投手投足都由天魔銷魂舞牽引著,再和天魔吟組合在一起.

熱熱的鼻息打在易湄兒迷離的臉上,我的身子也貼在易湄兒不足一拳的位置,近在咫尺的眼睛泛起預料中的淚光.她身上汗水和著少婦的體香重重撲在我臉上,而的相信,男子身上才有的氣息就趁著現在撲到了她心里扎下根.

我的心里突然升起說不出的厭惡,極力壓制下我也思忖著差不多了,就是此時.我的雙目爆出兩道精光,由內到外,一掠而過,直接射入了易湄兒閃動的淚眼.接著我陰沉的笑聲響起,看到易湄兒猝然驚退,癱倒在床瞬間的失魂,我就看見幾天前還堅定無比的心在我的笑聲里害怕的退了一步.

「你的確有很多花招,來吧,你都使出來,我還害怕什么」易湄兒努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不發顫,「早知道有一天你會來」

「只是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么快.」我哈哈一笑,「老實說,你東家的實力可真不容小視,逼得我不得不先抓了你.」話如此,其中的語氣卻盡是嘲笑,就像在看著籠中老鼠.

我抓住易湄兒的衣襟,雙手一用力,撕開了她所有的上衣,整個手掌抓住白花花的肉笑道:「你這里有我迫切想知道的秘密呀」

自從住進這地下密室後我所見到的易湄兒第一次有了真實的表情,十分細小的一絲惱怒從眼角流露出來,瞬間又回復任殺任剮的態度.

第一目標已完成.我托著易湄兒半裸的身體在密室里走一圈,「華服錦衣,玲瓏美食,玉剔環釵,白玉為床,紫金梳台,易幫主願意底下高貴的頭,不就是為了眼前這些東西,不就是為了一個無憂的下半生,何必一條路走到黑呢」

「哼王動,別把我當成那小丫頭,你不覺的這樣的話在侮辱我和你自己么」易湄兒顯然意識到自己先前吃了虧,此時想扳回一局.

就怕你連這個心都沒了.我心中暗喜,笑容甚:「侮辱了我沒我不知道,但我很清楚,您是肯定要受侮辱的.」將易湄兒使勁兒向床上拋去,離手時一帶她已經被撕爛的上衣領口,「撕拉」一聲,易湄兒右邊身體赤裸,她卻毫不顧忌,反而忍痛坐起身子,譏笑道:「你們男人不就這么幾招,你這個淫賊到底多厲害是不是像蔣逵一樣」

我不再答言,把易湄兒的小衣褻褲的露在外面的右邊都撕得絲絲縷縷,膩白的胸脯從破爛的小衣里伸出一顆拇指大的乳首,豐滿的大腿白生生一直到根部露出幾卷黑色,蔣逵在她身上發泄的傷口痕跡在半遮半掩的衣縷下竟有了一股野性的召喚,我壓住她的下身,把她的上身和右手都摁在牆上,左手順便掐了一陣易湄兒的乳肉,身著半衣的易湄兒笑得卻加歡暢了.

「還能有什么侮辱呢這些男人能給女子什么樣恥辱,不就是這樣么」易湄兒笑得有些空洞,有這樣不像在笑的笑聲對於她來說總比不笑要好,因為她很快就發現,這一次,並不像她之前那樣空洞.

一文字的鋒利毋庸置疑,所以易湄兒的痛感應該很快就消散,殷紅的鮮血從她右手手腕凌空淌下,直灑在她剛剛沉寂的笑容上,從她的額頭流滿了她略微蒼白的臉.睫毛滑落下的不是女兒家的淚珠,而是一顆顆連續不斷涌下的血珠,挺直的鼻梁,再到鼻翼,我一手抓住她的頭發拉動她的臉,帶著她體溫的鮮血甚至流進了她的鼻孔,漫過同樣殷紅的唇,滲進輕咬的牙縫.易湄兒停下她放肆的笑,眼睛已極快的速度迸射出極短的凶惡後也失去了活力,空空的任由我拉著她,任由自己的鮮血流滿面部.

「美女的味道又香又甜,不知道美女的血是不是一樣又香又甜呢」天魔吟和天魔銷魂舞又開始發動,我牽動易湄兒的右腕在她極有誘惑力的胴體上游走.原先白晃晃的肉塗上了殷紅,美女可愛的肚臍變成一汪小血坑,就連私處透出的絲絲黑光都成了紅光,連大腿大部分,那一半上好絲緞織成的衣裳,我都要點綴上著帶著體溫的血花.

「可惜我沒有食人血的嗜好,不然定要鑒品一下.」我拍拍易湄兒滿是鮮血的臉,微笑道,我的聲音和我的動作配合准確的韻律,把手上沾著的血蹭進易湄兒嘴里,蹭在她舌尖,「那容姑娘自己覺得如何」我收回加在她右手上加速氣血流動的內勁,扯著她的右腕在破碎的衣裳上胡亂擦幾回,撕下一截衣裳給她扎緊了創口,又扯著扎好的右手在她自己身上滑動,兩團高高的軟肉,平坦的腹部,漸漸干滯的小血坑,還算肥美的私處,道道血水的大腿,把她的右手沾滿了血,把包傷口的衣料也染成血的顏色,這才一邊把她的創口湊到她臉前一邊笑道:「容姑娘現在還有沒有陪客的心情,小爺我等了很久了.」

「你」易湄兒喊出一個字就止住話音,血氣漲紅了她臉,十指緊扣床單,剛剛出口的話音轉成呻吟,片刻間幾道汗水就連同血水落在床上,這正是我在用天魔吟吐出最後一個字,接著引動天魔搜魂大法留在她體內的內力帶來的痛楚.

易湄兒來不及再恨恨看我一眼就陷入透骨疼痛中.痙攣的她用力搖動一身迷人的雪白,寸寸縷縷的半邊衣服,動人心魄的一身濺紅,凌亂的頭發和痛苦的眼神,還有喉嚨里不住傳出的壓抑的呻吟,這和我與蔣逵精心布置的密室格格不入不管是在我眼中,還是在易湄兒眼里.

「等會兒給你送幾桶水,自己收拾停當.」

出了書房,在後院轉幾圈,得了半天閑,思忖著不如去得意居和六娘合計下,也好看看寧馨兒.

趁四下無人閃進得意居,一問寧馨兒正在睡午覺,吩咐不要驚動了她,躡手躡腳到了六娘窗外,正准備出聲和六娘開個玩笑,六娘的聲音就傳出來:「上好的鐵觀音,正巧動兒你來了」

我哈哈一笑.開門進去:「干娘怎知是我」六娘的六識一定在我之上,知道門外有人,知人是我並不是難事,我其實是順口一問.

六娘也不多想,一邊安置茶具一邊言:「母子連心嘛,我自然知道是動兒.」遞給我一個鴨絨靠墊叫我靠在暖爐旁,我便簡單說了我這幾天的想法.

六娘聽我說完,把一壺滾水沏上,笑問道:「動兒心急了有什么收獲」

我亦笑答:「抓捕易湄兒對我有兩個大好處,短期我以為練家失去聯絡人後,趙鑒針對我的力度會減小,現在看來想差了:從易湄兒身上一時又得不到練家的機密.這兩大好處現都不見蹤影.」

六娘把端一杯剛沏好的茶給我,道:「易湄兒沒有了不是還有柴公嗎.有可能是他和趙鑒勾結在才弄的趙鑒逼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