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區別?(1 / 2)

走廊中兩個獄警備受煎熬的站在門外,臉上紅白交加,正在她們難堪的時候卻見著楚嵐鳳走了過來,一個個頓時像打了雞血,站的溜直。

「這……楚獄長,里面……」兩個獄警臉上寫滿了難堪與無奈,這不是她們不想攔人,只不過這人,她們沒那個本事去攔!

楚嵐鳳站在門口聽著里面的聲音表情有些復雜,她隨手從兜里掏出來支煙,放在嘴邊點燃,深深吸了一口後吐出了煙霧。

「無所謂了,她……已經回去了。」殺人的機會不多,錯過一次,就不會再有第二次了。如果讓她知道了這一切,楚嵐鳳夾著煙得手肉眼可見的顫抖了一下,後果不敢想象。

也不知道里面的兩個人要多久才能出來。楚嵐鳳看著眼前的門深深地吸了一口煙,吞吐出煙霧後把它掐滅,煙頭則隨意地被她塞進了獄警的上衣兜里。

真是可惜啊,讓她逃過一劫。

……

單間的小黑屋里,白熏雙手抱著膝蓋坐在冰涼的地面上,那頭精致的馬尾辮兒已經散開,一張巴掌大的小臉深深埋在雙腿中,渾身上下都透露著可憐的氛圍。

「你不該去做壞事的。」

女孩兒軟糯的聲音忽然響起,里面還夾雜著幾分委屈,如果不是白氳想要殺掉那個漂亮姐姐,自己也不會被關進這里。

這里好黑,還沒有宋姐姐做的小兔子糕點。

「你這個慫貨,除了吃還記得什么。」詭異的聲音響起,是與白熏完全相反的語氣。

「既然你不喜歡這里,那就乖乖把身體交給我啊,混蛋。」說著小姑娘忽然抬手狠狠在地上砸了一下,這詭異的一幕在外人眼中看著屬實有些嚇人。

「小氳好嚇人。」

白氳抽噎了幾下忍不住哭了出來,可哭泣聲漸漸卻越來越小了起來,直到最後沒有了一絲動靜。她從冰冷的地面上站了起來,鐵鏈嘩啦啦地拖拽出聲,女孩表情僵硬的走到牆邊,用纖細的手指在牆面上不斷寫著什么,與之前的表現判若兩人。

……

禁閉室外的看守室里,兩個值班的獄警正精神緊張地的看著手中紙牌,胳膊下壓著的辦公桌上還擺著幾迭零散的鈔票,看樣子像是在玩推牌九,直到有人敲響了房門,她們才迅速地拿起一旁警服蓋住了桌上的紙牌,利落地站起身去開門。

誰想,外面站了一個面生的人。

「有事?」獄警們正賭在興頭上被人打斷了,臉上本就有些不悅,一見是個無關緊要的人員,就更加沒什么好語氣了。

「那個…抱歉打擾了,今天燃氣出了問題,現在給囚犯的飯菜才做好。」宋凝悅指了指身後的推車,上面擺著很多打好飯的軟膠餐盤,今天送飯的阿姨請假了,沒辦法也只能自己來送了。

「給她們這群人渣,吃這么好的東西真是浪費。」獄警鄙夷地掃過餐盤上的雞腿,伸手隨便抓了兩個放進屋里,然後轉身對著宋凝悅擺了擺手嫌棄到:「快點快點,一會我們就要鎖門了,晚了你要是出不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那個,我可不可以借一下鑰匙……我的一個親戚在里面,所以想順路去看一看她…」

「啊?你再說什么啊?」獄警被她逗笑了,怎么會有成年人說這種天真的話?這里可是禁閉室啊,怎么可能會隨便讓人進去探望囚犯。

「就看一下,我保證會准時出來的。」宋凝悅心里惦記那個孩子,一想到白熏自己一個人孤零零地被關在單間里,她就忍不住心疼。

「啊,這也不是不可以。」獄警不懷好意的笑了一聲抬手在女人那異常飽滿的胸部上揉捏了一下,若有所指地說到「可你總得給我們留下點兒什么好處不是嗎?」

「……」宋凝悅皺起眉頭表情有些不悅,然後嘆了口氣從隨身攜帶的錢包里拿出了一張卡遞給了那名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