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區別?(2 / 2)

果然,這第叄區的警備人員,眼睛里不是錢,就是色。

那獄警夾起卡,眯著眼睛看了眼上面的數字和密碼才笑著把電子鑰匙交給她,反正這里面的囚犯都被腳鏈鎖在床上,就算是把門全打開,也沒人能逃出來。

「多謝。」

「要謝就謝你的錢,不過鎖門的時候你還沒出來,依舊會被鎖在里面。」

她還以為能趁機爽一爽,誰知道這女人寧願掏錢破費,在這監獄中哪兒有什么干凈人?還真是假清高!獄警腹誹了一陣興致缺缺地收好了錢,沒好氣地把門摔上,繼續賭錢去了。

宋凝悅則推著餐車向里面走了進去,這里面很亮,燈光很足。一排排光亮的鐵門倒映出女人婀娜的身姿和她推著的小餐車,有人咆哮著抱怨送餐送晚了,不停地用手捶打著鐵門。

她一個一個走到掛著綠牌的牢房門前,推動鐵門的暗板,通過暗板下小小的窗口把放著食物的餐盤推送進去。

一路下來,她仔細地對好門前的綠牌,確認沒有遺落後,才從餐車上取下一個另外裝好的小飯盒,向著其中一間牢房走了過去。

咔噠,鐵門打開了。為了以防萬一,宋凝悅猶豫了片刻後,還是把開門用的電子鑰匙放在了外面的地上。

「小,小熏??」

她推動鐵門走了進去,昏暗的房間里混雜著一股淡淡的霉味,借著外透進來的亮光,宋凝悅隱約可以看見床上正乖乖坐著的白熏……

小姑娘的眼睛黝黑,一頭馬尾辮兒有些松散了,細長的碎發垂在眼前,有些讓人看不清她的情緒,可她在看見宋凝悅後卻發出了輕微的笑聲。

「姐姐,你怎么來這里了?你是來看望小熏的嗎?」

「這里好黑啊,小熏好害怕。」說著她從床上跳下來,纖細的小腿上粗重的鐵鏈吱吱滑動,『白熏』幾步到了宋凝悅身前,伸出雙手抱住了她的肩膀,整個人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一樣,輕輕抽噎著:「姐姐不要走好不好。小熏不想待在這里了。」

「小熏乖,姐姐給你帶了好吃的糕點,答應姐姐堅強挺過這些天好嗎?到時候姐姐天天給你捏小兔子怎么樣?」

宋凝悅心疼地回抱住白熏,抬手一下一下撫慰著她的發頂。白熏的心智不過是個八九歲的孩子,獨自被關壓在這漆黑的監牢里,她怎么可能會不害怕。

殊不知,她懷中剛剛還一臉可憐的人,竟異常詭異地勾起了嘴角:「你倒是對這個愛哭鬼上心得很啊?」

「!!」

宋凝悅聽著這陌生的口吻,頓時頭皮發涼了起來,她剛想推開白氳,可下一秒自己竟被這么一個小姑娘拉了過去,整個人都摔進了那架單人床上,手上的飯盒也隨之脫落,摔落在地上,掉出了里面的兔子糕點。

「白氳??怎么是你?」宋凝悅的聲音帶著幾分顫抖,她動了動自己的手腕,可誰知小姑娘的力氣竟是出奇的大。

「怎么?看見是我,你就害怕了?」白熏低聲笑著,邁開腿跨坐在了宋凝悅的腰上,從她這個角度看過去,正好一覽女人驚人的豐滿,幾乎就要撐破雪白的襯衫,從里面跳出來。

「失望嗎?」

白氳嗤笑了聲,抽出一旁枕巾將女人的雙手捆在了床欄上,隨後伸手一顆一顆解起來她襯衫上的扣子,一邊還忍不住吹了聲口哨。

「白氳!放開我,不然我就要喊人了!」宋凝悅紅了臉,可還是咬著牙死撐,她動了動自己的手,想要掙脫開她的鉗制,可無奈那個枕巾捆的太緊,反而讓自己的手腕勒出了一圈紅痕。

「無所謂,你喊人啊,反正到時候受罰的都是你喜歡的那個小慫包。」白氳無所謂地笑了笑,只不過嘴角有些異常的僵硬,她像是動了怒,最後一顆扣子被硬生生扯落了下來。

「宋凝悅,你不也是喜歡被人操的騷貨嗎?跟她做還是跟我做,有什么區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