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的房門突兀地被狠狠推開,夏染秋原本一身整齊軍裝已被扯的前襟大開,她眉頭緊蹙,一手抓著醉的快要不省人事的楚嵐鳳,用力地把人拉進了房間里。
抬手把人拎起來,輕而易舉地就把楚嵐鳳反壓在了身後的門板上,沒想到她看上去體態豐滿,分量卻這么輕。
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只要夏染秋肯低頭,就能輕而易舉親吻到女人紅潤的額頭。
楚嵐鳳緊閉雙眼,臉色酡紅地輕輕喘息著,她身上淡淡的煙草味夾雜著酒精氣息混雜在一起,勾的人鼻尖兒有些癢癢的。
「喂,楚嵐鳳!靠,搞什么?」夏染秋低聲咒罵了一句,她看著被自己拉進來,渾身軟的像攤爛泥的楚嵐鳳就額角直跳。
事情是怎么發展到現在這一步的?
夏染秋不禁回想起嘴唇上還未退溫的灼熱,那柔軟富有彈性的感覺就像是印在了心底,還攪動著她的心弦讓人心神不寧。
這女人真像一個狐狸精,不然她怎么可能這么輕而易舉就被勾引了,從自己進到這里的那天開始,夏染秋不得不承認視線一直都有再為這人停留。
「喂?楚嵐鳳醒醒,你還認不認識我??」她低沉著嗓音,壓抑著蠢蠢欲動的情愫,夏染秋雙手用力晃了晃楚嵐鳳的肩膀,一邊希望這個女人能夠清醒過來,一邊又隱隱期待著什么。
「……??」楚嵐鳳打著酒嗝,朦朧中聽見有人在喊她,她動了動眉毛,雙眼勉強睜開了一條縫隙。
眼前的人模糊不清影子重迭在一起,楚嵐鳳抬手按住了她的肩膀上的雙手,在夏染秋耳邊小聲地嬉笑到:「你~,你呀嗝~,琅猙~你怎么這么多影子啊~」
「楚嵐鳳!」夏染秋聽見從這人嘴里蹦出來的名字忍不住低聲喝止,這琅猙到底給夏染秋下什么迷魂葯了,能讓她的腦子里都是這人。
「嗯~??怎么生氣了?」楚嵐鳳呢喃著抱緊了夏染秋的腰肢,把頭歪放在了她的肩膀上,一手向下抓了一把女人軍褲下挺巧的屁股。
「嗝~,變大了~!」指尖深陷入臀肉中,像是有些懷疑大小,她又用力揉了揉。
「tmd。」屁股上的觸感傳遍夏染秋的全身,她羞憤地揮開女人修長的手掌,整個人猶如炸開毛的貓,在此刻完全沒有了平時冷靜睿智。
如果此時此刻楚嵐鳳能夠清醒一些,就能發現這個以往看上去古板守舊的女人,現在滿臉寫滿了不願服輸的欲望。
是了,她再次回想起了自己怎么會來到這個惡臭的地方!
夏染秋一把抓住她柔軟的長發,表情略顯病態地用力拉扯把楚嵐鳳的身子向後拉去,多虧女人的身體足夠柔韌才沒有失去平衡摔倒。
「你就這么喜歡她嗎?」憑什么一個殺人犯可以洗心革面,甚至可以成為第一區的上等人!
那些已經死了的人呢?
「唔~。」酒精的麻痹下楚嵐鳳感覺不太清身體上的疼痛,所以就算整個人被夏染秋按在冰冷硌人的桌面上,她都沒有一絲反抗。
「琅猙以前都做了什么你知道嗎?」夏染秋低俯在她的耳邊冷冷地說著,一手將那原本就未系好的褲子褪去大半,露出了楚嵐鳳雙腿間輕薄的丁字褲。
「這所監獄最該成為囚犯的人,就是她啊!」話音剛落,那條丁字褲就被暴力地扯了下來。
夏染秋用身體壓著楚嵐鳳的雙腿,伸手在女人溫熱的腿間撫摸著找到那細小的穴口,然後沒有一絲前戲的准備,兩根手指就徑直插了進去。
「嗯唔~!!」
手指撐開褶皺的肉壁,沒有愛液的潤滑,盡管有酒精的麻醉,楚嵐鳳還是疼的皺起了眉毛。
她伸手亂抓,抓住了夏染秋上衣,迷離又混亂的睜開眼睛,看到的卻是心心念念的琅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