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部分閱讀(1 / 2)

閃不及,扭身摔落馬下,躲過了趙雲這必殺的劍。

趙雲立即勒馬回身,那個騎士剛好從地上翻身躍起。

趙雲再吼聲,長槍猶如吐信毒蛇,狠狠扎向敵人的咽喉。

「哥哥」遠處的兩個女孩慘叫起來。

李弘縱馬而出,放聲狂吼:「槍下留人」

趙雲的槍尖就在戳入對方咽喉的瞬間,突然停下,最奇妙的是,他的胯下戰馬也突然靜止下來。准備突圍的敵兵除了幾個跑得快的被殺了之外,其余都被黑豹義從制住了。

「你是楊鳳」趙雲不客氣地質問道。

「我是楊鳳。」楊鳳冷笑道。

李弘飛馬趕到。

楊鳳看到他,突然想起自己在癭陶戰場上,就是被這個人槍挑飛,差點死在鐵騎的踐踏之下。他的心臟突然劇烈地跳動起來,雙眼憤怒地瞪視著對方。原來他就是豹子。

李弘大步走到他面前,伸手拿開趙雲頂在他咽喉上的長槍,笑著說道:「棲之兄好勇氣,竟敢獨自前來邯鄲接走家人,佩服。」

楊鳳神色戒備地望著李弘,沒有說話。

「我是豹子李弘。」李弘大聲說道,「棲之兄可有膽量和我做筆交易」

楊鳳冷冷笑,沒有說話。

李弘看了他眼,笑道:「莫非棲之兄沒有這個膽子」

「說。」楊鳳自知必死,也無所畏懼了。

「你的部下對你忠心耿耿,他們都盼著在你的指揮下,重新奪回邯鄲,救回自己的親人,然而你私自從邯鄲城里救走自己的妻兒,置幾千部下的親屬而不顧。你這樣做,是不是會讓你的部下很寒心啦」

楊鳳還是沒有做聲。

李弘望著他,微微笑道:「棲之兄,只要你答應我的條件,我馬上可以放掉所有黃巾將領的家人,絕不食言。」

楊鳳驚詫地望著李弘,緩緩說道:「我洗耳恭聽。」

「你們撤回太行山,全部撤回太行山。趙國,常山國的所有城池,你們都要交出來。」

楊鳳笑了起來,他拍拍身上地污泥,搖搖頭說道:「大人根本沒有誠意。我直在趙國活動,常山的事我沒有說話的權利,我現在手上只有趙國的易陽,襄國,中丘,柏人四個城池。」

李弘笑道:「怎么棲之兄不願意回去問問張牛角」

楊鳳抬頭望望天空,凄涼地笑。

「大帥死了。」

李弘心中大喜,他極力抑制著心中的狂喜,問道:「張牛角死了」

「是的,大帥在攻城中被流矢射死了。現在繼任黃巾軍大帥的是張燕。」

李弘驚奇地問道:「張燕又是誰」

「張燕就是褚飛燕。」楊鳳答道,隨即他盯著李弘,字句地問道:「大人可願意交換」

====================

第卷立馬橫槍篇第三章 風起雲涌 第四十五節

公元186年2月。

===

李弘和鮮於輔帶著趙雲,五十黑豹義從飛馬出城,迎接尚書令劉虞和議郎傅燮讀。

楊鳳在窮途末路之下,很痛快地和李弘達成了協議。他命令自己的部隊全部撤出趙國的易陽,襄國,中丘,柏人四城,迅速進入太行山的南麓黑山山區藏匿。

李弘隨即安排鮮於銀率部進駐易陽城,閻柔率部進駐中丘城,顏良文丑率部進駐襄國城,命令張郃帶著沮鵠,會合滯留在癭陶的高覽,帶著傷兵營,後衛屯千多人進駐距離癭陶最近的柏人城。玉石的胡族部曲和恆祭的黑豹義從留駐邯鄲。至此,趙國全境在十幾天之後,全部被李弘的風雲鐵騎軍占據了。

楊鳳派了個軍司馬趕到邯鄲。這位軍司馬和李弘商談之後,立即帶著黃巾將領的家眷以及批士兵總共五千多人離開了邯鄲城,直接撤往黑山會合楊鳳的主力部隊。李弘擔心他們的路上口糧不夠,特意多送了五十車糧食。

「子民,我們私自和黃巾軍的楊鳳達成協定,用俘虜換城池,這事不會泄露出去吧」鮮於輔小聲說道。

李弘奇怪地看了他眼,笑道:「羽行,你別擔心了,沒事。我和楊鳳交談的時候,只有子龍在場,不會泄露的。現在看上去,是黃巾軍主動撤離,我們趁機占據,沒有什么值得懷疑的地方。」

「邯鄲城的俘虜少了許多怎么解釋」鮮於輔問道。

「就說我們只抓了這么多俘虜。」李弘笑道,「還有誰敢來查我」

鮮於輔憂心忡忡的沒有做聲。

李弘膽大包天,在眾目睽睽之下私放黃巾軍首領,和楊鳳私下談條件,若以大漢律來定罪,殺他十次都夠了。鮮於輔發現李弘變了,變得有些目無王法,胡作非為。隨著戰功越來越多,李弘的膽子也越來越大,人也有些驕橫無禮,不但聽不進去下屬的勸諫,而且許多事情都不通過當地郡府或者朝廷的同意,私自越權而行。責問他的時候,他還振振有辭,要求部下和他起欺上瞞下,理由充足得很。長久下去,李弘會變成怎樣個人呢

鮮於輔嘆了口氣,心里沉甸甸的,很替李弘擔憂。李弘最近做的幾件事情,件件都讓鮮於輔提心掉膽。

打下邯鄲之後,部隊繳獲了大量的戰利品和錢財。李弘和幾個軍司馬商量之後,也不上奏朝廷,直接就叫田重把它們當軍餉發了,而且還是五倍的軍餉。陣亡將士的名單在統計出來之後,撫恤也早早留存了下來,准備在戰事平息之後立即派人送達。

李弘私自把朝廷重犯楊鳳的兩個妹妹賞賜給了顏良。接著他又讓顏良把她們起帶到襄國,隨軍而行。打仗的時候還允許部下帶著家眷同行,這大概也是李弘公然違反軍紀的極致了。

最讓鮮於輔難以相信的事是,李弘竟然誘迫黃巾軍俘虜改弦易轍,參加官軍。到了春天,部隊也許還要和楊鳳打仗,北上和張燕打仗,他在這個時候竟然招收黃巾軍俘虜。鮮於輔覺得李弘真是瘋子。現在,五千名黃巾軍俘虜已經重新編成燕趙部曲,由燕無畏,小懶帶著訓練。弧鼎和棄沉因為大漢國的話已經說得不錯了,李弘特意安排他們也參加燕趙部曲的訓練,專門訓練士兵們騎馬。

「羽行兄,你總是皺著眉頭,操心許多,這樣下去,你會老的。」李弘笑著說道。

「沒有辦法,勞碌命。自從跟著劉大人進了刺史府,就沒有安閑過。現在和你在起,更累了。」鮮於輔說道。

「羽行兄,很對不起,南下以來,讓你操了許多心。」李弘歉意地說道,「我知道你擔心什么你認為我做事太輕率,任意妄為,常常違反軍紀,違反大漢律,但你想過沒有,我做的這些事情,都沒有危害別人,而是幫助了那些應該得到幫助的人。」

鮮於輔看了他眼,搖搖頭,小聲說道:「我了解你的為人,所以知道你是好心。但不了解你的人呢他們會怎么想他們會認為你驕縱不軌,勾結叛逆,有欺君之罪,你死多少次都不夠。做好事和做合乎律法的好事是有很大區別的。」

李弘笑了起來。鮮於輔瞪了他眼,繼續說道:「還有,這次你讓子善和俊單獨率部駐守襄國縣,柏人縣,是不是有欠妥當」

「哦。」李弘詫異地說道:「這件事不是我們幾個起商量的嘛,有什么不妥當你們也有責任。什么地方不妥當」

「我們認為最好是從義即玉石和守言去,但你張口就否定了。既然你否定了,從義和守言又在當面,我們自然不好再說什么。」

李弘大聲說道:「從義和守言什么地方都不能去,就是不能去。」

鮮於輔和旁邊的趙雲非常奇怪地看著他。李弘隨即察覺到自己的失態,趕忙掩飾道:「從義是盧龍塞的老兵了,這幾個部落的胡兵和他非常熟悉,將士們之間也有感情。他走,誰帶部隊誰能鎮得住這些騎兵他哪里都不能去,就和黑豹義從在起,哪里都不能去。守言負責斥候屯,就更不能走了。」

自從恆嶺戰伍召和里宋陣亡之後,加上在長青湖陣亡的趙汶,盧龍塞的幾個老軍候就剩下玉石了。所以現在李弘總是有意無意地把玉石留在身邊。至於鄭信,李弘根本就不可能讓他離開。要死,也要死在塊。這種私人感情李弘就是舍棄不下,他也不願意舍棄,而且,留下玉石和鄭信的理由也非常充分。

李弘沒有想到部下們會有異議。以顏良,張郃的才能讓他們單獨帶兵去管理個小縣城,肯定沒有問題。如果大家有意見,也就是因為顏良,張郃幾個人的資格太嫩。李弘想道。部隊中以鮮於輔的官職最大,他是幽州刺史府的功曹從事,其次就是閻柔,鮮於銀,他們都是各自郡府的兵曹從事,還有就是玉石,玉石現在是軍司馬。再排在後面的就是顏良這個國相府的門下賊曹了。至於胡子,拳頭,恆祭,現在雖然都是軍司馬,軍候了,但他們都是馬賊,胡人出身,沒有什么學問,象胡子,拳頭連字都認識不了幾個,恆祭他們大漢話說的也不好,自然不可能單獨領軍。顏良,文丑,張郃,趙雲,高覽都是年輕人,庶民出身,雖然從軍也只有兩年時間,資歷淺,但他們都有學問,這是從北疆過來的風雲鐵騎軍中的將士們所望塵莫及的。帶兵打仗,只要武功好頭腦好,不識字沒有學問勉勉強強也可以湊合,但治理個縣城,不識字沒有學問那就萬萬不能了。

「從義和守言是不是有意見」李弘問道。

「沒有。是他們的手下有意見,認為校尉大人用人有問題,放著親信不用,卻用幫河北人。」鮮於輔答道。

「他們懂什么。」李弘氣呼呼地說道:「這又不是上戰場去殺人,這是去接管城池,要管百姓吃飯睡覺的。」

「大家說,論打仗,北疆人的功勞最大,從幽州路殺到冀州,傷疤都比別人多。但現在,大人卻重用些河北人,讓他們領軍打仗,是不是太過分了,賞罰適當。」趙雲也在旁邊小聲對李弘說道。

李弘頓時啞口無言。他感到事情有些復雜了。

「是士兵這么說,還是什長,屯長們這么說」李弘心情沉重地問道。

「都說。」趙雲道,「大家都在議論這事。」

李弘望向鮮於輔,求助似地問道:「羽行兄可有什么辦法解決這事」

鮮於輔搖搖頭。

「好。我看他們是吃飽了飯撐的,悶得慌。子龍,回去後傳我命令,部隊立即結束休整,開始野戰訓練。」李弘狠狠地說道,「沒事說廢話,好,我叫你們忙得連說話的時間都沒有,看你們還有沒有牢馬蚤。」

鮮於輔失聲大笑起來,「子民,你這樣就能堵住大家的嘴恐怕他們要把你罵翻了。」

===================

劉虞眼睛有些濕潤,他高興地扶起李弘和鮮於輔,拉著兩人看了又看,大聲說道:「你們兩個都瘦了。」

「大人也是樣,大人日夜為國事操勞,白頭發比去年多多了。」鮮於輔恭敬地說道。

「老大人突然病重離開幽州,我們直都很掛念。大人現在身體很好吧」李弘心里很激動,他雙手親熱地拉著劉虞干瘦的右手,關切地問道。

劉虞用力拍著他的肩膀,連連點頭,「好,好,我很好。謝謝你啊,子民,去年幽州的事,我真的要謝謝你啊。」

劉虞指的什么事鮮於輔和李弘心里自然清二楚。李弘趕忙說道:「大人這么說,我就太慚愧了。老大人,按照您的要求,我已經組建了風雲鐵騎軍,現在還直打到了冀州。老大人,明天,我讓他們操練下,給老大人看看我們北疆鐵騎的威力。」

劉虞欣慰地張嘴大笑起來。他拉著兩人,回頭對站在身後的傅燮說道:「南容老弟,這就是豹子,這是幽州刺史府的功曹,過去都是我的手下,你看看,這兩個都是難得的人才吧」

傅燮雖然只是個秩俸六百石的議郎,但他可以參加朝堂議事,地位較高。三人互相見禮。

第卷立馬橫槍篇第三章 風起雲涌 第四十六節

傅燮仔細打量著李弘, 笑著說道:「此次到邯鄲,是因為劉大人非常想念兩位定要來看看,二是來代陛下宣旨。」

李弘頗為意外地看了劉虞眼。劉虞趕忙解釋道:「我們前日在癭陶接到陛下給你的聖旨,所以立即起身,日夜兼程趕來邯鄲。上次因為幽州幾位大人先後上書為你表功,驚動了陛下,所以陛下直都很關注你。這次翼州牧郭大人和鉅鹿郡馮大人先後在與蟻賊的交戰中陣亡,冀州軍隊全軍覆沒,這件事驚動了朝野上下」

傅燮看到劉虞要滔滔不絕地詳細說下去,趕忙打斷了劉虞的話,「校尉大人率領幽州鐵騎在癭陶大戰中力挽狂瀾,於混戰中殺死蟻賊首領張牛角,解救癭陶城和冀州於危難之中,戰功卓著。」傅燮贊嘆地說道:「陛下在朝堂之上,聽說子民和鐵騎大展神威,力保冀州不失,龍顏大悅,親自下旨重賞子民和鐵騎大軍的所有將士。」

李弘和鮮於輔立即交換了個驚喜的神色。這次陛下總算開恩,要賞點東西了。

「上次陛下賞你個征虜校尉,的確是賞得太輕了,也不怪大家都為你鳴不平,所以這次陛下遷升你為行平虜中郎將。」劉虞笑道。

鮮於輔臉上閃過絲羨慕之色。李弘雖然知道中郎將是個不錯的官,但聽又帶個「行」字,心里有點疑惑。

傅燮看在眼里,立即說道:「平虜中郎將是個雜號中郎將,秩俸比兩千石,雖然和征虜校尉的秩俸樣,但俸祿可比我和劉大人的高多了。我和劉大人雖然可以上朝議政,看上去很風光,其實很窮,不過就是個秩俸六百石的官,和你軍中的軍候相差無幾啊。」

劉虞大笑起來,他指著傅燮說道:「老弟又開始叫窮了。子民啊,你從軍不足兩年,雖然屢經大戰,戰功顯赫,但你這個升官的速度已經是我朝奇聞了。按道理,你立這么大的軍功,的確可以賞你個將軍,但有些事還是要按規矩來,不要徒自招惹嫉恨,引來無窮麻煩。官場不象戰場,很卑鄙齷齪的。」

傅燮說道:「劉大人說的對,這個「行」也不過就是個過渡,無須太在意。「傅燮淡然笑道,「冀州戰局未定,大人還須再戰陣,所以陛下特意賜你假節,節,就是皇帝賜給高級官員行使職權的種憑證。為根長約180厘米的竹桿,柄上束有三重用氂牛尾制成的節旌,是作為加重將帥權力的標志,即授予該將領總統諸軍的大權。假,本意為借,此為授予之意。假節,有權斬殺違反軍令的任何人。冀州各州郡的郡國兵全部由你統領指揮,有違抗軍令者,皆可斬殺。」

「子民啊,如今趙國局勢漸趨穩定,如果你能在今春之前,也就是四月,北上常山剿殺冀州黃巾軍余孽,平定叛逆,那你最好了。」劉虞摸著小胡子,神色凝重地說道,「本月,新任冀州刺史和鉅鹿郡太守,趙國相都要陸續到任,你把政務交接之後,還是早日率部北上吧。」

「下官明白。」李弘恭敬地答道。

「你現在是行平虜中郎將了,雖然是中郎將中最低的等,甚至比司隸校尉,城門校尉,護烏丸校尉這些重鎮級別的校尉都要小些,但好歹也是個中郎將,有帶兵征伐的實權,遠遠要比那些校尉風光,所以見到我們這些級別較低的京官,地方太守,千萬不要自稱下官,那就鬧笑話了。」劉虞立即拍著他的手,湊到他耳邊小聲說道。李弘的臉立刻就紅了。

「大人上次派人來邯鄲,不是告訴我們立刻就啟程返回洛陽嗎怎么滯留到現在」鮮於輔看到劉虞在和李弘說個不停,怕冷落傅燮,小聲問道。

傅燮嘆了口氣。

===================

「想走都走不掉哇。」傅燮緩緩說道,「蟻賊首領張牛角雖然死了,但其子張燕好象更厲害。鉅鹿郡都尉潘鳳率部占據高邑之後,貪功冒進,率部主動出擊,准備占據元氏城,結果在途中被黃巾軍伏擊,全軍盡覆。潘都尉死命突圍,最後只帶著百多人逃了出來。劉大人接到消息後,立即帶著部隊火速趕到高邑,會同潘都尉的部隊,再次殺向了元氏城。」

鮮於輔立即問道:「劉大人奪下元氏城了」

傅燮點點頭,繼續說道:「雙方交戰了三四天,戰斗很激烈。青州平原郡的部隊非常強悍,他們的兵曹掾史劉備劉玄德更是員悍將。此人攻城時身先士卒,親當矢石,酣呼鏖戰,勇不可擋。其後蟻賊眼看抵擋不住,於是主動撤出戰斗放棄了城池。劉大人心懸冀州局勢,滯留在元氏城,遲遲不願動身趕赴洛陽。我也沒有辦法,只好在癭陶等他,所以我們的行程直耽誤到現在。」

「那個劉玄德也是北疆人,幽州涿郡涿縣人。」劉虞和李弘說完幾句私話之後,正好聽到傅燮說到劉備,趕忙補充道,「我仔細問了他,他竟然還是中山靖王之後,前朝景帝的玄孫。我記得前朝景帝的兒子劉貞大約在元狩六年,也就是70年前被封為涿縣陸城亭侯,後來因為宗廟祭祀時,敬獻助祭用的禮金不合規定而被取消了封侯,從此家道淪落。這個劉玄德就是劉貞的重孫。論宗譜他還是我的侄子。」

傅燮吃驚地問道:「怎么直沒有聽你說」

劉虞笑道:「我這不在說嗎劉玄德的祖父和父親都曾在州郡為官。他少年喪父,和母親起靠販鞋織席度日,家境較為貧寒。十五歲時,他的母親拜求宗親劉元起,希望他能資助玄德出外求學。元氣兄是涿郡大豪,為人豪爽,非常喜歡玄德,自然滿口答應。於是將其送到大儒盧植處拜師學藝。聽說他和公孫瓚還是同窗好友。這次攻下元氏城,他的功勞最大。我看此子沉默寡言,知書識禮,為人穩健豪爽,喜怒皆不形於色,作戰時身先士卒,勇猛無畏,對待下屬也非常親和,將來只要給他機會,恐怕也非是池中之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