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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過來,吩咐道:「國安,你處理這里的事,我去參見周將軍。」

衛政吃驚地問道:「大人到現在還沒去」

「忘了,忘了」李弘不好意思地說道,「我真的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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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慎看到跪倒在地,大禮參拜的李弘,心中很是感動。

雖然官階差兩級,但李弘救了自己,而且自己剛剛又打了敗仗,馬上就要免官獲罪倒霉了,這個時候不要說讓李弘大禮參拜了,就是李弘不來拜見,理都不理自己都很正常。官場上,哪里有什么情意可說,尤其在自己倒霉的時候,不被人家踹腳就很不錯了,。但看到李弘臉的謙虛,連聲的道歉,周慎除了連聲謝謝以外,實在不知說什么好。這個年輕人笑容滿面,看上去溫文敦厚,除了那高大魁梧的身軀,好象沒有什么地方象傳說中嗜血好殺的豹子。

周慎躺在擔架上不能動,趕忙吩咐孫堅把李弘扶起來。

孫堅,徐榮,麴義和華雄隨即給李弘行禮。李弘連連回禮。

李弘笑著對徐榮說道:「我還沒到西疆,就聽到你的大名了。你是遼東的玄菟郡人,我們是同鄉。」

徐榮心里暖,股親近感油然而生,他慢吞吞地說道:「伯珪兄經常提起你,所以我也很早就知道大人的威名。」

李弘驚喜地問道:「你和伯珪兄相識」

「他是遼西人,我是遼東人,當然相識。我們很早就是朋友了。」徐榮笑道,「能在西涼看到這么多的同鄉,看到烏丸人,看到鮮卑人,我真的很高興,很高興。」徐榮說著說著,心里酸,眼眶竟然有點濕潤。他已經很多年沒有回家了。

李弘抓著他的大手,笑著說道:「晚上我們北疆人在起聚聚,說好了,回頭我來請你。」

孫堅笑道:「怎么,大人只請徐都尉,就不請我們了」

麴義也在旁笑道:「李大人到了西涼,兩戰就平定了叛亂,功勛卓著,將來的賞賜車載斗量,應該不會吝嗇頓酒菜吧」

華雄嘆道:「大人大概看不起我們這些戰敗之人。」

李弘笑了起來,「你們在周將軍的指揮下,詐敗誘敵,擊敗叛軍,俘敵數萬,立了大功。我帶著部隊千里迢迢趕來給你們送糧食,你們應該請我餐才對,怎么倒過來要我請你們」

周慎聞言,臉上片愣然,額頭上的皺紋立時擠到了起。

孫堅神情嚴肅地望著李弘,好象要從他臉上看出點什么。

徐榮疑惑地看了眼李弘,若有所思。

麴義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換上了副驚疑的神色。

鄭信臉色大變,他瞪著李弘的笑臉,恨不得撲上去打他幾下。

華雄的濃眉劇烈地抖了幾下,他謹慎地看看大家,然後小心翼翼地問道:「大人,你剛才的意思是」

李弘微微笑道:「你們在周將軍的指揮下,巧妙利用葵山小路,從榆中城誘出叛軍,繼而在桔苑詐敗,再次將叛軍誘到小牛山,由西涼軍隊和我們的風雲鐵騎聯手伏擊,重創叛軍。你們打了這么大個勝仗,人人都有功勞,怎么能不請我我連續趕了千多里路,非常辛苦。」

周慎聽清了。李弘竟然把天大的功勞拱手相讓。他為什么要這么做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周慎動不動地看著李弘,臉的茫然。

孫堅狂喜,霎時神采飛揚。

麴義吃驚地看著李弘,那眼神就好象是在望著個白痴。

徐榮難以置信地連連搖頭。

鄭信咬著牙,悄悄地背過身去,張大嘴巴,破口大罵起來。當然,他不敢出聲,只能是啞罵了。

華雄看了看眾人的神情,心里十分懷疑,他躊躇了下,然後小聲問道:「大人,你,為什么」

李弘啞然失笑,他親昵地拍拍華雄的肩膀,然後蹲下身子,望著眉頭深鎖的周慎說道:「將軍,你是長者,也是我們的前輩,你從軍幾十年,當然知道我們這些從軍之人為的是什么不就是討個生活,混口飯吃,哪里死哪里埋。也許今天我們還在這里有說有笑,但明天呢明天也許我們都血染沙場,屍骨無存,所有的東西都是過眼煙雲,要了干什么」

周慎勉強笑了下,點點頭,低聲說道:「你這么年輕,卻有如此胸襟,難得啊。傳聞說,你在鮮卑被人打壞了腦子,忘記了過去,現在看來,這傳聞倒也不假。」

李弘忍不住大笑起來。

周慎看著他的笑臉,聽著他的笑聲,心中的喜悅實在難以控制,罕見地咧嘴笑了。周慎額頭上的皺紋立時舒展開來。

李弘邊笑著,邊站起來,對周慎和眾人躬身施禮,佯稱有事,告辭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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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信跟在李弘的後面,冷著張臉,句話不說。

李弘心里很不舒服,停了下來。

「守言,我們從盧龍塞開始,就在起做斥候,起刀里來血里去,我們是兄弟,親兄弟。你說說,你不高興,為什么不高興我做錯了什么」

鄭信瞪著他,吼道:「我們是兄弟,所以我才對你吼。你口口聲聲說我們是兄弟,你替我們兄弟想過嗎你憑什么自己心血來潮,張嘴,就把大家的功勞給了別人這戰是我們所有的兄弟辛辛苦苦,流血流汗打下來的,不是你桿槍,個人打下來的,這功勞是大家的,不是你個人,你知道嗎你這么做,兄弟們會怎么想他們會罵你,恨你的。你大方了,爽快了,可兄弟們呢兄弟們受氣啊,你知道嗎你這么做,將來誰還給你賣命誰還給你沖鋒陷陣他們嗎」鄭信指著遠處叫道:「周將軍會給你賣命嗎徐榮,麴義這些人會給你賣命嗎北軍的士兵,西涼的士兵,會給你賣命嗎」

鄭信不停地叫著吼著,恨不能拿刀劈了他。因為周圍有不少士兵走來走去,鄭信也不敢太猖狂,否則盛怒之下,說不定已經撲上去打人了。李弘直聽著,默默不語。

叫了會兒,鄭信逐漸平靜下來。

他看看李弘,嘆了口氣,說道:「我實在是氣不過,子民,你太過分了,你是不是腦子給西涼的太陽曬壞了」

李弘搖搖頭,笑道:「沒有,怎么可能。你說了許多,我也可以說點了。」

鄭信有氣無力地說道:「你還是留著力氣說給鮮於大人,恆大人他們聽吧。他們知道了,肯定會氣絕身亡。」

李弘哈哈大笑。

他摟著鄭信的肩膀,小聲問道:「如果我死了,你們怎么辦」

鄭信心里驚,目瞪口呆地望著他,半天沒有做聲。

「也許,我和老伯拐子他們還是回盧龍塞當兵,鮮於大人還是回幽州刺史府做官,胡子拳頭他們大概還是回北疆做馬匪,恆祭小虎他們回部落牧馬放羊,弧鼎棄沉他們回大漠,虎頭子龍他們回冀州看看城門,大家肯定散伙。你都死了,我們還混什么」

李弘感激地笑笑,繼續問道:「如果我被裝進囚車,押到京城受審,你們怎么辦」

鄭信低頭想了會兒,說道:「我們盧龍塞的人和那幫馬匪,還有烏丸人鮮卑人大概要造反,把你搶回來,大家回大漠打天下去;左先生大概要帶著黃巾軍的士兵重回太行山,他們沒了你,這天下根本沒有立足之地;鮮於大人和虎頭他們幾個幽州,冀州的軍官肯定要受到牽連,估計他們也沒有什么出路。反正你要被抓了,很麻煩,比你死了還要麻煩。」

「你問這個干什么」鄭信奇怪地問道,「想知道自己分量有多重」

李弘輕輕打了他下,笑道:「這兩種情況可能要出現其中種了。」

「算了吧。」鄭信不屑地笑道,「就憑程球他能干出多大壞事那小子馬上要倒霉了。你想想,他能有多大的後台我們有尚書劉大人做後台,誰怕誰。」

「真的。」李弘苦笑道,「如果不是為了你們,為了跟著我的兄弟都能夠活下去,堂堂正正地活下去,我做這種昧良心的事干什么把功勞讓給周慎,你以為我願意我也是沒有辦法啊」

鄭信很認真地看著李弘,問道:「子民,你有事瞞著我」

李弘想了下,覺得鄭信是兄弟,有些事還是對他說了的好,免得將來鬧誤會,壞了事。於是他把那天傅燮對他說的話,又說了遍給鄭信聽。鄭信頓時傻了。

「我們就是蠻子,什么都不懂。」鄭信苦笑道,「這么說,我們還要感謝程球」

李弘無奈地笑笑,小聲說道:「還真要感謝他。如果不是他及時出現,我們這個功勞就不會送給周慎了。」

李弘想了下,繼續說道:「傅大人雖然估猜到他們的後台,但不知道具體會發生什么事,所以他說得模模糊糊的,前言不搭後語,我都不明白他說什么。程球的突然出現,印證了傅大人的猜測是正確的,所以我馬上就明白了傅大人的意思。朝中有人為了能夠把西涼的戰直打下去,竟然設計害我,說出來誰信傅大人對我非常關照,這個人情,將來定要還給他。」

「當時,傅大人反復提到周慎這個人的家世和背景。周慎出身官宦世家,家族中有幾代人和皇族結親,是皇親國戚。聽傅大人說,周慎將軍的兒子是天子身邊的紅人,是天子的心腹。他的兒子是中藏府令,掌管宮中的幣帛金銀,當今天子的許多田產財物都是由他管理。另外,周慎和大將軍何進關系非常好。其實我們也可以想到,大將軍把北軍交給此人指揮,可見兩人之間的關系非同般。」

「現在想起來,傅大人的意思大概是要我想點辦法和周慎攀上交情,然後通過周慎疏通朝中的上下關系,把當前的危機度過去。」

「所以,仗還沒有打,功勞我就已經先給周慎了。現在想起來,我的運氣還不錯。如果砍刀來遲了,事情就有些麻煩。」

鄭信看看他,同情地問道:「你頭次碰上這事,是不是感覺很累我聽了都覺得累,你置身其中,定更難受了。」

李弘冷冷笑,咬著牙,殺氣騰騰地說道:「惹我去死吧。」

鄭信嚇了跳,膽怯地看了他眼,猛然想起了屍骨無存的左豐,心里頓時冰涼冰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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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卷立馬橫槍篇第四章 立馬橫槍 第二十五節

李弘駐馬立於牧苑的座小山丘上,望著遠處綿延起伏的山巒,心情非常舒暢。

西涼的戰事終於可以告段落了。

昨天,恆祭帶著風雲鐵騎路狂追,雖然梁興和馬玩輪流帶人阻擊,但因為士兵和戰馬的體力嚴重透支,無法阻擋氣勢洶洶的鐵騎大軍,只好掩護步兵們急速撤退,所有俘虜和戰利品全部丟棄,狼狽不堪。

恆祭不敢肆無忌憚地追得太急,唯恐孤軍深入,被叛軍打了埋伏,所以直到黃昏時分,才帶著部隊追到桔苑。此時鮮於輔已經帶著步兵趕到了。他帶來了李弘的命令:連夜追,追的敵人連喘氣的功夫都沒有。

他們把叛軍追得非常慘,至少有萬多人因為跑不動而掉隊,因為掉隊而孤立無援,最後只好躺在路邊投降了。鮮於輔和恆祭帶著部隊追到牧苑後,停了下來。他們略微統計了下,在這百多里的追擊中,他們至少抓了萬多名俘虜,並且將被俘的官軍士兵全部救了回來。戰果輝煌。

李弘回頭看看陪在自己身邊的射虎。射虎長高長大了,年多來的征戰早早抹去了他臉上的稚嫩,現在只有在他那雙靈氣十足的眼睛里,還能看到幾絲少年的心性。

「你想家嗎」李弘問道。

射虎遲疑了下,點點頭,然後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轉向了東方。他的家,他的親人就在三千多里之外的草原上,現在,他們都在干什么股濃濃的鄉愁,突然涌上他的心頭,霎那間,射虎悵然若失。

李弘暗暗嘆了口氣。自從去年他帶著部隊離開幽州上谷的廣寧之後,就再也沒有回過頭。士兵們跟著他,打到冀州,打到涼州,遠征千里,遠離家鄉親人,快年了,怎么可能不想家

李弘突然想起了陣亡在靈河岸畔的胡族戰士,想到他們再也看不到自己的親人,再也回不了綠色的大草原,想到他們將從此長眠於這片異鄉他土,心里痛,頓時黯然神傷,剛才的喜悅霎時煙消雲散了。

「鮮於大人來了。」侍從們在遠處叫道。

李弘轉頭看去,鮮於輔,徐榮,麴義,華雄和鄭信正從遠處打馬如飛而來。李弘拍馬迎了上去。

「羽行兄,子烈兄,雲天兄,子威兄,守言,快到黃昏了,你們不在大營休息,跑出來干什么」

「幾位大人到大帳找你,說有要事和你商量。我纏不過他們,只好陪著他們起來找你。」鮮於輔說道,「你們今天行軍百多里,難道不累嗎」

「不累。」麴義笑道,「我們昨天和大人徹夜長談,耽誤了大人休息,不知道大人」

李弘搖搖手,笑道:「還好,就是頭有點暈。怎么,昨天夜里你們還沒有聊夠今天晚上還要繼續」

「今天晚上睡覺。」華雄笑道,「大人的大帳內沒有酒菜,坐久了實在支持不住,還是睡覺吧。」

「那你們請我啊。」李弘馬上說道,「請我吃飯,我們接著聊。」

徐榮搖頭笑道:「西涼部隊的指揮權周將軍已經交給了你。我們既然進了你的大帳,就要依從你的軍紀。你規定大營內嚴禁飲酒,所以現在我們就是想請你,也沒有機會了。」

李弘失望地咂咂嘴,訕訕地笑道:「哦。」隨即想起什么,立即說道,「不是我不請你們,是我不能違反軍紀」

「大人,我們已經聽鮮於都尉大人說了,你就是窮光蛋個,沒錢請我們吃酒的。」麴義毫不客氣地打斷了李弘的話,笑道,「而且,你就是請我們,不過就是騎兵的口糧。謝謝了,謝謝了」

幾個人哄堂大笑。

「雲天兄,這可是你說的,那你可要請我多吃幾頓飯,我窮啦。」李弘指著麴義笑道,「以後大家要開葷,就找雲天兄。」

大家立即跟著起哄。

「家里請,家里請」麴義高舉雙手叫道,「等平定了叛軍,我在長安城請你們,怎么樣」

「你可不能反悔。」鄭信大聲叫道,聲音又大又響。

「好,好」其余的人趕忙連聲答應,好象生怕麴義反悔了。

李弘警覺地望著麴義,含笑問道:「雲天兄,你是不是不想請我們」

「定請。」麴義笑道。

「雲天,現在叛軍可能要渡過黃河,逃進羌地,將來打起來相當費力,要想徹底剿滅叛軍,估計很要段時間。看樣子你那頓飯難吃啊。」

「大人,現在我們有辦法立即殲滅叛軍,這也是我們幾個來找你的原因。」麴義笑道,「我們建議大人立即揮軍急進,迅速逼近金城,占據黃河渡口,切斷敵人的渡河通道,爭取將邊章和韓遂的部隊圍在金城,讓他們插翅難逃。」

鮮於輔手捋三綹長須,微微頷首道:「大人,麴都尉的建議雖然十分冒險,但是攻占黃河渡口,卻是打在叛軍的要害上。如果我們能把敵人圍殲在金城,可以徹底解決西涼叛軍問題。」

「敵人現在倉惶後撤,實力大損,必定要在榆中城稍做修整。我們趁此機會,以鐵騎奔襲黃河渡口,切斷敵人的退路,勝算極大。」他稍稍停頓了下,看看李弘。李弘面含笑意,正在望著他,但眼神明顯不對,好象有點心不在焉的樣子。鮮於輔和李弘相交甚深,知根知底,立即覺察到李弘根本無意再進。剛才在大營里,李弘已經把程球查抄大營的事對他說了。現在對李弘,對冀州軍隊來說,重要的事是立即解決程球背後的勢力給他們造成的危機,而不是繼續殲滅敵人。

他立即改口說道:「但是」

鮮於輔轉目向麴義等人看去。

徐榮,麴義幾人突然聽到他說了個「但是」心里頓感突兀,齊齊向鮮於輔望去。

「我們連續行軍十幾天,士兵們極度疲勞,能夠將敵人追到牧苑,已經是我們的極限了,而且,我們的糧草遠在平襄城,短時間內,補給十分困難。」鮮於輔皺著眉頭,慢條斯理地說道,「三位大人的部隊剛剛經歷了場血戰,士兵們的體力和士氣都非常差,傷亡也慘重,雖然被俘虜的士兵都歸了隊,但基本上沒有什么戰斗力。」

他掃視了大家眼,繼續說道:「麴大人的建議雖好,但奈何我們實力不濟,困難重重,完成起來難度非常大。我看我們還是以撤軍修整為上策,諸位以為呢」

鮮於輔是李弘的副手,兩人早年就在起並肩戰斗,交情深厚,在冀州部隊中,鮮於輔的地位和說話分量同樣說不二。他如果持否定意見,李弘的態度不言而喻。

麴義負手而立,凝神沉思。華雄為難地摸摸自己的濃眉,低頭不語。

徐榮咳嗽了聲,慢吞吞地說道:「叛軍還剩下三萬多人,他們在已經獲得勝利的情況下,突然戰敗,其士氣之低落,軍心之渙散,身心之疲憊都已經到了頻臨崩潰的狀態。在這個時候,我們只要輕輕擊,就能全殲他們。」

「大人有三萬精銳之師。西涼的部隊雖然傷亡慘重,但我還有五千多人,雲天大概還有七千人,子威大概還有兩千多人,我們總共還有萬四千人可以參戰。我們的後續部隊在兩天之內將陸續抵達牧苑,到時我們就可以集結四萬四千人。」

「另外,周將軍的北軍現在由孫大人指揮,大概也還有萬四千多人,他們在小牛山和桔苑兩處照顧傷兵,看守俘虜,我們完全沒有後顧之憂。」

「大人的糧草輜重即將運抵小牛山,可以暫解燃眉之急。我們的部隊剛剛戰勝敵人,士氣高漲。所以我認為,我們有實力殲滅叛軍。這戰,不但可以打,而且還定是個勝仗。」

徐榮神色堅決地望著李弘,提高聲調說道:「大人,我們全體西涼將士向你請戰。」

李弘微笑不語。

華雄接著大聲說道:「大人,機不可失啊。我們在桔苑的損失,這戰可以全部撈回來。」

麴義目視華雄,對他微微搖頭,示意他不要再說了。

麴義非常失望。他已經感覺到李弘沒有再戰之意。雖然李弘好意,大度地讓出了戰勝叛軍的功勞,西涼將士因此可以免罪可以建功,但那畢竟是李弘給的,不是自己打下來的。幾個人真心實意地想帶領士兵們打次勝仗,把這個人情還給李弘,但李弘無意再戰,為什么

徐榮轉頭望向鮮於輔。畢竟是同鄉,兩人雖然過去沒有見過面,但因為公孫瓚的關系,兩人都知道對方,可以說神交已久,感覺上還是很親近的。

「都尉大人,這個機會稍縱即瞬,叛軍旦先行趕到金城,我們就沒有這個徹底殲敵的機會了。」

鮮於輔笑著點點頭,問道:「你們認識程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