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6 部分閱讀(2 / 2)

皇甫嵩早就聽他說過,所以馬上勸阻道:「陛下,洛陽的防守有北軍,無需耗費巨資再建新軍。現在北疆戰火四起,大司農府連打仗的錢都不夠,哪來的錢建軍」

天子小眼瞪,氣得不知道說什么好。北軍正是因為有北軍朕才要建新軍,否則朕吃飽了撐的,錢沒地方花啊。

「朕就是要建新軍。」天子揮手說道,「北軍守京畿八關,新軍守洛陽,就這么定了,你們馬上給我籌辦。」

盧植看天子發火了,趕忙打圓場,「陛下,現在北疆戰事這么緊張,尚書台實在抽不出人手,以臣看,這事還是先往後拖拖」

「嘿嘿」天子陣冷笑,說道,「朕體諒你們的難處,這樣吧,朕給你們增添人手。」

「下旨,遷議郎韓馥許靖為尚書,立即進尚書台。」

皇甫嵩和盧植無奈了。

天子有天子的打算。雖然自己的老師蔡邕死活都不願意幫助自己,但他不能就此放棄對名士的拉攏,沒有這些人的支持,想輕松通過廢嫡立庶之議,讓小皇子繼承大統還是非常困難的。於是他就另外想了招,他想通過任命些名士充任內外廷的要職,以高官厚祿來拉攏些名士大儒。讓韓馥和許靖進入尚書台,只是天子實施自己想法的開始。

並州東西兩個邊關同時開戰,所需軍資急劇膨脹,大司農府叫苦連天,大司農袁滂聯合三公大臣又是上書,又是哀求,逼著天子借錢。

天子就是不借,躲在後宮不出來。大臣們無奈之下,跑到長樂宮向太後哭訴。太後坐不住了,親自跑到北宮找天子。

太後對天子說,皇帝躲著不見大臣也不是事,不就是要錢嗎皇帝想個生錢的法子不就行了。皇帝在並州河東開鹽鐵,為什么就不能在全國開鹽鐵

天子連連搖頭,心驚膽戰地說道:「母後,那些大臣不會同意的。而且,詔令下,北宮門外至少有好幾百人要以死相諫。到那時,北宮門外到處都是死人,很可怕。」

太後說,和大漢國的興亡相比,死幾百人算什么豹子將軍場仗打下來要死十幾萬人,十幾萬將士的性命難道還比不上這幾百人性命

天子聽,有理,如此來,建軍的錢就有了,有了錢,大臣們估計就找不到什么理由反對建軍了,於是他急忙召集三公府和眾臣議事。

「重開鹽鐵,利國利民,如果有人反對,直接罷職。如果有人要以死相諫,直接到北宮門外去,怎么死都行,但要帶上棺木,死了就抬進去,免得讓朕看了難受。」

在眾臣瞠目結舌的時候,袁滂說話了。

「陛下,臣急著要錢,現在就要。」

天子沒招了,心想看樣子你不把我萬金堂拆了你是不罷休啊。他轉頭看看站在身後的張讓,問道:「愛卿可有辦法」

張讓愁眉苦臉地想了會兒,小聲回道:「陛下,可以賣罪。」

「賣罪」

「天下的牢獄數不勝數,關押的犯人也是多如牛毛,陛下可以按罪刑大小定下價錢,讓犯人買罪回家。這樣,錢馬上有了。」

天子大怒,瞪著張讓罵道:「你個老混蛋,怎么不早說朕今年正月才大赦,那損失了多少朕要殺了你。」

並州又來急奏,並州刺史張懿陣亡,要求朝廷立即增援。

太仆楊彪立即說,並州不是有張燕的黃巾軍嗎張燕既然受撫了,他的黃巾軍就是漢軍,就應該到邊關去殺敵。

天子回到尚書台,征詢皇甫嵩的意見。皇甫嵩大驚,急忙跪下奏道:「陛下,這是誰說的,此人該殺,所獻之計乃亡國之計。」

天子嚇了跳。

「陛下,如果黃巾軍到了雁門關,趁機叛亂,打開要塞,讓胡人瀉而下,我北疆就徹底完了。此時鎮北將軍府的留守主力都在長城要塞以北,晉陽只有幾千人,根本不堪擊。陛下,此人該殺啊。」

天子大怒,立即下旨,罷去楊彪太仆職,改任太中大夫,遷諫議大夫黃琬為太仆。

「愛卿,那增援雁門關事」

「讓河內郡的武猛都尉丁原去。」皇甫嵩說道,「上次鎮北將軍征調兵力,他竟然陽奉陰違,只派了千人去應付差事,這次,叫他帶上所有兵力北上。河內府有五千多人,在雁門關守上個月,綽綽有余。」

「河內怎么辦」天子問道,「那里的黑山蟻賊經常下山馬蚤擾四境。」

「陛下不是要建軍嗎」皇甫嵩笑道,「以臣看,就讓北軍中侯劉表率屯騎營到河內駐防,讓大將軍府的侍御史蒯越率越騎營到孟津駐扎,兩營互為支援,以守黃河南北,陛下以為如何」

天子大笑,小眼睛都眯成條縫了,「好,准奏。」

第卷立馬橫槍篇第八章 劍拔弩張 第七節

重開鹽鐵之議在天子的威逼下,順利通過了三府合議,詔令全國。

正如天子所料,洛陽隨即掀起了狂風暴雨般的反對浪潮,而且,這次洛陽的士子們把矛頭直接對准了中官。他們呼吁天子鏟除閹,整肅吏治,嚴懲貪污腐敗。他們認為國家之所以內憂外困,戰火連綿,國庫之所以沒錢,歸根結底都是閹弄權誤國,吏治極度腐敗造成的。天子廢除鹽鐵官賣,得利者不是國家,而是遍布天下的貪官污吏。重開鹽鐵不但不能富國強民,反而會讓各地的貪官更加有恃無恐,其結果不是挽救奄奄息的大漢國,而是把國家推向滅亡之路。

外廷大臣們的態度卻讓天子感到非常意外,他們對這件事保持了沉默,既不表示反對,也不表示支持,勸諫天子的奏章也是寥寥無幾。事實是殘酷的,並州幽州在打仗,而國庫沒錢,這幾年的戰爭已經徹底耗盡了大漢國的財力物力,即使重開鹽鐵是飲鳩止渴,也要去做,這已經是目前唯條聚斂財富的途徑了。鹽鐵之利與其讓天子和少數人收入囊中,還不如放開經營,讓大司農府也能分到杯羹。並州和河東的鹽鐵已經放開經營半年多了,它的巨大收益成功支持了並州的屯田。事實勝於雄辯,在如今朝綱腐敗,國家危難之際,重開鹽鐵的作用還是非常明顯的。

和鹽鐵有染的王侯權貴貪官污吏們最早擔心重開鹽鐵會損害他們的既得利益,但並州和河東鹽鐵的放開經營,給了這些利欲熏心的竊國者們個驚喜。鹽鐵放開經營不但不會減少他們的利益,反而因為商賈的介入,產量的劇增,使他們的收益成倍的增長。他們成了這次支持天子重開鹽鐵的中堅力量。

鹽鐵風波尚未平息,從尚書台又傳出來個驚人的消息。天子要在洛陽再建支三萬人的大軍。

大將軍何進得到消息之後,急忙召見何顒袁紹許攸等人商議。

何顒受傷之後,除閹之心更為急迫。他看到何進勢弱,隨即和袁紹出面,邀請好友著名黨人東平人張邈,汝南人俠客伍孚吳子卿到洛陽。大將軍何進大喜,征募為大將軍府掾史。年後,因為天子大赦天下,南陽人許攸也回到了洛陽。這幾個人過去就是好友。當年大家都是袁紹府上的常客,幾次從北寺獄營救黨人的行動都是他們策劃的。

袁紹又向大將軍推薦了王匡鮑信,許攸推薦了平原人華歆,孔融推薦了陳琳逢紀邊讓,大將軍府內時名士雲集,人才濟濟。

袁紹覺得還不夠,目前這些人沒有個是舉足輕重的人物。大將軍缺少名震天下的大名士坐鎮大將軍府,終究難以得到天下士人的鼎力支持。於是他們建議大將軍邀請穎川碩儒荀爽,山陽高平人大儒王謙入府。

大將軍聽,又驚又喜,在劉表和張邈的陪同下,親自趕到穎川邀請荀爽。荀爽不願意,他瞧不起何進,也不想入仕,但禁不住劉表和張邈的勸說。再加上可以借助何進的力量鏟除閹的誘惑,他還是抱病來到了京城。何進要拜他為長史,荀爽不干,推薦了王謙。

王謙家世顯赫,他的祖父王龔是順皇帝朝的太尉,他的父親王暢是著名黨人,當今天子朝的司空。他的兒子就是後來名揚天下的建安七子之的王桀。他和洛陽的門閥世族關系密切,由他出任大將軍府的長史,非常合適。王謙接到大將軍府的征募,根本不予理睬。荀爽於是寫了封信給他,仔細說明了來京的目的。在大漢國目前這種情況下,只有借助大將軍的力量才能鏟除閹,重振朝綱。作為大漢國的臣民,要為國家興亡而盡力,怎么能顧惜自己的身份在家享清福而舍棄大義呢

王謙礙於情面,入兼將軍府為長史。大將軍何進為了和他套近乎,竟然異想天開要和他結為親家。王謙嗤之以鼻,嘲弄了何進番,收拾東西要走路。幸好這時袁隗出面打了圓場,極力將王謙留了下來。大將軍何進很寒心。無論他如何低聲下氣,身份如何尊貴,在這些高高在上的名士大儒的眼里,他不過就是個屠戶之子,個不值提的外戚而已。

何進想明白了,這些人,包括何顒袁紹,不過是在利用自己而已,但自己又何嘗不是在利用他們將來大皇子繼承了皇統,誰來治國還不是要靠這些人。看看當今天子,近小人,遠賢臣,最後把國家治理的塌糊塗,都快亡國了。為了大皇子和自己的前途,受點氣就受點氣吧,將來只要自己大權在握,還不是為所欲為,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荀爽和王謙的入府,震動了朝野,名儒申屠璠張紘受荀爽王謙之邀,也先後到了洛陽,甚至連經學泰斗級的人物鄭玄也受邀到了洛陽。雖然大將軍何進執弟子之禮相迎,但鄭玄還是在大將軍府住了夜就走了。他能千里迢迢從北海趕來,這已經足夠了。何進的聲望時間達到了頂點,家中的門客度超過了千人。

中官們有點驚慌失措,這樣下去,好不容易得到的點優勢轉眼就要喪失殆盡了。他們急忙鼓動車騎將軍何苗也邀請名士入府。這樣做雖然看上去何氏兄弟勢力膨脹,但中官們心里有數,到了關鍵時刻,何苗就是掣肘何進的最大力量。冀州大儒安平的樂隱被何苗征募為長史,樂隱隨即出面,邀請好友及弟子陸續入府,車騎將軍府的門客也達到了五百多人。

就在何進意氣風發,准備大干場的時候,天子突然要建軍,這給了何進攔頭棒,頓時讓他緊張起來。

此時何顒的身體已經基本痊愈,他現在的身份是大將軍府的客卿。何顒和袁紹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不禁鼓掌相慶,「大將軍,這可是天大的喜訊,大事成了。」

何進心中喜,愁雲立散,「願聞其詳。」

「陛下建三萬大軍,他定希望這三萬大軍很快就有和北軍相抗衡的實力,那么,他就需要相當數量的中下級軍官。沒有精於兵事的軍官,無論是組軍還是訓練都無法達到陛下的要求。但是,這些軍官,閹手上有嗎」何顒笑道,「趙忠沒有,張讓也沒有,他們的門生子弟除了貪贓枉法,溜須拍馬,荒滛享樂,他們還會什么」

「這些人只有從文武雙全的士子中間挑選。」袁紹說道。「無論是宗室還是中官,他們都沒有這么多精於兵事的子弟,只有我們有。」

「至於新軍的統軍校尉,也同樣是這種情況。」何顒接著說道,「朝中各方勢力肯定要為這些校尉人選爭奪不休。天子自己沒有這么多親信,他除了那個小黃門蹇碩就沒有什么信得過的人了。那么,還有誰可以占據這些位置除了士族官僚的門生故吏,沒有別人了。」

「陛下現在正在極力拉攏士族,只要我們願意去,陛下肯定很高興。」袁紹望著何進說道,「為了麻痹天子和中官,大將軍的姿態要低調點,甚至可以出城到北軍大營待段時間,表現出副惶恐不安的樣子。這樣,他們就更加放心,更加迫不及待的要用我們的人了。」

何進豁然醒悟,高興地笑道:「那要不要在府內的掾史和門客中挑選部分人」

「大將軍如果願意,那就更好了。」何顒說道,「陛下要籌建新軍,肯定要依靠尚書台的幾位大臣,指望蹇碩那個不懂兵法的閹人是不行的。尚書台的皇甫大人和盧大人肯定會安排大量士族子弟進入新軍,大將軍盡管放心。不過,為了避嫌,這些事還是讓本初的叔父袁大人出面為好,由他推薦就行了。」

「另外,在新軍中總要給中官和宗室安排點人手,否則,陛下不會放心的。」何顒笑道,「大將軍切記要裝出副誠惶誠恐俯首貼命的樣子,你越顯得緊張恐懼,陛下和中官就越覺得大將軍被他們鉗制了。只要他們放松了對大將軍的警惕,我們的機會就來了。」

袁紹說道:「陛下的新軍中堅力量幾乎都是大將軍和士族的人,這新軍其實就是大將軍的新軍。將來,到了舉事之時,我們外有北軍扼守京畿八關,內有新軍控制洛陽要害,何愁大事不成」

何進樂得笑出了聲,「要是丁原的人馬還在河內就好了,那樣我們就可以抽調更多的人手進入陛下的新軍。可惜,他現在去了雁門關,那幾千人馬估計也保不住了。」

「丁原定要到並州去支援。」何顒說道,「張燕的黃巾軍實在不可靠,不能用。北疆不能丟,丟了北疆,京畿就危險了。雖然李弘丟了北疆可能性命不保,但大漢國如果失去了北疆這座屏障,失去了李弘這員悍將,就更加危險了。等北疆穩定了,皇統解決了,我們再解決李弘這個麻煩。」

何進猶豫了下,問道:「如果李弘在並州和幽州都贏了,我們」

何顒和袁紹互相看了眼,兩人會心地笑。

袁紹說道:「大將軍過慮了,我們在時間上還來得及。現在看起來,並州之戰才是重中之重,並州能否保住直接關系到京畿的安危和大漢國的將來,所以李弘肯定要回援。他回援,幽州平叛就要耽擱,因此,今年李弘到幽州平叛很難成功。這次匈奴叛亂和鮮卑人入侵,給了李弘個教訓,要想到幽州平叛,就先要收復失地,穩定匈奴,確保並州無憂,否則,根本不能北上幽州。」

「如果李弘在並州和幽州都贏了,我們就想辦法讓他出塞收復北疆四郡。」何顒捻須笑道,「此去,就很難回頭了。」

本月下,天子召集眾臣到西園賞花喝酒。席間,小黃門蹇碩宣天子旨,說天下戰禍不止,社稷危急,要在洛陽組建新軍。

西園內鴉雀無聲。

眾臣早就聽說這事了,大家心里各有算盤。要想阻止天子建軍,肯定不可能,誰阻止,誰就擺明了自己不支持天子廢嫡立庶。也就是說自己和大將軍是系的,那就等著天子砍頭吧。

其實仔細想,天子建軍對洛陽各方勢力都有好處,完全沒有必要阻止。北軍是大將軍的,誰都搶不到手,大將軍旦發動兵變,誰都無力抵御。現在陛下再建軍,正好可以抗衡北軍,對大家都有好處,當然除了大將軍。

中官最高興。陛下的軍隊就是他們的軍隊,陛下要靠誰去掌控軍隊當然是中官了。每每到了最關鍵的時候,陛下最信任的還是中官。過去沒有軍隊,大家都很懼怕大將軍的威脅。現在不需要了,中官可以松口氣了。有了軍隊,誰怕誰

門閥士族也高興。支軍隊,從籌建到訓練再到形成戰斗力,需要大量文武雙全的士族軍官做中堅力量,這樣來,這支軍隊其實也就是士族手上的股強大力量了。有了這支軍隊,再加上北軍,等時機成熟殺幾個閹還不是舉手之勞。

天子和中官們看到大將軍神色不安地坐在席上,臉上還隱帶恐懼之色,心里樂開了花。

既然無人反對,這事就算通過了,天子隨即揮手示意蹇碩拿出了第二道聖旨。這是命令尚書台立即組織人力,著手籌建新軍的聖旨。尚書令皇甫嵩跪接了聖旨。

這時司徒許相跪奏,先把天子大大地奉承了般,說天子組建新軍,即將建下萬世功業,然後說陛下應該給這新軍取個威武雄壯的名字。

天子笑道:「這事是在西園議定的,就叫西園軍吧,雖然這名字不是十分威武,但朕喜歡西園,朕也喜歡這支西園軍。」

許相接著奏道:「臣舉薦議郎曹操為西園軍統領」

他話還沒有說完,趙忠就跳了出來,他舉薦自己弟弟城門校尉趙延為西園軍統領。司空丁宮跟在後面就舉薦袁紹,西園頓時熱鬧起來,大家互相舉薦,各不想讓,吵得面紅耳赤。

何進好象沒有看到眾臣爭吵似的,個人呆呆地坐在席上,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天子狠狠地瞪了他眼,興奮地跳起來叫道:「凡被舉薦者,先交百萬錢。」

天子還沒有高興半天,就接到了從益州送來的告急文書。

本月中,益州人馬相趙祗等率五萬人在綿竹起兵造反,叛軍自稱黃巾軍,其首領馬相自稱天子。馬相帶著大軍,路攻城拔寨,接連攻克了廣漢巴郡犍為三郡,殺死了益州刺史趙儉。益州刺史府告急。

西園霎時安靜下來。

天子看看眾臣,氣憤地罵道:「這都是什么世道怎么連益州那種閉寨之地都有人造反你們說說,這到底都是怎么回事」

眾臣沉默不語。天子四下看看,指著太常劉焉說道:「愛卿你說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我大漢國現在到處都有賊人造反」

劉焉苦著臉,想了半天。實話怎么說沒辦法說。他只好避重就輕地說道:「陛下,如今叛亂四起,屢平不止,主要是因為各個州郡的刺史權小而威輕。刺史們不能節制各郡太守,雖然知道有的郡守貪贓枉法卻無權撤免,只能上奏彈劾,結果往往不了了之,而百姓們因為不堪忍受,只好鋌而走險,舉兵叛亂。叛亂起,刺史們又因為無權直接征調郡國兵平叛,常常錯過了平叛的最佳時機,所以」

「愛卿有什么辦法嗎

劉焉苦笑,隨口說道:「最好象冀州樣,在個別叛亂情況嚴重的州郡改刺史為州牧,州牧主掌州軍政,這樣也許可以暫時緩解下個別州郡的緊張局面。」

天子點頭道:「愛卿這主意不錯。朕就依愛卿所奏,選用列卿尚書為州牧,各自以原官秩出任。」

第二天,天子下旨,以太常劉焉為益州牧,太仆黃琬為豫州牧,即日出京上任,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