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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人去抓時,卻早已人去樓空。

宋均辰懊惱的撐著腦袋瓜,自言自語道:「我真蠢,怪不得這兩日她表現這么奇怪……」

「公子要不要派密衛去把她抓回來?」茂春小心問道。

「當然!「宋均辰咬牙切齒,這說不定是害他性命的人,「越快越好!」

茂春聞言立馬提腳就要去辦。

「等會!」宋均辰像是想到了什么,叫住了已經走到門口的茂春,「能准確標記一個人的氣味,一定是世上獨一無二的味道,我身邊最擅長制香的只有南堂主。茂春,去查他。」

「是!「

吃完飯,宋均辰剛睡完午覺起來就得到了兩個壞消息,一個是芙秋被人發現橫屍野外,另一個是三宗正打著追捕元瀧教余孽的借口往晉厘來。

動作之快,令人乍舌。

宋均辰來到陶岳房間,竟撞見陶岳崇習二人正在討論劍法,一個個爭得臉紅脖子粗的。

「閣主。」崇習見宋均辰來了,恭敬的起身相迎。

「陶公子,我來問你點事。」

「但說無妨。」陶岳正襟危坐,明顯比薛策配合得多。

「你是怎么知道我就是金雀閣閣主的?「不會又是聞氣味吧?

「一張紙條。」

「又是沒有署名的?」

「你怎么知道?「陶岳一愣。

「一張無名的紙條你也信?」

「寧可錯殺,不可放過。」陶岳一臉堅定。

「紙條呢?」宋均辰並沒有計較太多,前兩日的事大家心照不宣地都沒有再提。

陶岳果然還留著那張紙,從懷中摸出交給了宋均辰。

「你能不能認得這字跡?」宋均辰將紙條遞給了崇習。

崇習仔細觀察了一番,說道:「這似乎是左手所寫。」

「左撇子?」

「屬下這就去查閣內擅用左手之人。」

「嗯,」宋均辰點頭,又沖陶岳問道,「不知當日……元瀧教逃出幾人?」

提到元瀧教,陶岳眼神一下子黯淡下去:「不出五人。」

「都找到了么?」

「有兩人已經被安頓在了別處,還有一人下落不明。」

「何處?」宋均辰急忙問道。

陶岳一臉警覺的望著宋均辰不言語。

宋均辰輕咳了一聲,繼續道:「三大宗派正在來晉厘的路上,說是討伐元瀧教余孽,這兩人最好不要出現在晉厘。「

陶岳有些意外,良久後才道:「多謝關心。「

而此時,薛策正和泉叔共坐在全味樓後院的一方酒案上,各懷心事。

「薛教主找我,想必是為了令尊的事。」泉叔為緩緩二人斟酒,眼皮抬也不抬道。

換作他是薛策的話,單是看到那半邊玉佩,自然也會沉不住氣來詢問。

「不知先生與家父是何關系。「薛策一直緊盯著泉叔的臉,這張臉與十幾年前在武林大會上見到的儼然不再是同一張的臉。

「知交。「泉叔口中輕輕蹦出二字。

「我卻從未聽父親談起過先生。」

泉叔手中微微一頓,見杯中帶有淡淡黃色的酒水已經裝滿了四分之三,便輕輕擱下酒壺,伸出手掌做出請的姿勢。

他微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