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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若說臣便聽著,陛下若不明說,臣便不猜。」

元胤不由的噘了噘嘴,瞧了一眼在外頭伺候著的小路子,隨即斂起了臉色瞧著蕭戎道:「朕差人前往崇州查探過欽差之事一事,卻得知趙卿一案頗多蹊蹺,其中便是又顧念夏,在趙卿死前還見過她,似乎是要拿一件什么東西。」

「所以陛下是覺得,趙妻之死也與顧念夏有關?」蕭戎連忙問道。

「朕想不明白,若是這趙妻是顧念夏所殺,為何她的神情卻又不像,若說不是她殺的,那她見過趙卿以後一定是拿到了什么東西,故而才會借著表兄你的關系,去往趙家,伺機殺害趙妻,朕想不明白的,便是她為何要殺趙妻。」元胤眉頭緊鎖,這件案子著實復雜的很,饒是想的頭疼,也想不出所以然來。

「陛下何苦要想那么多呢,若是想不通,便去找顧念夏問個明白就是了。」蕭戎道。

「若是她肯說,當日你說趙卿是被毒殺的時,她就該全盤托出了,朕也正是因為這個煩擾,究竟該怎么撬開她的嘴呢?」元胤也是一臉的焦灼,蕭戎抬首瞧著眉頭深鎖的元胤,隨即伸手撫過,輕聲道:

「既是陛下想問,那臣便同陛下一起去天牢。」

「不,不能去。」元胤態度堅決,就連蕭戎都有些疑惑了:

「為何?」

「那個地方太危險了,崇州知府也快到京城了,若是趙妻真是顧念夏殺的,那么她便與齊王有關系,更是去崇州知府密不可分,故而,朕今日找蕭卿,是想同蕭卿商議,如何引蛇出洞。」元胤一把抓住蕭戎的手,神色慎重的望向蕭戎。

蕭戎抬眸對上元胤的雙眸,凝望許久,才點頭道:「既是陛下吩咐,那么臣便竭盡全力為陛下分憂。」

原本還有煩憂的元胤瞧著蕭戎的模樣,忽然也不擔心了,裂開嘴笑著。

夜色微涼,饒是夏日里,晚上一旦吹過清風卻還是覺著有些涼意,元胤與蕭戎走在街上,身後跟著的只有小路子,展鋒與白術得了吩咐去辦事,這會兒便只有小路子。

而小路子卻覺得他應該和展鋒一起辦事才對,奈何白術會功夫,能幫展鋒的忙,故此小路子便留下了。

只不過眼前的這位皇帝陛下似乎是忘記了宮門下鑰的事兒了,只是和蕭戎並肩走著,不時的將視線落在蕭戎的身上,眼中那殷切的目光瞧得小路子都有些受不了了。

他家主子這不是動情了,這是發情了……

奈何他身份低微,根本不敢明著說他主子的壞話。

「等等……」

元胤看這蕭戎的側顏正入神,忽然聽見蕭戎忽然開口喚道,元胤腳步一頓,有些驚詫的順著蕭戎的視線望了過去。

一身粗布麻衣的男人正邁步走進客店,只是令元胤不解的事,依照那人走路的模樣,氣勢十足,即便是身著粗布麻衣,依舊不難瞧出他是個有身份的人。

待到他走進客店,元胤這才瞧著身側的蕭戎問道:「怎么了?那人你認識?」

蕭戎眉頭輕擰,片刻後才舒展開來側眸瞧著元胤道:「那人便是崇州知府鄭如松。」

元胤神色一頓,再次驚訝望向那間客店的門口,疑惑道:「你說方才那人便是崇州知府?無詔入京是大罪,他豈非不知。」

「或許是有一件他非來不可的事呢?」蕭戎眉頭舒展,一臉的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