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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她的丈夫是個傻子,她反抗或者丈夫出手,失手是失手了,可前提是那劉二做出有違法律的事。為什么還要反過來賠償那劉嫂子?賀嫂子她又做錯了什么,要讓生活的艱辛盡數壓在一個婦人身上?

嚴霄又說:「這件事過後,我們可以把賀家一家三口送到別的鎮子上,反正這個利欲熏心的地方也不能待了。」

「那你有沒有問過那賀嫂子的想法?」陸京毓反問。

「我……」嚴霄不知如何作答。

陸京毓嚴肅道:「你沒有權利去替別人的生活做主,你只是說『我們可以』,可你問過她想不想要這份『可以』了嗎?如果她只是想在這里生活,難道你問也不問就要破壞掉她現在擁有的一切嗎?」

應逸道:「是啊小霄,就算她願意帶著丈夫和兒子跟我們去別的鎮子,那你想好她的去處了嗎,可有規劃?還是說你要一不做二不休,到時候再慢慢在周圍的鎮上找地方?況且廬安山一年四季游人絡繹不絕,在這里掙的錢未必會比你想的其他地方少。」

陸京毓補充道:「於那些村民而言,斷人財路與害人性命無異,所以村里能一直平靜下去是最好的,面對共同利益的時候他們便團結的不得了。別看平日里和諧得很,倘若中間誰扯了大家的後腿,他們的鋤頭怕不是要一致對向那人了。如果賀嫂子成了他們眼中的那人,你想他們會怎么對她?「

應逸附和道:「正是。我們雖然明面上管不了,不代表會對這件事不聞不問。我們在這里多住幾天,看看還有沒有其他事情發生。時候還早,再睡一會兒吧。」

嚴霄情緒低落,又加上有點困了,此時垂頭喪氣無打采,低著頭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完全沒有了平日的活潑。陸京毓和應逸見他這樣,本能地涌起憐愛之情,想安撫安撫。

於是他們伸出手摸摸嚴霄的頭,很不巧地他們的頻率如此一致,竟然同時放在了嚴霄頭上。陸京毓像觸了電一樣立刻縮回了手,還假裝毫不在意地甩了甩。

這一系列動作被嚴霄在眼底。他本就因為剛才的事情郁郁寡歡,一想到自己師父還這么嫌棄舅舅,他更難過了,嘆了口氣就上床睡覺。

這覺也睡得不踏實,他翻來覆去,看天色一點點放亮,卻一點都沒有一日之計在於晨的新生感和愉悅感。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稱呼的問題我想了一下,最後還是用「夫姓+嫂子」的格式命了名。

咳咳,六點發了存稿發現它吐出來好晚_(:3」∠)_

第8章豆腐西施(三)

次日早上他們起來,拾妥當下樓吃飯,在大堂里果然聽到了其他游人的議論。

「你們聽到什么動靜沒有?好像是男人的喊聲和狗叫聲。」一人說道。

「唉,別提了,我那小孩本來就怕狗,何況那狗還叫了那么多聲,嚇得他後半夜都沒睡好。這不,孩他娘還在上邊看著他睡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