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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身份證,陶清風有些疑惑,他記得自己身邊是有一張的,難道那是假的身份證嗎?

天天聽蘇尋哀嚎:想辦個假學生證去景點半價游玩,卻不敢辦,因為辦|假|證違法。陶清風不由得想到:違法的事情在現代怎么處理來著?是不是有個職能部門,叫警察局來著……

原主人以前為什么不找警察??陶清風十分疑惑。

然而微胖男子的下一句話就給陶清風心中的疑惑,點出了解讀的線索

「只要你乖乖伺候好太子爺,那些都不是事。你這么久都沒去伺候,我們必須來管教一下了。」

陶清風大概理解了一點從前陶清不報警的理由了伺候這個詞聽起來,如果以現代的「契約關系」(這是陶清風又一個新學的詞)去帶入,或許原身體主人是願意的?反抗意圖沒那么強烈,認命地接受了?也從來不告訴別人。哪怕他在契約關系中是弱勢一方,當了別人的什么寵物。

但,說不定終止這種契約,對身體原主人來說,付出的代價更嚴重。又或者,他甚至不想阻止?心甘情願當寵物?

「我失憶了,當然不記得該伺候太子爺。」陶清風根據這些線索,迅速梳理出傷害最小化的可行性應對,「現在讓我去吧。」

陶清風不是真的想去,而是想先解開束縛,離開這個房間,再伺機逃跑。否則關在這里,更沒機會了。

微胖男子獰笑了一下:「這會兒知道聽話了?放心,太子爺會來的,你乖乖洗干凈了等他吧。」

陶清風沒反應過來這句話的意思:什么叫洗干凈?以前的陶清是怎么當寵物,怎么伺候那什么太子爺的?他還以為就是鞍前馬後當小廝,要么學小狗小貓叫?不就是「伺候」和「寵物」的原意?難道在這里,又是個比喻嗎?陶清風忽然覺得有點不安。

微胖男子讓兩個手下把陶清風從地上提起來,卻沒有給他松綁,而是把他架到門邊,開了旁邊一扇門,把陶清風推了進去。

這個房間和剛才那個房間完全不一樣。剛才的房間很小,而且水泥地毛坯房什么都沒有。這個房間卻很大。外面看著樓層破舊,里面卻裝修得非常富麗奢華,堪比豪宅,各種水電現代化設施一應俱全,巨大的水晶吊燈把房間照得近似金碧輝煌:一個巨大的類似酒店的豪華總統套房,房間里最顯眼的是一張kingsize的圓形大床。

陶清風的手腳終於被解綁了,捆得太麻木了,一度失去了知覺,直接倒在地上。微胖的牛哥和兩個打手走到門邊,又叮囑道:「快一點,太子爺一會兒就來了。」關上了房門。從外面上鎖。

陶清風聽到門落鎖的聲音,趕緊起來活動麻木到極點的四肢,一拐一拐地走到這間屋子唯一的窗邊剛拉開酒紅色帶薄紗的雙層窗簾,就看到了窗口兩個高大威猛的守衛,投來的恐嚇視線。

陶清風趕緊又把窗簾拉上了。這個房間被圍得像個水桶似的,基本不可能逃走。他又看了看,房間有一個洗手間,沒有窗戶只有換氣扇,換氣扇孔太小爬不出去。

結合酒吧里小白說的話,和微胖男人說的「洗干凈」,陶清風臉色不善地猜測著最壞的可能性,他隱隱有了一個方向的判斷,但不敢確定,是否那種竹枝館里兔兒相公對客人似的「伺候」。

等那個太子爺來了,說什么也不「伺候」,陶清風拿定了主意,心中冷冷地想:看他有沒有膽子殺了自己。

這里沒有桂花,沒有書,沒有筆墨,陶清風一邊頭痛一邊煩躁,還好他找到了幾張紙和水性筆,於是開始寫君子三德:讓自己能平靜下來。

仁者不憂、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