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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吧,左右自己欠嚴老師的怎么都還不清,嚴澹要對他做什么,他都不會拒絕。除非

陶清風忽然一僵,嚴澹手上抱著,還沒消停,他的雙|腿也八爪魚般地纏上來,一條腿甚至試圖擠進陶清風的腿間。陶清風本來是由他折騰,卻不妨被某個火熱硬物抵到胯間……

酒,真是個禍害。

陶清風滿臉通紅,被抱得那么緊他倒是無所謂,可是被那個東西抵著實在太尷尬了。可是如果現在掙扎擺脫,嚴老師肯定會被弄醒。

嚴澹醒了之後明白這緣故,肯定更尷尬吧。陶清風不願讓對方再為難了,他掙扎也不是,不掙扎也不是,只好渾身僵硬,一動不動地躺著,任對方抱住,腿被那個抵著。心里默念:酒的效果一會兒就沒了,一會兒就沒了。

結果過了一炷香,那個效果還是沒消退。陶清風現學現用了一個剛理解不久的現代詞匯:

這,這不科學!怎么,這么久了,仍然……

陶清風趕緊制止自己去多想,大概是因為嚴老師身體很好。他高高瘦瘦的,會那么重,該是身體比較結實的緣故吧。自然……

陶清風又累又困,他喝酒雖然不醉,但剛才折騰這一大通,他著實有點累。但是他不敢閉眼睡著,生怕就著這個姿勢若是睡著,嚴澹比自己先醒來怎么辦?嚴老師一定會很為難。陶清風一直強睜著眼睛,想要等嚴澹松開後,自己悄悄起身。

又過了不知多久,嚴澹還是摟著沒放,那玩意也沒有絲毫消下去的跡象。陶清風手足無措之間,咬咬牙,試圖輕輕去掰開嚴澹勒在自己腰上的手。

然而陶清風的手一動彈,嚴澹也跟著蹭,那玩意還頂著陶清風的腿根,陶清風一下子又僵得不敢動了。

可是他不動,嚴澹仍然在動,不僅如此,嚴澹還翻了個身,把陶清風壓住,頭倒是從他胸口上抬起來了,卻又對著他的臉湊下來,一副做夢要親他的樣子。

陶清風駭得整個人都快窒息了,而且更令他大腦空白的,就是嚴澹那張臉,近在咫尺且越來越近,分明自己剛才還很有把握在心里劃了區別的界限,為什么那張臉放大到眼前的時候,陶清風腦袋里就像被煙火炸空了似的,滿心滿腦都是燕澹生湊過來親他的情景。

不對,這是嚴老師。陶清風的理智在這樣對他說。可是嚴老師又如何呢?嚴老師是他情義深重的恩人,他能怎么辦?他難道像對待謝國珉那樣一腳把人家踢開,給嚴老師難堪嗎?嚴老師喝醉了,又不是故意的……

算了算了,都是大男人,被親就被親一下,自己又不會掉塊肉。陶清風覺得自己的心態很奇怪地放松,和夢見身體原主人被謝國珉強迫時,惡心欲吐的記憶不一樣。分明現在他也動不了(雖然是他自己不敢動,不敢吵嚴澹醒來),卻一點都沒有抵觸或惡心之感。只是有些……羞愧,或者說,羞恥。

嚴澹湊過頭,輕輕沾了一下他的唇,陶清風只覺得一點柔軟觸感,蜻蜓點水般點了一下,帶著酒香味道。凝眸交睫間,嚴澹朦朧睜開眼睛,低喃著:「夢里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