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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的,以為出身代表一切,可以肆無忌憚欺壓別人。只用生活的某一方面來定義自己和他人,我覺得這是謝國珉之所以又站在被告席上的原因。」

法庭里安靜了幾秒鍾,鞠雲韻站起來繼續道:「好了,我的委托人,已經用薩特的身份認知論,回答了被告律師可笑的問題。現在能不能讓被告繼續回答,為什么敢光天化日綁人?」

陶清風並不知道什么薩特的身份認知論,他只是很朴實地說了自己的想法,看來和某個他不知道的哲人觀點相同。

證據呈現上去,謝國珉的罪是逃不了的。鞠雲韻只不過在爭取給法官留下個謝國珉必須重判,否則無法起到效果的印象。而謝國珉的辯護律師也知道判決不了,只是一直想把事情扭曲成陶清風是自願被「和x」。但是並沒有實證,唯一能證明陶清是自願爬床的庄宇徽,又因為有串謀嫌疑,無法作為證人。一直到休庭,謝國珉一方被逼得左支右絀,都快無力招架了。

等法庭辯論和法庭陳述做完,審判長宣布,半小時後宣布判決結果,第一場就此結束。

法院開庭的陳述和辯論做完,宣判結果可能是當天,也可能是過一段時間。而在華大律所的努力,和嚴家的關照下,當庭宣布要比擇日宣布好得多。因為時間拖得越長,謝家就越容易鑽空子。盡早宣判後,謝家就無法再在結果上動手腳,只有兩條路可以選:一是不服找上一級的人民法院上訴,二是接受判決結果。

半小時後,法庭宣布:謝國珉人身傷害罪,有期徒刑,五年,無緩刑。

這已經是謝東來傾盡全力的結果了,這些天,謝東來的頭發都白了大半,財產私人的損失了幾百萬,公司業績也被嚴家落井下石地趁病要命,這季度營額起碼損失十幾個百分點。但還是沒法讓謝國珉判緩刑,也沒法拖延判決時間。謝東來今天沒到場,因為第二場庄宇徽一案的原告席上就有星輝娛樂公司的法務代表。身為董事長,他的臉實在不能丟得更大了。

陶清風看向被告席上,謝國珉依然無神又渾濁的眼神,對這樣的結果,謝國珉臉上流露著灰敗的冷漠,不知是通過家里關系提前已經知道、自暴自棄接受?還是准備再去上一級法院上訴,所以不在意?

陶清風只知道,謝國珉在聽完判決結果,起身離席時,轉過頭對陶清風投來一道深刻怨毒的視線。而陶清風不避不躲,平視地看了回去,毫無波瀾。

第二場在一個半小時之後開庭。這是陶清風第一次,不是通過記憶中的影像,實際地看到庄宇徽。這個男人比記憶中更陰霾,但是眼神卻不再像記憶里那樣閃著鷹視狼顧的光,同樣顯得很疲憊。

陶清風和星輝法務代表坐在原告席這邊。庄宇徽坐在被告席上,投向陶清風的目光非常復雜。

被告辯護律師陳述說:「我的當事人庄宇徽,是原告陶清風法律意義上的監護人。他從小對陶清風栽培教養,並非真正把他當做童工使用。」

鞠雲韻道:「反對!養監護只不過是給欺壓童工披上名正言順的外衣。在陶清風十四歲前,是不折不扣的,無監護關系的童工。」

庄宇徽開口,嗓音是長期抽煙形成的煙嗓,說:「我想問原告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