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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摸來摸去,是做什么?」

第100章能持

陶清風手一頓,臉刷的紅了,結結巴巴道:「還以為你睡了,准備幫你擦拭一下。」

嚴澹裝作驚慌表情,臉紅得更厲害了:「這幾天都是你幫我嗎?那在下豈不是被你看光了?」

陶清風無力招架嚴澹這種口吻,虛弱道:「你,你又不是黃花大閨女。有什么看不得的。」

嚴澹聞言伸手去摸陶清風的襯衫領口,笑道:「哦?你的意思是『我有的你都有』?那你也讓我看看呀?」

陶清風臉紅得滴血,趕忙截住嚴澹的手,嚴澹忽然又笑了,道:「差點忘了,我早就看過了。」

陶清風趕緊別過臉,紅暈都燒到脖子後面:「……不斯文。」

嚴澹好整以暇地靠坐在床頭,笑吟吟望著陶清風,捉著他的手,往自己綳帶上面按去。陶清風擔心碰到對方痛處,想要掙開,卻被嚴澹不由分說按在心口附近,道:「它跳得多快,你感覺到了嗎?」

陶清風自己的心也砰砰跳得飛快,手掌按在對方心口上,十指連心,就像是兩顆躍動的心相連在一處。

陶清風握著嚴澹的手捉回來放在自己心口位置,隔著白襯衫有暖意,低聲道:「我的心也跳得很快。」

嚴澹半靠在床頭,裝作受驚般往後蹭了蹭,呻|吟道:「別這樣,容易叫人把持不住。」

陶清風的臉又驟然紅似滴血,趕緊松開手,小聲道:「君子能持。」

嚴澹說:「六祖問慧能,能持否。慧能言:不能持。通聖都不能持,我一介凡夫俗子,喜歡的人就在這里,是持不住的。」

陶清風聞言又張口欲言,最後低頭道:「那,那隨便你。」

嚴澹還以為陶清風答應了他某種意圖,殊不知陶清風以為嚴澹的「持不住」,只指言語中的放涎。嚴澹想說什么,都隨便他的意思。

嚴澹心癢難耐地伸手把陶清風摟在懷里,低頭又親昵地吻了吻陶清風的嘴唇,嘆道:「真甜。我好想嘗嘗那種滋味。」

陶清風被他親得迷迷瞪瞪,聞言茫然道:「什么滋味?」

嚴澹驚訝地看著懷里表情是真心不懂的陶清風,他都做好對方羞澀推開的准備了。結果對方是真的聽不懂嗎?

雖如此,嚴澹卻也不打算放棄,他摟著陶清風,硬著頭皮道:「就是……那個……那個……周公之禮。」

陶清風嚇得差點沒彈起來,三觀受到了嚴重沖擊:「什……什么……行周公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