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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岑參的詩,萬不會想多了。

哎,有點失望呀。

劇組里的曲溪是沒那么多力想東想西的,開拍前組里安排了古代禮儀老師教他們一些基本常識,還請了師父教他們舞劍、練書法,其他的倒是難不倒曲溪,唯獨練劍這事兒他著實有點陌生。

畢竟曾經那個時代,護駕有大內侍衛,輪不到曲溪這樣身份和體格的人出力。

只練了一日的劍,曲溪手臂就有些傷著了,舊傷未愈,又添新傷。好在傷的不重,就是隱隱有些鈍疼,而且略有些紅腫的跡象。

工後,方圓去他房里幫著抹紅花油,看到桌子上曲溪隨手寫的詩詞,隨口問道:「你毛筆字練得不錯啊,看著挺像那么回事的。」

「一般吧。」曲溪謙虛道。

「反正外行看著挺可以的。」方圓道:「你為啥寫這首?這是《赤壁賦》吧?」

曲溪瞥了一眼,那字還沒寫完,正寫到「月出於東山之上,徘徊於斗牛之間……」

「這是在網上搜的,中國優秀古詩詞排行,我隨便挑著寫的。」曲溪道。

「這首也算古詩詞?」方圓問道。

「這首是優秀中學生必讀經典古文……」曲溪道。

張洋若是知道自己研究了一晚上的詞,竟然是這么來的,估計想打人的心都有了。方圓則瞬間想起了某一段被古文背誦支配的恐怖歲月,當即後退幾步,遠遠離開了那張桌子。

開機前的准備工作基本完成了。

兩天後,《定風波》正式開機。

開機第一天,通告單上只寫了兩場戲,上午那場戲是肖童單人的戲,下午則是曲溪的一場文戲。一般而言正常速度的電影劇組,每天拍的戲份都不會超過十場,而像每天只排兩場戲的情況,也就只有開機之初或者遇到大戲的時候才會有。

肖童的戲和眾人預計的一樣,除了前兩條有些走位問題之外,後面幾條都很順利。而且林牧言完全是出於多走幾遍試試效果的意圖,才拍了後面的幾條,否則三條就可以過了。

中午吃盒飯的時候,眾人都對肖童贊不絕口。

與此同時,工作人員也都悄悄開始打賭,曲溪到底能拍幾條。

「他們把條數喊到多少了?」上妝的時候,曲溪問方圓。

方圓支支吾吾半天,倒是貓哥踢了一腳自己的徒弟小貓,問道:「別裝,我知道你去偷聽了。」

小貓聞言只得老老實實的道:「制片組的組長,押了兩條中華,賭你最少拍二十條。」

曲溪癟了癟嘴道:「方圓,你去押十條中華,賭四十條。」

「你們這叫作弊。」老貓一邊幫曲溪弄頭發一邊道。

曲溪咧嘴一笑,開口道:「發家致富奔小康,方圓,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

方圓最後還真被曲溪逼著去押了,不過他覺得十條有點多,所以擅自改成了五條。於是,當晚方圓抱著五條中華到曲溪屋里的時候,曲溪十分遺憾的嘆了口氣,感嘆他白白損失了五條煙。

當天下午,曲溪一直ng到天黑,拍了五十八條。

工的時候,曲溪聽到攝影師小聲抱怨,幸虧現在不用膠片了,不過電池也換了兩塊呢!

曲溪聞言站在原地半晌沒動,這種拖人後腿的事情,擱在宮里是要送命的。他上輩子活了二十八年多,還真沒拖過誰的後腿,現在是怎么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