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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雀沛裴不在後,大墨一直魂不守舍,聚會上,他好像又在找誰。

這樣想著,兔銘銘恍然大悟:「大墨,阿雀今天不來參加喜宴。」

又見他一臉失落,就問道:「你是不是喜歡上阿雀了呀。」

虎大墨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感情,但是他做出那樣的事,就應該負責,怎么能當縮頭烏龜,他看了眼兔銘銘,對了,大嫂是過來人,說不定知道該怎么做。

虎大墨結結巴巴地將事情始末告訴小兔子。

長篇大段一聽,兔銘銘完全沒搞明白,皺著眉問:「你說你和阿雀喝了酒,然後就怎么樣他了?」

「……就那樣。」

兔銘銘滿臉的問號。

虎大墨紅著臉小聲說:「就是大王天天晚上對你做的那種事。」

原來大墨也跟大老虎一樣都要練習妖法,怪不得他妖力這么強勁,果然有付出就會有回報!

看來是彼此互相監督,導致的日久生情啊,兔銘銘了然道:「我知道啦,你們都有感情了,到時候我們黑豬山就備份大禮去提親,阿雀肯定不會拒絕的!」

說罷,安慰地拍拍他肩膀。

大嫂真的聽懂了嗎?虎大墨還想再解釋,虎奕走過來一把兔銘銘抱了起來,轉頭對虎大墨說道:「大墨,你媽喊你過去呢。」

宴會已經接近尾聲,妖怪們吃飽喝足見時間不早紛紛告辭離開。大墨媽眼睛不大好,以前出任務的時候被一只八抓魚給傷著了,一到天黑什么都瞧不見,所以回去的時候得攙扶著走。

有些想留下來過夜,或者還想吃一會,虎奕隨他們去了,妖怪都很隨性的,走得時候也不需要新人陪同,畢竟大多數新人都趕著做那檔子事呢。

兔銘銘在大老虎懷里掙扎了一會,說:「放我下來,我全身都好臟!」

「那我帶你去洗一洗油,好不好?」虎奕托著他的屁股拱兩拱。

臟兮兮的,是要洗洗!

「好吧。」兔銘銘不動了。

虎大墨愣在原地,看著漸漸走遠的兩只妖,大王明明會清潔術,動動手指就能干凈的事為什么還要去「洗一洗」?

摟著虎奕的脖子回到洞里,油都抹到他鎖骨上了。

將大木捅倒上熱水,兔銘銘胸口一大攤污垢,把自己剝成一顆白煮蛋,埋頭鑽進了熱水里。

抬頭看見虎奕的後背也是一大攤,他把下巴擱在木桶邊緣,一本正經地教訓道:「你怎么這么傻呀,我都說了我身上又是油又是橙汁的,你還貼著我,現在好了吧!」

三下五除二脫下外套,兔銘銘還在念叨,就發現水位上升,大老虎也跟著一起下來了。

兩只妖洗好擠呀,胳膊碰胳膊,胸脯碰背的,兔銘銘難受地扭了扭:「你早說得話我就可以拿一個大點的捅了,笨!」

「媳婦最聰明,先幫你擦擦嘴好嗎?」

一喊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