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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母親的勢力,這些年來被父親聯合其他幾個長老一起打壓,已經所剩無幾了。

兔銘銘問道:「我好像漏聽了,你媽媽怎么突然死了呀?」

是父親親眼看見冠長老殺的母親。

寫到此,黃梅麗紅了眼眶,母親是冠長老的親侄女!他們一向互相扶持共同進退,怎么會親手斷絕自己後路?!父親乃一族之長,妖力最為雄厚,若真想救得母親,又豈會救不到?

母親一死,父親正好借題發揮,以冠長老弒族長夫人罪行,判他死罪。

冠長老一死,我父親就放出了梅娃,一放出來才知道,那老不死的黃大伯,借著送菜送飯的名義,早就對他已成人形,美艷嬌嫩的私生女動了歪腦筋,又仗著她身份低微,是母親記恨的對象,肆無忌憚強行染指了幾十年,這幾十年中梅娃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將她抬出時,全身都是新的,舊的淤青傷疤,父親怒不可遏,當場砍下黃大伯的腦袋。

當場我對她抱有同情愧疚之心,明明不是她的錯,母親的怒氣卻通通皆由她承擔了去,但卻沒想過,常年的陰灰暗冷的生活,她的世界怎么還會有太陽,然而她從茅草屋出來後,卻是陽光,開朗,經常拉著父親的手臂撒嬌,跟普通鄰家小女孩一個樣。

我的神態樣貌皆神似母親,父親本就不喜於我,這下有了梅娃介入,加上父親一直對她被染指的事內疚無比,對她更是寵愛有加。

久而久之,父親存了讓她嫁給阿梁的意思。

黃梅麗流著淚,神情還算淡然的臉龐染上一道裂縫。

阿梁是冠長老一次出遠門撿回來的,雖不是親生,但也一直把他當親兒子養,本來等到我倆都修煉成形,冠長老就親自舉辦喜宴,請各族好友來我族一起見證。

可是母親冠長老已死,當初的幾句話怎會作數?

果然,父親在我成形的那一日,宣布讓梅娃嫁給阿梁,這么做也是有因,其一,阿梁俊郎英挺,二妖相貌上般配,其二,阿梁常年跟在冠長老身邊,是冠長老最信賴的親信,也是最親近的兒子。梅娃無依無靠,只能靠著父親,自然對父親百般奉承,說話行事都順著他的心意來,嫁給阿梁,更好牽制住母親僅存的勢力。

阿梁跟著冠長老做事多年,對梅娃做的齷齪事知道的一清二楚,母親出事後,阿梁與我說過,總有幾件怪事讓他思來想去,無法釋懷。

這事幾年前就開始了,他親眼看見有一粉衣女子每到晚上便會進入冠長老的土屋里,沒過多久,屋中就傳來臉紅心跳的聲音,冠長老修煉不得門路,已經漸漸荒廢了,又因為活得長了,樣貌老態龍鍾,他年紀越大,就越喜歡年輕的雌妖,阿梁便以為他又和哪個侍奉他的雌妖搞在一起,並未過多留意。

直到梅娃從稻草屋走出來的那一刻,他看到那面容和經常出入冠長老房間的粉色雌妖一摸一樣,鎖梅娃的稻草屋,只有黃大伯才能打開,聯想到近幾年黃大伯身形越發干瘦臉色也十分憔悴,心情卻很好,時常邊走邊哼著小曲,阿梁估摸著那時候他就背叛母親和梅娃暗度陳倉了,黃大伯究竟是強行染指了她,還是梅娃為了能出稻草屋主動獻身,都讓他心中存疑。

阿梁妖力算是我族里一等一的了,要跟蹤一個黃梅娃不太話下,他這一跟蹤,發現梅娃竟然跟族中五位長老都存有不可描述的關系!

兔銘銘搖頭晃腦地想了想,這個冠長老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平時肯定愛對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妖怪動手動腳,誰想到這次碰的是條吃人的毒蛇!就跟大老虎一樣,平時就愛把爪子伸進他衣服里!還美其名曰說給他取暖!

冬天穿得厚厚的,肉墊進去反而冷颼颼!一點都不暖和!大老虎說取暖都是騙他的!

兔銘銘覺得,黑豬山里,他就是可憐的小妖怪,大老虎就是老態龍鍾的老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