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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的模樣,更是讓人心頭慌慌。

葉雪衣實是頂不住這令人心悸的目光,草草行過禮,便轉身去見旁人。

一時見完了諸人,以秦長浩為首,諸男丁便陸續退下,只留下女眷在場。而長公主也果然留她下來吃飯。

葉雪衣表情溫婉,應答得度,再加上那絕美的容顏和出眾的氣質,眾人無不對她喜愛非常,卻不知表面上看起來淑靜端庄的三少奶奶,如今卻是坐立難安,心里更是又焦躁又心虛。

只因在她那端庄保守的曲裾之內,那純白的棉質褻褲已經完全被白濁的陽濕透了。正如她的貼身侍女綠袖所擔心的那樣,昨夜被射入子宮里的陽實在太多,昨晚根本就沒流多少就被恢復彈性的宮頸緊緊的鎖在了子宮里。這些濃稠的陽如果沒有外力幫助,極難流盡,一部分會漸漸被葉雪衣的特殊體質吸,另一部分則會間歇性的從宮頸中滲出,漸漸蓄積在陰道里,待達到一定量後,就會擠開花縫,流泄出來。

自晨起到臨近午時,葉雪衣的花戶已經如此這般流泄了兩次,而她也在綠袖的陪護下以更衣為由,在廁所里清洗了下體,更換了褻褲,甚至還在內里墊替了一塊純棉護墊,可只過了半個多時辰,她竟又流泄了一次,雖然在護墊的加持下,沒有流到外裙上,但褻褲卻濕透了一大片。

這讓葉雪衣有些糾結,她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再去更衣一次,按理說,這么長時間再去一次也是可以的,可她就怕換好了後再流,那樣的話,她要是再去廁所就顯得有些頻繁了。

午宴就在葉雪衣的患得患失、躊躇彷徨中開始了。

秦國公府乃是與國同休的世家大族,兩百年富貴風流,體現在飲食上便是無比的致和花樣繁多,與之相比,葉家雖然同樣講究吃食,同樣的致,但整體卻偏素淡。

葉雪衣飯量一向不大,加上心神不屬,吃了不多時就道飽了。眾人舉了盞來敬,只得一一嘗了,她本就年輕量淺,不多時已是微熏雙頰,再不能飲。而她偏又體質特殊,酒醉之後身體愈發敏感多情,那極窄小的牝戶平時總是緊緊閉鎖不容絲縷通過,今兒卻仿佛被酒給熏醉了,泡軟了,喝酒前一上午也只往外「吐」了三次漿,而這喝了酒之後,不到半個時辰,竟就「吐」了兩次蜜漿和濁,不僅濕透了褻褲,竟連外面的曲裾禮服似也隱隱濕透了。

葉雪衣正是坐立不安,一旁二叔家的小女兒秦紫純忽然間嗅了嗅鼻子,而後好奇的湊上來道:「嫂子身上好香呢,不知是用得什么脂粉?」

葉雪衣心中一驚,下意識道:「也都是平素常用的,許是被花香熏過了吧?」

「不然,不然。」14歲的小姑娘搖頭晃腦道:「初聞著像是蘭香,可再細聞,又有些類似百合和梔子的香氣,似乎還夾雜著些許不知什么味兒的氣息,嗯,我再聞聞。」說著小姑娘就靠到了雪衣的身上,又使勁嗅了幾回,道:「好像是有點麝香的味道,可又有點別的奇怪味道……好嫂子,你究竟用得是什么香啊?真的是好特別好好聞啊!」

說者天真無意,聽者卻是幾乎快要魂飛魄散。

雪衣草草應付了小姑娘幾句,正准備起身暫避,不想慌亂中將桌上酒杯碰得搖搖晃晃,她急中生智,裝作卻扶酒杯,不想力氣使「過」,竟將酒杯直接碰倒,一杯子黃酒頓時灑在了她的身上。

「啊呀。」美麗柔弱的三少奶奶發出一聲驚叫。

「怎么了?怎么了?」位居上座的長公主連忙問道。

「沒,沒事,就是酒灑在衣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