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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淮將大衣拿下,面色並未見好,指尖拭去沈梔眼尾的濕意,溫柔般低低道:「先生,現在輪到拾你。」

只是他的動作並未如他的話一般溫柔,他仍是生氣的,不減反增,深色大衣將沈梔裹住,他的手則在里邊解沈梔的長衫,沈梔是慌亂又委屈的,氣焰弱得像只貓兒,長衫被解去後,顫顫地往顧淮懷里貼,聲音如同沸騰的水兒,慌亂又急切:「顧淮……你,你要干什么……」

「拾先生。」,顧淮瞧著他雪白的胸膛,指尖撥了撥上頭紅軟的奶頭,沉沉地應,話音落下的瞬間,俯身含住沈梔的紅軟奶頭,沒有留情的,牙齒狠狠咬了下去。

沈梔瞬間克制不住難耐的哭腔,哭出聲來,攥著顧淮肩頭的洋裝,「顧淮!嗚……」,顧淮不僅咬他右邊的奶頭,左邊的也不放過,指腹又搓又揉,指尖撥撥弄弄,沈梔哭得喘息都變得急切起來,弓著身體埋在顧淮肩膀,顫抖著讓顧淮吃他的奶頭,臉頰潮濕一片:「那兒有什么好咬的……顧淮……你,你放開我……」

顧淮置若未聞,回老街巷的一路,沈梔是如何哭著哀求他一路,便是如何被他舔吮著一路,他甚至大著膽子,像兩人上回在床上一樣,將手伸進沈梔長衫內的腿根,指腹蹭著那塊小而敏感的柔嫩皮膚,像上回那樣,握著沈梔腿根硬起來的滾燙東西,不讓人再活那般,狠狠揉搓著。

宅門一到,司機便逃也似的進了院,車內的溫度變得溫暖,顧淮掐著沈梔的腰,粗糲的指腹在掌心滾燙東西的小眼處狠狠一搓,沈梔便像抽了脊梁骨一般,兩行溫熱的淚落在他頸窩,綳緊了身體,咬著顧淮肩上的洋裝,又悶悶地哭出聲來,連哽帶咽:「顧淮……你,你混蛋……」

顧淮一言不發,將人敞開的長衫攏好,大衣裹著人抱下車,進院。

進了磚砌宅門,穿過垂花門,就要入了東廂房,沈梔在大衣中悶悶地抽噎著,天下了雪白的新雪,落在顧淮肩頭,他將人放在床上,為人燒炭,吩咐佣人燒水,隨即出了宅子。

顧淮的深色大衣還蓋在沈梔身上,腿根、胸口那些滾燙又噬人的觸感仿佛還在,令沈梔忍不住想要蜷起身來,半晌才在帳中低聲又委屈地道了句:「顧淮,你個王八蛋……」

房中很快響起佣人進出的聲音,夾雜著模模糊糊的汽車發動聲,沈梔的聲音啞得厲害,隔著床帳問:「顧淮可是出去了?」

「是的先生,少爺出去了。」,佣人顯然還未知道裴旅長晚宴發生的事情,像往常一般應他。

顧淮去了翠樓吃酒,他從未飲得這樣醉,頂著薄薄的落雪從翠樓步行回宅,跌跌撞撞地推開東廂房的門,這時已經很晚,沈梔正在床上想著未歸的顧淮,瞧見顧淮就要下床去拉他。

誰知顧淮卻不入屋,坐在門檻上盯著沈梔白凈的腳瞧,扯著嗓子:「先生若下床,我便走過去,像今天回來時,那樣欺負先生。」,他晃著不甚清醒的腦袋,板著一張臉,唬人得人。

一時兩人都不動,卻像都有些埋怨似的互相瞧著,顧淮瞧著瞧著便低低地笑,一雙眼睛都溫柔地彎起來,「先生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