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燕西被撕咬,被攻占,被汲取著。他一寸寸失掉領地,那人便一點點攻城略池。他腰間發軟,而金何坤的手臂,牢牢將他入懷中。
這是一個極具攻擊性的吻,那赤.裸欲望,真是避也不避。
兩人分開一點,唇舌連著津液。金何坤卻似完全親不夠,又埋頭貼上去。
陳燕西連連潰敗,竟被吻得喘聲連連。
實在撐不住,如此下去,坤爺是真想干點其他事。
金何坤退後一點,他們鼻尖相對,視線落在彼此嘴唇上。他啞著聲音,極力忍耐。紳士之皮,披得太久,一時無法瞬變禽獸。
他試探著問:「陳燕西,我們試試。」
此時頭頂月已全食,露出猩紅一面。
陳燕西慢慢找回理智,他平復呼吸,捂住了金何坤的嘴。
接著,他再抬起左手,以手背面向金何坤。
中指帶著一枚鉑金戒指。
陳燕西說:「我心里有人了。」
注:
1「感冒事件」取材於我自己,「成協隆」也真的存在,阿媽做的菜特好吃。
感冒後逛仙本那,也是老七干的。
擤著鼻涕,裝自己是西部牛仔。otz......
2仙本那海盜事件,發生於2014年。當時還挺轟動的,有興趣可以去查一下。
出門在外,安全第一。
第九章
「人生是蠢事一件接著一件來,而愛情則是倆蠢貨追來追去。」
「誰跟你說的。」
「王爾德,我偶像,」陳燕西喝著飲料,眼尾潮紅還沒下去,「毒雞湯王,十九世紀段子手。」
金何坤將外套拉上,立起衣領,擋住半張臉,「所以你這是唾棄愛情?」
「我沒有,我不是,誰說的。」
陳燕西否認三連,說完自個兒都笑了。
方才兩人激吻完畢,一盆冷水從天而降,澆得金何坤四臉懵逼。看到戒指那一瞬,他以為陳燕西已結婚了。
正准備給這玩意進行「婚後責任」再教育,陳燕西又說,可惜那人死了。
一波三折,金何坤心想,你他媽就不能給句整話。
「......那什么,節哀......」
「也不是,」陳燕西半眯眼,「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死了,當年一別,後來沒再見。二十幾年音訊全無,久而久之,我也就當他死了。」
金何坤:「.....你自己聽聽,你這說的是人話嗎。」
這白月光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陳燕西不置可否,原因說出來挺搞笑。當年因那人一句話,真就如此等下去。一年又一年,沒見回音。於是壓在心里,成了所謂朱砂痣。
實際再長大點,白月光的面孔都已模糊。午夜夢回,壓根想不起對方姓甚名誰。所謂少年的我鍾意你,都是用來搞笑的。
估摸少時的不如意,使他從此對愛情敬而遠之。
一來,沒遇上幾個心動